飆車對我來說早就不是什麽難事,不少讓人覺得驚心動魄的超車在我的手中簡直不要太過於簡單,而漂移對我來說更是信手拈來罷了。要是我這種人去參加賽車比賽,不拿冠軍簡直就是對不起我的卯陰臂。


    我可不是愛好吹牛的人,隻要是人,相信在賽車上都不是我的對手。哪怕你的技術再好,可你沒有我這等詭異的能力。


    要不是為了以免常人的驚歎,開著車子我都能把車子開成飛機......


    隻要利用卯陰臂就成,在常人看起來簡直就是匪夷所思,而在道中人士或者是汙穢之物看來這就是在利用著陰氣來挪動車子罷了。


    小時就在我的副駕駛,他很清楚我駕駛車大部分都是在使用著卯陰臂來控製的。如果是常人,估計看到我手腳不怎麽大動的樣子就能夠把車子開成這樣早就認為是見鬼了。說實話,我的卯陰臂就是陰氣,見到我詭異的人說見了鬼貌似也沒有什麽不對的。


    回去的路我早就記熟了,現在是大白天,我相信即便嵩明誌等人要動我們也不是隨隨便便能夠派出大把人來對付我們的。而且和我所猜測的差不多,回去的時候並沒有遇到有在我們住的地方守株待兔的人。


    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我沒有慢悠悠的回去拿東西,我們這邊白天向來人不多,利用著卯陰臂詭異的直接就從陽台上了樓。有著卯陰臂的情況下不用半分鍾,我們還遺留在這裏的衣服都收到了不同的袋子裏。這樣一樣自然難免會接觸到音舞深和錢若怡的私密衣物,事態緊急,迫不得已,希望她們諒解才好......


    從出了車門拿好東西,前後不用一分鍾的時候我已經再度回到了車上,打開導航直接前往去遂宜最近的高速路口。


    就在我們剛離開一分鍾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不是音舞深他們打來的,而是楊昌!


    楊昌會打來電話讓我覺得奇怪,按道理來說他所掌控的方馱茶廳在慶明市有著最大的情報網不假,可是對應歐陽青的死這個事情他們應該不容易從嵩明誌等人那裏知道才對。當然,除非是嵩明誌等人真的把我們殺死歐陽青最有效的證據跟方馱茶廳報道了。


    可是,嵩明誌等人可不是方馱茶廳的職員,我相信他們是不會請求方馱茶廳的幫助的。畢竟有能力的人難免會有些傲氣,特別是他們可連葉無柊都不給麵子,方馱茶廳背後的勢力就是葉無柊所在的葉家,可想若是他們要了方馱茶廳的幫助會讓葉無柊怎麽笑話他們?況且他們也邁不過自己心中的那一股子傲氣!


    “楊前輩。”接通電話後我問候了一聲。


    對我來說楊昌這個人不錯,對我們也挺好的。在不知情況之下,我自然不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是懂得去尊重一個前輩的。


    “哈哈,小友無需客氣,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是打算離開慶明市?”手機那頭傳來了楊昌的聲音。


    “你怎麽知道的?”


    我的手機藍牙連接了車子,小時能夠聽到楊昌說話的聲音,好奇的應了一句。


    別看我現在正在飆車,但隻要我有眼睛去看外麵的環境就不需要用身體太多的操作,隻需要熟練的使用卯陰臂就行。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方馱茶廳的人是注意到了我們在市區內開車方式特別,加以分析就不難知道我們有可能遇到了特別的事情。或許現在楊昌已經知道了嵩明誌等人追擊我們了,畢竟他能夠注意到我們也不難注意有心跟在我們屁股後麵的人。


    “你們開車的動作鬧得這般大,楊某不想注意到你們都不行,哈哈。不過你們放心,來者是客,我們不會讓自己的客人來了就不能走的。這段時日辛苦了你們,在此我也在這裏好好的送你們一程,若是以後有機會記得來慶明市走走,也記得來方馱茶廳喝幾杯茶水。”


    電話那頭的楊昌說話很隨和,直言了送我們一程,也不知道怎麽來送。


    我並不愚蠢,他的話裏麵雖然沒有說出太多的事情,但我是能夠知道他有為我們解決麻煩的意思,隻不過我很好奇他怎麽去對付嵩明誌等人。如果我們能夠平平安安的離開肯定是最好的,我並不會去拒絕他的一番好意。


    有些話沒必要說得特別的清楚,就像現在楊昌說送我們一程一樣。我心中領會到了他的意思就不會說出來,彼此知道了就行。若是什麽事情大家都說得清清楚楚,那顯然就太不現實了,就好比我們在社會中和很多人相處別人不會直白的跟我們說些事情是一樣的。


    “謝謝前輩。”


    看著小時還是有疑問,但是我攔住了他,對著電話那頭的楊昌道了一聲謝謝。


    在簡單的聊了兩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而接下來出現在我們麵前的場景就顯得震撼了,這也讓我知道了方馱茶廳在慶明市的能力!


    可見在電話結束之後,在我眼前的路上紛紛有車子靠邊停車,而剛剛才從綠燈轉為紅燈的紅綠燈就變成了綠燈,可就隻有我一台車子在向前行駛,麵前的車子都給我讓開了一條無障礙的道路,這也使得我無需再做瘋狂的超車動作......


    很顯然,這些事情隻能是楊昌做的,這也正是方馱茶廳的恐怖之處!


    暢通無阻的飆車實在是太爽了,楊昌仿佛是知道我們要進高速一樣,我所走的路的車子都靠邊停了,紅綠燈都是綠燈。而除了我們所行走的道路之外,其它的路上是正常有車子行駛的。


    “姓陳的,我們進高速了。這回我們可是欠了楊昌一個人情,嵩明誌那些人本來還緊追著我們,現在已經看不到了。”


    音舞深給我打來了電話,跟我們說她已經進了高速,還說了楊昌幫助他們攔住了嵩明誌等人。


    看來楊昌也並不是單單注意到了我而已,在幫助我弄出通暢的道路的同時還對音舞深她們進行了幫助。


    就跟音舞深所說的那樣,我們確實是欠了楊昌的人情。要不是他的介入,估計我們可不容易擺脫嵩明誌等人的追逐。雖然楊昌不能一直阻攔嵩明誌他們,但估計這兩三個鍾頭內他們想要追蹤過來找我們的麻煩是不容易的。


    當然,這樣並不代表我們接下來就是安全的。嵩明誌等人利用一些渠道來找我們也不見得困難,隻不過他們可不知道我們要要去什麽地方,想要找我們的麻煩也得等我們下了高速再說,要不然慶明市去遂宜市的高速出口那麽多,他能派多少人來堵我們呢?隻能是到時候追蹤我們的手機通訊出現在何地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安全,我們想要永遠躲得了嵩明誌他們是不可能的,現如今能夠得到緩和的機會也實屬不易。等到我們做好了準備,屆時未必就會怕了他們。


    我和音舞深一直保持著通訊,進入高速後不到十分鍾我也看到了她們的車子,“看到你們了。”


    看到音舞深她們的車子後我心中鬆了一口氣,跟她們說了自己剛剛有接到楊昌打來的電話,還有電話裏麵說的一些事情。


    “楊昌這個人不一般,嵩明誌這些人在他的麵前還是太嫩了。要知道慶明市可是方馱茶廳的天下,特別是譚水水等人的離開加上楊昌本身有法筆如身的繪製符籙本事,方馱茶廳比之前還要牢固得多。”音舞深透過手機大家聊了起來。


    “楊昌這麽做,嵩明誌等人是否會找他麻煩?亦或者是誹謗他與我們同流合汙等等?”小時有著疑惑。


    對此對麵的錢若怡解釋著說道:“不用擔心,哪怕是嵩明誌等人真的有什麽真憑實據證明我們是殺死歐陽青的凶手,在沒有拿出證據給楊昌看之前楊昌都有理由說不知情,至於幫助我們的事就直言出於朋友的意願,也並無問題。要怪就隻怪嵩明誌等人沒有把事情說明白,現如今我們已經離開了慶明市,他也不會出手對付我們。”


    錢若怡說的很對,在這個事情上嵩明誌等人還拿楊昌沒有辦法。


    而話說回來,即便是讓嵩明誌這些人知道我殺死了歐陽青,也有實質性的證據,可我們終究還是不能就此被認定為惡道人士。死無對證,我完全可以說歐陽青來找我麻煩在先。這個事情我們是清楚的,但我們為什麽還要躲避嵩明誌等人?這是因為若是被對方纏住的話,到時候難免會出現以道中的情況以比鬥來說明一切。說句實在的,我們還不是嵩明誌那些人的對手!


    可能有人在這裏會問:既然有理由,為什麽不能拒絕比鬥?隻能說社會很現實,有些時候不是你不同意就可以的,在種種壓力、道德綁架之下,到時候你不上場都不行。


    所謂的正道中人並不是所有人都是正道人士,就好比很多西裝革履慈眉善目的人中也有壞人一樣。這些人可能不是什麽大凶大惡,但是他們會利用種種的“道理”要迫使你比鬥。


    若是被困在某個地方,這種壓力會很大,我們也會難逃比鬥的下場。可是如果我們是自由的,那麽我們就有了拒絕的能力!


    就好比是社會中不少會出現的一句很小人得誌的話那樣: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現在對方已經知道了,我們怎麽辦?”我想要聽聽音舞深和錢若怡有什麽計劃。


    “沒什麽大不了的,有證據證明也無所謂,反正從一開始你就是被迫殺人的,他們要什麽錄像錄音更好,那樣更加能夠你不是有意殺人,是自衛。但那種東西應該沒有,所以咬定是歐陽青欺負在先就行。受害人已死,死無對證,他們想找我們的麻煩有本事逮住我們再說。不然就讓我們好好的成長成長,以後跟他們來場勝者就是道理的比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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