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卉卉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徹底的恢複,這麽快就讓他過來這裏還要保護我們,可以說她現在的壓力也是非常的大。


    我悄悄的以關懷的木管看了她一樣,隻是可惜,這偷偷的一看被發現了,這讓我有些尷尬......


    說起來我還記得昨晚發生在病房的時間,我發誓這些真不是我要去想的,而是那些事情自己就會在特別的情況下湧現了出來,讓我自動的回憶了起來那些事情。暗罵了自己一聲下流之後,貌似自己罵自己也沒有什麽用,也就作罷了。


    言歸正傳。


    鍾濤這一次不知道是跟誰聯係的,通完電話之後跟我們激動的說鬆正已經被消滅了,還說我們現在就能夠山上,對我們放行。


    鍾濤那些人的激動顯然是假的,這更加的讓我肯定了鬆正應該早之前就被獨眼給消滅了。他們並沒有選擇讓我們上去,現在讓我們上去應該是好些事情他們已經做了,讓我們上去也無妨。


    既然能夠上去,我們也不會磨磨唧唧的不上去。沒有和鍾濤他們多說兩句,在他們讓路之後我們就集體上了萬狐山!


    萬狐山可不是一座小山,別看我們上百人上去人數很多的樣子,可是對於方圓十數公裏的萬狐山來說我們這些人完全就是微不足道的。


    一路上山我們有看到沿路很多鮮血和遺留和破壞的痕跡,有著破壞的僵屍卻沒有看到妖物的屍體。和外我們來時的路上所看到的那樣,可以猜測那些妖物的屍體都被獨眼處理去某個地方了。


    我現在心中有些好奇的是獨眼他們在白天的時候是怎麽躲避了鬆正的大規模搜殺的,以至於躲過了之後還能夠在夜裏做出了凶猛的反撲,就好比沒有損耗太多的力量一樣。


    說起來鬆正也是咎由自取,聯合著閆東安想要對付我們,結果把自己還搭上去了。現在整個萬狐山成為了獨眼的囊中之物,而聽聞鬆正已死,但是他的妖魂被獨眼抓了,不知道等會兒上了山之後能否麵對鬆正的妖魂,要是他看到我們不知道將會作何感想!


    我們沒有在山路上麵留戀,而是直接上了山。上山對我們這些道士來說還是很簡單的,我和呂卉卉有傷,但我有卯陰臂,可以扶持著呂卉卉一同上山。


    一開始我還不敢去扶持呂卉卉,害怕她還記著昨晚的事情而對我生氣。但是經過小小的試探之後,發現她並不抗拒,我也就利用卯陰臂扶持著她一同上山。同時,我的心中暗道呂卉卉比我心眼大多了,昨晚的事情人家都沒有記在心裏,我一個大男人貌似顯得婆婆媽媽了......


    萬狐山上麵有著不少的建築,山路也不難走。畢竟鬆正他們生活在這裏,對外他們就是在這裏生活的當地“人”,所以山上的建築都是很現代化的。現在因為交戰過的緣故,很多地方有破壞,但還好的是有通電,電路也沒有破壞,這讓我們可以在山上的時候有伴隨著山路邊的路燈,上了山之後更是可以看到不少現代的建築之中有著一個寬闊敞亮的廣場,在廣場的中央有著以大理石雕刻著鬆正的雕像。


    整個廣場現在很幹淨,地上的鮮血、屍體等等已經被清理,但可以從周邊一些建築的破壞可以知道這是在大戰後不久所致。


    獨眼就在廣場那裏等著我們,因為我們人數不少的緣故,所以除了我和呂卉卉、婧兒還有鬆至紳四個之外的其他人都被安排在廣場的外圍。這也是合理的,畢竟我們這麽多人一起去見獨眼,對方也害怕我們對獨眼動手。況且談事情隻要談事情的幾個人就可以了,沒必要一群人去談。


    “我的族人呢!”


    鬆至紳見到了獨眼之後直接問了同族的事情。


    獨眼把一開始放在我和呂卉卉身上的目光轉而看向鬆至紳,隻見他的手中正盤弄著一個雞蛋大小非常圓潤的東西,隨後就輕描淡寫的把這個東西拋向了鬆至紳,後者眉頭一挑精準的接住。


    “鬆正的妖丹!”鬆至紳的嘴裏忍不住發出了一聲。


    沒錯,這個圓潤的東西就是妖丹,而且上麵有著鬆正的氣息,確實是鬆正的妖丹無假。


    或許在這裏有人會疑問鬆正的妖丹為什麽會這麽小,連鬆毗恣的妖丹都不如。其實妖丹看得不僅僅是大小,還有圓潤的程度!


    鬆毗恣和狐妖三護法的妖丹的妖丹雖然都比鬆毗恣的大,但是他們兩者的妖丹的成色都沒有鬆正的要圓潤。如果說鬆毗恣的妖丹成色像是石頭,那麽鬆正的妖丹成色就好比陶瓷。這種妖丹顏色上的不同,在妖族裏麵稱之為蛻變!就好比是同樣是統稱為石頭的各種石頭,經曆了年月的累積後會變成密度不一樣的石頭,故而也讓這些石頭都各有不同而有了區分。毫無疑問,鬆正的妖丹雖然小,但是裏麵妖氣的程度可不低,密度上也更為的厚實。


    妖丹對獨眼來說肯定是有用處的,但是先前我們就有和鬆至紳的約定,所以如果他還不打算過河拆橋的話把鬆正的妖丹給鬆至紳。


    別看獨眼和鬆正大戰過後的樣子,但是獨眼並沒有讓我看到他身上有受傷或者是疲憊。其實也難怪,到底他是一個養屍的人,利用僵屍來對付敵人,在必要的時候懂得一些取舍就沒必要因為僵屍被消滅而造成了自己的大受傷。


    “我的族人呢?!”


    鬆至紳在意鬆正的妖丹不假,但是他更為在意的還是他的族人。這點從他在過來的第一時間就問獨眼他的同族就能夠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的同族還是很關心的,看來我確實沒有幫錯他。如果他是那種不在意自己同族,而是在意鬆正的妖丹的話,那在這一次的合作之後他在我心中的印象就會變差,以後若有什麽合作我肯定不會考慮他。


    說起來我對鬆至紳的看好還是因為他當初救了薛笙笙所致,前段時間聽錢若怡說薛笙笙還是對鬆至紳戀戀不忘,有讓我們去幫她撮合他們的意思。隻不過這個事情對我來說是不好開口的,這種情感上的東西隻能是他們自己去把握。而且人和妖有別,我們還是不想看到這種跨越種族的愛戀,當然,若是彼此相愛等等這些情況,我們能做的也隻就是充當沒有看到不去阻擋吧......或許,我終於明白了許仙和白娘子的感情是多麽的讓人不好來做......


    “啪啪~”


    獨眼不動聲色的拍了拍手掌。


    而後,隻見一群變化為人的狐妖在獨眼的手下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廣場上,貌似他們是知道獨眼的恐怖的緣故,各個都戰戰兢兢著。這些狐妖的數量不是很多,二十來個。


    鬆至紳看到自己族人的那一刻眼中露出了欣喜之色,對著獨眼倉促的拱手讚道:“不愧是賀城主,一早就找出了我的族人加以保護。此次合作,在下總算是看對人了!”


    現在鬆至紳做到了他想做的,也得到了他所想得到的。未來的他將成為遂宜市裏麵鬆氏狐妖一族的頭領,打造屬於他們的一片天地。


    隻不過獨眼對鬆至紳的誇讚並沒有任何的感覺,反而是在鬆至紳欣喜之餘說道:“此番攻打朗化縣我們損失了太多的僵屍。朗化縣這個地方很適合我們練屍,所以不知在苗家寨給你們留一片地方是否可以。”


    突然間的一席話讓我知道了獨眼是另有所謀,而不是就要這麽簡單的就把鬆至紳的同族放了。


    這不是在征求鬆至紳的同意,而是一種威脅!


    我們在場的都不是傻子,在獨眼這席話落下的時候,都有注意到鬆至紳的同族那邊有人已經做出了動手的架勢,仿若是鬆至紳不同意這些狐妖都會被殺死!


    鬆至紳也聰明,失去了他一直所熟悉的朗化縣的一片地區他肯定不喜歡。本來他也都說了,這一次我們取勝了之後他也不要朗化縣的全部地方,隻要一半。現在獨眼顯然是看上了朗化縣這裏,而他也肯定能夠看出來自己的同族在遭受著威脅,所以他同意了。


    現在可不是他能夠談條件的時候,因為獨眼顯然已經早就做好了打算。


    而對於我們來說,獨眼的此番做法毫無疑問就是在獨自的做安排,沒有把我們這一次一起合作的人考慮在裏麵去。


    鬆至紳同意了他的說法我們不好去為鬆至紳謀求公平對待,畢竟當事人都沒有反對,我們反對顯然是有讓鬆至紳尷尬。要是我們希望鬆至紳好,就讓他和他的族人安全,如若不然隻會害死了他們,到時候我們可是好心做壞事了。


    不過鬆至紳的事情我們可以不理,但獨眼現在這樣不把我們放在眼裏,要是我們這都可以充耳不聞的話,那顯然是讓他們以為我們是怕了他們。


    “賀城主,你擅自做決定說哪裏歸誰哪裏歸誰,未免太不把這一次共謀的我們不放在眼裏了吧?”我低沉的道了一聲。


    我現在不是要謀求我們在土地上麵的利益,而是讓獨眼知道我們來這裏不是來屈服他們的。如果我們這一次過來沒有讓他們像合作方一樣對待我們,那我們又怎麽去阻止他們在這個時間點不去我們的領地呢?


    我們這一次的過來是打著幫助清掃戰場而來的,但是獨眼肯定知道我們這一次過來肯定不會那麽簡單。不知道他是否能夠猜出來我們的來意,但我相信他肯定知道我們不是來清掃戰場的!


    “這一片土地都是我打下來的,難不成我沒有話語權?”


    獨眼淡漠的目光從我的身上掃過,看向了我身邊的呂卉卉,仿若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一般,對呂卉卉說道:“師侄,不知師叔所為是否讓你們有所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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