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有人說出了要我們拜見他們這些所謂的前輩後,越來越多的人說起了這些話,直言我們要照他們的意思來做,否則就是不尊重長輩。


    可想,這種要別人去尊重的長輩真的值得去尊重?


    在我看來這些人有不少人是在戲耍著我們,他們要的可不是我們口頭上的尊重,而是在特意的刁難我們,要是這等小心思我們還看不出來的話也就不用再在道中混下去了。


    如果我們性格懦弱,肯定會因為他人說的這些而去迎合他們的喜好。或許這些人也是覺得我們不敢和他們作對才敢在這裏大肆的說我們的不是,同時估計他們的所做也是為了要迎合胡左商那些人,畢竟胡左商之前被我們傷害的事情他們應該也是知道的才對。


    可惜了,我們並不曬人人隨便捏的軟柿子。雖然在場的道中人士不少都是在道中造詣不俗的,可是你的厲害不代表了你就能夠對我們做些什麽,我們也不會因此去害怕他們。所以明知這點的我當下就冷笑了一聲:“關你們鳥事!”


    和這些人根本不要去解釋多些什麽,直接罵了一聲。


    這一聲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滿。


    花德凱當下就神情有所冰冷,輕蔑的說道:“你再說一遍。”


    很顯然,這家夥生氣了。


    “現在的道中小孩真是脾氣大,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就敢胡亂的說話,沒給我們前輩的麵子不說還出口罵人。哎喲,把我們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了喂~”有人對我們冷嘲熱諷,從他人的口中得知這個人叫朱厚二,敲著桌子的右手上中指缺了,綽號九指二。


    “我看大家還是小心點好,這兩個小娃娃現在在道中可是有著名氣的,還是擊殺永生組織惡人的英雄,人家有點兒脾氣是應該的嘛。我們這些在紛爭之地正麵抗擊汙穢邪祟的人就顯得默默無聞了,論名氣還是別人厲害,哈哈。”有人的話裏有話,說著還嘲笑了起來。


    “我們紛爭之地的殘酷可是這些小娃娃能懂得的?不過是在一個正道之地殺了一個籠中的老鼠罷了,嘁,這等微弱的道氣,低微的身魂遞長,在老子麵前不用半分鍾就能夠踩在腳下。”有人對角針對於我,說不用半分鍾就能夠虐我,從別人的嘴裏聽得到此人叫孫龔華。


    “......”


    在場幾乎所有人都對我們的舉止所不屑,一副副倚老賣老的樣子著實是讓人覺得惡心。


    真正綁了小時的人沒有現身,可想那些人正在背後看著。相信從我們過來的一開始對方就知道了我們過來,看來現在對方很想看看我們在大廳這裏的這出戲會有多好看,看著別人數落著我們是否在很開心的笑呢?


    我們確實是頭一次來到這個紛爭之地,這邊的人看我們或許就認為是溫室裏麵的花朵。那個孫龔華笑得非常的開心,看著我有注意到他還是做出了一副不服就來試試的樣子,對自己的本事非常的有信心。


    當然,我不否認這些人在這片紛爭之地或多或少和厲害的汙穢邪祟交過手,也和惡道中人拚得你死我活,可是這些並不能作為他們倚老賣老的仰仗。想要憑借這些說話的功夫來迫使別人去尊重自己,我想這種人完全不能配得上我們的尊重。


    音舞深以輕佻的眼神掃了一眼全場,看著幾個攝像頭所在的地方帶著狡黠的味道說道:“既然有人想要在背後看戲,那我們就把這個戲弄得好看點。”說著,舒展了一下身子,對著我說道:“姓陳的,敢不敢把事情鬧大?”


    我點了點頭。


    “那就把刀子拿出來,跟我把這裏的人廢了。”


    我狐疑著音舞深會要做些什麽,當聽到她要讓我把刀子拿出來把這裏的人廢了的時候我錯愕了一下。


    道刀我經常會佩戴在身,這點音舞深是知道的。雖說她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番話來有些莽撞,但是我並沒有反對,卯陰臂瞬間收回了肩膀裏麵,右手在身後一摸,把那把幾寸長的黑色道刀拿在了手中。


    音舞深見此一笑,而那些在大廳中的人聽到我們說的話還有見到我拿出了刀子紛紛鎖起了眉頭。也就在這個時候音舞深動了,敏捷的抽身抓起一把椅子就往那個叫孫龔華的人身上砸去,突然間的一幕讓不少人感到錯愕。


    估計在場沒有人能夠想到音舞深是真的敢動手,而且動起手來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孫龔華雖說是道氣不俗的道中人士,可是他還是一個人,哪怕是在突然之間做出了防禦的招數,但還是被音舞深拿著椅子狠狠的砸在了身上,隻聽“砰”的一聲巨響,整張椅子在孫龔華的身上砸碎裂了開來。


    “呃”的一聲從孫龔華的口中悶哼了出來,看著他的身子往邊上傾斜的一倒,臉上的神色帶著痛楚又帶著震驚和憤怒。我想他此時應該想不到音舞深會敢對他出手,而且音舞深的力量會這麽的大。不知道他的心中是否會害怕,但我知道他那個憤恨的眼神中不可能會諒解音舞深的所為。


    “爾敢!”


    在孫龔華欲要倒地的時候,此人身手上的本事不錯,以一手大力的抓在桌子的邊緣身子巧妙的一個側翻平穩的站在地麵,對著音舞深就當成怒喝。


    然而音舞深可不是任由他脫險的,在他落地的之後音舞深已經緊接著過去,剛剛在他怒喝出來的時候一個拳頭已經重擊在了他的鼻子上......


    我不清楚孫龔華的內心此時的感想如何,隻見他鼻子處帶著鮮血噴濺的弧度傾灑而出,這一拳直接讓他這個顯得壯實的中年人士往後重重的倒下去,緊隨其後一隻腳已經踩在了他的脖子上,而這個腳的主人正是音舞深!


    “嘩!!!”


    這一下可不得了,在場所有居合道的道中人士“唰”的一下集體從座位之上站了起來。


    在這些人中我看到了不少眉目帶著不喜的,也有帶著震驚之色的,更有幾個人還想要過來出手對付音舞深的樣子。這些人想必也是和孫龔華一樣,料想不到音舞深會這麽狠、這麽直接,更是能夠把孫龔華打倒在地。


    “有想過來的嗎?”


    音舞深對在腳下的孫龔華裏都沒有理會,隻要後者敢亂動她就加大腳上的力道,一來二去孫龔華就乖巧得多了。說著的同時還帶著別樣的意味看著周遭對我們虎視眈眈的人,看著沒有人敢上前之後漫不經心的說道:“剛才我有聽到有人想要在半分鍾內就把我的朋友踩在腳下,可是這麽一個人數秒鍾的功夫就在我的腳下動彈不得。本來我不想傷害你們的,但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前輩太咄咄逼人了,也太為老不尊了。我很好奇居合道裏麵的什麽人能夠讓你們這幫人爭相想要去示好,讓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成為了陰陽怪氣的下三濫。”


    要說膽子肥,我見過的這麽多人裏麵就屬音舞深最膽子肥,不僅當著眾人的麵把孫龔華踩在了地上,還能夠直言了在場的人是陰陽怪氣、為老不尊、下三濫的道士!


    聽到她說出孫龔華對我的那番大言不慚的話來反諷後者,我的內心一暖。我愛護我身邊的朋友們,他們又何嚐不愛護我呢?


    音舞深這番舉動為我出了莫大的氣,隻不過這樣做會付出的代價不少,畢竟這裏可是居合道的地盤,在這裏傷害了孫龔華這裏的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當然,要怪就在孫龔華這些人嘴賤,此番音舞深打擊孫龔華有殺雞儆猴的舉動。在我們看來音舞深做得沒錯,忍氣吞聲向來就不是我們的作風。有些時候別人早想刁難你們,你在這時候忍氣吞聲隻會受到對方更大的傷害,因此還不如殺雞儆猴讓這些人知道我們的厲害而不敢輕易的來招惹我們!


    我的手中拿著道刀,這把道刀能夠起到威懾的作用,並非是真的要拿來在居合道這裏砍殺別人,我哈市明白音舞深的用意的。可如果對方並沒有對我們感到害怕還要過來傷害我們的話,我手中的這把刀子就不是威懾那麽簡單了,大不了彼此拚個你死我活!


    經曆了那麽多次生死的我們早就看透了生死,要說怕,我們從來沒有怕過,如果真的怕我們就不會從泰安縣出來了,現在還來到了澠塢縣這個陌生的紛爭之地中。


    我們並不想跟居合道的人對著幹,是他們蠻不講理在先,在胡左商的事情上不分青紅皂白就綁架了小時,還在我們住的地方安置了各種的攝像頭和竊~聽器。這是他們不仁在先,就別怪我們來這裏找他們的麻煩!


    或許有人說我們這樣做太狠也太無腦了,可如果你們站在我們的角度,別人招惹你們在先還抓了你們的人,現在還一副看戲的模樣,你們會怎麽樣?是任由對方宰割還是據理力爭?我相信隻要有點兒脾氣的人都知道要據理力爭,對方若是像現在這樣不講理我們也沒有必要和對方講理!


    “你們要幹什麽!”九指二當場就嗬斥著我們。


    “幹什麽?”


    音舞深冷笑了一聲,而後繼續踩著腳下的孫龔華淡漠道:“胡左商招惹我們在先,你們居合道沒有弄清事情就去了我們的地方綁了我們的朋友,還以下三濫的招數安置了各種的攝像頭和竊~聽器。現在我們為了朋友而來又遭到你們這幫倚老賣老的人在這裏橫加阻攔,你們說這是我們好欺負還是你們覺得自己牛叉大發了?明知我們過來有事還一個個說不懂禮貌,你們說說到底是誰不禮貌?”


    這番話說出了我心中想說的,聽到這番話實在是太解恨了!


    音舞深淡漠的口吻說出這番話,在場的大部分人麵色不喜了起來,但也可見有些人的眼中出現了猶豫之色,想必很清楚音舞深話裏說的事實讓他們心生了愧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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