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身處方馱茶廳,我的身上像是受到了什麽東西在身上爬一樣,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平靜,而是覺得再站在這裏有的是扭捏。這並不是真的有什麽蟲子上了我的身體,而是因為攝魂鈴的出現讓我覺得不舒服,可能是害怕自己被陷害吧。


    方馱茶廳的人雖然找到了這個攝魂鈴,但是屬於攝魂鈴上麵帶著別人的氣息並不能夠有所存留,也不能以此去找出凶手。現在能夠有的渠道就是去查找攝魂鈴自從在為安道長的手中離開之後到底落入了什麽人的手上,以此來查出凶手。所以我們暫時性還是安全的,希望這些人不要找來我們的頭上才好,否則在沒有切確的證據證明自己沒有殺害孫玲花那些人的話我們的處境可就不好了。


    方馱茶廳給出了攝魂鈴的線索後,今天過來的人也算是得到了一個線索,隨著那個男子接下來說:“要是大家找到了有關於該攝魂鈴的線索還請告知,不要獨自去對付。當然,若是諸位誰人能夠逮到歹徒懲惡揚善的話,茶廳也會重重有賞。而至於探索真實的消息,第一個告知我們消息的人將會得到一千萬元!”


    一千萬元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單單從攝魂鈴的消息就能夠得到那麽多的錢,要是消滅了殺害孫玲花那些人的惡道豈不是能夠得到的比這一千萬還要多?!


    大家都是在這個社會上想要生存下去的人,真的能夠視錢財如糞土的人並不多,即便是道中人士也是一樣的。這一席話的出現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沸騰,不少人已經要大展身手了,當下就有人私密的撥打電話,應該是想要跟別人去打探關於為安道長遺留下來的攝魂鈴的去處。因為不想別人知道的緣故,大家都是有所防範的。不少人因此而離開了方馱茶廳,希望能夠找出為安道長的攝魂鈴最近的擁有者。


    別人不知道我們從張元的手中得到了為安道長的攝魂鈴,趁現在別人還沒有找到線索的時候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待在這裏。在沒有證據證明我們把攝魂鈴給了別人、我們不是啥孫玲花那些人之前我們在這裏無疑是容易被數百的同道中人給包圍了,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


    想要讓別人在查到張元擁有了為安道長的攝魂鈴、而張元又被我們所殺的事情後我們能夠避免被慶明市的道士群而攻之,現在最緊要的就是找出我們在孫玲花那些人出事之前就把為安道長的攝魂鈴交給了別人。想要證明這點,自然而然就得找出拿了我們攝魂鈴的人,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夠避免被同道中人懷疑。


    “有沒有可能真的是昨晚拿了攝魂鈴的那個人殺死的孫玲花那些人?”在離開了方馱茶廳之後我們上了公交車,看了看車上沒有特別的人和鬼之後小時就低聲問了出來。


    現在我們不能隨隨便便的提及為安道長的那個攝魂鈴的事情,要是讓有心人知曉將會對我們不利。


    我琢磨著,說道:“不能否定會有這樣的可能,但也有可能這個事情本身就是陰謀也說不定。現在我們最好就是小心的同時去把那個拿了攝魂鈴的人找出來,無論凶手是否是他都可以證明了我們不會被懷疑成為凶手。”


    麵對我的一席話音舞深在一旁點了點頭,麵色有點凝重道:“沒錯,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證明我們與此事無關。慶明市不同於泰安縣,人心猛於鬼,要是讓那些道人全部對我們出手的話我們不可能會是對手,可能還會被當做惡道之人在道中宣傳,到時候正道之中可能不再有我們的立足之地。同樣的,因為早已和永生組織的人交惡的緣故,到時候正惡兩道都要對付我們!”


    我頭一次見到音舞深會有這麽大的凝重之色,看得出來這一次的事情有著不小的事態。


    “有沒有可能有人想要有意的陷害我們?”我把心中的問題問了出來。


    “陷害?”


    聽到我這麽說,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也都有著琢磨的神色。


    音舞深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我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整件事情我感受到一股陰謀的味道。以目前來看,我們會被陷害的可能性很大。讓我最感到奇怪的是為什麽那個人會有心陷害我們,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不會做出那樣子低級的手段才對,而且他能否殺死孫玲花那麽多人也是一個疑惑的點。以我現在的感覺來看的話,可能我們和他之間的交易被什麽人所發現了,他遭受了殘害,同時手中的攝魂鈴被當成了陷害我們的東西。”


    她說的這些都很值得去想象,同時也讓我感受到了陰謀的可怕之處。


    要是真的像她所說的那樣,有人真的要陷害我們的話,那個和我們交易的人被殺死,我們想要證明自己和攝魂鈴無關是非常難的一件事。到時候還可能被人草草的了結此事,沒有在意我們有冤情而殺害我們。


    對付這樣的事情遠遠比對付鬼魂那種汙穢之物要來得難得多,特別是慶明市的道中人可不是一兩個那麽簡單。要是這裏的道中人真的認為我們是殺死孫玲花那些人的惡道的話,他們這些人可不是我們能夠對付得了的。如果我們趁現在他們沒有查出來的時候跑了,往後我們隻能夠在道中成為老鼠那樣不敢顯露於人。


    現如今想要找一個沒有得知麵貌和身材、聲音......種種特征的人豈是容易的?我們再想為自己脫罪而找出昨晚在鬼市和我們交易的人談何容易。隻能夠今晚去碰碰運氣,或者是明晚到了交易的時間再去看看,希望那個人逃了一命,或者是攝魂鈴遺失了或者其它之類的情況。如果到了交易的時間那個人沒有出現的話,那就證明了那個人極有可能已經受害了。介於音舞深說那個人不會做出陷害我們的舉動,因此這個人會陷害我們的概率是很小的,隻會在心裏麵保存著這樣的一個可能。


    現在我們非常希望那個人還活著,可是這個可能非常的低。但是我們總不至於什麽都不做,哪怕是再有一絲可能的存在也值得我們去嚐試嚐試。希望慶明市的那些道中人不會那麽容易的發現為安道長的攝魂鈴最後的去處在我們的身上吧,否則就沒有了時間給我們去為自己脫罪!


    然而禍不單行,在我們剛剛回到我們所住的小區的時候,已經有了道士在圍堵我們。


    剛剛才在方馱茶廳知道了攝魂鈴的事,我自然不難想象堵在我們小區門口的人可能就是發現了我們是最後接手攝魂鈴的人。不過音舞深卻示意我們不要擔心,並沒有因為這些道中人士的過來而落跑。


    一個寸頭年輕的道士打扮的跟社會人一樣,衝著我們就囂張的說道:“見到了我們既然不跑,你們真的是好膽,難怪連蔣少都能夠得罪!”


    聽到他這番話我暗自咽下了一口唾沫再鬆了一口氣,雖說對方也是來為難我們的,但是和被當成惡道的概念不一樣。從剛才看著他們有所忌憚,現在我看著他們仿佛是對待著冬日裏的太陽那樣,他們是多麽的仁慈......


    今天一早音舞深已經得到了消息,說蔣家那邊會有人要因為蔣天明吃了癟而對付我們,原來是又找了一些道中人士來對付我們。不得不說蔣家還是挺有本事的,即便是類似於混混的人找的也都是身懷道氣的,或許是家族裏麵特地培養出來的這些人也不一定。畢竟如果在知道這個世界有鬼的情況下,有錢有勢就有必要的去讓家族裏麵的人盡量都是懂些消災驅邪本事的。


    “蔣天明是咎由自取。”音舞深麵對那些向我們發狠的近十個看起來特別能打的年輕人並沒有畏懼,說著並微微抬頭看了看天上的燦爛的陽光說道:“現在是光天化日,你們身為道中人士竟然公然出手對付別人,難不成你們真的以為蔣家真的厲害到可以胡作非為了?我現在給你們拍一張團體照,你們要是敢動手我就給方馱茶廳發過去,到時候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你們應該會特別的清楚吧。”


    光天化日,又在大街上。雖說高朗區白天住的人不多,但是不代表就沒有人經過。蔣家家大業大能夠操縱一些相關部門的人可以想象,但不代表他們就不怕道中人的製裁!


    他們要是敢對我們動手,打作為正道人士的我們無疑就是證明了他們就是惡道。凡事都得講求一個理字,他們沒有對付我們的道理,要是有的話,估計他們會讓當地作為龍頭的方馱茶廳來評理吧。可是蔣天明還丟不起那樣的臉,堂堂一個大少,除非他不要麵子,否則他豈會讓自己被痛揍的事情大肆的宣揚出去呢?


    對方為首的人聽到音舞深的這番話難免臉色有些不好看,看著音舞深對他們拍照有人瞬間就不爽了,但很快就被身邊的人攔了下來。相信他們非常的明白音舞深話裏麵的意思,那些話讓他們心有忌憚。


    “嗬嗬。”


    不過對方為首的那個人並沒有生氣,而是奇怪的笑了一聲,隨後聳肩說道:“我們今天過來也不是想要對你們做些什麽,大白天的我們也不敢對你們做些什麽。蔣少和你們是正常的恩怨,這個恩怨要是不解決的話對我們雙方都不好。大家同為正道人士,有什麽不順眼的就按道中的老規矩一決高低。我這次是過來送戰書的,要是你們想要平了和蔣少之間的事,那就接下戰書,一切以勝者為理,輸的人自然就是錯的人。當然,如果你們不敢接的話,我們也不怕把這個事情傳出去,說你們像狗那樣沒有膽子。”


    這個為首的人說話非常的陰陽怪氣,顯然所有的話都被他說完了,去與不去都讓我們不好過。


    他們能夠過來下戰書,自然就是有所準備,不然和找虐有什麽區別呢?我可不相信他們會那麽的傻。


    值得一提的是,道中確實有下戰書的說法,而且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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