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舞深現在不跟我們在一起,她要去做什麽我們不知道,也沒必要去多加的猜測,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去麵對接下來可能會有針對我們而來的事情。


    我和小時還有小女孩陳婧兒雖然是在一起,但真的碰到了什麽危險的時候彼此就不能在一起被一鍋端了。方馱茶廳的人打著的是正義的名頭,即便是把孫玲花那些人的死強加到我們的頭上他們也不好隨隨便便的殺了我們。凡事講求一個證據,想必他們也會留我們的一個活口,去讓慶明市所有的道中人士親眼見到我們就是“凶手”!


    雖然我們如果真的落到了方馱茶廳的人的手中可能不會直接死,但難免會被冠以一些什麽借口給毒打或者是弄傷致殘之類。哪怕是有道中人士說他們的手段殘忍,他們也完全可以說我們有所反抗他們才不得已而出手。理由而已,隨他們說。


    所以我們不可能想讓方馱茶廳的人捉到,而在有必要分開的時候我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分開!


    對於我這個做法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是有些不理解的,認為同生共死。可是現在可不是說這種大義的時候,隻有把性命留下來才能夠去搭救落入了敵方手中的朋友。我們彼此都不可能想要讓對方成為方馱茶廳的階下之囚,可有些時候就難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小時,婧兒,如果真的道到難以與對方拚的時候,大家就跑,各自的跑。現代社會的事情你們現在也都熟悉了,以你們的本事想要存活在這個大都市裏麵不是一件難事。如果我們有哪一個人被抓了......”


    “不要,我不要!”


    我在說著,小時悲愴的說了出來,不想要麵對我們會彼此分別的情況。


    他跟我待了那麽久,我怎麽不知道他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呢?特別是在林悅欣離開了我們之後,很多時候我都看到他有著保護我們的決心,想要做一個保護我們的人。


    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不是有決心有大義就能夠解決撲麵而來的事情的,在不得以的情況下我們該做出一些特別的手段。所以我神色凝重,不容反駁道:“我是哥哥,現在你們的音姐姐不在這裏就是我說了算,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哥哥的話就好好的聽我的話!”


    我很少會這樣嚴厲的跟小時和陳婧兒說話,之所以這麽說是希望他們能夠看清事實。


    他們也清楚我的脾氣,小時是有些老成的道中人士,性子稍微硬,但他還是很尊重我,不敢反駁我說的話。


    小女孩陳婧兒相對於小時比較冷靜的多,但現在從她的眼中也有看出來不舍之意。不擅於言談的她認真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我所說的話。


    看到他們同意了之後我就接著剛才沒有說完的話繼續說道:“現在我們理虧在先,方馱茶廳裏麵有想要對付我們的壞人,卻也有不知其中詳情的人,我們不好正麵和他們相對,亦不能隨隨便便的出手重傷於人。不到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千萬不要下殺手,也不要致殘他人。如果肆意的殺人那就變相的說明了我們就是殺害孫玲花那些人的凶手,所以我們盡量的去避免和方馱茶廳的人接觸。”


    小時和陳婧兒很認真的聽著我說的話,我欣慰的點了點頭後接著說道:“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太容易引起對方的注意了,要是真的有人過來對付我們了,我們就分三路離開,藏身在慶明市當中。在保證自我安全的情況下有必要的去查那些壞人在背後所作的壞事,切不可輕舉妄動。為了防止我們其中的某個人有可能會被對方抓到,對方可能會利用我們的手機去對付我們,所以不要利用手機來聯絡。”


    不用手機是為了防止方馱茶廳的人會通過電話的方式來查出我們的位置,現在的科技太發達了,方馱茶廳的勢力可不小,未必不能夠通過撥打我們的手機號碼或者是手機上麵有著他們的軟件而定位出來我們的所在。到時候我們躲藏就是笑話罷了,因此我收起了自己和小時還有陳婧兒的手機放在了電視櫃的抽屜裏麵。


    沒有了手機,我們想要聯絡的話靠什麽來聯絡呢?


    我琢磨著就想到了一個地方,在抽屜裏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搜索了一個地方指著一個地方便說道:“慶明市有一所大學叫慶明大學,要是有什麽要聯係的事情的話就在正門這棵樹的下麵埋下小小紙條說明內容。在一般的情況下千萬不要彼此的聯係,以免被有心的人或者是什麽髒東西留意到。”


    慶明市我並不熟悉,因為之前有在池山上麵接觸過王明那些人的緣故,就想到了這個地方。大學校園人來人往,是一個避人耳目的地方。


    這麽一說之後事情也就定了下來,至於我們分開了之後到底要怎麽做我的心中也沒有任何的答案。


    這一次是逃難,自然不會有再多的收拾。我的身上並沒有多少的現金,害怕用銀行卡之類的會被查出來消費記錄,就把僅有的兩千來塊錢現金給了小時和陳婧兒一人一千,讓他們注意點安全。剩下留給我自己的就是幾十塊錢而已,但我沒說,害怕他們倆再分錢給我。


    在大都市裏麵生存,還是躲著的生存,小時和陳婧兒雖是能夠在野外有能力活下來的人,但在這個社會中沒點錢還是行不通的。小時和陳婧兒不是那種能夠做出坑蒙拐騙事情的人,哪怕是餓了也不會跑去別人的家裏偷吃幾口飯。


    我則是不同,當然,並不是說我就慣於肯蒙拐騙,而是我在沒有錢的環境下生活了太多年了,知道怎麽樣去生活下去。而且我有著卯陰臂,在必要的時候我會向一些便利店的地方“借”幾個麵包飽飽肚皮......


    在音舞深離開了兩個鍾頭後,我們這裏終於是來了人,正是方馱茶廳的來人,帶頭的人我在和蔣家打擂台的時候見過但並不認識。對方一過來就二話不說的破門而入,可是我們早有等候,就在他們破門而入的時候,我們已經從陽台上麵跳了下去!


    跳樓?


    是也......


    我可是有著卯陰臂的人,現在的卯陰臂已經恢複到了之前最強盛的時候,我和小時還有陳婧兒三個人的重量對我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在那些要過來對付我們的人衝到陽台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樓下。


    樓下正好有常人,可是常人可見不到我的沒有實質性變化的卯陰臂,估計是以為超人下凡了那樣驚愣在了原地。


    “各自保重!”


    我可沒有那麽多對旁邊情況的在意,看著小時和陳婧兒認真的道了一聲,隨後就推開了他們。


    在推開他們的時候看得出來他們兩個人的眼中都有著不舍,但是卻也有著決絕。因為他們知道分開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我們想要好好的聚在一起就得把我們頭上的殺人名頭給拿下去,否則我們永遠會被別人像是趕老鼠那樣趕著跑,永遠不敢在人前出現!


    “曹,別讓他們跑了!”


    方馱茶廳已經有人要來對付我們肯定不會是上樓的幾個人那麽簡單,估計是樓上的幾人沒有想到我們跳樓竟然不死,有著不可置信的神色。我在下來了之後就收起了卯陰臂,即便是他們其中有人是有陰陽眼的也看不到卯陰臂的存在。


    也還好我們所住的套間的陽台不是大樓的正麵,方馱茶廳的人大白天的過來對付我們也不能擾民,所以沒有把大樓包圍起來,這也為我的卯陰臂有了繼續的掩飾。


    小時和陳婧兒往著不同的方向離開,很快就有人去攔他們,可是因為對方並沒有料到我們一早就會下來的緣故,倉促的對我們出手怎麽能夠攔下我們呢?況且在正常人類的社會中,大白天還有人在的情況下他們可不敢開槍。在不敢開槍的情況下小時和陳婧兒豈會麵對突然攔過來的一兩個人跑不掉?


    我離開的是正門的方向,不再理會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的情況撒腿就跑。在我原以為對方不敢過來太多人來對付我們,在到了路邊的時候我才看到了幾輛黑色的小轎車正在外麵候著,還有著不少保鏢打扮的男子。


    是啊,他們在知道我們身手不俗的情況下怎麽會就幾個人來對付我們呢?畢竟我們可是坐上方馱茶廳話事人位置的人啊!


    不知道現在慶明市的道中傳出了對我們不利的事情,能夠知道的是有人過來對付我們就是說明了大概率已經傳出了我們就是擁有為安道長攝魂鈴的人,也就是極有可能殺死孫玲花那些人的凶手。


    我相信正義,但是我並不相信某些判定正義是否的人。我們雖然是清白的,但如果審判正義的人是想要陷害我們的壞人的話那就另外一談了,可不能跟著這些人離開。


    “你們果真就是殺害孫玲花的人,陳天生,你們跑不掉的!”


    在我看到麵前有著的人頓住腳步的同時,一個身穿寬鬆衣物的中年人從車上走了下來,聲音義正言辭。


    朱永平?!


    出現的人我在前去給逝世的方世聰上香的時候見過,是方世聰的二徒弟朱永平。


    這個朱永平能夠作為陸陽和楊昌的師兄,他的道中本事可不低,不容置疑的聲音加上有著道氣的加持,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在我的耳中響起了雷聲一樣,可見其道中的本事一斑。


    話語中直言了我們就是殺害了孫玲花的人,很顯然被音舞深猜對了,他們果真不會給我們太多逃跑的時間來對我們下手。聽他這麽說,相信我們殺害孫玲花一事應該已經被慶明市道中的不少人士所知道了,否則他們直接過來對我們出手難免遭人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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