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明誌這些人已經沒有了一開始時候的偽裝,他們很清楚我們是什麽人,同時也很清楚他們自己到底是什麽人!


    他們敢這麽說肯定對自己非常的自信,不會認為這些話能夠讓其他人知道,更不怕他們是歹惡之徒的身份曝露了出來。


    是啊,他們已經讓人把這裏都重重包圍了,為什麽會害怕他們在這裏說的話會被別人知道呢?這裏早就是在他們的掌控之中,這是他們所該要有的自信所在。


    既然人家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音舞深當即就聳肩道:“你們果然算得上是實誠的人,可惜了這個實誠隻敢在我們的麵前表露罷了。也罷,反正你們是自認有滅殺我們的本事才敢如此來跟我們說出這些話,那就讓我們看看你們到底有著什麽樣的本事,或者是想要利用什麽樣的招數來在道中證明你們是非常之厲害的。”


    別人現在就要我們的命,剛才嵩明誌和龍輝垣的話語已經說得非常明白,再做口頭之上的糾纏已然沒有多大的必要。音舞深這番話直言讓對方放馬過來也無可厚非,說到底我也著實是聽不慣嵩明誌這些人說的這些陰陽怪氣的話了。


    嵩明誌等人絕對不可能跟平常那樣直接來對付敵人,畢竟我們對他們來說可是不錯的墊腳石,現在這裏就隻有我們這幾個人,沒有人看到他們的威猛表現豈不是對不起他們自己?或許就像車在鵬剛才說的那樣,他們真的會在道中的網絡上開個直播出來對付我們,把和我們交手的點點滴滴都公諸於世。隻不過我可不相信他們有那麽大的自信能夠完全虐殺於我們,若是在直播中我們傷了他們呢?


    “嘿嘿~”隻見在音舞深的一番話與落下之後,對麵的車在鵬臉上得意的笑了一聲,在身上的挎包裏麵就摸出來了一個早有準備的攝影機,在花德凱的配合下把這個兩個成人拳頭大小的攝影機架在了牆角,隻聽他嘿嘿說道:“方才說直播是唬你們的,我們要把和你們交手的視頻給錄製下來,最後在通過裁剪、配音加特效等等等等,把視頻做得跟大片的質感一樣。”說著,朝著我們陰狠的笑著,繼續說道:“藝術最珍貴的就是獻身,能夠在死去之前還能夠為將要呈現給道中所有人的視頻盡一份力量,參與了這個錄製,每個人都會佩服你們對藝術的執著的。”


    “哈哈---”


    車在鵬的一席話讓嵩明誌等人都笑了起來,歐陽伊寧更是笑得一點兒都不注意自己胸前的形象。這種波浪的洶湧讓一旁的龍輝垣奢望的刮了一眼,看來這個龍輝垣還對他的嫂子有想法。


    話說回來,車在鵬的這番玩味的話語說得確實有意思。隻不過那時對他們來說有意思罷了,對我們來說這毫無疑問就是一種侮辱!


    想必他們也是很清楚自己若是在對付我們的時候受了傷會壞了他們的形象,所以才沒有直播,用錄影的方式才是不錯的選擇。


    “嵩哥,要是可以了我就開始錄製了。”待到他們笑聲落下,車在鵬詢問了一聲。


    嵩明誌抬頭看了看天,清了清嗓子後說道:“咳咳,現在還是早上,正好沒有那麽熱,現在就開始吧,省得有什麽變數。”


    “ok!”車在鵬做了一個手勢應了一聲,而後開始對攝影機鼓搗了起來。


    “時隔數日,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們終於在宮賀市尹滿縣中的舊城區這邊發現了陳天生等極惡之徒的行蹤。這都是得自於嵩明誌嵩哥利用了尋氣之術方才找到的這幾人!現如今我們已經早在歹徒鬆懈之前把這裏圍得水泄不通,解決這些歹徒隻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不過,我們都是正道之士,即便所對付的是歹惡之徒,若是我們以多欺少豈不是讓這些歹惡之徒有理由說我們以多欺少勝之不武?故而我們就依照道中最為古老的方式一對一殺死他們,讓這些歹惡之徒知道我們正道人士的厲害,讓全天下歹惡之人知道我們正道之士是絕對不會縱容惡徒行凶的!”


    車在鵬一邊轉著攝影機來拍攝場上的所有人一邊慷慨激昂的說著早就準備好的文案,那種痛恨惡道的心情簡直是讓人聞言落淚、心中激憤......當然,會有這種感覺的人是對真實事情不了解才會有這種感覺。


    這些人是什麽樣子的人剛才已經清清楚楚的擺在了我們的麵前,現如今在攝影機麵前的他們一個個正義凜然,一個個宛若是上天安排下來的正義使者,對著我們同仇敵愾。看到這個陣仗我差點以為嵩明誌這些人都是表演專業學校裏麵畢業出來的優秀學生,不然怎麽能夠在一秒的功夫內就變得和之前完全不是一個人,讓人覺得這就是他們最真實的樣子!


    記得某位演員曾經說過:最為極其的表演無非就是真情實感的流露,這是故作的表演所無法比擬的。如果你能夠成功的投入每一個角色,讓人忘記原本的你,那你已經有拿影帝影後的本事了!


    沒錯,現在嵩明誌這些人在我的眼裏就是這種“偉大”的演員!


    他們是他們,我們麵對著車在鵬的攝影機鏡頭完全就沒有什麽刻意的作態,我很直接的把道刀拿了出來,且收回了自己的卯陰臂,一點兒都不怕自己的凶狠被拍下來。


    這一次嵩明誌等人對殺死我們勝券在握,想來也沒有什麽問題。隻不過對我們來說算得上好的是對方是人,還要以正道中人的方式來對付我們。


    我們的身手在外人的言傳之下很厲害不假,可是對嵩明誌這些有在道中盛典大放異彩的人來說,我們這些本事估計就是小伎倆罷了。說起來人家本身可是有著大名氣的,我們這些人雖然現在有著不少作為,可是終究還是沒有去過道中大典,在這個事情上來看對方自信能夠打敗我們也很正常。


    雖說我殺死了歐陽青和陸陽,可是我真的很清楚自己的本事。嵩明誌這些人的本事肯定和歐陽青比較起來不弱,畢竟到底都是早早參加了道中大典的人,閱曆上麵就比歐陽青要多。而當初歐陽青的本事我可是親自領略過的,現在距離歐陽青的死已經過去了不少時日,可我又不是天賦特別厲害的人,這段時間還不足以讓我能夠改變當初在歐陽青的手上討不得好的局麵。從而也就是說嵩明誌這些人現在對我來說還是有著大麻煩!


    在我們這幾個人裏麵音舞深、小時、小女孩陳婧兒在身手上的本事是不弱的,我和錢若怡稍微差點。但我多少有著殺死歐陽青和陸陽的名氣在,嵩明誌等人在對付我的時候難免會有些忌憚。對比起來錢若怡在身手上是真的弱,由不得我不去擔心。


    “別在那裏廢話了,你們是些什麽玩意兒自己清楚的很。不過再跟你們繼續嚼舌根子下去也隻會沒完沒了,你們肯定也會不承認自己就是什麽壞東西。時間不早了,趕緊的吧,免得阻擋了還有別的人想要過來對付我們。”音舞深的麵色不屑,看著嵩明誌等人裝腔作勢的樣子完全就沒有放在眼裏。


    現在嵩明誌他們已經曝露在了攝影機之下,自然不會像剛才那樣多說些什麽曝露自己不是好人的話語。對此音舞深也是清楚的很,所以才沒有在這時候多說些什麽來。


    “哼!宵小之輩罷了。我嵩明誌率先出戰,不知你們誰人敢上前一戰!陳天生?”


    嵩明誌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從容的上前了兩步,就要和我們一戰。


    身為花顯邡這些人裏麵的頭子,嵩明誌率先要出來對付我們沒有任何的問題。隻不過他揚言要對付我,難不成他真的認為了我是我們這幾個人裏麵身手最為厲害的?


    說實話,我真的不想和他們打,因為我們和他們真的打起來哪怕最終是贏了也會得到一身的傷勢,這對我們接下來還要麵對敵人顯然會不利。


    我們要曆練也不是弄得自己打了第一場就應付不了第二場了,我們要的是能夠在迎擊了敵人之後還能夠有力氣來應付下一波的敵人。這才是我們所要去考慮的,而不是說有人找上門來我們就和對方拚盡了全力不顧後果的拚命,那樣的話我們毫無疑問就是二愣子,也不會能夠在一浪接一浪的攻勢中存活下來。


    現實不是,不是你說你所源源不斷的承受了危險後就能夠去成長,拚了命立馬就能夠和遊戲裏麵那樣升級變強。人的身體是有負荷的,而身體的恢複沒有什麽靈丹妙藥一吃下去就能夠快速的得到恢複,人要得到的成長是在經曆某個事情之後等到心理或者是身體承載得下來之後的變強才叫成長,成長不是一蹴而就的。


    “哈哈---”


    擅於出謀劃策的音舞深很清楚這個道理,所以在嵩明誌要像英雄一樣以正派的方式打倒我們的時候她大聲了笑了出來,那毫無保守的神色就是在笑話嵩明誌。隻見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在哪裏得到的一把槍在她的腰間摸了出來,突然間“砰”的一下就把子彈打向了在麵前數米外的嵩明誌!


    我知道音舞深肯定不會跟嵩明誌直麵著對付,因為這樣對我們來說是不利的。但是我們也不會說因為不合嵩明誌一對一的打而要逃跑,我們是不會逃的,我們所要去做的就是哪怕大家一起出手群毆也好也不會去一對一,以對自己這方有利的方式去對付敵人。


    在這裏可能有人會說:你們怕了,你們沒種,你們隻會投機取巧不敢和敵人正麵相對,不講道義......等等等等。


    可是,你們要知道嵩明誌這些人可不是正道人士,他們是使用了下三濫的招數把我們逼到了這個地步的人!跟這些人渣講所謂的道義隻不過會上了他們的當罷了。


    他們和我們一對一的目的是為了要讓別人知道他們的本事,要站在正道的那一方來解決被認為是惡道的我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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