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泮情能夠被音舞深和陳閏秋用這等計謀所製服,他再不服也隻能服氣!


    現在馬泮情已經落在了我們的手中,他對於我們來說已經不再有任何的作用。如果有人說可以利用馬泮情去威脅兵上,不好意思,馬泮情說白了就是兵上身邊的一個狗腿子,兵上不可能會因為他為挾持而對我們做出讓步。


    善惡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手中傷了那麽多條人命,馬泮情早已經該死。但就這樣輕易的消滅了他反而是讓他輕鬆太多了,對待這種歹惡的鬼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他進入地府下麵遭受冥官們的處置,那種懲處會讓他後悔自己曾經做出的那些歹惡的事情,終日活在懺悔之中,沒有冥官的宣判他們想要自殺都不可能,自殺解脫將會成為他的奢求!


    最終由我親自把馬泮情送入了地府裏麵,即便他再求饒我也不會改變主意。


    馬泮情之前在我的麵前囂張過,說他要比林渠明還要讓我難受,或許他想不到他最終的結果是讓他這個看不起我的人親手送到了地府下麵。死到臨頭他才怕了,可是如果所有做過歹惡之事的人和鬼害怕了、求饒了我們就放過他們的話,那麽這個世界上也將不會有法律,也不會有冥官出來主持公道,這個世界隻會變得渾濁不堪!


    無論是誰,隻要做了歹惡的事情最終都會受到懲治,在懲治的舉措上我們不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馬泮情就像大多數的惡鬼那樣,被送到了地府或者是消亡了也不會得到什麽人的可憐,更不會去為他們的結果而感到可惜。他們選擇了為惡就要知道為惡的後果,做過的事是永遠不可能消磨得了痕跡的,再小的事情都一樣。


    看著一個讓自己如鯁在喉的鬼終於被收拾,我的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但我知道現在不是放鬆的時候,因為剛才音舞深說了,現在可不是我們在對付完馬泮情而已,陳閏秋正在對付著兵上!


    以兵上的能力,他能夠派出來馬泮情,他應該會有意的窺探我們才對。作為鬼的他可比人要感覺敏銳得多了,馬泮情也是一個鬼,他的一個鬼手下被我們滅了他應該知道才對。知道而不來肯定不正常,顯然這個不正常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陳閏秋在纏著兵上,讓他不能過來阻止我們傷了馬泮情。


    如此一想我就趕緊說道:“小深,剛才你說陳閏秋很有可能在對付兵上,那我們還是趕緊過去吧,省得讓兵上跑了!”


    無論是兵上還是陳閏秋,其中一個能夠被消滅對我們來說都是好的。現在的陳閏秋要是和兵上在交手的話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動靜,我們過去一來可以避免兵上知道我們要對付他的情況下跑了,二來也可以去防止兩個惡鬼的動手傷到了無辜的人。畢竟兵上的所在是米雨村,米雨村裏麵是有著不少居民的。尋常人類的力量怎麽可能去抗衡得了鬼神的本事?兵上和陳閏秋要是大打出手難免不會留手,波及了村人是可以想象的。


    “等等。”


    可是音舞深卻簡單的回複了兩個字,知道我們有著疑惑就解釋道:“兵上和陳閏秋都是我們所要去消滅的鬼,實力也很難是我們能夠輕鬆的收服的,他們兩個要是爭鬥了起來,我們想要從中介入得到便宜不是容易的事。況且現在是白天,這為我們的動手起到了不小的阻礙。還有的就是誰能知道陳閏秋和兵上沒有在算計我們呢?故意損失馬泮情這個小卒子來讓我們上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最最主要的是,要是他們真的動手了,就讓他們動手先,我們何嚐不能夠去坐收漁翁之利呢?”


    音舞深不愧是音舞深,想得非常的周到。


    一山不容二虎不假,但也有例外的時候,如果陳閏秋和兵上想要除去我們的話,利用馬泮情來引起我們的注意也不是不可能的一件事。還有就是這兩個惡鬼如果真的交起手來的話,無疑是坐收漁翁之利是最好的選擇。


    “如果他們真的打了起來,傷害到周邊的人怎麽辦?”小時說出了我的擔心。


    惡鬼相鬥,最害怕的就是有尋常人受難。我們作為道士,同時也是知道有這些事情發生的人,如果不過去的話豈不是置他人的性命於不顧嘛。


    “叫你隻曉得泡妞不好好學習!”


    音舞深給了小時一個爆栗,小時現在的身體好得差不多了,音舞深也才敢直接的來這一下。一席話說的小時麵色有些羞紅,隨後音舞深解釋道:“鬼神相鬥也要注意場合,這就好比兩頭獅子打起來是一樣的。如果他們在非洲大草原打的話傷害不了人自然就不會有人去管他們,如果他們在有著治安的動物園裏麵大打出手的話波及了太多就會有人過去阻止他們了。當然,要是他們的能力不限於獅子的程度的話,能耐大了就隨隨便便的出手殺一片地方的人也沒事,可如果他們有那麽大能力的話又豈是我們這些小道士所能夠掌控的呢?”


    話語裏麵音舞深把陳閏秋和兵上比作了兩頭獅子,把人類社會當做了囚禁他們的動物園,而動物園的管理者就是鬼差,並非是道中人那麽簡單!


    小時聽著也就明悟了起來,揉著剛才被打的腦袋恍然大悟道:“現在這裏是泰安縣的縣城裏麵,米雨村又是有著不少人居住的地方,如果他們兩個動手過於的聲張的話先不說道中的一些前輩得知而過來,鬼差就會出手這兩個鬼給教訓了。所以才很少有有本事的鬼敢隨隨便便的大肆殺人,即便是殺也是暗自去殺,這是畏懼鬼差和道中厲害的人所致。除非是厲害到覺得自己能夠和鬼差對著幹的鬼又或者是腦子犯渾的鬼才敢在人類的社會中光天化日的亂來,而陳閏秋和兵上還不至於是那種什麽都不怕的鬼,即便他們有所出手也會在置辦的鬼打牆之力避免了常人的目光去動手。”


    說著,音舞深一臉欣慰的意思,顯然是認同小時的這一番說法。


    確實是這樣的沒錯,哪怕是強如伍氏的那種鬼也不敢隨隨便便的殺人,會很隱喻的殺人,還會找借口!


    其實這些道理我是明白的,隻是因為心急的緣故所以一時間沒有去多想。


    在這裏值得一提的是為什麽尋常人覺得白天是沒有鬼的:就跟音舞深和小時所說的那樣,鬼的行徑是見不得光的,殺了人即便沒有到引起鬼差注意也會引起道士的注意,所以他們要殺人也是在暗中去殺,盡量的不要去讓太多的人知道;晚上遠遠沒有白天熱鬧,光線也差,這就可以讓鬼來做出一些傷人的事情而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久而久之,在常人所看不到鬼的眼中,鬼在黑夜才殺人的行為就造成了常人對於鬼隻能在黑暗的夜裏才能夠出現的主要原因。


    真正厲害的鬼殺人會設置一些凶案現場來避免詭異,以免被道士所發覺。往往隻有自大或者是沒有這種謹慎心思的鬼才會不去偽裝殺人的詭異現場,最終引來了道中人的調查。


    不過話說回來,哪能有那麽多懂得精心偽造凶案現場的鬼呢?這就跟每個人都不是天才是一樣的道理。


    話雖如此,如果陳閏秋和兵上鬧得不大的話,並不代表就不會有出手殺人的作為,相信他們也知道不要鬧出太大的動蕩是不會有其他人或者鬼差去注意他們的。畢竟泰安縣就是偏隅之地,何況是偏隅之地裏麵的一個小小村莊呢?


    雖說我們現在不好過去,但也不可能什麽事情都不做,隨時出門的準備還是要做好的。


    陳閏秋和兵上都是鬼,他們如果真的鬥起來了,不可能跟人一樣局限於一片地方,而是一秒間就能夠移動不知道多少米,我們作為人想要去追是非常不容易的。現在我的卯陰臂凝實程度並不高,故而力量也不會多大,即便是抱著音舞深一個人都很難能夠快速的前行,同時也不可能延伸到太高處,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去配合陳閏秋攔住兵上是很困難的一件事。


    我想要問音舞深想要我們怎麽做,她早就有和陳閏秋合作的心思,肯定是早有想過應對的辦法才對。


    “如果他們兩個真的鬥起來的話,以我們的能力想要去作為幫手並非是容易的。這些陳閏秋肯定也是知道的,我們隻要在他們鬥得差不多了的時候過去就行。”音舞深琢磨道。


    “怎麽找他們?”我有所疑問。


    音舞深知道我要這麽問,直接回答道:“他們兩個在大白天動起手來會有畏手畏腳的施展不開本事,在深夜人煙稀少的地方就是他們所待的地方。泰安縣山嶺多,也偏僻,到時候我們隻要去有山嶺的地方,隻要方向對,找到一兩個鬼問問就能夠知道他們在什麽地方了。當然,如果方向對了,憑借他們的爭鬥動靜和鬼氣的肆溢我們也不難知道他們的所在。”


    這番話說得在理,也確確實實解決了我的問題。


    光天化日之下的陳閏秋和兵上想要大打出手可不容易,哪怕是各自有著鬼打牆也不行,畢竟要是有一方覺得要吃虧可就不好來置辦鬼打牆了。因此他們會在晚上出手是很值得認同的,也會為了不在人類的社會鬧出大的動靜而去偏僻的地方。


    小時聽懂了點了點頭,但他還是有著疑問,“如果兵上知道我們和陳閏秋要對付他而跑了怎麽辦?那我們豈不是功虧一簣?”


    這個問題問得好,先前我也確實做過陳閏秋和兵上某一方落跑的可能。憑借他們的能力,想必某一方要跑,另外一方想要去阻攔也不是特別容易的。而我們作為人類也沒有那麽厲害的速度去攔住實力強移動快的鬼,到時候估計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跑了。


    音舞深對此則是笑道:“兵上生前作為一個將軍,其不是那種輕易就落跑的將軍,哪怕要跑他也要找出一個合適的理由,這就和他行軍打戰是一樣的,師出有名,自然也有退兵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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