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雖然我們是在別人的算計當中,但我們不見得就不是對方的對手。既然有人已經想要奪走我們的性命,那麽我們也就沒有讓對方活下來的必要!


    同為道中人士,殺人者惡道也,殺之!


    音舞深在陳閏秋的嘴中得到了那些人所在的地方,我們現在所在禦河邊上距離那個地方有好幾公裏,不過禦河邊有條顯得破爛的水泥路可以一直沿著河邊走過去,到達對方所在的地方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我們從中午過來禦河,現在時間是下午兩點不到,幾公裏的腳程對我們來說還是很簡單的。不過現在光天化日的,選擇在白天的時候去和對方動手並不明智,可以先過去近一點看看附近的環境如何。


    禦河,類似於在鄉下很常見的小河流的加大版。禦河區的發展不錯,但禦河這邊並不是中心,所以周邊好的建築並不多。在河邊還能夠簡單八十年代遺留下來的破爛廠房,路的兩邊都是野草居多。至於鬼,從目前來看很少見,可能和這裏的荒蕪有關,偶爾遇見幾個都是那種麻木了的孤魂野鬼。


    河邊的路很少有人走,能夠看到路上稍有車子行駛留下的痕跡,不過還不至於路上都長出一片野草來。


    走在這樣的路上很有鄉土的氣息,空氣也比城裏要來得好。慢慢的,距離我們所要過去的目的地也就隻有兩公裏的距離,遠遠的就能看到一棟外表顯得破爛的三層樓房在在河對麵的那一邊。


    因為距離過遠的緣故,我看不到那邊具體的情況,隻能大致上看到那棟樓房的周邊沒有什麽居民樓,都是一些有些殘破的樓房。看起來那邊以前貌似是一個村子,隻不過後來大家都搬走了,導致村子無人照顧變得破爛。


    我們已經過來,難免對方有讓鬼亦或是什麽人在遠遠的盯著我們也不一定。我們不急著出手的同時難免對方也會對我們進行著算計,畢竟敵人可不會等著我們過去打他們,若是我們有所疏忽讓自己進入死亡的境地也未必不可能。


    音舞深並不急著去行動,帶我們去到了附近一個破爛的三層廠房。


    這個上千平的廠房一大半已經倒了,房頂也掉落到了地上,隻有第三層的一部分還在艱難的保留著。要是一般人肯定不會敢進去,更加不敢上樓。可我們不是一般人,有著卯陰臂的我足以在樓房可能倒塌的時候把音舞深和錢若怡帶走。也正是因為知道這個事情,音舞深和錢若怡才沒有害怕。


    “好重的死老鼠味道。”


    錢若怡皺了皺可愛的鼻子,破舊廠房內死老鼠的味道挺刺鼻的。


    “越有死老鼠味道越證明了這裏沒有人來的跡象,這個地方是這裏最高的,在這裏我們可以看清楚周邊的環境,不至於在夜裏吃了環境不熟的虧。”音舞深說著,不經意間已經拿出了斷生風水盤,一塊塊分散的風水盤機械般的整合成一塊。


    確實,如果有人經常出入的地方老鼠多少都會避開,自然而然有人的地方老鼠就不會在這邊死去,若是沒有人居住的房子也就成了老鼠的庇護之所,這也是為什麽荒郊野外無人居住的房子往往會有死老鼠味道的原因。要是在有人出入的地方有死老鼠味道的話,那可能就是人為亦或是被什麽動物所弄死的老鼠。這些關於老鼠的小知識一般城裏人不會知道,自小在小縣城長大的我還是能夠聽到不少這些農家人說的這些知識。


    錢若怡沒有見過音舞深使用斷生風水盤的樣子,其實音舞深自從來了慶明市之後就幾乎沒有用過,錢若怡看到如此奇怪的風水盤自然會疑惑。知道這是風水盤後驚奇了好一會兒,也在我們的口中知道了道中的風水盤和羅盤的區別。


    站在破爛廠房的三樓,音舞深看著周邊的地方一邊看著手中的風水盤,有所思緒。對此我和錢若怡可不會去打擾她,兩人看著周邊的環境,特別是經音舞深所說那三個不知名道士所在的那片地方。


    看著,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覺出了錯,在我看著那棟房子的時候,我感覺對麵也有人在看著我。礙於距離過遠又沒有望遠鏡的緣故,我不敢確定那邊是否有人也在看著我們。


    畢竟我們現在已經來到了對方的地頭,他們發現我們過來了是很合理的,針對的看過來未必沒有可能。但對我來說,特別是感覺到自己的一舉一動曝露在對方眼皮子底下的時候,難免心中還是非常的不適。可想要改變這個局麵就得把在暗中盯著自己的人或者是髒東西除去,但目前來看我並沒有覺得哪個地方有問題。


    “姓陳的,過來一下。”


    音舞深看斷生風水盤的時間並不長,也不知道她看出來了什麽東西,在一邊就喊了我一聲。


    也不知道她喊我做什麽,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看看她有什麽要跟我說的。


    過去之後她直接摟住了我的脖子,同樣的也摟住了一直在她邊上的錢若怡的脖子,就像是左擁右抱一樣。感受到她靠近的體溫我難免老臉一紅,隻聽她對著我們低聲細語了幾句話......


    她說了什麽?


    “東南方向,一起過去。”


    她的話很簡短,我聽到立馬就明白了她的用意。毫無疑問,她是要我帶著她和錢若怡往東南方向過去。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過去,但是她不可置疑的語氣讓我不好多問,感覺多問就會錯失了一個機會那樣。


    東南方向?


    我不是一個風水師,不會有意無意的就注意自己所處的方位。在剛聽到東南方向的時候我是愣住的,估計音舞深也知道我不懂得方位,就說了一句,“你現在的八十一點鍾方向。”


    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卯陰臂瞬間出現包裹了身邊的音舞深還有錢若怡兩人,腳步一踏的同時延伸出去的卯陰臂撐著廠房的牆壁就往前直撲出去,再通過延伸出去的卯陰臂接觸地麵來快速的改變轉移的方向。


    運用卯陰臂對我來說早就太熟悉了,在動用卯陰臂力量的時候我還刻意的隱藏了喝下麟花酒增加的力量,對音舞深和錢若怡都隱瞞了起來。


    我不知道音舞深說的方向要過去多遠,所以我就以現如今卯陰臂的力量全力的往她所說的方向瘋狂的撲去。


    估計是頭一次被我的卯陰臂所包裹,如同在空中飛行的樣子讓錢若怡有些緊張,我能夠感受的出來她的身子在和卯陰臂接觸的時候有著些許的顫抖。往後她的就習慣了,隻要相處下去,以後估計還會有她以往所想不到的跳樓環節......


    “嗖!”


    也就在我往音舞深所說的方向拚命過去的時候,突然間在我們現在位置正前方十米不到的地方的草地中竄出了一隻如同五六歲孩童大小卻奇形怪狀的鬼?!


    這個鬼的速度很快,他的形狀上定然是有所偽裝過,隻是他的鬼氣非常的稀薄,很難想象如此普通的鬼氣的鬼竟然有著如此快速的速度和隱蔽的能力。


    “想跑?”


    在這個突然間,隻聽音舞深冷哼了一聲,隨後從她手中已經丟出去了一隻鞋子。


    隻見這隻鞋子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那個鬼的身後,隻聽“啊!”的一聲鬼聲慘叫,那個小小的鬼直接掉到了草叢裏麵......


    一鞋子就把一個鬼給打得毫無逃跑的能力,隻見那個小小形態不像人在草叢裏麵瑟瑟發抖。


    這個鬼很弱,速度快不假,但從剛才來看我卯陰臂的速度比他要快得多,要不是我剛才意想不到會有一個鬼竄出來,我利用卯陰臂就能夠捉住他。


    音舞深從我們的懷裏下去後撿起了鞋子,得意的從鞋子裏麵拿出來一張折疊好的黃符,對著好奇的我說道:“嘿嘿,姑奶奶我這個鞋子可不普通,特別是打在這種本事不高的小人鬼的身上更是厲害。”


    我:......


    錢若怡:!!!


    錢若怡是看不到鬼的,我延伸出來的卯陰臂沒有實質性的變化她看不到,地上瑟瑟發抖的鬼她也看不到。不過她從我們的樣子可以知道有鬼已經被我們所製服,否則我們也不會停下。


    想不到音舞深竟然在鞋子裏麵放了黃符,這招倒是不錯,遇到鬼用鞋子去踹還能夠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小人鬼?”


    我聽到音舞深說地上那個淺灰色小小的鬼很疑惑,這種鬼的種類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地上這個鬼看起來很膽小,形態上奇奇怪怪,但也還是能夠看到手手腳腳,不成行蹤的臉上五官也不再正常的位置上。我有意的去看他真實的形態,卻看不出來。


    再惡心的鬼我都看過,這種形狀奇特外表卻不顯得惡心的鬼還不至於讓我覺得難以入目,反倒是覺得這種鬼的膽小而覺得有種特別的萌態。


    音舞深從容的把手中的黃符打開直接就貼在了小人鬼的腦門上,讓這個鬼動彈不得,她科普道:“這種鬼是慘死鬼的一種,一般是人為所煉製出來的鬼。慘死的鬼容易產生兩個極端,一種就是因為慘死而怨氣重所以特別凶狠的,一種就是因為過於害怕而特別膽小的。小人鬼就是特別膽小的一種,這種鬼一般都是用孩童來煉製,這是基於孩童的心性天真容易控製。像這個就是被強行塞入瓦缸中讓其在痛苦中殘忍死去的,所以他的形態才會這麽的奇怪。因為形態小,有著慘死鬼的特質而被煉製的速度快,就成為了打探情報的能手,故而在道中就有了小人鬼的稱謂。說起來這種鬼也是可憐,被以殘忍的手段煉製成為一種作為工具的鬼。”


    原來小人鬼竟然有著這樣的一種解釋,除去“小人”這個詞匯的意思,這個稱謂倒是挺貼切的。


    惡道煉製鬼的方式千奇百怪,隻要有必要,各式各樣的鬼都會培養。從小人鬼的身上也足以見得惡道的歹毒,隻要惡道一直存在,煉鬼、養鬼就會一直存在,更多孩童還是會被殘忍的煉成小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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