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又大,屁股又大,這樣就難對付......我懷疑音舞深是在開車,然而我卻沒有證據。


    不得不說的是她的這些話還挺能夠活躍氣氛的,本來有些小壓抑的氣氛直接就沒有了,有的則是我們的笑聲。


    ......


    兩天過去。


    我們並沒有收到獨眼的電話,而這兩天我的身體也恢複了不少,現在靈魂已經沒有感受到有疲憊之感了。不過身上的傷疤還在,短短兩天的時間並不能夠讓我這麽快的就能夠恢複。畢竟我是人,可不是什麽神仙。


    在這兩天小時繪製了七張攝靈符,本來一天隻能繪製成功三張,現在兩天多了一張,這算得的上是不錯的提升。也正是因為攝靈符的變多,我們現在已經一人備上了兩張在身上,有了這種符籙,哪怕是陳閏秋再活著,他也傷不了我們。雖然說這些符籙對我們來對付人類沒有幫助,但我們是道士,這些時日麵對的人多不假,可終究我們還是會與汙穢之物來打交道!


    也就在這一天的中午,澠塢縣那裏傳出了消息,說段慶強那些在澠塢縣已經死了,聽說是在昨夜遇到了肖化釋的襲擊。死去的人員的名單也已經公布在了道中的網絡上,幾乎那些在遂宜市市區下來的道士都死了,這些名單裏麵並沒有段史的名字。


    這個消息在遂宜市內可是不小的消息,可是在道中,這種紛爭之地的消息並不足以讓道中的人士都為之在意,隻會是有一些注意的人注意罷了。這就好比是某片地區的相關部門一樣,要跨越地區做事並不容易。況且道中的情況和俗世的不一樣,在紛爭之地當中,外麵的道中人士想要大舉進入並不容易,逼急了遂宜市裏麵所有的惡勢力未必就不會團結起來一致排外,亦或者是是在當地做些特別過分的事情去讓道中人士知道他們的厲害。


    狗急了都會跳牆,何況是有思考能力的人和汙穢之物呢?


    紛爭之地和其它地方不一樣,像澠塢縣這樣子的新聞道中比比皆是,比方哪裏哪裏就有惡鬼害人、惡道害人之類,或許是其它的紛爭之地之中的一些事情。這種事情就好比是俗世中的那些哪哪哪有人惡人出現是一樣的,在意的人隻會去注意一下,真的要去協助並不容易。


    在道中,除去這些小新聞,大人物大事件才是最能夠讓人去重視的。就好比是澠塢縣內再出現一個類似於有和楊昌一樣法筆如身的厲害人物,亦或者是永生組織內的某某大人物被殺死,這些才是最容易為道中人士所在意的。說句難聽的,在那些道中人士的眼裏,澠塢縣這種小地方,裏麵的道士幾乎都是他們口中的野道士,這些人他們又怎麽回去過多的理會呢?


    說句實在的,兩個小孩子打架沒人愛看,可兩個什麽大企業家、大官打架那就讓人注意了。


    我們前段時間之所以能夠引起道中大部分道士的在意,完全離不開我們身邊人的身份都不一般。想想楊昌、周易歡葉無柊那些人都在慶明市淪為了我們的陪襯,而且我們又是那種名不經傳的小人物,不為人所在意都不行。


    也就在我們注意這個新聞不出半個鍾頭的時候,我的手機被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了一條彩信,打開一看,圖片裏麵的是段史和薛笙笙兩人正被綁在兩根柱子上。


    毫無疑問,這就像是那種綁架勒索的事情,隻不過對方並沒有加上任何的文字,就是單純的發來了這張圖片而已。


    我把這個圖片給了音舞深他們來看,音舞深瞥了一眼後說道:“段慶強那些人都死了,段史肯定也不可能好好的。雖然不知道澠塢縣裏麵昨夜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但可以想象的是這些人都是被居合道的人給害死的。對方之前有以段史和笙笙來威脅我們,我們沒有赴約他們還是沒有撕票。現在還來這招,看得出來他們還是想利用他們兩個人來威脅我們。”


    音舞深果然是音舞深,一看圖片就想到了關鍵點的所在。


    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如果對方不是還在用段史和薛笙笙對我們有想法,他們早就可以殺死了段史和薛笙笙兩人。


    當然,就像我們前麵所說過的那樣,我們不希望他們兩個死,可是我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把他們在澠塢縣內救出來。


    現在澠塢縣裏麵的事情別看有對外公布,可事實上事情到底如何我們還是未知的。我們不敢去相信澠塢縣內傳出來的消息就是真的,如果隨意的去相信了的話,那可能對我們的判斷有著不小的影響。


    段慶強等人是否是真的死了,肖化釋和宋勻俵又在籌謀著什麽......這些種種我們沒有親眼所見的事情都不見得就一定是真的。


    按照我們之前的所知,肖化釋和宋勻俵之間肯定是在做著些什麽把戲,這些事情未必就不能夠是他們故意做出來去誤導別人的。因為我們很清楚知道他們的事情的緣故,我想他們應該是想要加快他們要做的事情了,也就是對方不能再等下去,有可能會害怕了他們雙方合作的事情會被切實的曝光出去。


    “看來他們是真的想要動手了,接下來遂宜市內可能會大亂一番也說不定,不然就是肖化釋和宋勻俵把之前的某些計劃給放掉,直接明著告訴大家澠塢縣已經是肖化釋了的。”音舞深琢磨出了一句。


    這是肯定的,隻是之前在獨眼的話裏我們有得知,獨眼貌似並不想讓肖化釋和宋勻俵那麽輕鬆的把事情做成功。


    我們現在就幾個在對方眼裏不入流的小年輕,這些事情我們完全參與不進去。隻不過,在晚飯的時候有陌生人的電話聯係了我們。一開始我還以為是綁架了段史和薛笙笙的人終於忍不住要威脅我們了,畢竟我們收到了短信之後滅有任何的回應,換做是我我也受不了。可是一接電話才知道是獨眼那裏的人給我們打來了電話,是一個叫元法的人,口氣非常的卑微,很阿諛奉承,咋一聽就是那種大人物的手下,對我們這種尊貴的客人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可是,我可是有在塚少羨那裏聽到過這個名字的,音舞深他們也都知道了這個事。在電話裏頭我們並沒有露出多餘的情感,就是應允了對方的話,說了待會兒就會下樓隨他去見獨眼。


    “這個元法好能夠掩飾,姑奶奶我倒要看看這兩人是什麽個人物,不相信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還能夠隱瞞得了。”我掛了電話之後,音舞深的臉上多了些玩我,很想和元法還有元術兩個人過過招。


    一旁的錢若怡對此笑道:“深姐,你可要小心了,那兩個人可是連不少人都看不清摸不著的人。不過塚少羨也算是有給了我們大的幫助,竟然能夠知道這兩個人的身份。這一次他們過來,是否是獨眼讓他們來對我們試探來了。”


    “應該是試探吧,隻是不知道獨眼在這個節骨眼上和我們試探是為了什麽?”我琢磨了一下,把手機揣進兜裏,對元法的過來很有疑惑。


    元法都過來了,元術應該也是過來了的。


    “別管他們要試探我們一些什麽,等會兒大家小心點,別讓對方知道了我們知道了他們的身份。”音舞深擺了擺手,對獨眼要試探我們什麽並不感興趣。


    “......”


    這個婆娘是真的夠直接,要不是知道她是一個女子,我真的懷疑她是個漢子。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難道還能夠拒絕不成?答案當然不是。這一次我們就全程配合她,不要讓元法和元術知道我們知道他們的事情,把和這兩人的交際交給音舞深。


    下樓之後,一輛車子就停在了路邊,有兩個道氣一般的年輕人就在車子邊吸煙,看到我們下來之後趕緊丟下煙頭朝我們迎了過來。


    看著他們兩人的過來,我才認出來這兩人正是我在晝夜茶樓那一晚見過麵的兩人。見到他們兩個,我心中疑惑著難道元術和元法就是他們?這,這也未免有點兒說不過去了,小年輕的樣子,對客人唯唯諾諾,咋一看就是經常能夠見到的馬仔嘛。


    或許也是知道我們在晝夜茶樓有彼此見過的緣故,他們朝我們嘿嘿介紹著自己,稍稍帥氣點的叫元法,另外一個則是叫元術。


    “走吧,你們帶路,我們跟著。”


    既然已經說了要配合音舞深,我肯定是會配合的,當下就沒有給元術和元法麵子,像是對付一般人的態度去對付他們。


    “是是,請。”


    這兩人也是很快的就應允,一點兒都不敢與我生氣,真的看不出來這兩人有什麽好奇怪的。


    “我就喜歡跟小年輕一起,你們四個開一台車就行,我搭這兩位小哥的車子。”音舞深當下就大大咧咧說了一句,說完就朝元法元術的車子走了過去,直接進了後座。


    “......”


    看到她這麽直接,我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就任由了音舞深的所為。


    我們的車子就在外麵,小時開車,我坐在副駕駛,錢若怡和婧兒坐在後座。我們一路則是跟著音舞深所在的車子,也不曉得音舞深到底和元術元法怎麽來過過招。估摸著應該是在口頭上聊些什麽吧,對此我也是猜測。音舞深這婆娘我向來就放心,見她那麽有把握,就隨她去做吧。


    “叮~”


    在車子才開了兩分鍾路程,我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本以為是別人發來的,一看,是錢若怡發來的。


    我好奇的扭頭看了她一眼,她指了指自己手上的手機,這是讓我看手機的意思。


    不知道她在幹什麽,我們就在車子裏麵,有什麽事情當麵聊不就行了嘛,怎麽還玩起了手機聊天,弄得和偷~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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