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薑梓文傳來的信息,任源十分的驚奇。倒不是說覺得孟偉p娼有什麽奇怪,而是好奇為什麽能這麽快確定具體信息。


    “部裏在監視孟偉?”任源問道


    “非接觸式監視。”薑梓文解釋道“剛剛的報警是有人匿名舉報的,我想與其讓警方插手,不如交由我們出麵。”


    “這倒確實是不錯。”任源看向魚謙“你並不怎麽驚訝啊,監視孟偉這事,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入職對災部之前就盯上他很久了。”魚謙點點頭說道“之後我也向部裏提請了監視孟偉的提案,怎麽,有什麽問題嗎?”


    “嗯,沒有。”任源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說道“既然機會難得,我們就再去會會這個孟偉,你不是說,那個建築公司背後,也有他的影子嘛。”


    等到三人轉場趕到xxx酒店的時候,幾名頂著省廳專案組名頭的土狼大隊隊員,已經等在了附近。魚謙拿出做刑警時的氣場,領著眾人從正門快速突入,直奔目標而去。


    正在下麵值班的酒店大堂經理眼見這一行人麵色不善,忙對前台使了一個眼色。擺出一副笑臉當先迎了上去


    “我是xxx酒店今天當班的大堂經理,各位同誌來此有何貴幹?”


    “警察查案!”魚謙一亮自己的證件,揮手對著前台一指“看住她們,現在開始電話隻能接不能打。”


    說完魚謙又向電梯那邊一指“去幾個人,把上下電梯口和安全通道守住,不要讓嫌疑人跑了。其餘的人跟我走。”


    “哎哎,警官,警官!您先別忙。這是怎麽了啊,我們這可是正規酒店,都是登記入住的,您要找誰我給您查一下。您這麽風風火火的,我們還怎麽做生意啊。”大堂經理見機極快,忙用(shēn)體暗暗攔住魚謙的去路,嘴上忙不迭的說道


    “您要去哪個房間找人,我這邊給您查查人還在不在。”


    “怎麽,你們酒店,警察還查不得了?”魚謙眼神一寒,冷聲說道“人在哪個房間我們知道,不用你們(cāo)心。”


    “是是是,您查的清楚了。可這開門您總的用房卡不是?”眼見攔不住眾人,大堂經理忙換了個說法,想要從魚謙口中(tào)出具體的房間號。


    xxx酒店是個五星級酒店,在這裏常住的多半都不是關係簡單的人。隻要知道了警察要找的是誰,那麽具體是什麽(qing)況(shēn)為大堂經理的男子便能摸個不離十。屆時該如何應對自好有個準備。


    魚謙一眼就看出了對方心中的小九九,冷笑一聲“你問那麽多幹什麽?拿上萬能房卡跟我們走就行了。”


    眼見(tào)路失敗,大堂經理一咬牙,頂著魚謙殺人般的目光做最後的掙紮“不知道,您要哪層的萬能房卡?”


    “十五層以上的,都帶上。”


    一行人在二十三樓停下了電梯,走出電梯門的一刹那大堂經理立時麵如死灰。他隱約猜到了魚謙等人是來找誰的,但是太晚了,現在想要把消息發出去已經來不及了。


    毫不理會跟在(shēn)後麵如喪考妣的大堂經理,魚謙直奔孟偉所在的房間走去。到了門前,他伸手從後者手中奪過門(jin)卡,哢嚓一聲刷開了房間的門,接著數名穿著警服如狼似虎的隊員衝進房間中,迅速搶占了有利位置。


    房間裏的一切立刻展現在了眾人麵前,這件


    (tào)房是間普通雙人間,一下子湧進這麽多人頓時顯得擁擠起來。


    靠窗的椅子上,坐著一個雙肩雄闊的冷漠男子,上(shēn)的白襯衫解到第三個扣子,也不知道是穿了一半還是脫了一半。(shēn)旁則站著一名腕上纏著短鞭,帶著墨鏡的大漢,看架勢倒像是個保鏢。


    而靠近裏側的(chuáng)上,坐著一名披著被單的女駭,一段光潔白皙的小腿從下麵露出,上麵印著兩道醒目的紅色鞭痕。


    順著(luo)露的小腿一路看上去,女孩的(shēn)軀在被單下映出一道纖弱的曲線,透過修長的脖頸將眾人目光引到那張千(jiāo)百媚的臉上來。


    濃密散亂的披肩長發下,是一張精巧卻又英氣的麵龐。光潔的下頜向後延出兩道略顯冷硬的線條,麵部正中(ting)著一道如雕塑般華美的鼻梁。而飽滿細嫩的額頭下,則生著一雙彎翹的黛眉,和兩隻水潤靈動的漆黑眼眸。


    如果說織生了一張柔媚的美人臉,但卻被一雙秋瞳,兩道劍眉生生鑿出三分(bi)人的英氣。那麽此刻蜷坐在(chuáng)上的女孩,便是明明生就一張英姿勃勃的麵龐,卻得這雙眉眼(dàng)開了滿目桃花。


    此刻這雙美目的主人,正縮在被單中瑟瑟發抖,臉上流出深深的驚恐之色。秀氣的唇瓣哆哆嗦嗦之間,露出兩排緊密潔白的編貝細齒。攥住被角的雙手抵著下巴,把脖子都藏了進去。無論問她什麽,都不肯開口說一句話。


    魚謙把目光從(chuáng)上女孩的(shēn)上移開,揚聲對孟偉說道


    “孟先生,解釋一下?”


    “解釋什麽?”孟偉麵色深沉,透著一股久居上位的傲氣“你們突然闖進房間來,還衝我要解釋?”


    “這是你的房間嗎?沒看出來,孟先生出門在外,倒是樸素的很。三個人才舍得開一個雙人間,我還以為你這樣的富豪,到哪不包下一層樓起碼也該挑個總統(tào)房呢。”


    “我在什麽樣的房間裏,似乎是我個人的自由吧?”孟偉麵露不快“什麽時候,不住總統(tào)房,也要被警察上門質詢了?你們未免管的有些寬了吧。”


    “行了孟偉,我就不和你說這些廢話了。”魚謙語氣一收,厲聲說道“有人舉報,xxx酒店230x房涉嫌賣yp娼。現在人贓並獲,你要有什麽說辭沒想好也不用急,去警局的路上可以慢慢想。”


    “人贓並獲?賣yp娼?”孟偉冷笑一聲說道“人在哪?髒在哪?誰賣y?誰p娼?我記得魚警官你被從刑警大隊撤職之後,是轉去專案組了吧?怎麽著急衝業績戴罪立功,搶掃黃大隊的工作不說,連濫用職權栽贓陷害的手段都使出來了?”


    “這還不叫人贓並獲嗎?我記得尊夫人似乎不是(chuáng)上這位啊。”魚謙也不示弱,針鋒相對的頂了回去。


    雖然他千防萬防,可是還是沒有料到沒能將孟偉直接捉在(chuáng)上。實際上魚謙不知道的是,孟偉本(shēn)就是這個酒店的大股東之一,盡管魚謙絲毫沒有暴露自己的目標,可是還是攔不住有眼線偷偷將有警察進來的(qing)況,匯報給了當前在酒店中的最高領導孟偉。


    “(chuáng)上坐著個人,就是賣yp娼了?笑話,那麽誰坐在公園的椅子上,誰就是在野合了不成。”孟偉絲毫沒有一個頂級富豪的教養與體麵,言談之間頗為粗野“那魚警官你要快些去了,這正是陽(chun)三月,你在公園守上一天抓到的(piáo)客野雞就夠提幹了。”


    開場沒有震懾住對方,魚謙也懶得和孟偉在這裏打嘴炮。走


    到(chuáng)邊,伸手扯起被單的一角,頓時少女的(shēn)體就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一件染著血跡的短袖裹住了少女瘦弱的上半(shēn),黑色超短裙下則是滿布血痕的大腿。


    “孟先生,這女孩(shēn)上的傷你作何解釋?”魚謙又打量了一下女孩單薄如平板的(xiong)部和稚氣未脫的臉龐,接續到“這女孩該不會還未成年吧?虐待未成年人,(piáo)宿幼女,我算算夠判你幾年了。”


    “哼,又不是我(shēn)上的傷,我怎麽知道。”孟偉不屑的說道


    “哈?你說什麽?”魚謙登時被孟偉的話氣的笑了“你不知道?你倒給我說說和你們沒關係,難不成這還滴著血的傷,都是天生的嗎?”


    “你要是沒上來,我還正要叫你們呢。”孟偉沒有理會魚謙的(yin)陽怪氣,轉頭看向站在門口不斷抹著汗的大堂經理,嗬斥道“你們酒店是怎麽回事?這個人剛才自稱是客房服務,帶著一(shēn)傷闖進我下屬的房間,跳到(chuáng)上威脅我賠償五十萬,否則就讓我(shēn)敗名裂。我當是誰設的局,鬧了半天原來是自導自演還報了警。”


    “是是是,是我們不好,讓孟先生您受驚了。”大堂經理瞬間驚醒,連聲道歉到“是我們管理漏洞,給您添蠻煩了,非常抱歉,非常抱歉。”


    “嗯?你們倆在這裏玩雙簧呢?”魚謙冷冷一笑,低頭盡量柔聲的說道“你不用害怕,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實話和我們說。我們警方會秉公處理,還你一個公道的。”


    然而女孩仍舊低頭不語,對魚謙的話置若罔聞,看都不看他一眼。


    “魚警官,您真的是誤會孟先生了。”自信的神色又回到了大堂經理的臉上,他湊上前來對魚謙說道


    “我能作證,孟先生說的是實話。訂下這間房間的,是旁邊這位劉先生,並不是孟先生。”


    “嗯?”魚謙扭頭問向孟偉“那你怎麽在這裏?”


    “我來交待我的下屬幾樣工作,不可以嗎?”


    “確實是這樣的,劉先生是我們這裏的常客,孟先生經常來安排工作。我們酒店裏的人都知道。可能就是因為定期來,才被有心人抓住了機會吧,這屬實是我們的管理問題。”大堂經理兩手一攤解釋道


    “你是陪審團還是官啊,這就把人給定罪了?”魚謙嗤笑道


    “我當然不是。”大堂經理指了指(chuáng)上的女孩,彬彬有禮的說道“但是關於這件事我還真有資格說點什麽,因為這孩子不僅是我們酒店的服務員,還是我本家親戚的孩子。今年剛滿十八歲,沒有考上大學所以親戚送來我這裏,讓我給安排個工作。”


    “你說什麽?”魚謙滿臉不信“真是這樣,你剛才怎麽不說?”


    “警察同誌,我這不是剛進來嗎?剛才我在門外站著哪知道屋裏什麽(qing)況啊。”大堂經理無奈的說道“而且,我可以百分百肯定,絕對不可能發生什麽賣yp娼的問題。”


    “你又知道了?”魚謙蠻橫的說道“有沒有賣yp娼,回了警局慢慢審,既然這女孩是你們酒店的員工又是你的親戚,那麽正好,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誒,我這麽說當然是有根據的。”大堂經理從懷裏摸出一張(shēn)份證遞給了魚謙“噥,這孩子的(shēn)份證,您過目一下。”


    魚謙皺著眉頭接過了(shēn)份證,對著(chuáng)上的女孩一看,頓時一萬頭羊駝從心頭奔過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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