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怎麽就忘了譚水水和陸陽之前可是在背地裏合作過的,要說這兩個人彼此都不對對方留一手是不可能的!


    陸陽和譚水水在外界看來就是正道人士,可他們彼此都很清楚他們各自做的那些下三濫的事情。在這種情況若是彼此動手拿不下對方的話,很容易就會讓人抓到把柄,屆時醜惡的事情公之於眾可就成為眾矢之的了。


    聽音舞深所說,譚水水應該就是想和陸陽利用道中正常的比較方式去一決高下,這種方式向來也都是爭執不下的時候來做的,方式很多,並不局限於擂台上的打鬥。


    當然,如果真的能夠忍下他人的挑釁,那自然而然就沒有什麽事了。


    可是陸陽現在作為方馱茶廳的掌舵人,而他的師兄穆久成和師弟楊昌都去到了譚水水那邊,本來這件事就讓外人猜測紛紜,要是他一再任由譚水水挑釁而不出聲,外界對他的質疑就會變大,屆時方馱茶廳掌舵人這個位置就會成為他莫大的一個壓力所在!如果沒有好的對策,接下來若是譚水水真的有蹬鼻子上臉他可就難辦了,也怪不得音舞深說他現在騎虎難下。


    可以說譚水水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早就把穆久成和楊昌請到了自己的陣營中,想必也正是如此譚水水之前才有那麽大的自信能夠把陸陽挑落馬下。


    話說回來,譚水水能夠把穆久成和楊昌兩個人拉到自己的陣容當中也是真的厲害。


    現在譚水水才開始露出了獠牙,我很好奇陸陽會做出什麽樣的應對方式。


    我們雖然答應了譚水水不參與其中,但並不避免我們可以隔岸觀火,和音舞深還有錢若怡所說的那樣,陸陽忍下了這口氣,方馱茶廳做出了穆久成和楊昌兩位的離開很官方的回應,說二位是在沒有任何爭執的情況下離開的方馱茶廳。很顯然,這是在說穆久成和楊昌並沒有與陸陽有著外界人士所說的不和。


    畢竟穆久成和楊昌還有陸陽都是方世聰的徒弟,而且還是慶明市了不得的三位,大家很在意他們的事情。


    在大家看向譚水水那邊想要看看穆久成和楊昌二位的回應時,譚水水那邊沒有一開始做出回應,而是在夜裏的時候由穆久成在方馱茶廳的軟件上公布了這麽的一條簡短的消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簡簡單單的一句消息卻掀起了不少的浪花,不少人懷疑穆久成在競選上輸給了陸陽成為了敗者,是敗者的身份導致了讓他離開方馱茶廳的罪魁禍首。而在這句話上麵還有著不少值得讓人去揣測的地方,比方勝利者看不起失敗者呢?


    穆久成把話說得不明不白,大家也隻能去進行猜想,不過這並沒有讓穆久成的形象變差,反而是讓人覺得他的脾氣好,沒有正麵的說陸陽的不是。


    而這些在音舞深的眼中不過是譚水水那邊玩的花樣罷了,有意的讓外人在穆久成、楊昌和陸陽的關係上做出猜想,以引人注意,吊著大家的胃口再慢慢的激起彼此之間的矛盾。


    這場兩雄相爭的大戲我們沒有參與的念頭,無論事態怎麽發展,隻要陸陽和譚水水雙方不要挑起慶明市道中的動蕩就成。


    我們不想參與兩個本土大勢力相鬥,但並不是說我們就沒有事情做了。我們還是要生存的,雖然我們有點小存款,但整天縮在家裏閉門修煉也不會得到太多的實力進展,正好方馱茶廳的軟件上麵就有不少有關靈異的委托,去完成這些委托不僅有錢賺還能夠鍛煉自身,何樂而不為呢?


    之前和譚水水的協議是我們不參與他們之間的爭鬥,並不是說我們就不能去做些生意。


    音舞深考慮到了讓錢若怡去練練膽子,本來想找那些荒郊野外的委托的,但慶明市的道中人士實在是太多了,不少人都盯著城外的委托去做,才剛發布的一批委托在音舞深去看的時候已經剩寥寥幾個了,而且還是在城中的。


    見到我們有在說著委托的事情,錢若怡有些疑惑,“為什麽城中的委托很少人樂意去做,而是喜歡去人煙稀少的地方呢?我看城中好些委托的價格並不低,為什麽這麽不受歡迎?”


    她對自己就要跟著我們除去接觸鬼怪並沒有任何的害怕,還沒有道氣在身的她也很想去給自己在道中得到更多的見識。


    聽到她有此疑問我就回答道:“在這個社會中鬼怪是不被常人所理解的,道士能夠消災驅邪不假,但要是在人前還是得多多注意自己的所作所為,這就容易讓我們在做事的時候畏手畏腳。而且鬼怪能力詭異,穿牆、飄蕩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城市中建築林立,如果捉不住他們,想要把他們再捉出來就不簡單了,一來二往就會浪費不少的時間。”


    錢若怡的聰慧第一時間就明白了我所說的話,認同的點了點頭。


    音舞深並沒有打擾我們的談話,在我們聊著的時候就找到了一個委托,直接在手機上麵接了下來,有些不甘道:“本來還想找個荒山野嶺的墓葬區練練若怡的膽子,沒有委托怕會被當成偷盜的人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不過也罷,姓陳的,我接了一個你老本行的生意,你帶若怡去做這個生意。”


    說著,她手中的手機就遞到了我的麵前。


    現在社會不比以前,慶明市是發達的城市,墓葬區少不了有人看管,沒有委托而過去帶著很容易讓人懷疑。雖然我們沒有掘墳偷盜的心思,但旁人不會相信我們空口無憑說的,畢竟好端端的人去墓葬區待著幹嘛?


    往後的日子多得是,隻要我們還在道中混著,將來去荒郊野嶺是少不了的。


    我看著音舞深遞來的手機,看著上麵已經接下的委托念道:“慶明市北環路丹都小區一高樓凶宅委托,請聯係業主王先生,電話......丹都?!”


    說著,我看著音舞深驚詫的道出了小區的名字。


    “沒錯,就是上一次你所見的楊昌進入的小區。”音舞深知道我在驚詫著什麽,很自然的回道。


    距離上一次在丹都那裏見過楊昌已經是好幾天前的事情,但我還是記住了這個小區的名字,到底是一個道中前輩所在的地方,我對此好奇也是很自然的。


    看著我還在琢磨的樣子,音舞深不屑道:“楊昌不一定就在丹都裏麵住著,即便是在那裏住著他也沒有那麽閑去解決一個在房屋裏麵嚇人的鬼。”


    聽到這話我點了點頭,她說的在理。忘了鬼也是會思考的,不至於因為一個厲害的道士在附近住著就不敢胡作非為,滑溜的他們自信在鋼筋水泥的世界當中很難有道士去消滅他們。


    我看著這個委托之前是有人接過的,但因為長時間捉不到鬼就讓業主給辭退了。辭退很正常,抓不到鬼的道士和騙子沒有多大的區別,委托人物的人也不是傻子。


    音舞深讓我過去想必也是因為我有著卯陰臂,想要抓住一個看起來隻嚇人沒有能力害人的鬼我有那個實力去對付。正好錢若怡也該去體驗體驗一些厲害的鬼了,故而我帶上錢若怡是很合適的,要是再和小時他們過去就顯得人多了。


    對此錢若怡也沒有反對,甚至還有些因為即將要和鬼真正接觸而感到激動。


    在學習了名天氏一派之後她早就懂得了開眼的辦法,而且還有小時製作的開眼符水,見鬼對她來說是容易的。我們小區的周邊就有不少的鬼,但那些鬼太弱了,而她也在熟記咒法鍛煉手印,就沒必要和那些小鬼打交道來鍛煉的必要。


    我很快就給丹都的王先生打去了電話,得知了他那鬧鬼的凶宅是在丹都的五單元二十三層,讓我們去到了丹都之後再給他電話,他會給我們鑰匙上去,給我們兩天的時間讓屋內的靈異事件消息。


    聽得出來這個王先生是一個大忙人,說話很直接,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其實我就喜歡這樣的雇主,不墨跡不嗦,不會跟我們訴苦糟了多少的罪,表現得自己有多麽的害怕。雖然這樣的生意少了些故事性,但毫無疑問這種生意是最好做的。無論雇主信不信鬼,隻要我們離開了凶宅後不再有靈異的事件發生他就會付錢,要是還有靈異的事情發生那就炒了我們。


    我們有兩天的解決時間,為了能夠讓錢若怡和鬼打交道,我們肯定要在那裏住上一晚,在準備了衣服後我和她就搭上了去丹都的車子。


    因為錢若怡是沒有陰陽眼的緣故,平常的時間裏是沒有開眼的,而一天僅能進行一次的開眼也頗為講求在什麽時候開眼,因此她是看不到路邊的一些孤魂野鬼的。我看得到,可見多了鬼之後鬼和人在眼中也就沒有太多的區別,隻有特別的鬼才會引起我特別的注意。


    丹都小區挺高檔的,比我目前住過的任何小區都顯得高檔許多,也正是因為這裏高檔的緣故,吸引了不少的孤魂野鬼來這裏。我出門的時候就收回了卯陰臂,恢複了本來缺左臂的形態,所以看到我的鬼隻會感知到我是道士,而不知道我有一條特別的鬼手。


    之所以收回卯陰臂是為了以免讓我們所要處理的鬼知道我有厲害的鬼手,不至於讓對方害怕的第一時間就跑掉,讓對方以為我是一個普通的道士,認為我在高樓難以抓他才會出現。以往我就做過不少次這種事,還是懂得謹慎處理的。


    錢若怡早就知道了我的左臂很奇怪,知道我原本就是一個缺失了左臂的殘疾人,所以現在麵對沒有左臂的我並沒有過多的驚訝。不過每一次在她麵前使用卯陰臂還是挺讓她驚訝的,對我的左臂也非常的好奇。


    言歸正傳。


    慶明市裏麵的孤魂野鬼總體上不多,但不至於沒有,況且在久年和道中人士的相處他們知道隻要不做壞事道士就會加害他們,所以在丹都小區內見到我的孤魂野鬼對我們並沒有害怕,有些大膽的鬼還過來和我親切的打招呼。


    這不,一個變化妖嬈的“女鬼”就飄了過來,誘~惑道:“帥哥,住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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