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點兒都沒醉,想到剛才在酒桌上的時候陶段白看我飲酒麵不紅心不跳的樣子有了和我比高下的心思,奈何我因為有著引魂玉吸納麟花酒的緣故,麟花酒沒有對我有任何的影響。也就是因此,才會因為喝酒而沒有多聊關於許浩嘉的事情。不過我們已經喝了陶段白的麟花酒,待到大家酒醒之後這個事情會接著談的。


    想不到陶段白還是一個癡迷於酒的人,但酒量卻是有些不高,不過也算是一個不錯的人。


    說起來麟花酒有著增陽補陰的效果,我的卯陰臂確實增加了不少的陰氣,但是陽氣本身卻沒有被我納入了多少......


    其實這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畢竟我本身並不是那種特別有修道天賦的人,況且麟花酒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夠提升一個人道氣的東西。要是真的有一下子提升道氣的好東西,那也不至於讓道中人士一輩子苦修了。因此麟花酒對於一個人的修道隻是有著少少的輔助作用,並非變態的大提升。


    雖然我現在左肩裏麵的引魂玉能夠吸納不少麟花酒的陰氣,但隻要卯陰臂成長到一定的地步後,麟花酒能夠得到的提升就會顯得微乎其微。當然,現階段麟花酒對我還是有著不少好處的。但從音舞深的口中得知哪怕是新鮮出爐沒有珍藏的麟花酒一斤就要幾百萬,而且還是有價無市的那一種,我就沒有多想麟花酒的事情了......


    太貴了,喝不起。


    在酒桌上聽得出來南華山莊是陶段白有關係的地方,按我猜測來看這個山莊可能是西山正一道的產業也說不定。所以我並沒有在這裏把左肩裏麵的陰氣全部的展露出來看看自己的卯陰臂已經變得有多麽的厲害,要是被發現突然間我的卯陰臂厲害了那麽多,難免會讓他人出現壞心思。


    我現在可不想招惹太多的麻煩,所以能避免就盡量去避免。


    現在才下午,雖然大家有醉酒,但大家都是道中人士,在黃昏時分幾乎都恢複了。


    小時喝了麟花酒之後得到了不錯的收獲,身上的道氣能夠讓我感覺得出來有些許的提升。本來他的道氣就是我們幾人裏麵最深厚的,現在可以感覺到的提升也讓我們為他感到高興。


    小女孩陳婧兒的身上一直都沒有道氣,喝了麟花酒休息了幾個鍾頭後還是看不出來身上有任何變化。我很好奇她沒有道氣卻能夠消災驅邪的本事,以前有提過,但她也道不明白,所以我們並沒有去具體的查詢,更加不會對她的身體進行研究之類的。往後若是我們遇到厲害的道士,或許有懂得她這個體質的人。


    而音舞深和我差不多,喝了麟花酒下去道氣沒有任何的提升,這也說明了我們兩個在道中對於修習道氣的天賦確實遠遠不如小時。小時本身那麽深厚的道氣喝了麟花酒都有提升,我們兩個喝的麟花酒多過小時卻沒有可以感覺出來的提升,可想這就是天賦的差距。雖然不想承認天賦差,但卻不得不承認......


    本身音舞深就不是屬於消災驅邪一類的道士,而我卻是屬於消災驅邪的,所以她並沒有覺得自己修煉道氣的天賦低有什麽不好提的。但是我學習了名天氏一派消災驅邪的本事,卻在道氣的修習上天賦低,好一頓遭受了音舞深這個娘們的調侃。


    陶段白安排了晚飯,飽飯後他認真問道:“在下今日的招待諸位也都接受,想必也是樂意和陶某道出關於許浩嘉的消息,還請音姑娘詳細說說。”


    確實,就像陶段白說的那樣,我們既然樂意來到了這裏,還吃了陶段白那麽多東西,也就是變相的說明我們接受了他的好意,我們並不拒絕說出許浩嘉的事情。


    許浩嘉的事情隻有音舞深知道,所以我和小時還有小女孩陳婧兒沒有說話,跟陶段白一樣期待著音舞深說出許浩嘉的一些情況。


    音舞深這麽聰明的人肯定曉得陶段白今天的用意,況且在信並大廈下麵的時候她就有想和陶段白接觸的想法,現在被問關於許浩嘉的事情自然不會感到驚訝,很直爽的闡述道:“許浩嘉我確實認識,實不相瞞,此人早在差不多一年前就跟我有過交易,前段時間和我交易雲沄膏的人就是他。我有從生哥的口中知道他所犯的事,不過此人給我的感覺很實誠,不像是那種作奸犯科的宵小之輩。今日我過來與你相談可以告知他的一些行蹤,但是我希望閣下也能夠道出許浩嘉的一些實情,否則我不會說出他的下落。”


    說著,音舞深話鋒一轉,占據了主動權。


    聽到她所說的我瞬時間皺起了眉頭,心中忍不住道出了一聲:原來當初在鬼市那個包得嚴嚴實實的人就是許浩嘉!


    我是清楚音舞深在去到泰安縣之前就是在慶明市落腳的,現在距離她當初離開慶明市一年不到,而她有在慶明市待過幾個月,應該就是那幾個月內認識的許浩嘉。從之前音舞深對許浩嘉交易的信任度去看,他們彼此之間應該是屬於十分信任的,現在音舞深對陶段白之前說許浩嘉的罪行有所懷疑也是可以想象。


    如果真的如音舞深所說,那也就是說陶段白之前說許浩嘉為了利益殺死同門是編造的?


    但,陶段白為什麽這麽做?


    是特意的不想讓我知道他找許浩嘉的實情?!


    看著陶段白微微一愣的神色,我感覺他真的是在述說許浩嘉的事情上對我有所隱瞞。這一愣稍縱即逝,很快他的臉上就出現了滿意的笑意,帶著些許的自嘲味道說道:“音姑娘不愧是音姑娘,我就知道這個事情隱瞞不了你。”


    聽到他承認了,我並沒有感到高興,而是覺得自己竟然被人給耍了......


    想到當初陶段白在我的麵前真誠的說著許浩嘉的事情的時候我可以說義憤填膺,恨不得把這個許浩嘉揪出來給他來個三十大板再交由正一道的人去處置。可現如今陶段白這家夥竟然說當初說的話是假的,我若是稍有些脾氣早就把麵前的桌子掀飛了,再罵幾句粗口拍拍屁股走人......


    可,我並不是這麽一個人,“啪嗒”一下點上了一根煙,暗道人心叵測,人在江湖不能輕信他人說的話啊~


    陶段白看到了我的樣子,深表歉意道:“陳兄弟,當初迫不得已,陶某想利用音姑娘會為朋友辯解才想出此計,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放在心上?


    我當然會放在心上!


    這可是被人欺騙了誒,怎麽可能一句不要放在心上就想讓我開心!


    “沒事。”


    不過我還是大氣的道出了沒事,畢竟我若是當場反駁可就顯得小心眼了不是?


    剛剛還想著陶段白會不會因為對我抱歉而賠償我幾斤麟花酒讓我開心開心,但我還是想多了。估計這家夥身上也沒有幾兩麟花酒剩餘了吧,叫他拿幾斤出來也太過於為難他了。


    話說回來,陶段白確實用了一手妙計。雖然不想承認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但我把他編造的話跟音舞深說出來後音舞深立馬就想找他談談了,可知他確實做到了想要做到的結果。


    見我沒有在他欺騙我的事情上生氣後,他歎息一聲闡述道:“唉,實不相瞞,許浩嘉是我師父的女兒,也是我的小師妹。早年因為和師父鬧矛盾一氣之下就南下自謀出路,她以為這樣就瞞住了我們所有人她的下落,其實師父很清楚她就在慶明市安置了下來。最近一直盯著在小師妹的人突然死了,正巧慶明市最近發生了不少事情,師父他老人家害怕小師妹出事,就派我過來看看。至於知道師夢道長的徒弟音姑娘你和小師妹有接觸,其實這個消息我早就知道了。礙於之前你們在躲避方馱茶廳的追捕,就先找到了容易找到的陳兄弟。”


    聽到他說的這些話我愣了一下,特別是聽到許浩嘉是女子的時候我更是愣住了。腦海裏第一時間出現的就是大師兄和小師妹的你儂我儂電視劇的場景,不過我很快就想到了許浩嘉當初的打扮,還有那真的像男子的聲音,想不到在大衣之下竟然是個妹子......


    “想不到許浩嘉即便離開了師門也還是在他父親的監控之中,大門派的道二代看似光鮮卻不少卻有著種種的束縛。”小時在一旁感歎了一聲,隨後看著陶段白疑惑道:“你們既然早早的知道許浩嘉就在慶明市,以你師父對她的關心怎麽不早早的讓她回西山呢?”


    如小時所說,大門派裏麵大多數道二代確實容易受到束縛,這和俗世中的大多數富二代是一樣的情況。


    在他道出疑惑後我就回答道:“想必許浩嘉的父親也想看看自己的女兒在外麵闖闖吧,暗中派個人盯著也能夠隨時保護女兒的安全。有時候一個人身為了父親後,舍不得女兒出去隻身闖蕩卻又想女兒有著能夠過上喜歡的人生,最終妥協了又怕女兒出事,這種矛盾的心思都是父愛的體現,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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