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沒錯,鬼市裏麵正被小時踹得疼痛的男子就是嘴賤,要是隨隨便便的說我們和蔣家哪邊勝就好了,非要調侃的沒有底線罵起了我們的祖宗。小時本身就是一個富有正義感的小年輕,他知道哪些事情該做,而不是一味的讓別人在自己的麵前說三道四!


    “這個吳老五就是賤,媽的,說說也就得了,總是仰仗著自己稍微有點小本事而口無遮攔。別說音姑娘他們忍不了,換做是我我也扁他!吳老五這種人存在我們正道人士之中就是髒了我們的臉麵。”有人站在我們這邊,沒有為被小時打了的吳老五說話。


    “想不到吳老五簡簡單單的就被一個小年輕踹了一腳沒有了反抗的能力,我的個乖乖,本身以為音姑娘的身手不錯,想不到這個小哥的身手也不俗。也難怪四個人敢去應了蔣家的戰書,不知道那個沒了一條左臂的和那個小小的姑娘有什麽本事。本身我覺得這幾人今晚肯定是輸定了,現在看來或許還真的有的打也說不定,待會兒我也過去看看。”一個隨性的中年男子本身並不看好我們,也沒有去方馱茶廳湊熱鬧的意思,因為小時的身手顯露讓他有了觀看的興趣。


    “吳老五趕緊跑吧,別再這裏丟人現眼了,連個小孩子都打不過還敢出言不遜。要是我是你,我就回家關好房門窗口燒幾塊煤炭再躲到被窩裏麵算了!”有人笑話吳老五。


    “為什麽關了房門窗門還要躲到被我裏麵?最終的結果不都是燒煤炭死了嘛,還多此一舉,哈哈。”有人對剛才的人說的話有些疑問,不過話語裏麵何嚐不是對吳老五的嘲笑呢?


    “你懂個卵子,沒臉見人肯定躲被窩裏麵啦!”那人正經的回了一句。


    “......”


    吳老五一開始說我們就是想要讓別人去注意他,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多少都要點麵子的人,現在聽到自己被人這麽說麵色漲紅的厲害。看著我們的雙眼之中已經有帶上了殺意,可是他現在連小時都打不過,他能對我們做些什麽呢?凶狠的看了我們一眼後方才捂著肚皮離開被眾人說道的這個地方。


    像他這種人,能力不大還非要得罪人,同時心眼子也是很小。從他的眼神之中我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有殺意,要是他有殺我們的本事他應該就會毫無保留的出手來對付我們。可是他始終沒有出手,我們也不能因為別人想殺我們就去殺了有此念頭的人,雖然殺的人殺對了,但是沒有對外的一個道理那就和濫殺無辜沒有任何的區別!


    看著吳老五的離開音舞深的臉上染上了一抹燦爛的笑意,隨後也沒有任何的含糊,直接對著鬼市裏麵的人就正聲道:“今晚我們將要與蔣家的人擂台相鬥,要是諸位道友賞臉就過去支持支持我們幾個小輩,要是能夠聽到你們的呐喊聲我們或許就能夠多展現出來一些潛力,到時候要是打敗了蔣家也為我們這些身為平常人家的道中人士打出一點名氣!”


    “......”


    想不到這娘們還依著現在的人對我們有著別樣的看法說出了讓在場的人為我們搖旗呐喊的話來,也難得她說出這番話來臉不紅心不跳的,要是我,絕對不好意思來說出這些話來。


    現在蔣家派來和我們對打的人並沒有公開,我們也不知道自己的對手將會是誰,有多麽的厲害。我們贏了有人為我們搖旗呐喊還好,要是我們輸了的話,現在在這裏說出這些話來到時候可就難堪了......


    我們會輸還是會贏我並不知道,但我能夠知道的是音舞深說要去打那就去打,我也不會慫到連過去打的勇氣都沒有。到底也是一個熱血男兒,以往那麽多次生死一線的事情都經曆了,還怕這種點到為止的打鬥?嗬嗬,簡直是可笑!


    “音姑娘的本事我們自然是信得過,當初你在城市中高樓大廈林立的地方追鬼數裏路,高空的一躍你都敢,身手上自然就不用多說。現在你身邊更是有了幾個厲害的朋友,這一次老夫看好你們,讓那些富得流油的道士們也看看我們這些正常百姓般的道士也不是好欺負的!”一個頭發花白身子骨卻硬朗的老者當下就表態道。


    聽到這番話,我有些發愣了起來,同時有些發愣的還有小時、陳婧兒和在旁的一些沒有聽過音舞深那些舊事的人。


    “不是吧,在高樓上追鬼,即便再相近的樓也都有著難以跨越的距離,就像兩個桶麵向的套間外的窗戶也都有著數米遠。即便是正常中有能夠跳躍那麽遠的人也不敢在高空中冒那麽大的危險做如此來做,何況還是捉虛無縹緲的鬼,還追了數裏路,要是追趕的過程中出了點什麽差錯可就墜樓死了的!”有人當即就感歎道。


    聽到這些話我不難想到了手機裏麵的那些跑酷視頻,平地的跑酷還好,高樓上的跑酷真的讓人看得頭皮發麻。想不到音舞深還做過這種瘋狂的事情,真的讓我倍感意外和震驚。


    “這就是你的沒見識了,音姑娘確實你有做過這種事。不過因為捉到的鬼並不是特別的厲害,是一個經常躲在一家律師公司女廁所的變態鬼,音姑娘接了這門生意後就鐵了心的追了數公裏。如果那個鬼是厲害的鬼肯定會讓很多人知道這個事情,所以你們才沒有太多的耳聞罷了。”有人是聽過音舞深的這個事情的,就說了出來。


    這一番話讓在場的不少人不知道音舞深本事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對音舞深高看了不少。


    憑借著音舞深的本事被大家知道冰山一角,還有小時剛才的手段展露,不少人就有興趣跟我們一同去方馱茶廳,看我們和蔣家到底誰人能夠贏下來這場來自正道中的交戰。


    一般會來鬼市的人都不是很富貴的人,當然,不乏會有意外。現在道中人融合到了這個現代的社會當中,有的人混得好有錢,混得不好就沒錢,即便大家都是道士,但不少時候有錢真的會讓一些人起了囂張的氣焰,同時也會有一部分人是有著仇富心理的。


    我們本身來鬼市就是為了找昨晚和我們交易的那個人的,但是我們過來之後並沒有看到那個打扮的人在。音舞深有意的問了一個對鬼市熟悉的人也沒有打聽到那個穿著大大的羽絨服帶著鴨舌帽的人過來,因為我們手中先前有著為安道長的那個攝魂鈴的事情不好說出來的緣故,所以並沒有去深問,省得讓有心人起了疑心。


    在離開鬼市的時候我感覺身後有人遠遠的在看著我,不過我轉身並沒有看到特別的人。因為本身就有不少鬼市的人跟我們一起去方馱茶廳的緣故,我的身後是有著人的,感覺或許是身後有人著重的看了我一眼吧,於是並沒有過多的把這份感覺往心裏麵去。


    今晚沒有找到那個昨晚和我們交易的人,隻能等明晚到了交易的日子再看看了。


    我和音舞深還有小時和陳婧兒四個人的身後有著二三十個鬼市裏麵一同過來的道中人士,這麽多人直接就擠了一部深夜公交車。


    大城市就是大城市,要是在泰安縣那個小地方夜裏十二點根本就沒有公交車了,在夜裏七點的時候就開始停運,出租車沒有乘客也懶得在街上晃悠。慶明市在深更半夜還是有著公交車的,這是因為大城市夜裏的人流量也不少,公交車還是有必要存在的。


    我們這麽多的人過去信並大廈,本身這裏就有道中人士的存在,估計也是過來看我麽和蔣家的人打的熱鬧的,看到我們這麽大的陣仗不禁讓人有所意外。


    電梯的容納人數並不多,所以大家隻能夠分批上去。而進入第九層是要去了第十層的方馱茶廳才能夠下去的,所以我們就上了方馱茶廳。


    “終於來了!”


    茶廳裏麵早已經有了人,現在已經差不多淩晨一點,有人看到我們的出現感歎了一聲,就像是等了我們很久一樣。


    今晚的人還是不少的,雖說方馱茶廳今天早上才發布了追查殺死孫玲花那些人凶手的消息,但是估計單單有著為安道長的攝魂鈴並沒有太多能夠查的線索,因此才有興趣來看我們跟蔣家的人相鬥吧。畢竟慶明市的道中人可不少,在我見過的那些同道中人之外不知多少人還隱藏在暗處不問世事。僧多肉少,大部分人還是不好吃下找到殺死孫玲花那些人的凶手的這口肥肉的。


    “本來以為今晚不會有多麽的熱鬧,想不到竟然來了這麽多的人,看來大家都是放棄了找凶手的事情了。這也難怪,能夠讓方馱茶廳的人頭疼的事情豈是我們這些人脈關係少的人能夠隨隨便便找到的呢?”有人感歎了今晚過來的人之多。


    “媽的,今天我給我師傅打了一個電話,說到了為安道長的攝魂鈴的那些事差點不讓我師傅罵死。他說他都不曉得的事我竟然想要去找,說我是吃飽了撐的。我一想也對,唉,有些錢注定就是與本道無緣的啊~還是看熱鬧有意思的多了。”有人對找凶手這件事發表了態度。


    “本身就是咧,你都沒有自知之明,慶明市背地裏那麽多厲害的人在這,你還想跟他們爭這塊肉啊。嘁~等那些人把凶手找出來,到時候或許我們能夠去幫幫忙。”有人看得比較通透。


    “......”


    “話說回來,蔣家的人也太好玩了,發出去的戰書連那那兩個小的也都發了,這跟虐小孩有什麽分別呢?不過蔣家應該不是那麽無聊的人才對,或許那兩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也有些我們想不到的本事也說不定。希望他們能夠滅滅蔣家的威風,省得那幫人總是覺得自己有兩個錢就高高在上了的樣子。”有人說到了我們和蔣家對戰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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