何斯言喉結滾動幾下,一手抗拒的推著宋裴然的肩膀,宋裴然壓著他紋絲不動,□□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


    “別鬧了。”何斯言說一句。


    宋裴然呼吸微滯,眼裏期盼簡直要化為實質,沙啞的聲音潮濕:“不行嗎?”


    雄性一旦開了葷就不可能清心寡欲,像宋裴然這個年齡的男孩,滿腦子隻有燃燒的荷爾蒙和裸體。


    何況……他沉溺在歇斯底裏的情緒裏,唯獨這一條路能讓他酣暢淋漓的解放天性。


    何斯言在權衡利弊,倒不是覺得自己屁股有多金貴,這種羞恥感早百八年前丟進垃圾桶了。


    他隻追求完成任務,一切從成功完成目標出發。


    現在他要做的是讓宋裴然“刻骨銘心”,想起他來就是深入骨髓的恨意。


    心裏就像千刀萬剮,血流成河。


    一個字,就是痛。


    這是注定的事,今天以後他兩就是陌路人。


    何斯言嘴角微彎了一下,勾著宋裴然的脖子,湊過去親了上去,用無聲的親熱回答了宋裴然的問題。


    打個分手炮再甩了,會讓宋裴然更清晰的知道自己是被玩了。


    從這個吻到宋裴然家不過十幾分鍾,何斯言被弄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跨坐在沙發上,宋裴然低下身子賣力服務,何斯言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在宋裴然流暢的背肌上敲打。


    他意外宋裴然的付出,宋大總裁高傲如此,卻願意低下他高傲的頭顱這樣討好自己。


    這隻是短暫的思緒,沒一刻他就暈暈乎乎的,宋裴然一看就是背著他偷偷學習了,這套路和小電影裏如出一轍,連步驟都沒改。


    他耳尖劇烈顫栗,腰下酸軟,呼吸的急促的不能自己。


    宋裴然起身漱了幾次口,他的意圖很簡單,這回把斯言弄舒服了,以後才會有機會。


    為了以後有的玩,這都不算什麽。


    他爬手上沙發,雙腕撐在了何斯言的頰邊,漆漆的眸子靜靜的看著他。


    何斯言以為他會直接開幹,這會讓他看的不太好意思,咬了一下嘴唇問道:“怎麽了?”


    宋裴然一手摘了他的眼鏡,少年濃黑細密的的睫毛輕顫,淡粉的眼尾似醉未醉,皮膚白的像能滴出奶來,嘴唇被自己咬的一個淺淺的凹陷,像破開一半的熟透櫻桃。


    宋裴然胸口跳了一下,呼吸急促,像是要溺斃一樣,聲音動情的意味十足:“可以嗎?”


    何斯言知道他這次在問什麽,兩個人沒買小雨衣,他遲疑一下沒說話,這代表了一種默認。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何斯言感受一下宋裴然身上溫熱的熨帖,狹小的沙發躺著兩個人太擠了,撐著發軟的腿想要挪出來,宋裴然肌肉繃緊的小手臂橫在身上困住他。


    “好累,陪我再躺一會。”他沙啞的聲音懶洋洋的。


    何斯言毫不留情的推開“我要回家了,下午還有事。”


    宋裴然隱約覺察到他態度的轉變,但處在事後的愉悅餘韻,一時沒明白過來,湊過去在何斯言身上的軟肉不輕不重的咬一口“就十分鍾,一會我送你回家。”


    “你拿什麽送我?”何斯言聲音冷靜的問一句。


    宋裴然怔愣的看著他,讓這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給弄懵了。


    何斯言撿起散亂的衣服,隨手披在身上,自顧自的說:“自行車?大熱天你想曬死我不成。”


    “我可以打車送你回家。”宋裴然解釋一句。


    何斯言輕哼一聲,不屑的別過臉說:“出租車髒死了,你要坐自己坐。”


    他說完這句進了浴室清理,留下宋裴然一個人在客廳。


    浴室的水聲唰唰的響,隔著一層朦朧的磨砂玻璃,剛才水乳.交融的兩個人,此刻卻像被隔成了兩端。


    宋裴然覺察到何斯言的變化,卻想不通是為什麽。


    何斯言收拾完,一言不發的穿好鞋拉開入戶門,原本在發呆的宋裴然衝上來從後背抱住了他,微硬的頭發在頸窩裏蹭著“你還會理我吧?”


    即使隔著衣服,他肌肉緊張的繃緊,在何斯言看不到的地方嘴唇顫抖著。


    “嗯。”何斯言敷衍的答應一聲,推開他的束縛,頭也不回的下樓離開。


    爽完就翻臉。


    在出租車上,何斯言思忖一下,幹脆利落的拉黑了宋裴然的所有聯係方式。


    要分手的事有個冷暴力鋪墊,打一劑預防針,不然宋裴然的精神遭受不被五十萬砸臉的羞辱。


    弄不好黑化了很棘手。


    經曆了高強度運動他全身力氣像被抽幹,回家躺了一整天。


    第二天下樓的時候他腿腳發軟,一抬腿肌肉痙攣,某個部位疼的厲害,何母破天荒的關心他是不是拉到筋了。


    何斯言倒是不太好意思,何父眼神從報紙挪到他身上看了一眼,又看著報紙,聲音平穩的說:“晚上我有個活動,你換身正裝代替我去參加。”


    何斯言挺意外,以前這種拋頭露麵,拓展人脈關係的好事,全都是給何季。


    今天卻能輪到他了。


    坐在何父身旁的何季帶著耳機,劈裏啪啦的打著遊戲,一點反應也沒有。


    何斯言姑且當做何父失憶症治好了,終於想起來自己有兩個兒子。


    何父給了活動的請柬,何斯言換了唯一的一身正裝,發質柔軟的頭發打了發膠,額前的頭發捋上去露出潔淨的額頭,看上去頗有成熟的氣息。


    地方在本市一家五星酒店的頂樓餐廳,電梯上的紅色數字緩慢跳躍,何斯言對著電梯的合金門整了整板正的衣領,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橫過來,摁了上樓的鍵。


    何斯言一扭頭,衣冠楚楚的孟軻。


    孟軻勾著嘴角,眼神不動聲色的上下掃一遍“今天穿這身像個小大人了。”


    何斯言報以禮貌一笑,暫時不理會他。


    兩個人一進餐廳,是蛋糕香檳精致擺放的冷餐區,草木交錯,燈光朦朧。


    一位酒紅波浪卷發,身材火辣的女人看著孟軻眼睛亮了亮,擺著腰胯走了過來,何斯言記得似乎是新晉的娛樂圈小花。


    “孟總,好久不見呀!”


    孟軻看一眼何斯言,輕笑了一下,示意的搖了搖頭。


    小花勾了個笑,在何斯言身上打量一邊,笑吟吟湊上來,端著一杯香檳遞給孟軻,“孟總最近換口味了,難怪都不聯係我了。”


    聲音裏的醋味酸氣衝天,何斯言轉過頭走開了,不打擾人家二人世界。


    孟軻摟著女藝人去了一旁,敷衍了幾句,甩脫了累贅,何斯言已經在人群中不見蹤影。


    他仔仔細細搜了一圈才在露台上看到思慕已久的少年。


    少年趴在欄杆上,頭頂的星光璀璨,一手慵懶的支在下顎,脊椎在西裝之下勾勒出一條彎曲的線條,往下是圓滾滾的兩瓣屁股,休閑的西裝穿出了幹練緊身的效果,肌肉流暢而有力的長腿矚目。


    孟軻的舌尖在嘴唇上勾了一下,徑直走過去,一手狀似隨意搭在了少年的肩膀上。


    “怎麽不去喝點酒?”


    “不會喝酒。”


    “可惜了,我有個酒莊,本來想帶你去玩玩。”


    “叔叔,沒熟到那種程度吧?”何斯言冷清的掃過孟軻搭在肩膀上的手。


    孟軻出來混,臉皮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摟著他手臂發力拉近距離,少年身上幹淨的花卉味遞到鼻子下,不知是用了什麽香波。


    孟軻心曠神怡,側著頭看著少年輕輕笑了說:“今天這麽冷淡,和你小男朋友吵架了?”


    打那天孟軻就猜到了何斯言和宋裴然的關係。


    但他這個人生冷不忌,別說心有所屬,看對眼的有夫之婦都搞過。


    “和你沒關係。”何斯言聲音沉沉,說完別過了頭。


    孟軻了然於胸,語氣安慰的說:“好,沒關係就沒關係,叔叔不提他了。”


    何斯言沉默一下,再看他時神色為難“叔叔,你能幫我一件事嗎?”


    “什麽事?”


    “我需要一筆錢。”


    孟軻眼神一沉,驚詫一閃而逝,隨即笑嗬嗬的說:“要多少?”


    “五十萬,要現金。”何斯言利落的交代。


    他說完認真的補一句:“我是借你的錢,會很快還你的。”


    孟軻揉了一把他的頭發,柔軟的發梢在指間穿過,像貓咪光滑的皮毛一樣,真是可愛。


    孟軻沒有追問為什麽,拿著手機撥了一通電話給助理。


    對情人出手闊綽是他一貫的作風,對於何斯言,別說五十萬,五個億都值。


    何斯言總算把這本書這個bug補上了。


    五十萬現金輕也不輕,孟軻的小助理用布製文件包裝了鼓囊囊的一大包。


    提著現金走在街上太危險,孟軻執意送他回家,何斯言沒有拒絕,坐進了那輛黑色的邁巴赫。


    兩人聊了何父的事,孟軻出資一個億幫助何父邁過了這道坎,暫時保全了何家的公司。


    何斯言很感激他施以援手,孟軻輕輕笑了笑,眼神邪氣的在他臉上流連“但願你以後還能繼續感激我。”


    何斯言還沒來得及思索這句話裏的意思,孟軻輕輕嘖了一聲,語氣裏幸災樂禍:“你小男朋友來抓奸了。”


    宋裴然抱著手臂靠在何家門口,周圍的路燈明亮,車裏什麽情況一覽無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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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在評論區問心頭血的小天使,一定都沒有認真看文案!(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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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花送我的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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