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看來我們是愚蠢的,可是那些人並不知道我們還活著,而且本事還變得厲害了不少。


    萬衢帶來冗海市的那些永生組織的人被殺死,或許是因為當時也有遠處的一些鬼或者是道士看到了一些情況的緣故,在道中有傳出了在冗海市這三起火災裏麵死去的都是永生組織的人,而且這一次殺死永生組織的人還是道士。隻不過因為看不到我們的緣故,並沒有傳出就是我們消滅了這麽一大股永生組織的勢力!


    也正是因為這個事情所帶來的一些影響,而音舞深又利用了別的賬號在道中的網絡裏麵說了萬衢在密謀冗海市的事情,讓人知道了原來萬衢打算來到冗海市這裏,想要把這個地方收入囊中。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道中出現了神秘的人物把萬衢帶來的這些人殺死,還消滅了不少汙穢之物,讓很多將來可能死在這些人或者是汙穢之物手中的人或者是其他生命避免了危害,讓冗海市不至於淪為永生組織的天下,而這個消息在道中出現無疑是大快人心的!


    永生組織早已經是在道中如同是人人喊打的老鼠一樣,現在聽聞這麽多的永生組織成員被殺死,說不開心是不可能的。而因為之前在遂宜市裏麵萬衢就有被師夢道長上門去殺了剛剛加入永生組織的宋勻的緣故,這一次萬衢帶去冗海市的手下被滅也讓人揣測是師夢道長的所做。


    師夢道長向來低調,神龍見尾不見首的,在得不到師夢道長的證實還有做了此事的人站出來有所承認的情況下,大家幾乎已經肯定了是師夢道長做的這個事情。但是真正對師夢道長的處事有所熟悉的人都知道這個事情並非是師夢道長做的,因為師夢道長要殺也會去殺萬衢,而不是去殺萬衢那些不起眼的手下。


    我們沒有曝露出來自己的蹤跡也是我們想要得到的,道中網絡裏麵不少人聽風就是雨,我們也不會過多的去在意那些言論。畢竟,現在網絡裏麵還有不少人在說著我們腦殘下暗河找脈泉的愚蠢舉動,還有人認為師夢道長的所做就是在為她的徒弟音舞深來處理生前的一些仇怨也不一定。


    腦子是別人的,該怎麽想沒有人去阻止得了。


    為我們所在意的還是此時在冗海市的萬衢,雖然我們並沒有去找萬衢,並不知道他在知道自己的手下突然間被滅了會有什麽感想,但是我們完全能夠知道一個人在自己的手下都被殺死的時候會有多麽的憤怒。哪怕就算是萬衢這種經曆了大風大浪的人也會因此而大動肝火,想必已經要把做這些事情的人揪出來殺死了!


    當然,我們不去找萬衢並非我們不想去殺他,我們自然不會放過這麽一個窮凶極惡的歹徒了。隻不過在我們消滅完他的那些手下的時候已經準備天明了,加上萬衢應該也是注意到了酒店裏麵的他那個手下被人殺死,同時那三個分隊裏麵可能也有人在倉促之下給了他某種聯係,因此他肯定會有所防備才是。


    隻不過萬衢終究已經來到了冗海市,現在他就在明處,而我們則是在暗處,他想要離開可不容易!


    不可否置萬衢也有心留下來把那些得罪他的人給消滅掉,讓永生組織過來更多的人來幫助他,這些也都是可以去想象的。不過在此之前,隻要他的行跡稍有差池,我們可就要殺了他了!


    我也不怕萬衢會發現得了我,所以就去了萬閣酒店。他發現了我又能怎麽樣呢?隻會好奇為什麽會有這麽一個和陳天生長得那麽像的人,如果真的因為某種緣故而認定了我就是陳天生,那就是唄,反正現在的他完全就在我們的算計當中。


    說起來我之所以回來萬閣酒店也是因為要去搭救石在康他們的緣故,畢竟他們都是無辜的,我不能讓他們被某些人給冤枉了。


    在那些還在萬閣酒店的老同學的嘴裏我知道了石在康他們的一些情況,說相關部門那邊並沒有把石在康等人放出來,而是說石在康等人有可能是合謀殺死的王午啟,所以在事實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他們都不能夠放出來,也不允許我們探監。顯然,這裏麵不難看得出來有王家人插手的痕跡在,可是相關部門這個說法也說得過去,所以哪怕是我的那些老同學們說爛了嘴也不可能讓石在康他們現在就能夠出來。


    我雖然這一次是要把石在康他們救出來的,但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夠做到,畢竟我也不是萬能的。


    當然,我既然能夠承諾了讓石在康他們出來,肯定是有著自己仰仗的能力的。


    昨晚萬衢手底下那麽多的人遭了殃,我想萬衢現在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先不說在忙著一些什麽,從此人並沒有從萬閣酒店離開來看,應該是有利用通訊設施和他們永生組織的其他人來聯係。


    不得不說萬衢也還算是聰明,知道這一次有人在冗海市針對他們永生組織肯定也會連同他一起針對,因此在萬閣酒店這個人較多的地方他還能夠作為一個避身之所。而他的這個做法也確實沒錯,我們就是因為沒有把握能夠在瞬間的功夫中就把他殺死在酒店的房間裏麵才沒有動手的。要是他離開了萬閣酒店的話,隻要在較為偏僻的地方出沒,我們屆時必定會拿走他的性命!


    萬衢可以不動,但是王午明並不行,畢竟王午啟昨天才死,他現在要接手的事情很多。商業上麵的事情和道中的事情不一樣,故而他肯定不可能跟萬衢一樣一直可以待在酒店裏麵不出去做事的。


    和音舞深所猜測的一樣,在早上十點左右的時候,我特意的從兩個酒店的工作人員那裏聽到了王午明要出去的消息,聽說是隨他的父母去相關部門那裏。


    從昨晚我已經從那個道士女鬼的口中知道了王午明特意安排的讓王午啟死去的事情,可能現在王午明的父母也知道,但是僅剩下的一個兒子已經不能動了,卻可以來讓別人死去給自己的死去的兒子陪葬的。當然,這個猜測是出於音舞深之口,她認定了萬衢不會把自己部下的遭遇說給王家的人聽,而王家的人肯定會繼續來做自己的事情,這個事情就是拉人給王午啟陪葬!


    這個世界裏麵不乏狠厲之人,自己吃了虧也想害別人來吃虧,這種人早就屢見不鮮了。王午啟的父母或許知道王午明暗中害死了王午啟的事實,然而王午明也是他們的兒子,殺不得自然就可以拿別人來出氣。


    有錢能使鬼推磨,我承認這個世界還是正義為多,但不免很多地方哪怕是對外正義的地方都有著潛在的黑暗。


    “你是誰?!”


    就在王午明的車子離開了萬閣酒店兩條街道的時候,我在紅綠燈他們的車子停下的時候直接走向了王午明的車子,利用著卯陰臂的詭異在車門沒有打開鎖的情況下就打開了後座的車門,直接就坐在了王午明的隔壁。這一幕不僅僅讓司機懷疑車子是不是出故障了,連同王午明也震驚了起來。


    不過王午明終究不是一般的年輕人,麵對著突入而來的我他有著震驚也有著害怕,但是他還算是淡定了的。在司機要罵我的時候抬手攔住了司機,眼中帶著的詢問仿若是讓我去回答他的話。


    是啊,對他一個可能對道中的事情懂得一些皮毛的他來說,我剛才能夠打開車門的本事不是什麽車子故障了,而是我有著詭異的本事,可能他認為了我是鬼也不一定。畢竟他的這台車子可是數百萬的商務車,若是隨隨便便的就故障未免太奇怪了,而且是在我過來的情況下出現的故障。


    “綠燈了,繼續開車。”


    看著王午明我輕輕一笑,示意著現在已經綠燈了。


    在大街上如此的上了一輛車子,我沒有害怕也是因為我不是強行進入的車子,在外人看來我就是在車主的允許之下才能夠輕而易舉的上車的。畢竟行車鎖門的道理大家都懂,沒有車主的同意我又怎麽上車呢?可不是誰人都知道我有著詭異的本事的。


    說完,那個司機就倒了下去,隻不過車子還是照常的行駛了起來。這是因為我利用了卯陰臂沒有實質性變化的詭異去打暈的司機,再利用延伸出來的陰氣去控製的車子行動。


    王午明現在要去找他在相關部門的父母,因此車上也就隻有他和一個司機。司機是普通人,不知道道中的事情,接下來我要和王午明說的事情會和道上的一些事情有關,打暈的司機也是不想讓外人知道道中古古怪怪的事情存在。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鬼,為何刁難於我,不知是有什麽小子不好意思冒犯了?”


    王午明確實聰明也確實足夠鎮定,麵對著種種離奇的事情很快就壓下了心底裏麵的那一份驚訝,也知道現在車子的行駛是受了我的控製的,認為了我是一個鬼。


    鬼尋仇,如果不是為了生前的仇怨就是死後有被冒犯到。我相信他是認準了自己沒有見過我,因此也才會覺得我是在哪個方麵冒犯到了他。


    以一個知道一點兒鬼事卻還是尋常人的人來看,王午明雖然是猜錯了,但也見得他的聰明。畢竟不是什麽正常人都能夠看得穿我的身份的,要說我是一個正常人,可是我卻有著可以詭異行動的本事。要說我是鬼,但是隻要接觸到我就能夠發現我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類。在這種情況之下,哪怕是半信半疑也會認為我是一個鬼。


    至於王午明認為我是人也好是鬼也罷,在我看來都是沒有什麽必要去和他證實的。其實被他認為自己是鬼也好,起碼我的本事足以讓其害怕,而他一害怕我就好辦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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