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一句話裏麵我聽到了胡左延威脅的聲音,貌似他並不想見到這個事情發生,同時我也知道原來他還是有畏懼我話裏的所說的。


    說起來也並無問題,怎麽說澠塢縣現在還是由正道中人所控製的一片地方,居合道更是當地一個正道人士所聚集的地方。別看我們因為殺死了歐陽青的事樹立了不少的敵人,但道中還是有著不少人相信我們是好人的,如若不然我們早就被所有道中人士所針對了,不至於還能夠和靈寶派、歐陽家那些人約定了道中大典見。要是我們把在這裏的事情發放出去的話,無論真假都會有人來注意,我不相信到時候他們居合道能夠把所有的事情都瞞下來。


    除非,他們讓整件事情無法被外人所知,封死了我們的嘴!


    “當然,如果你們不放人的話我們就會這麽做。不過如果你們自信到無法讓我們把這些事情說出去的話,你們盡管試試就行。”音舞深很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意思,緊接著毫無畏懼的說道:“隻要你們對我們有些了解就知道我們不是怕事的人,如果真的怕事我們也不會來到澠塢縣這種地方。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如果你想走這一步的話我們很樂意奉陪。不過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樣選擇,山高水長,想要對付我們你們以後還會有機會,為何要急在一時呢?”


    音舞深毫無掩飾想要和對方魚死網破的想法,同時也道明了胡左延有很多的選擇。


    反正現在大家都撕破臉了,再相互的偽裝下去沒有太多的意思,以後胡左延有機會肯定會對付我們,這點完全不用多想,音舞深說得很直截了當。


    別看這樣的話很多人聽了會不高興,不見得會照音舞深說的去做,可是胡左延能夠坐到如今的座位可不是心中沒有一點兒謀略的人。相信他也不想在這裏對付我們,所以在沉吟了片刻之後哈哈說道:“想不到二位如此的開不起玩笑,本座又豈有對付同道中人的心思?我的弟弟早就驕縱慣了,今晚的事情隻是他的咎由自取罷了。本座請你們的朋友過來並無惡意,看得出來你們也重視自己的朋友,重情重義向來是我們道中所推崇的理念。”


    說著,“啪啪”的拍了拍手,就有人在之前他們出來的地方帶出了小時。


    看到小時沒有任何的傷勢,我的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如果他真的有受到什麽傷害,我肯定饒不了胡左延這幫人!


    話雖如此,但我看到小時的眼神很凝重,像是遭遇了不一般的事情。


    不過話說回來胡左延真的是和我開玩笑?


    不可能!


    如果開玩笑就不會抓了小時來這裏,而且還把攝像頭和竊~聽器留在我們的家裏,如果說這些做法都是開玩笑的話,那麽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麽事情不能用一句開玩笑能夠解決了的。


    在我看來胡左延是權衡到現在來對付我們並不合適,估計他也是沒有想到我們會這麽的硬氣,沒有向他低頭的意思,而且完全不怕和他們對著幹,故而他也沒有做多餘的準備吧。


    毫無疑問,今晚我們是贏家,在對方的地盤拿下了屬於我們的勝利!


    這件事之後胡左延等人不知道會在心中有多麽的憤恨,會多想對付我們。或許來自他們的對付不會太慢,可是無論他們的本事如何我們已經沒有了退縮的路,會拚了全力和他們對著幹。


    我們沒有去利用對方安置了攝像頭和竊~聽器的事情,這是因為對方已經主動給我們下了台階,要是我們這都沒有下去的話很顯然就是在打胡左延的臉麵。因此,我們還是懂得在對方放了小時後選擇息事寧人的。


    我們和胡左延一樣誰也對外證明不了對方就是惡人,再出手顯然就不合適了。可不管怎樣,今晚我們還是屬於勝利的一方。


    之前被我揍的孫龔華和那個姓名不明的人都隻能是悶聲受氣,他們落到如今的局麵隻能是怪他們自己太欺淩我們了,活該!


    在回去的路上小時跟我們說他在家裏到居合道都被人一直用手槍頂著他的腦袋,是最後放他出來的時候對方才沒有用手槍再對著他。難怪小時剛才在出來的時候神情那麽的凝重,原來是受到了對方用手槍的威脅。


    小時的身手和道中的本事不俗,可他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在被手槍頂著腦袋的情況下要是挨了一槍也會死去。也難怪小時渾身沒傷卻還是被對方所製服,要是對方沒有手槍的情況下,相信胡左延那些人想要製服他可沒有俺麽容易。


    聽到小時的話我鎖起了眉頭,雖然最終他沒有受到傷害,但是相信所有人都清楚自己的腦袋被別人用槍指著是代表了什麽。這個事情我不可能就此揭過,若是有機會,我也要讓他們嚐嚐自己的腦袋被別人用槍頂著的感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對方已經和我們結下梁子了,他們為他們的所做付出代價的!”我拍了拍小時的肩膀,讓他暫時把這個事情放下。


    小時向來懂事,雖然他有時候會有一些衝動,但隻要我說的話他還是會聽的。


    這一天的時間裏發生了不少的事情,相信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們也不會安寧。可這一些就是我們所期待的,所以我們並不會覺得累亦或者是害怕得想要退縮。


    苦難就在我們的麵前,在這些困難裏麵我們能夠得到多少的成長就看我們各自的本事了!


    ......


    回去之後,我們並沒有在道中的網絡上發表任何與居合道有不和的文章。這是因為在沒有證據證明自己就是對的時候,再多的說辭都是枉費力氣罷了。


    自從離開了慶明市後,我就很少在道中的網絡上去看一些新聞亦或者是其它的事情,而是關注了當地網絡上的一些實事新聞,也就是本地的新聞,是正常世界中的新聞。


    現在我們已經來到了遂宜市這個新地方,無論是地理上麵的環境還是一些可能會與靈異事件掛鉤的新聞都值得我們去注意。能夠幫助我們更好的了解這邊的環境,有利於我們做事。


    昨晚的事情已經過去,小時也得知了錢若怡和小女孩陳婧兒遇到的事情。畢竟我們都是同生共死的朋友,經曆的一些特別的事情值得和身邊的人來分享,同時也可以一同進行討論。


    “吉慶街一所民宅被燒毀,經調查是煤氣泄漏所致,所幸宅內無人受傷。夏日將至,大家多注意防火,以免發生危險。”


    這是我從當地新聞網看到的新聞,圖片中被燒毀的房子正是吉慶街三十六號的房子,隻不過報道出來的消息和實際不符。哪怕是火勢再凶猛,在樓房沒有倒塌的情況下裏麵屍體被焚燒留下的痕跡肯定會被發現的。


    當然,這肯定不是相關部門的人都是傻子,而是肯定是有了當地道中人士的介入才會如此,定然是發現了這個宅子裏麵的特別之處。


    在新聞裏麵我沒有見到周靜月的相關消息,新聞裏麵僅報道了該房子的主人當晚不在家沒有出事。


    這種種情況的出現早就在我的想象之中了,對此我也並沒有什麽好去驚訝的。畢竟觸碰到靈異的事情還是不能讓常人所注意到,否則便會鬧得人心惶惶。


    對於這件事我們也並沒有太過於放在心上,因為教周靜月養屍的人是一個在這裏見不得光的道士,而我們現在得罪了居合道的那些道士,相比之下肯定是人多勢大的一方更加的讓我們奪取注意。


    說起來,在第二天之後我們還得知了有關居合道裏麵一些特別的事情。


    原來居合道裏麵一共有著六個台座,每一個台座在居合道的大樓裏麵都各占一層樓。居合道的大樓一共七層,一樓的大廳不算在台座們的占有範圍內。


    昨晚我們上的三樓是胡左延的樓層,也就是說在裏麵的人都是該樓層台座的手下。這麽一來也難怪胡德凱那些人會如此的聽胡左延的話了,原來他們還是一窩的!


    別看這些台座各自隻占了一層樓,可每一層都有近千平米,這可是一片不小的地方了。


    本以為居合道以類似於股東來對組織進行管理,原來這隻是一種對外的敷衍,說直白點就是六個勢力的人紮堆到了一個地方還各自有幫派罷了。我差點還以為居合道那麽的民主,是我太看得起這些人了。


    說起來胡左延還是靈寶派的人,十多年前來到了澠塢縣這個地方,後來一步步做成了居合道的一名台座。這樣一看我貌似是知道他為什麽這麽針對我們了,敢情是因為此人就是靈寶派的人。


    大門派不見得就是所有門內的人都是正直的人,大門派的人也是人,各式各樣的人都有。明麵上說和我們在道中大典見,可是不少有心人可不想讓我們好好的在明年四月去參加道中大典。


    不過現在對方想要在光天化日來找我們的麻煩也不容易,相信不少人也在注意著我們,同時也是想找出那些對付我們的人的來路來在道中公布出來,以此作為對對方門派的打擊。靈寶派固然強大,可不見得所有門派都會和他們好好相處,相信想要在我們的事情上找機會來紮靈寶派一刀的人也會有不少。


    當然,這些種種的算計都是不露出來的,這種事情我們沒必要去擔憂。隻要知道暗中有著不少人要對我們不利,我們隻要隨時做好防範,不讓敵人在我們疏忽大意的時候給我們一刀。


    ......


    從居合道回來的第二天傍晚。


    我們在胡左延那裏發生的事情還是被當地的一些有心人知道了,而且還是居合道的人,一個叫做沈同奇的沈座就派人來想要邀請我們今晚去彬強酒家坐坐,說很佩服我們在胡左延麵前做的那一切。


    這個沈同奇是居合道四樓的一個台座,此人我們未曾見過,現如今他派了一個西裝革履有練家子味道皮膚稍稍顯得黝黑的女子來到了我們這裏,做出了口頭上的邀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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