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風愣了一下，隨即就一臉敬仰的對陳然翹起了大母手指：“老弟，還是你牛！”
“早知道這位老爺子這樣說我就不讓你加價了。”陳然白了他一眼，“風哥，開標了之後有人問起你可不能說是我給你選的。”
可以想象隨著馬先生這句話的傳出，整個公盤上的人勢必都會關注著635號和1109號的開標情況的，那開標之後他和朱風可就……
“咱兩一塊的不管怎麽說人家都會想到兩塊料子是一起被選出來的，老哥我一看就沒那個本事，倒是老弟你在外頭賭漲過不少次了吧……”朱風搖了搖頭，陳然幾次賭石他都在場，所以他很清楚陳然的情況，沒人注意的時候提起陳然大家肯定都不知道是誰，但一旦引起人注意，那陳然以前的那些賭漲的事例肯定就被挖出來了。
其他的不說，隻說上屆公盤那塊流拍然後被運到騰衝的標王，提起這塊標王大家恐怕就都知道陳然是哪號人物了。
“老弟不是老哥我說你，你啊就是想太多了，你也不想想你那八億歐元的資金往公盤上一砸你還能低調的了嗎？就算沒馬老頭這句話，下午一開標大家不一樣都知道你這號人物!”
朱風見陳然苦著臉就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說這話的時候他肚子裏顯然是有“怨氣”的。
以前他就感覺陳然很低調，當然，那個時候他也沒感覺著陳然是“低調”，更沒想著把“低調”這個詞用在陳然身上，隻是覺得陳然不張揚。
現在他顯然已經不止覺得陳然是低調了，而是低調的有點過分。
想想他和陳然的關係竟然不知道陳然什麽時候當了總參辦公廳的副主任，還不聲不響的湊出了八億歐元來參加公盤。
八億歐元兌換成人民幣可是差不多有七十個億了，雖然這七十個億的資金陳然說了其中有從銀行貸款貸來的還有從朋友那裏挪來的，但能從銀行貸來能從朋友那挪來也是本事啊，沒有資產抵押銀行會貸給你？沒有過硬的關係朋友會借你？
涉及到錢財的事情可不是靠著關係好感情好或者後台大就能通融的，首先還得你自己本身有這個還錢的能力才行，不然這麽多的資金就是親爹親媽也不敢借給你啊。
而且從黃尚他們那裏他還知道陳然收購了一家很大的珠寶公司，一開始陳然告訴他收購了金玉軒珠寶公司的時候他也沒當回事，他畢竟不是行裏人，除了那幾個名氣大的珠寶公司其他的他哪知道的那麽清楚，聽黃尚他們說了之後才知道金玉軒的規模有多大。
剛剛收購了一家資產有七八十億的珠寶公司這邊馬上又湊出了七十個億的資金來參加公盤……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小兄弟嗎？
這是在他知道了陳然現在的情況之後腦子裏的第一個念頭。
他雖然最近沒怎麽和陳然見麵，但上次兩人見麵也就是兩三個月前的事情，而在這期間除了陳然失去聯係的那兩個月裏其他時間兩人的聯係一直都沒斷。
他自認和陳然關係還是不錯的，可在這個過程中陳然卻一點也沒和他透露過，他心裏要說沒有不滿那顯然就是假的了。
不過他也知道陳然什麽性子，所以也就是在心裏不滿一下也就算了，反倒是知道了陳然的這些事情，雖然表麵上他和陳然關係還給以前一樣，但事實上這幾天他卻一直在調整和陳然相處的心態。
感情是沒變的，但心態卻要變變了，現在再把陳然當成以前的那個小兄弟顯然不合適了。
“隻能如此了。”陳然無奈的說道，朱風說的他何嚐不知道，但如果沒有馬先生這句話，而他又不現場解石，即便是大家知道了恐怕也隻會把他當土豪在掃貨，卻不會聯想到其他方麵去……畢竟他投的毛料太多了，其他公司雖然帶的資金也多，但這些大公司投標的都是中高端料子，這樣的料子價格高，能拿下的毛料自然要少一些。
看來接下來的時間裏自己要裝的更土豪一些。
陳然心中暗想著。
………
見到陳然朱風兩人湊在一起神神秘秘的嘀咕著，吳老三也帶著小黑走了過來，朱風把事情給他一說，他頓時也吃驚的不得了，看了看陳然，就問：“這麽說這兩塊料子裏麵有好東西了？”
“有沒有現在誰也說不好。”陳然自然不會實話實說。
朱風聽了就沒好氣的說道：“老弟你看你，都這時候了還不說實話？”他本就相信陳然的能力，現在又有了賭石之王馬先生的金玉良言，自是讓他認定了這兩塊石料裏有好東西。
陳然笑了笑，沒接聲，他可以讓朱風他們知道自己賭石的“能力”，卻無論如何也不會把自己“看到”的毛料情況毫無隱瞞的告訴他們。
好在這時候張樹春黃尚他們也過來了，朱風和吳老三也就沒追問下去，相對於他們三個現在組成的小圈子而言，和黃尚他們的關係顯然還不到交心的程度，有些話卻是不方便當著他們的麵說的。
當然，635號和1109號毛料的事情早晚他們都會知道也就沒必要瞞他們。
幾人聽了之後自然也很吃驚，他們幾個中除了張樹春之外都是正經的行裏人，可以說從踏入這一行起他們就沒少聽說馬先生的事跡，甚至是在上上屆翡翠公盤上他們還親眼見過馬先生和別人的對賭以及從馬先生這裏得到指導的幾個賭石愛好者當場就成了千萬富翁。
這讓他們對馬先生“點石成金”的能力很是信服，而馬先生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最看好這兩塊，那這兩塊毛料必然能切出好東西。
不過相比朱風和吳老三，他們雖然吃驚卻還沒到驚異的地步，這卻因為朱風沒和他們說陳然最後又讓他加價的事情。
中午飯還是在國貿酒店對麵的飯店吃的，公盤期間人太多，街上隨便一個稍微有點檔次的飯店都是頓頓爆滿，為了不每次吃飯都要跑著找地方，財大氣粗的朱風幹脆在這包了一個包廂。
飯還沒吃完，陳然就接到了常胖子的電話，對方顯然是從趙國勝那裏得知他也來了的，因在吃飯，就沒和對方多說，隻是約定了下午三點在公盤會場碰頭。
吃過飯黃尚平中玉買大運三人各自去見了朋友，朱風等人則跟著陳然到了寶石交易中心。
寶石公盤是在寶石交易中心的一個可以容納四千人的金色大廳裏舉辦的，相對於巨大的大廳會場上的人不算太多，這其中又以外國人居多，特別是泰國人和日本人。
這兩個國家都是以紅寶石為母石的，泰國同樣是全球五大“寶石之國”之一，隻不過泰國的紅寶石質量普遍不好，以至於泰國寶石在世界上的檔次很低，和緬甸紅寶石相比給人的感覺那就是一個名牌，一個是雜牌，不過正是因為泰國的紅寶石質量不好，卻促成了泰國紅寶石加工業相當的牛，是世界上紅寶石最大的加工地。
陳然又轉著看了一遍，寶石公盤沒翡翠公盤時間那麽緊，這邊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八點一整天都是投標時間，看了一遍之後，他也不等投標快結束的時候再投了，反正到時候看到有價格比他高的他還要再補上的。
朱風他們都沒投寶石原石的打算所以幾人都幫著陳然投很快就把陳然要投的原石投完了，最後朱風投的興起還讓陳然也給他推薦了幾塊投了投。
寶石公盤和翡翠公盤還有個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翡翠公盤上的料子在公盤結束的時候會有很大的一部分因沒人出價而流拍掉。
寶石公盤卻不會，一般再差的原石也會有人出價，寶石是有多少便有多少市場的，所以總是都有人會出價的，頂多也就是質量差的出價很低罷了。
雖然陳然隻選了中高端的寶石原石出手，但最後下來他出手的料子在組委會推出的份額中還是占了很大的一部分，即使沒有三分之一也有四分之一了。
翡翠公盤人太多，盡管也有人注意到陳然投的標很多，但也隻是有人注意到而已卻沒在意，而放在寶石公盤上那就不一樣了。
參加寶石公盤的人本就不是太多，而這些人在這個行業中基本上都是熟人，陳然一行人這麽大的陣仗還都是生麵孔一進場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再見到陳然頻頻出手哪還不關注的，很快就都一群一群的聚在了一起議論著起來。
相比翡翠市場，寶石市場還是一個很排外的市場，陳然出手這麽土豪看這情況幾乎是想把寶石公盤上的寶石原石給掃蕩完哪能不引起他們的敵意。
這些寶石商們對陳然有敵意，緬甸寶石公盤的主辦方自然是把陳然一行人當成了財神爺給供著，不但在現場聯絡寶石商的寶石礦礦主們紛紛給陳然塞了名片，還有個寶石公盤這邊的組委會副會長親自出麵接待了陳然一行人。
對此陳然也沒在意，按他的想法他當然不想這樣，畢竟這樣的話他就要出更高的價才能拿下他想要拿下的毛料了，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就像朱風所說他帶來的資金往公盤上一砸想不出名都不行。
既然避免不了，那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幹脆放開了去做，不管是翡翠原石還是寶石原石都不是一錘子買賣，這次他弄回去的料子再多也管不了一輩子，以後肯定還要來的，既如此那自然最好是先把這邊的關係打好。
由此，對那些寶石礦主們發來的名片，陳然是來者不拒最後還留了那位組委會副會長的電話。
……
從寶石會場出來的時候，陳然意外的接到了楊總長從國內打過來的電話。
楊總長沒直接打到他手機上，而是打到了馮憲軍總參內部使用的衛星電話上。
“早知道這位老爺子這樣說我就不讓你加價了。”陳然白了他一眼，“風哥，開標了之後有人問起你可不能說是我給你選的。”
可以想象隨著馬先生這句話的傳出，整個公盤上的人勢必都會關注著635號和1109號的開標情況的，那開標之後他和朱風可就……
“咱兩一塊的不管怎麽說人家都會想到兩塊料子是一起被選出來的，老哥我一看就沒那個本事，倒是老弟你在外頭賭漲過不少次了吧……”朱風搖了搖頭，陳然幾次賭石他都在場，所以他很清楚陳然的情況，沒人注意的時候提起陳然大家肯定都不知道是誰，但一旦引起人注意，那陳然以前的那些賭漲的事例肯定就被挖出來了。
其他的不說，隻說上屆公盤那塊流拍然後被運到騰衝的標王，提起這塊標王大家恐怕就都知道陳然是哪號人物了。
“老弟不是老哥我說你，你啊就是想太多了，你也不想想你那八億歐元的資金往公盤上一砸你還能低調的了嗎？就算沒馬老頭這句話，下午一開標大家不一樣都知道你這號人物!”
朱風見陳然苦著臉就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說這話的時候他肚子裏顯然是有“怨氣”的。
以前他就感覺陳然很低調，當然，那個時候他也沒感覺著陳然是“低調”，更沒想著把“低調”這個詞用在陳然身上，隻是覺得陳然不張揚。
現在他顯然已經不止覺得陳然是低調了，而是低調的有點過分。
想想他和陳然的關係竟然不知道陳然什麽時候當了總參辦公廳的副主任，還不聲不響的湊出了八億歐元來參加公盤。
八億歐元兌換成人民幣可是差不多有七十個億了，雖然這七十個億的資金陳然說了其中有從銀行貸款貸來的還有從朋友那裏挪來的，但能從銀行貸來能從朋友那挪來也是本事啊，沒有資產抵押銀行會貸給你？沒有過硬的關係朋友會借你？
涉及到錢財的事情可不是靠著關係好感情好或者後台大就能通融的，首先還得你自己本身有這個還錢的能力才行，不然這麽多的資金就是親爹親媽也不敢借給你啊。
而且從黃尚他們那裏他還知道陳然收購了一家很大的珠寶公司，一開始陳然告訴他收購了金玉軒珠寶公司的時候他也沒當回事，他畢竟不是行裏人，除了那幾個名氣大的珠寶公司其他的他哪知道的那麽清楚，聽黃尚他們說了之後才知道金玉軒的規模有多大。
剛剛收購了一家資產有七八十億的珠寶公司這邊馬上又湊出了七十個億的資金來參加公盤……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小兄弟嗎？
這是在他知道了陳然現在的情況之後腦子裏的第一個念頭。
他雖然最近沒怎麽和陳然見麵，但上次兩人見麵也就是兩三個月前的事情，而在這期間除了陳然失去聯係的那兩個月裏其他時間兩人的聯係一直都沒斷。
他自認和陳然關係還是不錯的，可在這個過程中陳然卻一點也沒和他透露過，他心裏要說沒有不滿那顯然就是假的了。
不過他也知道陳然什麽性子，所以也就是在心裏不滿一下也就算了，反倒是知道了陳然的這些事情，雖然表麵上他和陳然關係還給以前一樣，但事實上這幾天他卻一直在調整和陳然相處的心態。
感情是沒變的，但心態卻要變變了，現在再把陳然當成以前的那個小兄弟顯然不合適了。
“隻能如此了。”陳然無奈的說道，朱風說的他何嚐不知道，但如果沒有馬先生這句話，而他又不現場解石，即便是大家知道了恐怕也隻會把他當土豪在掃貨，卻不會聯想到其他方麵去……畢竟他投的毛料太多了，其他公司雖然帶的資金也多，但這些大公司投標的都是中高端料子，這樣的料子價格高，能拿下的毛料自然要少一些。
看來接下來的時間裏自己要裝的更土豪一些。
陳然心中暗想著。
………
見到陳然朱風兩人湊在一起神神秘秘的嘀咕著，吳老三也帶著小黑走了過來，朱風把事情給他一說，他頓時也吃驚的不得了，看了看陳然，就問：“這麽說這兩塊料子裏麵有好東西了？”
“有沒有現在誰也說不好。”陳然自然不會實話實說。
朱風聽了就沒好氣的說道：“老弟你看你，都這時候了還不說實話？”他本就相信陳然的能力，現在又有了賭石之王馬先生的金玉良言，自是讓他認定了這兩塊石料裏有好東西。
陳然笑了笑，沒接聲，他可以讓朱風他們知道自己賭石的“能力”，卻無論如何也不會把自己“看到”的毛料情況毫無隱瞞的告訴他們。
好在這時候張樹春黃尚他們也過來了，朱風和吳老三也就沒追問下去，相對於他們三個現在組成的小圈子而言，和黃尚他們的關係顯然還不到交心的程度，有些話卻是不方便當著他們的麵說的。
當然，635號和1109號毛料的事情早晚他們都會知道也就沒必要瞞他們。
幾人聽了之後自然也很吃驚，他們幾個中除了張樹春之外都是正經的行裏人，可以說從踏入這一行起他們就沒少聽說馬先生的事跡，甚至是在上上屆翡翠公盤上他們還親眼見過馬先生和別人的對賭以及從馬先生這裏得到指導的幾個賭石愛好者當場就成了千萬富翁。
這讓他們對馬先生“點石成金”的能力很是信服，而馬先生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最看好這兩塊，那這兩塊毛料必然能切出好東西。
不過相比朱風和吳老三，他們雖然吃驚卻還沒到驚異的地步，這卻因為朱風沒和他們說陳然最後又讓他加價的事情。
中午飯還是在國貿酒店對麵的飯店吃的，公盤期間人太多，街上隨便一個稍微有點檔次的飯店都是頓頓爆滿，為了不每次吃飯都要跑著找地方，財大氣粗的朱風幹脆在這包了一個包廂。
飯還沒吃完，陳然就接到了常胖子的電話，對方顯然是從趙國勝那裏得知他也來了的，因在吃飯，就沒和對方多說，隻是約定了下午三點在公盤會場碰頭。
吃過飯黃尚平中玉買大運三人各自去見了朋友，朱風等人則跟著陳然到了寶石交易中心。
寶石公盤是在寶石交易中心的一個可以容納四千人的金色大廳裏舉辦的，相對於巨大的大廳會場上的人不算太多，這其中又以外國人居多，特別是泰國人和日本人。
這兩個國家都是以紅寶石為母石的，泰國同樣是全球五大“寶石之國”之一，隻不過泰國的紅寶石質量普遍不好，以至於泰國寶石在世界上的檔次很低，和緬甸紅寶石相比給人的感覺那就是一個名牌，一個是雜牌，不過正是因為泰國的紅寶石質量不好，卻促成了泰國紅寶石加工業相當的牛，是世界上紅寶石最大的加工地。
陳然又轉著看了一遍，寶石公盤沒翡翠公盤時間那麽緊，這邊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八點一整天都是投標時間，看了一遍之後，他也不等投標快結束的時候再投了，反正到時候看到有價格比他高的他還要再補上的。
朱風他們都沒投寶石原石的打算所以幾人都幫著陳然投很快就把陳然要投的原石投完了，最後朱風投的興起還讓陳然也給他推薦了幾塊投了投。
寶石公盤和翡翠公盤還有個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翡翠公盤上的料子在公盤結束的時候會有很大的一部分因沒人出價而流拍掉。
寶石公盤卻不會，一般再差的原石也會有人出價，寶石是有多少便有多少市場的，所以總是都有人會出價的，頂多也就是質量差的出價很低罷了。
雖然陳然隻選了中高端的寶石原石出手，但最後下來他出手的料子在組委會推出的份額中還是占了很大的一部分，即使沒有三分之一也有四分之一了。
翡翠公盤人太多，盡管也有人注意到陳然投的標很多，但也隻是有人注意到而已卻沒在意，而放在寶石公盤上那就不一樣了。
參加寶石公盤的人本就不是太多，而這些人在這個行業中基本上都是熟人，陳然一行人這麽大的陣仗還都是生麵孔一進場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再見到陳然頻頻出手哪還不關注的，很快就都一群一群的聚在了一起議論著起來。
相比翡翠市場，寶石市場還是一個很排外的市場，陳然出手這麽土豪看這情況幾乎是想把寶石公盤上的寶石原石給掃蕩完哪能不引起他們的敵意。
這些寶石商們對陳然有敵意，緬甸寶石公盤的主辦方自然是把陳然一行人當成了財神爺給供著，不但在現場聯絡寶石商的寶石礦礦主們紛紛給陳然塞了名片，還有個寶石公盤這邊的組委會副會長親自出麵接待了陳然一行人。
對此陳然也沒在意，按他的想法他當然不想這樣，畢竟這樣的話他就要出更高的價才能拿下他想要拿下的毛料了，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就像朱風所說他帶來的資金往公盤上一砸想不出名都不行。
既然避免不了，那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幹脆放開了去做，不管是翡翠原石還是寶石原石都不是一錘子買賣，這次他弄回去的料子再多也管不了一輩子，以後肯定還要來的，既如此那自然最好是先把這邊的關係打好。
由此，對那些寶石礦主們發來的名片，陳然是來者不拒最後還留了那位組委會副會長的電話。
……
從寶石會場出來的時候，陳然意外的接到了楊總長從國內打過來的電話。
楊總長沒直接打到他手機上，而是打到了馮憲軍總參內部使用的衛星電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