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慶明大學的校園裏麵有著一些正在搞彩頭的商店,因為我的卯陰臂並不長眼睛的緣故,所以我也看不到一些比方刮獎之類掩藏著字符的東西。所以我把目光從彩票那些東西移開,選擇了去買有兌換的公仔麵。


    這些一包包差不多的公仔麵看起來一樣,有些公仔麵裏麵有著一張卡片,裏麵最低額的都是兩塊錢,也就是一包公仔麵的價錢,最多的是一百塊。並沒有“謝謝惠顧”的卡片,這無疑就是專門為我而做的。要是公仔麵裏麵的卡片有“謝謝惠顧”之類沒有獎的卡片的話,我的卯陰臂沒有眼睛可就進不了公仔麵的袋子裏去看卡片是中了獎還是沒中,現在隻要是抓到裏麵有卡片就中獎了!


    其實這種商品這麽做估計也是不想有小卡片浪費,畢竟沒有獎的卡片就隻會被丟棄,倒不如隻做有獎的卡片。


    當然,商家也不是傻,要是被人捏了公仔麵不是能夠知道了嘛。對此商家製作的小卡片並不大,小小的,就跟麵裏麵的調料那樣包裝著,避免被人捏出來再挑選著買。


    這種公仔麵一包兩塊錢,跟平常的方便麵差不多的價錢,設立了這種運氣的獎項就會讓人有了碰運氣的心理,這樣就會提高公仔麵的銷售。對於商品來說,銷售往往才是最重要的。


    我有看到別人中獎拿出來的小卡片的樣子,用僅有的兩塊錢就買下了一包利用卯陰臂絲絲的鬼氣抓到的有卡片的公仔麵,第一包運氣一般,就剛剛好是中了兩塊錢。但第二包直接就中了五塊錢,第三包中了二十......


    本身就有不少人在這裏買公仔麵碰運氣,但那些人中獎的概率並不大,可是我幾乎是每一次出手都能夠中獎,這讓不少人被我的運氣所吸引住。我也曉得凡事留一線這個道理,在有了錢之後就故意的買幾包沒中獎的,避免被人稱為“變態”。


    “你可真好運,就用兩塊錢,就拿走了接近五百塊。運氣這麽好能不能告訴我幾個號碼,我去買彩票發個小財。”便利店的前台小哥打趣的跟我說著。


    我付過多少錢和兌換了多少錢這個小哥可清楚的很,不過他們也不虧,畢竟這些兌換的小卡片可以跟提供商品的那邊換錢。


    生意人可不會做吃虧的事情,設立獎品是為了銷售,而不是真的回饋於民。記住,商人都會講求一個“利”字!


    因為我剛才的中獎,可是吸引了不少人過來買公仔麵,認為這一批的公仔麵裏麵比較多獎。雖然中獎的金額並不大,但碰運氣也是一種樂趣。而這些人的運氣就沒有我這麽好了,畢竟他們可沒有卯陰臂,有獎的大部分都被我買下了,因此很少有人中獎。


    同時也因為我買了很多包公仔麵的緣故,現在我不僅有了差不多五百塊錢,還有了一大箱開過包裝的公仔麵......


    錢若怡正好下來買紙巾,我就把這一箱公仔麵給了她。畢竟我可一個人吃不了那麽多的公仔麵,而且我也沒有什麽朋友在這個學校裏。


    “想不到你的運氣這麽好,剛才我可聽說了,你在這裏中了好幾百塊錢呢?”


    錢若怡不是那種害羞的人,毫不避諱的拿著一包我開過的公仔麵捏碎來吃,跟我也是很熟絡的聊著。


    她雖然是收下了我給她的公仔麵,但是她要求我幫她拿東西去她的宿舍樓下,所以我現在抱著一箱公仔麵拎著一條有十包大包的紙巾。她一點兒都不害怕別人看到她和我在一起被說閑話,很好相處,就像是稍微含蓄的音舞深,也像是稍微多話的林悅欣,總之她給我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想不到運氣那麽好,也就是玩玩而已。這些東西容易上火,你別吃那麽多。”估計也是因為她給我的感覺和音舞深還有林悅欣有點像的緣故,說出來的話的語氣是跟朋友說話的樣子。


    她也沒有多想,笑道:“當然啦,這麽多我吃下來估計下午就說不出話了,宿舍裏麵正好有幾個能吃的。有這箱公仔麵,估計她們幾個可以更加愉快的‘煲劇’了。”


    聊著,很快就到了她的宿舍樓下,這裏是女生宿舍,我一個大男人自然不能夠上去,她也沒有讓別人幫忙,拿著一條紙巾抱著一箱公仔麵就上樓了。


    在這裏不得不說的是漂亮的人隻要是不扭捏的做事都是漂亮的,錢若怡即便是拿著很多的東西有點艱難的上樓也不可否置她還是很美。


    當然,我是不會對一個還在上學的小姑娘有愛意的,也知道對方不會看上我。男女之間除了相愛的關係之外還有很正常的朋友關係嘛,對此我也是比較能夠看明白的。


    就在看著錢若怡上了樓之後,我轉身離開的時候,隱約覺得樓上有著注意著我的眼光,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我是不陌生的。不過這個感覺並不是之前我在池山的山路上還有高朗區鬼市感受到的那種被盯著的感覺一樣,這是一種沒有特別大敵意的目光,卻又是對我有所在意的目光。


    當然,這始終是我心中的感覺,如果感覺有錯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而我能夠相信的是,之前在池山和鬼市那兩個地方所給我的那兩個感覺是真實的,感覺上也是極為的相似。


    我對此轉身微微的抬頭一看,接下來出現了一張讓我並不想見到的臉,同時也是我很久沒有見過的一張臉---譚水水!


    沒錯,在我轉身抬頭看上去的時候,在五樓的陽台外看出來的人正是東盤山譚家的譚水水,那個有著歹惡行為的道中人士!


    她自然也是看到了我,也沒有避諱的意思,而是很隨意的繼續待在原地,看到我看著她的時候還微微的招了招手。


    從她這個樣子我如果再猜不出來她早就知道我在慶明大學的話那我就真的傻了,讓我難以料想的是譚水水竟然是慶明大學裏麵的人。憑借她是道中人的身份,我相信她既然在慶明市這裏肯定就會對方馱茶廳熟悉,而我們作為被方馱茶廳追查的人我相信她也會知道。


    她知道了我在這裏,會不會向方馱茶廳的人告密呢?還是說因為當初在東盤山的恩怨她要親自來對付我?


    我不是她肚子裏麵的蛔蟲,不知道她心中的意思。她向我招手後並沒有露出什麽陰狠的表情,隨後我也才看到錢若怡同樣出現在五樓,還和譚水水聊了一會兒,隨後看下來,看到了我之後共同的朝我招了招手,就像是朋友之間很正常的打招呼那樣。


    見此,我的心中不由暗道想不到譚水水竟然還是錢若怡的朋友,看著她們一起的離開,估計可能是同一個宿舍的也說不定!


    在離開女生宿舍的時候我的腦海裏麵的細胞快速的就活躍了起來:譚水水已經知道了我在慶明大學,要是她對我有傷害的話肯定會通知方馱茶廳的人過來對付我,找現在來看估計方馱茶廳的人應該過來了才對,不然豈不是讓我有了逃脫的時間;二來就是她沒有把我的情況告訴方馱茶廳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不出來她為什麽要放我一馬,我相信之前在東盤山的時候我們可不是關係很好的人,同時我也能夠很肯定她不是什麽好道士!


    這麽一想的話我心中慢慢的就出現了一個答案,難不成譚水水是想要和我有什麽合作的意思?


    她不對付我卻有意的引起我的注意,讓我看來也就隻有我對他有著某種價值才會如此。至於她到底想要做什麽我並不清楚,可以想象的是如果我現在跑了的話估計她會對錢若怡下手也不一定!


    琢磨著,我的麵色不好看了起來。而且因為譚水水有存在在慶明大學的緣故,我再偽裝下去也就沒有了多大的必要,直接把腦袋上壓抑的鴨舌帽拿了下來,也不介意左手顯擺出來。


    在東盤山的時候我就有當眾露出了作為鬼手的卯陰臂道中人士很清楚我這條手臂不是正常的手臂,而我也清楚譚水水之前對我的手臂雖然有驚訝,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估計也是認為我的左臂是身魂遞長的緣故所致,隻要是身魂遞長的話就不會讓道中人士有著多大的注意了。當然,要是像永生組織那種邪惡的組織來說我的左臂就非常有研究的價值。


    本來過來慶明市的時候還想避免自己的左臂被道中人士過於的注意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現在看來已經沒有了那個必要,這自然就是因為譚水水這個對我鬼手知情的人存在的緣故!


    譚水水的出現直接打破了視情況而定的打算,我想過離開慶明大學,可是我又害怕譚水水會因為我的離開而出手對付錢若怡。畢竟她很清楚我是正道人士,她興許就是因為相信我能夠考慮到這點而沒有直接出手來對付我,而是以挾天子的方式讓我不得去做離開的打算。


    深吸了一口氣,點上一根煙,我的心中已經下了某個決定。


    在我看來,譚水水的出現對我來說是一個災難,但也未必不是一個機會!


    在午睡的時間過後,我早早的就在女生宿舍樓的下麵等著譚水水了。現在我也沒有戴上帽子,有些滄桑的樣子徹底的曝露在眾人的眼裏。當然,我並不是什麽帥哥,或許是因為我經曆過了不少事情身上有攜帶的某種氣場的緣故容易讓人有所注意。


    錢若怡下來後看到了我,對我沒有帶鴨舌帽的形象有些些驚喜的意思,眉眼彎彎如月牙般笑道:“你來等我的嗎?”


    在她的身邊有著譚水水,我並沒有在她的麵前表露出來個譚水水有熟悉的意思,輕笑著點頭道:“我就認識你而已,自然是過來等你的。這位是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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