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來我們就沒有辦法對付譚水水了嗎?


    顯然不是,條條大路通羅馬,辦法是人想的,不去想又怎麽能夠有其它的辦法呢?


    至於我們現在要怎麽做,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在沒有鬧起太大動靜的時候去動手!利用道中人士對我們抓住了譚水水事情上的一些漏洞來作為我們的擋箭牌,隻要這樣一來,拖過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麵我們就未必不能夠已經得到了我們所想要得到的答案。屆時隻要有合理的證據,即便把譚水水殺了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


    說做就做,什麽時候做?


    今晚就做!


    我們有如此的自信都是來自於伍頤的特別存在所致,崳山派雖然門派不俗,不可否置在他們的山門之中也有好些厲害之輩,但是伍頤現在並不是真正的鬼,其身上和鬼是有差別的。這也就是說伍頤並不容易被他人所直接發現出來,起碼不是近距離的看待之下那麽容易看出來的。而伍頤的速度可不慢,在動手的時候崳山派的人發現的時候她已經得手了。


    當然,在伍頤去虜獲譚水水的時候我和呂卉卉是不好跟同過去的,這也是因為一來我們會耽誤了伍頤,二來則是更加容易讓崳山派的人所注意到。


    對於這個事情我可不敢讓伍頤去做,是音舞深知道了我們現如今的處境之後才讓伍頤來如此行事的。對此伍頤也是答應了,答應得非常的輕鬆,就像是早就有如此決定了一樣。


    而如此一來我和呂卉卉就特意的亮出自己的身份離開了通陽市,這麽做也是為了讓在暗中盯著我們的人知道我們已經是離開了通陽市這個地方。到時伍頤擄走了譚水水,別人想賴到我們的身上我們也能夠拿出不在場的證明。


    我們是連夜回的上冥城,至於伍頤那邊要怎麽做我們並沒有去理會,因為伍頤有自己的行事風格。對此我也不好去建議些什麽,就是在離開的時候跟她道了一聲小心為上。


    伍頤的本事雖然厲害,但也並非就是無敵。稍微來說好的是,崳山派多少是一個正道門派,這個派教裏麵可不敢養什麽汙穢之物,不然有著汙穢之物的對付之下伍頤也並不好去行事。


    話雖如此,一個門派裏麵,特別是大門派裏麵必定少不了一些陣法的布置,這種做法就是為了防範一些上了山門去胡作非為的汙穢之物的。伍頤半人半鬼,若是在遇到這些暗中分布在某地的陣法的話很容易就會受傷,更甚是直接被消滅!


    我沒有真實的了解道中的那些大門派,但是我卻可以去設想,在設想之後也就難免會擔心。可是我也很清楚的知道擔心是沒有用的,因為我們現在隻能夠有這樣的一個選擇,隻能是希望她不會出事,否則我們非常對不起她。


    作為伍頤今生的林悅欣為了救我們而“死去”,身為前世的伍頤如果還為了我們而出事,這前世今生的恩德我們拿什麽去償還?即便她不讓我們償還,我們的內心也會備受折磨。


    現實就是現實,不是說你所希望一輩子所碰到的事情都不會有任何危險的,很多時候你會為了做到某件事而付出生命的危險。有些時候冒著危險的人還有你身邊所關心的人,因此我們也會提心吊膽......可是這一切都是避免不了的。


    在進入了道中之後我所遇到的事情都太過於折磨了,從來沒有特別安全的對待過什麽直麵而來的危險。這一次我們變強了,可是我們也還是同樣要在麵對一些事情的時候無法掌控整個局麵,去擔心不好的結果發生。


    其實這都是正常的,因為我們是人,人不可能無敵。同樣的,鬼、僵屍等等的汙穢之物亦是如此。


    天地萬物相生相克,沒有什麽東西是極致完美的,更加為什麽什麽東西是能夠沒有天敵的。


    ......


    上冥城。


    我與呂卉卉回到上冥城的時候已經是早上的六點,天蒙蒙亮,伍頤那邊還沒有傳回來什麽特別的消息。


    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別說我,呂卉卉和音舞深還有小時也都把心提了起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伍頤已經讓我們這些人能夠去擔心她,而且是那種為了身邊最親的人的那一種擔心的感覺。或許早在我不知道的日子裏麵,我已經把她當成了和音舞深他們一樣的朋友來對待,隻是我並不知道罷了。


    當然,不可否置在對待伍頤的事情上我很大的原因還是考慮到了林悅欣和伍頤就是一體的事實。可是那有怎麽樣呢?隻要伍頤把我們當成了朋友,我們又何嚐不能夠去以對待林悅欣的方式去對待她呢?


    或許是我們以前受了太多的危險,在這個時候我們總算迎來了自己人生當中風雨之後的彩虹!


    就在我們沒有心情吃早餐的時候伍頤回來了,帶著昏死過去的譚水水從天而降,她沒有出事!


    “伍姐!”


    這一刻音舞深他們歡騰起來了,過去就抱住了伍頤。


    我和小時也都一同擊掌露出了興奮和鬆了一口氣的心情。


    “你的氣息弱了一半。”


    雖說伍頤是回來了,但是現在的我是能夠感受到伍頤身上鬼氣的變化的,過去的時候關懷的道了一句。


    連伍頤這麽厲害的人都在抓到譚水水之後花費了一半的鬼氣,可以想象她在捉拿譚水水的時候是遇到了什麽危險才會讓她有如此之大的消耗!


    以往我從來沒有見過伍頤會這樣,現在的她讓我知道了原來她也不是無敵的,崳山派那種大門派能夠在道中屹立不倒是有著他們屹立不倒的理由的。但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內心裏麵有些傷感,我覺得這是我對伍頤的抱歉。


    伍頤看著我,眯了眯眼皮,輕淡道:“你擔心我?”


    麵對她突然間的問題我愣了一下,但也沒有欺騙她。畢竟人家是冒了性命的危險來幫助我們的,而我也不是能夠在這個時間上麵來開玩笑的人。有些無奈的一笑,道:“謝謝,很高興你平安的回來。”


    本來我以為她並不理會我,隻不過接下來她對此嫣然一笑,傾國傾城。


    ......


    譚水水已經落到了我們的手上,逼問是少不了的,同時我們也有去注意崳山派那邊有傳出什麽消息,或者是猜忌我們擄走了他們的門人等等。


    隻不過讓我意外的是崳山派在譚水水的事情上麵並沒有大做文章,也沒有出現什麽厲鬼上山行凶的新聞。音舞深說這個事情說了出來不體麵,崳山派的人可不敢丟人。不過她覺得崳山派的人肯定會為了營救譚水水而去做些事,但也隻會在私底下來做,估計會有人找來我們這裏。


    對於崳山派有人找來這裏音舞深也做了應對的方式,反正別人也沒有證據證明譚水水就是我們抓的,直接閉門不見就行。加上我們現在還有著白大爺的事情要去處理,這個事情就是我們的推脫理由。


    在這裏值得一提的是伍頤當晚就上了崳山的時候擄走譚水水確實遭到了他人的對付,當然,夏臻、周易歡等人還不至於能夠把伍頤傷成這樣,而是崳山派趕來的人利用的陣法來讓伍頤被困。最終為了離開伍頤拋棄了身體裏麵的一半鬼魂之力脫離的陣法,這才能夠帶著譚水水回來上冥城。對此伍頤來調侃了一句,說如果她的魂力再弱下去林悅欣就能夠掌控她這具身體了,到時她們就像是生存在同一具身體裏麵不可分鋸的靈魂......


    伍頤這話說的是沒錯的,之前她自己也有說過林悅欣的意識不能夠主導身體是因為伍頤本身的魂力過強。但如果伍頤的魂力弱了的話,那麽林悅欣的意識就能夠主導身體。隻不過伍頤是無法在這個時候消滅的,因為伍頤和林悅欣現在就是一個連在一起的靈魂,即便是伍頤再弱也會和林悅欣平分意識的掌控,這也就和那種雙重人格的人是差不多的了。


    對此我們肯定要見林悅欣,可是伍頤現在也是我們的朋友。她們兩個終究就是同一個人,而且伍頤在很多方方麵麵上麵都受到了林悅欣意識的潛移默化的改變,至於伍頤/林悅欣會變成什麽樣她們都是我們現在最真摯的朋友。


    其實對我來說還是有些尷尬的,因為如果我和林悅欣共處的話,伍頤會怎麽想呢?


    咳咳,言歸正傳!


    譚水水落在了我們的手裏,這一下可就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時候了!


    譚水水這個人不是善茬,對於是我們擄走她的事情她有驚訝不假,可是她還不至於怕到跪地求饒。


    麵對著我們一開始的詢問她完全就沒有配合,直言了白大爺的死與她無關,還說我們是找了個理由去報複她。還揚言我們這麽做被知道之後的下場就是被正道裏麵的所有人通緝,會死無葬身之地等等狠厲的言語。


    本來譚水水就不是一個什麽好人,這點我們實在是太過於清楚了。所以在對付這麽一個人的時候我們未必就不能做事做得狠厲,哪怕是嚴刑拷問也並非是行不通的。


    不過譚水水終究還是一個不一般的人,哪怕是遭受著種種的酷刑也還是沒有說出就是他們密謀殺害了白大爺的事情。


    “哈哈哈!潘白仕不是我殺的,你們公報私仇,你們沒得好下場!來啊,繼續的傷害我啊,哈哈哈---”


    譚水水被打掉了幾顆門牙之後一嘴帶血的瘋狂說道,對於我們的嚴刑拷打就像是沒有感到任何的疼痛一樣,好些時候更是滿嘴的汙言穢語。如果不是她汙言穢語多,我們也不會拔掉了她的門牙!


    “對,我們的白大爺不是你殺的。可是我們就是公報私仇了怎麽樣?慶明市的事情你忘了?難不成你真的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就是一個披著正道外衣的歹惡道士?我們即便是殺了你,相信老天也隻會在暗中為我們大開陽關道。而你呢?你的鬼魂屆時被送下地府,閻王大人可會對你生前的所作所為清楚得很,他會知道怎麽去處理你的。”音舞深用紙巾擦拭著剛才打了譚水水手上沾著的鮮血,嘴上玩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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