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學坐在床上左顧右盼一陣,忽然發現自己就像是等待新婚丈夫的妻子,這個想法一出來,陶學頓時咳得不行,幹脆就著秦冶的手機看看圍脖。


    這一刷,他才發現一個事情。


    陸源床照


    陶學點開一看,幾組照片就蹦了出來,他看著上麵馬都沒打的人,一時間感覺有點玄幻,陸源竟然這麽不小心嗎?還讓人把照片都給拍下來了。


    腦子裏靈光一閃,陶學想起上次見到的那個潘餘,再聯想到這件事,陶學不由得感歎一聲。


    不過,這也跟他沒關係,陶學想到前幾天他不在網上發生的事情,現在他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什麽話都不說,陶學心裏一動。


    “秦冶,我借你手機開個直播行嗎。”


    秦冶當然沒意見,“手機上沒有那個軟件,你自己下一個吧,很快的。”


    陶學:“知道了,你也不要洗太久,水冷。”


    陶學把軟件下下來,忽然想起他還沒有發圍脖告訴大家他開直播的消息,所以陶學打開圍脖操作了一番,發了個直播鏈接出去。


    晚上九點,對網友群眾們來說,這才是夜生活的開始,他們的**還躺在床上,但是靈魂已經開始在網絡上遊蕩。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終於如願蹲到了瓜。


    ——秦冶發直播鏈接?這人要幹什麽,他不是一個總裁嗎,怎麽看樣子這是想成網紅嗎?


    ——瞎幾把猜還不如去看看,反正我先去一步了(狗頭)


    ——誰都沒我快,我是第一!


    第一位選手到達直播間以後,卻被裏麵的人給看楞了,怎麽秦冶不見人,反而是陶學在露臉臥槽!這兩人現在住在一起??!


    陶學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發了圍脖以後,就直接跳到直播頁麵了,看著人還不是很多,他幹脆先坐著吃旅館送過來的宵夜。


    嗯,這炸土豆還不錯。


    陶學看到彈幕上全是在問他這幾天去哪兒的,把嘴裏的土豆咽下去,端著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準備放下的時候才想起,這水杯裏的水是不是秦冶喝過的來著,他動作一頓,把水杯放下。


    “這幾天有事情,還挺忙的,待的地方信號也不是很好,所以今天才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什麽?和秦冶在一起?怎麽可能”陶學捏捏鼻子,轉移話題道:“我現在住在哪兒?在旅館,環境一般般吧,能住。”


    “還是說一下之前那個事情哈,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久以前的事情都還要拿出來說,挺沒意思的。”


    “該說的爸媽都替我說啦,沒什麽要補充的,就是支持一下他們,畢竟是做兒子的嘛。”


    ——桃子你現在是和秦總處對象了嗎?


    陶學注意到今晚有好些人都在問這個,頓時笑了:“誰說的。”


    ——秦總說的,他說你是他對象。


    ——就前天的圍脖嘿嘿嘿,難道是秦總自己蓋章的嗎哈哈哈。


    陶學挑眉,但他現在在直播也不好退出頁麵,怕待會兒把直播卡斷,他還懶得再重新開一個,不過,就是秦冶在網上說他是他對象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吧。


    要不是考慮到錢邦那可憐的小心髒,他覺得自己都可以直接告訴粉絲們,你們磕的都是真的了。


    陶學隻好對他們神秘一笑,再意思意思否定一番。


    秦冶剛好從裏麵出來,就聽見陶學說:“秦冶?你們猜錯了,咱們是好兄弟哈哈——”


    “你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


    還在直播間的人就聽見陶學問了這麽一句,話裏帶著忐忑,連帶著他們的心也提了起來,其實他們剛才還沒來得及看清那個人的樣子來著,所以到底是誰和陶學住在一起啊,該不會真是秦冶吧!


    陶學下意識把手機正麵蓋到桌子上,抬頭看見穿著浴袍的秦冶,隻覺得額角上的青筋直跳。


    秦冶看了眼他手下被他按著的手機,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剛才不是你叫我洗快一點嗎。”


    直播間的眾人:!!!


    陶學扶額,“那你餓了沒,剛才服務員送了點夜宵過來。”


    秦冶看著餐盤裏擠擠歪歪的土豆,沒有說話。


    陶學覺得奇怪,幹脆走過去跟著他看了一眼,“怎麽了,你不喜歡吃是嗎,我叫他們送份別的。”


    秦冶握住他的手:“不用,我可以吃別的。”他盯著陶學,對上他的眼神,陶學還能不明白他在說什麽嗎!臉上飛過一點紅霞,瞪了他一眼,“不吃拉倒!”


    秦冶磨蹭到他身邊,湊到他耳邊低語:“我們不是好兄弟嗎?”


    可是好兄弟不是這麽用的啊!


    陶學被他從後麵抱住,喉結被人輕咬著,讓他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兩人自從坦白以來,其實也還沒有做過比較出格的事情,導致陶學都快忘了,秦冶可不是什麽好人。


    陶學也沒好到哪兒去。


    兩人耳鬢廝磨一陣,陶學終於想起被他遺忘的直播間眾人。


    一直聽著一些動靜卻出不了聲又不想離開直播間的眾人:


    嗚嗚嗚,你終於想起大明湖畔的我們了。


    陶學推開秦冶,坐到位置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以後,再把手機拿起來,無意間瞟到直播間進來的人數,一驚,怎麽就已經翻了好幾倍了,這些人晚上都不睡覺的嗎這麽閑。


    陶學繼續挑著問題和他們聊著,“秦冶在不在?”陶學看了下就坐在對麵沙發上的秦冶,心下一動,朝他招招手,“在,你們要看嗎,那就看吧。”


    秦冶走過去坐在他身邊,一隻手搭在他身後的椅子上,“大家好,我是秦冶。”


    直播間眾人:好了好了知道了!


    ——請問你倆這是什麽社會主義兄弟情?


    ——洗澡啊,是兄弟就應該一起搓背才行嘛嘻嘻嘻。


    ——慕了,有兄弟暖被窩的感覺如何?


    陶學:


    說實話,還挺爽。


    陶學沒直播多久,就把手機給關了,火速去洗完澡就滾上床,被子一裹,隻露出毛茸茸的頭頂。


    秦冶挑了挑他還有些濕潤的頭發,語氣嚴厲:“不準睡,先把頭發吹幹。”


    陶學悶聲悶氣的回答道:“我要睡覺zzz”


    秦冶被他逗得一笑,看見被裹成整條的人不安的扭了扭,他也趴了上去,壓到陶學身上,一隻手伸進去摸索一陣,不小心摸到了陶學的癢癢肉,兩人在床上扭得不敢看。


    “行了行了,吹就吹。”陶學把頭露出來,整張臉就像紅透了的柿子。


    秦冶忍不住湊上去親了口,被陶學嫌棄的推開了。


    “我來給你吹吧。”秦冶把吹風機拿到手上,示意陶學坐過來一點,陶學坐過去,把頭微微低著。


    秦冶站在他麵前,手指穿過他柔軟有些水意的發絲,鼻尖縈繞著一種味道,“你用的什麽洗發水?”


    陶學動了動頭,側臉看他:“就是浴室裏的,你不也用了嗎。”


    秦冶沒說話,他覺得陶學身上是有他自己的味道的,和浴室裏的那個大眾牌沐浴露味道根本不一樣,但是預感自己說出來會被打,秦冶就專心致誌的給他吹頭發。


    吹完還順手幫他把頭發理順。


    秦冶看著陶學頭頂始終頑強立著的頭發,再次伸手給他按了按,陶學:“怎麽了?”


    秦冶:“沒怎麽,你頭發翹了幾根。”


    陶學也挺苦惱的,往床上一躺,“沒事,睡一覺起來明天它自己就平下去了。”


    “快來睡覺吧,明天事還多著呢。”陶學拍拍身邊的床說道。


    秦冶趕緊也上去,然後把床頭燈一關,房間裏暗下來,兩個人一人睡一邊,看起來井水不犯河水,實際上這床本來就不寬,哪怕兩個人背對背,也是貼著的。


    這種情況誰他麽還睡得著啊!


    陶學緊緊的閉著眼睛,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麽沒找服務員再那一床被子,非要兩個人擠一床。


    陶學又往外麵挪了挪。


    一隻手從他身後環過來,有力的臂膀直接把他往裏麵提了提。


    他背後就緊挨著某人的胸膛了。


    陶學咬牙切齒:“你別亂動。”


    秦冶不說話,專注做事。


    沒多久,陶學在被窩裏艱難轉過身,抵住秦冶送過來的唇,“不準弄太久”


    後來好不容易窩到秦冶懷裏睡著的陶學,迷迷糊糊的想,秦冶這個奸詐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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