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共同的利益才是我們能夠和陳閏秋共同合作下去的緣故,況且陳閏秋可還害怕著伍氏,他又以為我們和伍氏之間有著瓜葛,故而他大概率是不會找我們麻煩的。而我們並非小人,反複無常的事情我們不屑去做,因此會突然反手打向他的情況基本是不可能發生的。記得他當初跟我說過一個叫賈午宦的人就是從慶明市去到泰安縣得罪了他,現在看來這個人已經不是他著重注意的人了,而是注意到了罪魁禍首的人的身上。


    現如今已經確立了合作的關係,陳閏秋在方廊逡被扔屍珍朧公園的事情按照他的所知一邊說著一邊把那個把方廊逡屍體的鬼的樣子利用鬼氣凝聚而成,“我之前有盯過譚水水一段時間,這個鬼並沒有在她的身邊有發現過,我大概率可以肯定他並非是譚水水身邊的鬼。不過不排除我有看走眼的情況發生,這個鬼並非不屬於譚水水擁有。這個鬼很厲害,我不敢過於深探,隻是略微的一探,而且他已經發現了我的存在,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裏我會先去躲藏一段時間,我會留下一縷鬼魂給你們,你們隻要和鬼魂訴說情況我就能夠知道,不用再像剛才那樣把鬼魂掐滅。”


    說著,他提到了剛才我有掐滅他留下了的鬼魂的事情。


    鬼的能力詭異,但越加詭異的能力都和他們本身的能力有關。之前他也沒有跟我多說跟他留下的鬼魂溝通他就能夠如同身臨其境般清楚,因此我也就不會有什麽的愧疚感。說白了他留下來一縷鬼魂也不會對他本身有太多的損傷,值得一提的是如此一來我們聯係起來真的方便了不少,就像是利用了電話來遠距離溝通一樣。


    其實他也可以拿部手機去用嘛,他有實質性變化的手段,我們就能夠利用手機溝通了。隻是這樣一來就容易讓人查出來我們跟誰打過電話,所以還是詭異點能夠防止現代高科技的查看。


    言歸正傳。


    他利用鬼氣塑造出來的鬼的樣子我很陌生,看了看音舞深他們,他們也都是沒有熟悉的樣子。


    這個鬼樣貌有點小帥,從打扮來看是那種九十年代最流行的帥小夥打扮。陳閏秋是鬼,他形容出來這個鬼的樣子應該就是這個鬼最真實的樣子,至於這個鬼叫什麽名字他並不清楚。


    鬼的感知能力非同一般,陳閏秋有意的窺探了這個鬼,被發現是值得肯定的。看得出來那個鬼很厲害,否則不至於向來膽大包天的陳閏秋也會在眼中顯露出有些忌憚的樣子。


    音舞深琢磨了一會兒後,思索著說道:“譚水水那邊的懷疑程度確實不高,上一次的事情已經讓方馱茶廳的人對她有所留意,現在再搞這麽大的事情也不合理。除此之外,你還有無知道特別的事情。”


    她的考慮不無道理,譚水水上一次在六伯早茶的所做可以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想想譚水水確實不適合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廊逡出手。不過無論如何譚水水這個人都不能小覷,輕視了敵人隻會害了自己。


    麵對音舞深的詢問,陳閏秋像是想起了什麽事情一樣說道:“我了解的事情其實並不多,在你們道中人多的地方讓我有了不少的約束。不過我倒是想起一件可能對你們有用的消息,和陳天生你有關。”


    “和我有關?”我疑惑。


    他點了點頭,說道:“當初你在悲苦村遇難的時候本來我是想去搭救你的,但是你們熟悉的那個叫陶段白的人過去幫了你,我也就沒有再出手,就遠遠的看著。最後麵不是有一個人跑了嗎,本來我是想把那個人殺你多少向你邀些功的,不過那個人相當的厲害,我一看不妙就沒有動手,而是遠遠跟著,最後隻見他在鄰村早就備好了車子,車上有個瞎了眼了老頭,他們說道了一些什麽後就離開了。車牌號碼是這個......”


    說著,他悄無聲息的利用著鬼氣把阿和的容貌凝聚了出來,還連同畫出了那個瞎了眼的老頭,最後還凝聚出來了一張有著“慶as1314”的車牌號碼。


    我知道那天在悲苦村跑了的人是阿和,陳閏秋把阿和的樣子利用鬼氣凝聚出來我並沒有多大的意外,隻是單純的意外原來他遠遠的有盯著。讓我震驚的是他所凝聚出來的瞎子老頭是梅惜海,梅惜海和阿和在一起也就是說梅惜海當初就有參與殺我的事情?!


    那麽現在問題就來了,為什麽梅惜海想要殺我,但後來又找我們去殺陶段白和譚水水呢?為什麽不直接來威脅我?


    聽到這些,我立馬就把當初和阿和照過麵的事情說了出來。之前因為沒有多把阿和這個人放在心上的緣故,就沒有把阿和這個人的事情和音舞深說,現在就全盤說了出來。


    “天心派的鬼打麒麟?”小時聽到阿和的右臂有著奇怪紋路的時候道出了和陶段白所說一樣的話。


    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是不知道梅惜海的事情的,但事到如今我們也就不能不讓他們知道了,同時也就讓在場的陳閏秋知道了我們被脅迫這件事。


    音舞深解釋完後,有所感歎道:“天心派的鬼打麒麟在道中向來就是狠招,也算陳閏秋你知道那個人不好惹,否則現在你可就到不了我們的麵前了。這麽說起來這個叫阿和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梅惜海身後的人了,但聽你們這麽一說他貌似是被梅惜海算計著,而並非他控製著梅惜海。”


    聽到這些話的陳閏秋聳了聳肩,並沒有因為音舞深說他不是阿和的對手而生氣,隻是在一旁對音舞深的話琢磨,估計是在琢磨著鬼打麒麟這個道招吧。


    至於音舞深說出了梅惜海和阿和之間的關係,其實我也清楚。之前我們懷疑梅惜海的身後有著特別厲害的人我們才不想得罪他們而選擇了妥協,現在回過頭看悲苦村發生的事情梅惜海並不動手,反而是阿和親自動手,這主次關係自然就更加偏向於梅惜海控製阿和。


    “有沒有可能梅惜海控製著阿和,卻還有著另外的人控製著梅惜海,比方說對方也同樣是天心派的人?還有他們一開始是否真的是要殺我,亦或是因為我們在六伯早茶的事情發生後他們改變了決策,不再針對我們?又或者是想要我們幫他們做了事情後再找我們的麻煩?”想著,我把心中的這些疑惑都說了出來。


    這些問題並不好作答,梅惜海的事情我們能夠查到的並不多,現在也就查到了阿和可能是梅惜海的一個手下。我的這些問題即便是音舞深和陳閏秋也不好做出解釋,因此隻能是暫時作罷,把梅惜海他們也列為了可能殺死方廊逡的凶手。


    梅惜海那些人到底要做什麽很難清楚,我們所害怕的也不是梅惜海,而是害怕梅惜海身邊的那些人。但是話說回來,梅惜海能夠算出我們的一些命運再出手幹預的話,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危險。


    現在想這些沒用,值得一提的是我們知道了梅惜海的車牌號碼,我們在有必要的時候未必就不能夠利用這點去做出跟蹤。不過不是現在這個時候,現在整個慶明市因為方廊逡的死已經陷入了水深火熱當中,殺害孫玲花那些人的凶手沒有找出來不說,現在還死了方廊逡,慶明市的道中能夠安穩才奇了怪了。


    ......


    翌日。


    在方廊逡死後的第二天,方馱茶廳做出了重要的決定,在接下來的兩天內方馱茶廳將選出一個話事人,這個人將帶領方馱茶廳、帶領慶明市的正道人士消除道中的歹惡實力,還慶明市一個安穩社會!


    這也就是說之前方世聰所立的誰能夠找出殺死孫玲花那些人的凶手已經和到底誰能夠當選方馱茶廳的話事人無關了。


    真正意義上說起來這也是一件好事,畢竟如果孫玲花那些人的案子一日沒有查出來的話,那豈不是讓方馱茶廳一日無主?長時間下來方馱茶廳隻會走向落敗。


    正所謂群龍無首不過是烏鴉一片,方馱茶廳確實需要一個在真正意義上能夠做出重大決策的人出現。


    在方馱茶廳的話事人候選上有三個人,分別是穆久成、陸陽還有一個我頭一次聽到名字的華永倫,楊昌並不在競選的行列之中。


    選舉的規矩很民主,隻要真正有著方馱茶廳身份的人就有一票,誰得的票數最多誰就是方馱茶廳的最終掌舵人!


    華永倫這個人因為陌生我躲注意了一眼,不看還好,一看才知道原來這個人是在東明山修道的人,是方世聰的外甥,而且正正好好就在東明山的靈寶派修道,靈寶派就是正一道的一個分支。整個東明山就隻有一個靈寶派,之前聽歐陽青說東明山靈寶派幾乎就是他們歐陽家的了,這也就是說華永倫是歐陽家的門生也可以......


    這麽一來,我也就知道為什麽歐陽青會大老遠來到慶明市了,原來是因為在這裏有著當地地位不俗的華永倫在。


    我殺了歐陽青的事情現在連與我最親密的音舞深他們都不知道,不知道華永倫能不能知道。


    媽的,想不到方世聰還有一個外甥,還是在東明山靈寶派的外甥,偏偏這個時候又回來慶明市爭方馱茶廳掌舵人的位置,幹!


    我心中怒罵不已,但發生的事情就是發生了,我心中再痛罵也沒有任何的作用。要怪就怪歐陽青囂張跋扈,他要殺我我才迫不得已殺的他。


    可惜,說出去沒有人會可憐我,因為我沒有自衛的證據。


    “原來這個華永倫還在東明山修道的時候,十五歲時方世聰已經給了他一個方馱茶廳名譽理事的名頭,難怪現在他能夠作為參加方馱茶廳的競選。不過想不到楊昌沒有參選,他給我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小時在沙發上看著手機嘀咕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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