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要讓古市終死,我也不例外,像永生組織這種害人的組織早就該被拔除!現在有一個為非作歹的惡道在,大家更是恨不得這種人立馬就被裁決!


    古市終是永生組織,還是該組織南天二十三星裏麵的萬象星,該消息傳了出去肯定會引起莫大的轟動。而慶明市方馱茶廳成功的捉到並裁決了此人,整個慶明市和方馱茶廳都會得到道中人的稱讚,同時也讓一些在慶明市為惡的宵小之輩聞風喪膽。


    “大家安靜!”


    就在眾人紛紛聲討古市終的時候,穆久成一道聲雷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隻聽他義正言辭道:“古市終身為永生組織南天二十三星中人,南天二十三星活躍於華夏南方,數年來不知禍害了多少人,他們的惡行早就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我們方馱茶廳秉持守衛慶明市安寧的職責,現如今既然能夠把如此之惡人抓拿定然不會讓其再得以活下去再度禍害人間。今天有幸讓大家過來共同審判,希望我們慶明市的所有道中人士能夠團結起來,讓永生組織的人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同時也讓所有的道中同仁知道我們慶明市將是一片正道之地,隻要有我們方馱茶廳在,就一定讓慶明市的道中得以繁榮昌盛!”


    果然,方馱茶廳舉辦這場對古市終的審判多少還是想讓他們的地位得以鞏固。


    最近因為種種的事情讓方馱茶廳的地位在慶明市道中人士的心中有所下降,現如今古市終這麽一個惡道要是得到製裁的話,方馱茶廳的功勞在所難免,大家也還會再向方馱茶廳看齊。


    雖然穆久成現在一席話有為方馱茶廳邀功的味道,但不可否置方馱茶廳能夠把古市終這個人抓到確實有著不同尋常的本事。畢竟話說得再好聽也得要有實力的襯托才能夠顯得讓人信服嘛,方馱茶廳有此舉也是在可想的範圍之中。


    “方馱茶廳這次確實立功了,能夠殺死一個南天二十三星的人足以見得茶廳的本事。方馱茶廳隻要一直矗立在慶明市,我王某人就一直支持到底!”一個姓王的道士第一時間就拍著胸脯表露對方馱茶廳的認可。


    “方老爺子一開始辦理茶廳就是為了讓慶明市得以安穩繁榮,老爺子仙逝後難得其後輩還有如此的能耐,我們若不跟從豈不是寒了方老爺的心嘛!”有對方世聰敬佩的人,此時也是表露了對沒有方世聰的方馱茶廳給予了信任。


    “永生組織勢力非同一般,現在方馱茶廳當眾懲處了惡人,勢必會遭受對方的為難。無論為了茶廳還是為了我們自己,我們都改團結一致!”有人慷慨激昂道。


    “......”


    接下來古市終被用布塞住了嘴巴,被強製性的押跪在地上,由陸陽一刀當眾砍下了腦袋,連同鬼魂都被砍滅!


    古市終沒有反抗的能力,從始至終都帶著憤恨的目光,哪怕是死去了也都是那樣。


    “殺得好,這種惡道的垃圾就該被如此裁決,簡直是大快人心!”


    “殺得好!”


    “這種人死了都是垃圾!”


    “......”


    古市終的死讓在場的人都高興了起來,不少人都可見的有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確實,永生組織南天二十三星代表了什麽大家都很明白,要是讓古市終這種人再存活下來的話正道人士就該遭殃了。


    對此我的心中也是舒坦的,畢竟永生組織的人在我心中實在是太可恨了,這些秉持著歪理害人的惡道本就該一個個被裁決。可惜,惡派勢力隻要在有正義的地方就會存在,數千年的演變不僅讓正道根深,同樣也讓惡道蒂固,想要徹底的祛除惡道這條路注定是漫長的。


    我注意到音舞深沒有喜悅的神色,反而是陷入了沉思。我不知道她在思考著一些什麽,但我知道她在思考的時候我是不會去打攪她的。


    小時身為道中有著老派性格的人,看到永生組織的惡道被裁決是高興的,簡直要手舞足蹈了起來。


    小女孩陳婧兒相比就比較淡定的多,在古市終死後她就拿出了書本看書。


    方馱茶廳今天辦了這場審判大會,現在古市終已經被裁決,在收拾了現場之後就給我們在場的人上了美食佳肴,大肆的慶祝一番。


    到底大家都是道中人士,見死人是經常的,見鬼也是家常便飯,自然都不會在意在這個吃飯的地方剛剛有死去了人這件事。


    在我看向陶段白剛才所坐的位置,我發現他不見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席位,去了哪裏?


    陶段白並非是慶明市的人,他來慶明市是為了捉拿門派的叛徒許浩嘉才來的。他還沒有抓到許浩嘉不說,反而還有人想要利用我們謀害他,要是他離開了慶明市反倒是好了,我們也不用再去想辦法對付他......


    想著,我又想起了梅惜海身後的人有沒有和許浩嘉有關的事情來。之前我明明已經否決了,現在想想好像有點問題,難道梅惜海身後的人真的和許浩嘉有關?


    這個事情我不敢肯定,因為我不明白如果許浩嘉是梅惜海身後的人的話,為什麽還要讓我們去動譚水水。可能是因為許浩嘉想要掩飾單單要傷害陶段白的事實,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應該很清楚譚水水這個人在慶明市可有著不小的勢力,讓我們去對付譚水水比對付陶段白一個人還要困難的多,為什麽不隨便說一個我們足以對付的人出來呢?難道是覺得我們不想對付譚水水就去對付陶段白?


    或許有這個可能吧,想著等會兒離開後還是把這件事跟音舞深說了好,看看她對此有什麽看法。


    古市終被裁決,方馱茶廳很好的招待了我們這些來到了現場的同道中人,方廊逡礙於之前說和音舞深是朋友的緣故而來和我們客套了幾句,還說很快幫我們找出在孫玲花那件事上嫁禍我們的凶手!


    我們並沒有在方馱茶廳多待,隨便的吃了點東西後音舞深就有意的讓我們一齊離開。


    在下了信並大廈後,我就把之前沒有說的關於陶段白這次來找許浩嘉的事情說了出來,問問她的想法。


    小時聽完倒是先琢磨著說了出來,“這麽說的話這個許浩嘉很有可能就是讓梅惜海利用我們來殺陶段白的人,之所以說出譚水水有可能就是為了掩飾他本身就是許浩嘉,不想讓陶段白知道他的身份。”


    小時說得很有想法,對此我也稍有認同。


    “不對。”但是一旁的音舞深沉吟了片刻之後搖了搖頭,看著我們的疑惑解惑道:“許浩嘉不可能是梅惜海身後的人,因為那個許浩嘉我認識。想不到他竟然還是陶段白的同門,正一道門派裏麵的事情應該不會有假,也就是陶段白說的話是真的。看來他早早的有意去悲苦村搭救你,應該是知道了我和許浩嘉多少有些接觸,才有意賣了你一個人情,想從我們的身上拿到一些關於許浩嘉的線索才對。不過......”


    說著,音舞深突然話鋒一轉,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看著她沒有再說下去,我和小時有些期待了起來。


    隻聽音舞深琢磨了一下對我說道:“打電話給陶段白,讓他出來一趟,我們好好聊聊。”


    和陶段白聊聊?


    我很奇怪音舞深的所做,不曉得她要怎麽做、做什麽,但我相信她。


    想不到她竟然認識許浩嘉,這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聽她剛才說話的語氣,貌似她和那個叫許浩嘉的人還有著不一般的關係才對,不然也不會直接斷定許浩嘉不是梅惜海身後的人。不過,既然他們關係那麽熟,為什麽她還要找陶段白出來談,而不是找許浩嘉出來談,讓許浩嘉跑路為上呢?


    難不成她和許浩嘉的關係也不怎麽樣?


    陶段白的電話我確實知道,但我之前沒有記下來,隻是利用陶段白的手機打過黃柳初的電話,也就是說黃柳初的手機上麵有陶段白的手機號,而我沒有。想要撥打陶段白的手機還得找黃柳初出來,找他要陶段白的電話......


    因為之前關於梅惜海的事情,我們和黃柳初之間現在形同陌路,再找他要手機號碼難免有些尷尬。


    也還好在我尷尬的時候在我對麵走來了一個人,正是陶段白此人,隻見他來到我們身邊後帶著輕淡的自信說道:“我已經在外麵等了你們很久了,你們要是想好好聊聊的話我這裏倒是知道一個不錯的地方。”


    說完,他看著我們,眼中有著詢問的味道,像是在問我們要不要去、敢不敢去。


    聽陶段白這麽說,不難聽出來他早就在外麵等著我們,而且猜想到我們會找他一樣。這家夥確實不一般,能夠想到我們會來找他。


    我和小時沒有說話,小女孩陳婧兒默默的待在一旁,沒有在意我們到底在聊些什麽。音舞深看了看陶段白後,灑然一笑,無所謂的笑道:“陶道長都這般當麵誠邀了,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又有什麽拒絕的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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