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前前後後發生了很多的事情,這些事情讓遂宜市裏麵的事情就像是已經不重要了一樣,我們也沒有從扶正裏麵的別人那裏有聽說自己的地區哪裏出現了問題。


    這段時間算是我們來到了遂宜市之後最安全的一段時間了,在這段時間裏麵我們沒有受到特別重要的事件,這也讓我們有了很好鬆一口氣的機會。


    許浩嘉和陶段白也回來了,而且還在他們西山那裏帶來了好幾個人來加入我們扶正。我們扶正組織並不是道中的門派,不會因為加入了我們就從門派裏麵退出。現在我們扶正這裏幾乎是能夠說出來道派名字的門派都有人加入了我們,而且也都是年輕人居多。


    人是許浩嘉和陶段白帶來的,這些人自然而然就由他們自己來管,想怎麽分配就怎麽分配。他們是我們的朋友,連財務都能夠交由給他們來管,也就沒有什麽不好去放心的。


    說起來茅會芯那個小妮子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抽了風,說今天就會來到我們遂宜市,讓我們好好招待她這位投資人......


    別說,茅會芯確實是我們的投資人,扶正之所以能夠成立和她所讚助的大筆金錢是分不開關係的。


    一個上千人的組織要養活那麽多的人,即便是剛剛步入了正軌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夠掙來錢的。而且我們還錢給茅會芯她還說我們見外了呢,說這些錢就是她投資的,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大的頭子,要做我們的大老板。


    不得不說這個小妮子真實好眼光投資了我們,現在我們扶正已經開始掙錢了,聽說掙的錢可還不少。


    當然,我們不可能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更不是那種注重金錢的人。對我們來說想要做的事去做完才是最重要的,錢財隻能夠算得上是輔助的作用。如果我們真的是那種萬分在意金錢的人,以我們的本事想要去獲取那些金錢還是非常容易的。然而我們並沒有那樣去做,這也可見我們並不是那麽世俗的那種人。


    “生哥哥!”


    這不,茅會芯那個小妮子一來,立馬就朝我飛奔撲來,就像是一個小女孩需要抱抱一樣,也不看看我們這裏可還有這不少人看著呢。


    我的臉一下子就黑了,當下就躲開,不過這小妮子可是有點兒身手的人,要不然怎麽能夠在當初手持大狙去射擊張元呢?最終我一躲再躲還是被她纏到了後背上,要我背著她。


    麵對這種情況我能怎麽辦?難不成把她丟出去?不可能的嘛。隻好是背著她,任由著她來胡來。


    “錢姐姐!”


    茅會芯是跟錢若怡打過電話的,也看過錢若怡的照片,所以很快就認出了錢若怡。


    兩人第一次相見少不了彼此問候,音舞深、小時、婧兒這種老友茅會芯肯定也不會忘記。隻不過呂卉卉和許浩嘉就讓這個小丫頭有些好奇了,像是誤會了什麽一樣有點小怨婦的樣子看著我,隨後看到了陶段白之後驚愕了一聲,“陶家的,陶段白?!”


    陶段白點了點頭,平靜道:“茅小姐真是活潑。”


    活潑,確實活潑......


    接下來茅會芯和呂卉卉許浩嘉她們認識了一番,同時也了解著我們扶正現在的情況。


    不得不說茅會芯真是讓人很容易相處,一口一句漂亮的呂姐姐讓冰冰冷冷的呂卉卉好些時候都無法拒絕,甚至還跟她在聊天的時候難得的露出了笑意。


    我不經意的聽到茅會芯竟然在呂卉卉的麵前說我是不是喜歡呂卉卉,還說我是否對呂卉卉有所不軌。這個醋壇子讓我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特別是呂卉卉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待花心大蘿卜一樣,不知有沒有認為我是一個流氓,一個喜新厭舊的負心漢,要是會錯意了要殺我可就玩完了......


    還好呂卉卉並沒有對我做什麽,難能可貴和茅會芯特別能夠聊得來。


    就這樣過了兩天,茅會芯已經“樂不思蜀”了,徹底的留在了遂宜市,還成為了扶正的董事。說知道我們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這一次過來就是幫助我們的,讓我們不需要太被外界的事情打攪。


    我們怎麽會不信她呢?而且她說得確實合理。我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特別是提升自己的能力,所以扶正的發展問題很多時候我們是照顧不過來的。哪怕是許浩嘉有心關照,可憑借她一個人的能力也有限,哪怕是搭上陶段白,很多時候不少事情還是會讓音舞深、錢若怡、呂卉卉她們出麵才行。


    茅會芯的到來完全解決了這一點,我完全想不到這個小妮子管起人來這麽的厲害,哪怕是她是一個常人,在扶正的都是自傲比常人要厲害的道士,可是卻被這個小妮子管得服服帖帖的。


    說起來也有意思,之所以讓茅會芯這麽能夠服眾還是從槍上麵來說起!


    這個年代槍械等等的高科技武器已經進入了道中,道士並非是銅皮鐵骨,皮肉再厚被子彈打到也是有得受的,因此很多道中的勢力都會配上槍支,已做不時之需。


    我們扶正是道中的組織,而且還是人數不少的組織,槍械我們是有必要去擁有的。這點在之前音舞深他們已經解決了,所有扶正裏麵的人都分配的槍支,但子彈上麵是要有申請還有登記的,這麽做是為了防止有人私自使用槍支做些特別的事情。


    茅會芯是玩槍很牛的人,在我們扶正練槍的靶場連作為教練的都被她打敗了,而且還拿來了她的狙擊槍,告訴了扶正裏麵的人什麽叫做閃狙、甩狙和盲狙,詮釋了什麽叫做彈無虛發。


    而這些卻還沒有徹底的讓扶正裏麵的人對她信服,真正讓扶正裏麵的人對她信服還得從靶場上麵被傳道的事跡開始說起。聽說就在昨天,這個小妮子在靶場裏麵和人比較了之後,最後有一個杠精跟她杠上了,怎麽樣都不服,連輸了都不服,就是因為茅會芯是一個正常人類的小丫頭。結果她拿了一個小小的瓶蓋就走到了五十米開外,把瓶蓋放在自己的腦袋上,說對方如果不服就證明給她看,把她腦袋上麵的瓶蓋精準的打下來。結果那個人沒敢,就連當時在場的人也不敢,說害怕打死了她。然而茅會芯讓身邊的幾個人一人頂著一個小小的瓶蓋站在她五十米外的不同方向,隨後就利用著小小的手槍槍槍命中了瓶蓋,沒有人被打死,更加沒有任何的子彈射空。


    臨走前她還說了下麵這席話:大家都是人,男人和女人都是人;害怕不是借口,有借口也就是等於實力不夠;當你有了我的這身本事,那你又有何不敢在傷不到我的情況下打下我頭上的瓶蓋?真正的強者不會給自己找任何的理由,因為他們知道借口這些都是無能的人用來敷衍自己敷衍被人的,若不自知談何變強?!女人,正常的女人,又何嚐不能上戰場殺敵呢?


    這一席話徹底的讓對茅會芯有偏見的人沒有了任何的偏見,因為在訴說事實的同時她很好的表現出來了她非同常人的能力。


    如果一個人隻能說卻沒有服眾的能力,是不會有人去信服的;若是一個人有能力卻又不能說,大多數人都不會去信服。古往今來能夠讓人信服,特別是國之大將、大帥這些人哪個不是有能力的同時又懂得去利用言語去鼓舞軍心的呢?這是一種魄力,這不是什麽人都能夠擁有的。


    別看茅會芯是一介女流,而且還是一個正常人,可是她所表現出來的實力還有那一種不凡的魄力。哪怕是我們這些做朋友的也驚歎她竟然敢頂著一個瓶蓋讓陌生人來開槍打自己,若是那個人真的開槍了,且開槍的時候不準,可就會殺死了她。然而她還是這麽做了,而且更加出乎人意料的她還親自示範了去開槍打人腦袋上的瓶蓋,要知道稍有差池就是殺人,而且還是殺幾個人,這麽做的後果很有可能讓人受到眾人的唾棄......


    可是,就像她所說的話一樣,當有了她的本事,那就不怕會瞄不準而打死人了。


    這,就是魄力!


    茅會芯有著一種大將的風度,平常一個玩玩鬧鬧的小女生,誰人會相信呢?


    不僅是我,哪怕是音舞深、錢若怡等人也一同驚呆了,不敢相信現在在我們麵前一副小女人樣子粘我的人會這麽厲害。


    果然,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呂姐姐,下次我教你練槍!”


    茅會芯知道呂卉卉幾乎不去接觸現代的武器,就打算讓呂卉卉學習。


    呂卉卉也答應了,不禁讓我暗道難不成禦姐就是抵禦不了蘿莉的?


    言歸正傳。


    因為茅會芯的本事展露,她總算是能夠在扶正裏麵有了話語權,也讓越來越多的人知道我們扶正理由還有一個茅董事,一個槍法恐怖氣魄非常的漂亮的美女。


    也是得益於茅會芯的幫助,讓音舞深和錢若怡還有呂卉卉得到了不少喘息的機會。


    在修煉之餘我也經常去問錢若怡關於我們門派裏麵咒法修習的經驗,要是讓別人知道肯定會懷疑錢若怡是我的師姐,怎麽也不會想到一個做師哥的人竟然來問師妹修煉上的問題。


    “上一次我在使用了請天神將咒的時候發現獲取而來的能力可以保證自己能夠在現階段僅有的道氣上麵使用那些現階段不好使用的咒法,我們現在的自身道氣並不高,暫時來說能夠被我們所使用且能夠發揮很大作用的就是那幾個請神術。不過這些請神術在術後的反噬都不低,上一次使用我發現自己的靈魂狀態虛弱了很多,而且很多身體的部位也都有透支的現象,但總的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


    錢若怡跟我說現在為我們所最好去使用的就是請神術,可以在請神術上麵再得到施術上麵的幫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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