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內心裏麵,蔣高攀帶著蔣天明給我們敬茶賠禮道歉本身就是應該的。也還好我們這幾個人不是狠辣的人,否則那一晚蔣天明能夠說出那些話估計可能就死了,沒死,賠罪自然是少不了的!


    當然,蔣天明那一晚對我們說的話隻有當時我們在場的人知道,並沒有傳出去,蔣家也丟不起那個人。


    接受道歉是接受道歉,但如果蔣天明不知悔改,以後還動到我們的頭上來的話,情況惡劣可能就不是打一頓那麽簡單了。如果在對方真的想要你的性命而是不能輕易招架的時候,大力的出手殺了對方也並非是我們的錯,隻能是說是蔣天明的咎由自取罷了。


    希望蔣天明不要再來找我們的麻煩,我沒有時間去搭理那種惡心的人希望他好自為之!


    “今天可能是熱鬧,一直抬著腦袋走路不正眼看人的蔣家竟然是家主帶著兒子過來給幾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道歉。你們看,黃家和梁家的人也來了不少,估計就是過來看熱鬧的。本來孫玲花那幾個人的案子聽吸引慶明市不少人的注意的,現在看來還是熱鬧的事情多人愛看。”在方馱茶廳所在的信並大廈附近,有一個道中人士在路邊看著周邊有熟悉的人玩笑的說了一聲。


    “那些比我們還厲害的人都找不出來殺了孫玲花那些人的凶手到底是誰,我們普通的道士就不要去湊那個熱鬧了的好,免得動了別人的蛋糕再被別人給滅了,不要去癡心妄想。相比起來看熱鬧不怕事大,又安全的很。這一次可是難能有和我們差不多地位的人滅了那些有錢道士的威風,我是越看陳天生幾個人越覺得順眼。”上麵說話的人他旁邊有著一個同樣是作為道士的,說著就看向了我們這邊。


    “別說,孫玲花的案子確實不好辦。也還好方馱茶廳的人關係大,能夠把案子壓下去,不讓尋常的百姓去過多的在意。畢竟殺人的可是道中人士,宣揚出去了對現實社會也不好,道中的事情還是得道士去解決啊。”有人對孫玲花的案子感歎了一聲。


    “......”


    孫玲花那些人的死固然可惜,但從命案發生到現在,很少聽到有人可憐孫玲花那些人。我猜估計是和孫玲花那些人的作風有關,這些在之前音舞深已經提過,或許可以說孫玲花那些人的死是惡有惡報吧。當然,在不能有證據證明孫玲花那些人做了很多的壞事的情況下說他們是惡有惡報是不合理的,所以我才說的或許。


    我們過來之後受到了不少同道中人的追捧,也有著不少人在嘲笑著蔣家。


    楊昌作為當初我們和蔣家擂台對戰的見證者,蔣家給我們賠罪道歉自然要經過他的認定,所以他就像是一個主持人那樣,不同的是他並不用多說話,畢竟賠禮道歉可不是什麽紅白喜事的場合。他就負責看著蔣高攀帶著蔣天明過來給我們履行諾言的道歉,道歉完了也就沒他的事情了。


    值得一說的是楊昌是那種成熟穩重不苟言笑的人,麵對著我們的過來他並沒有和我們說些什麽,隻有在我們跟他打招呼了之後他麵不改色的點了點頭算是回複。和這種人打招呼有點熱臉貼冷屁股的意思,但是我並沒有感受到有什麽的不爽,或許和他沒有對我們有壞心思有關,他的這種淡漠沒有做作。


    我們來了,蔣高攀和蔣天明還沒有過來,時間也慢慢的靠近了中午十二點。


    真的誠心誠意的道歉的話,道歉的人怎麽都會早早的過來才對,現在我們來了而蔣高攀父子還沒有過來可見他們並不誠心的跟我們道歉,興許充其量把這個道歉當成了是過場,輸了的過場!


    蔣天明都被我們給扁了,擂台也輸了,蔣家丟了那麽大的臉還要給我們誠心誠意的道歉的話他們的心胸也太寬廣了。可,會在蔣天明被揍了之後施小計謀讓一封戰書裏麵有著四封戰書,可見他們本身就想要讓我們難堪。也還好我們接住了他們的招,還打敗了他們。


    明知是走一個過場,但起碼也都是受人敬茶道歉,為何不去接受呢?


    至於是否原諒他們,並不是一杯茶、一兩句道歉的話語能夠消除得了的。


    “蔣家也太不準時了,道歉都沒有道歉的樣子,輸了不敢認。如果我們黃家有這樣的人,直接逐出家門算了,就算是家主也讓他下台!”有一個黃家的人看著時間已到但蔣高攀卻沒有過來,就有意的調侃了起來。


    “黃六少就是牛,黃家也確實是講信用的,哈哈。”有人附和了上麵那個黃家的人說的話,看得出來人有錢有地位還是會受到某些人的擁戴的。


    “聽說蔣家的人剛剛已經開車過來了,估計三四分鍾後就能夠過來。總算是過來了,等會兒我可要用我新買的蘋果二百五好好的拍下蔣家道歉的畫麵,嘿嘿......”有人從手機上得到了他人的回應知道了蔣家人過來的消息,直言要拍下來蔣高攀帶著蔣天明道歉的畫麵。


    “......”


    眾人話語紛紛,知道蔣家的人準備過來了之後氛圍就更加的熱鬧了。


    在蔣家的人沒有過來之前,不少人少不了客套的端茶杯過來和我們以茶會友。對於別人客套我們也都不拒絕,喝點茶水對身體好。


    剛才說話的黃六少也有過來跟我們客套了一兩句,剛才我有聽到他的聲音但沒有去看他這個人,現在一見他給我的第一印象還不錯,即便是看著音舞深的眼神也沒有任何歹色的變化,而是非常的在意我,當著我的麵自報姓名,還給我留了一張名片,說大小事都可以找他。


    黃六少,名字叫黃柳初,名字裏麵有著小生的味道,給我的感覺是無拘無束的公子哥。


    人心叵測,我早就知道了不能輕信他人的道理。黃柳初雖然有結識我的念頭,但誰能夠知道他有著什麽樣的動機呢?


    不可否置自己有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思,但這也是因為我經曆了不少被人禍害的事情才造成了我現在的性格。小心一點不會有壞處,不輕信於人無論怎麽看都是好的,隻要沒有加害他人之心就成。


    在正午十二點過了十分鍾的時候,聽聞蔣家人已經到了信並大廈的樓下。樓下有道中人士的緣故,消息很快就傳了上來,在場的不少人收起了口中對蔣家人的調侃,想必也是知道要是惹惱了蔣家的人可能在暗中被穿小鞋之類的。


    蔣家的人確實是來了,一個和蔣天明有著一些相似的中年男子有著穩如泰山的氣息,一看就是那種久經商場有著不為人所輕易看出來喜怒哀樂的上位者。不難看得出來他應該就是蔣天明的父親蔣高攀!


    而在蔣高攀旁邊的則是蔣天明,記得我們剛來慶明市的那天晚上他可讓我揍得不輕快,牙都掉了好幾顆,可是現在竟然沒有任何受傷的樣子,而是跟我們見到他的第一眼的時候那樣的陽光帥氣。很顯然要是正常的情況下一個人在有著皮肉之傷的情況下不可能短短兩三天就能夠看不出來傷痕,哪怕是輕輕的給小刀割破了手臂,小小的傷疤也會留個好幾天。


    道中有著讓人難以理解的藥物,比方雲沄膏就是其中的一種。不知道蔣天明是接受了什麽樣的治療才能夠好得那麽快,能夠知道的是無論他好得有多快,隻要他再敢過來找我們的麻煩也不在乎多扁他一次!


    除了蔣高攀和蔣天明兩父子外,在蔣高攀的另一側還有著一個七十歲上下卻仙風道骨的人。這個人咋一看是很隨和的道中人士,但其實卻深不可測,而且在看向我們的時候我有看出來他的眼中有著些許的不善,不過卻很快的就消散,臉上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這個不明身份的蔣家來人讓我看不出來他的深淺,這種人的本事比我要強得太多,所以我並沒有對他有過多的窺探,知道窺探他人不禮貌的情況下不會去有意的做讓人所不喜的事。雖然蔣家的人在我心中的形象並不好,但是別人在不招惹我的時候我也不會去主動的招惹對方,算是禮讓了一步。


    “那個人就是蔣天明的師傅?好厲害。咕咚!”有人看到蔣高攀身邊的那個老者的時候低聲道了一聲,聲音雖小但聽得出來有著不少的震驚,最後還大力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知道蔣天明有著一個師傅,現在卻還是頭一次見到,感覺上比現在楊昌給我的感覺還要厲害的多一點。”黃柳初見到這個老者的出場也有些不淡定了,拿這個老者和在場的楊昌對比了起來。


    “......”


    一個厲害的道士出現,身為道中人的我們少不了驚歎,這也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想必這位前輩就是蔣家的門客吧,在下楊昌。”


    道中人很注重輩分,楊昌年紀一看就比那個不知姓名的老者要小,在方馱茶廳自家的地盤也還是有禮的抱拳微微鞠躬道了一聲。


    “馱道長的高徒,楊昌,有所耳聞,確實後生可畏。”


    這個蔣家的老者微笑著和藹的道了一聲,隨後也沒有擺任何的架子,對後輩抱拳以禮道:“老夫姓夏,單名一個臻字,道號自臻。”


    聞言,楊昌抱拳尊重道:“自臻道長。”


    原來這個老者叫夏臻,道號叫自臻道長,介於默認了是蔣家的門客的緣故,不難知道他就是蔣天明的師傅!


    有什麽樣的徒弟就有什麽樣的師傅,本來我並不對這個老前輩有什麽的不敬,但是他點頭回應了楊昌後有意的目光往我這邊一瞥,這個目光讓我有所不適。


    與此同時,在我的身邊傳出了一道不屑的聲音:


    “你師叔在這裏還不過來參見師叔?莫不成真的讓師叔起來給你這個師侄奉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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