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舞深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但聽到我說這樣的話也是有所猶豫的樣子,顯然是不想讓我來冒這個險。可我意已決,肯定道:“我不想你出事,我是個男人。”


    林悅欣的事情給了我莫大的虧欠感,我想要做一個能夠有著能力的男人,而不是一個隻能靠自己關係、心愛的人所保護的人。我不能麵對那樣子無能的自己,要活出我自己所想要活的那種有能力,而想要有能力,那就得有著莫大危險的經曆才能夠讓自己得到成長。


    自知不是那種非常有身手上或者是道術上天分的人,所以能夠刺激自己成長的就隻能是危險,源源不斷的危險!這像是一種尋求自虐的方式,但是卻不可否認這是一種能夠得到實力的方式。如今隻要可以得到實力的事情我都會去做,哪怕得到的實力是看起來微不足道的,這點點的能力就有可能讓我失去性命,可我並不後悔,因為我不希望自己的人生會因為讓身邊人犧牲性命的行為才能夠活下去!


    音舞深咬了咬牙,欲言又止,清楚我性格的她選擇了妥協。指著麵前的這塊瓷磚,目光徑直的看著我的雙眼,正言道:“這裏就是開關,隻要你打下去通道就會打開。我不清楚裏麵到底有著什麽樣的東西,如果你真的要自己來開,那你要注意打開之後裏麵既有可能會出現正拿著手槍對著外麵的人,稍有不慎你可能就會被打成了篩子。”


    她說的後果我清楚,也正是因為清楚這點我才選擇了過來,不想讓她去冒那一份危險。


    見到我的意思很明了,音舞深也不做勸阻我的打算,咬著紅唇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非常擔心我接下來的處境。最後她還是選擇了相信我,讓李唯和陳婧兒小心的情況下把打開入口的地方讓給了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手中拿著的刀子橫放在口中咬住刀身,冰冷的刀子冰冷著嘴唇讓我有些許的心顫。這個心顫讓我恨自己竟然會有所膽小,在知道音舞深他們已經有戒備的情況下怒火中生抬起拳頭重重的就砸在音舞深所說的那一塊瓷磚上,隻聽“砰!”的一聲,整塊此狀竟然被我打陷了進去......


    當然,這不可能是我的力量過於的巨大讓牆體都打凹陷了進去,而是一股機械感傳進了自己的拳頭上。


    我這一拳打得很大力,哪怕是這塊被我打擊的瓷磚是開關,但被我如此凶狠的一打,開關的觸發也是由此加快。在我麵前的這扇牆一下子就往側邊的牆體裏麵收縮,就像是快速的打開一扇側開的門一樣。


    這些我是想不到的,畢竟這個開關是我第一次打開。因為剛才心中出現了害怕讓我自己感到非常的憤怒和羞愧,所以才這麽大力氣的打出了一拳。見到突如其來的情況我並沒有驚懼,因為剛才打出的那一拳就是我給自己的決心,對拳頭上辣辣的疼痛沒有任何的在意,快速的握住嘴上咬著的黑色刀子就衝入了顯露出來的入口!


    確實和我們所想象的那樣,真的有人拿著手槍在入口裏麵等待著我們,隻要我們進去他們就會把我打成了篩子。或許他們意想不到那一扇牆體竟然會那麽快的打開,四個持槍的人在打開入口的兩米外還有著鬆懈的樣子,在見到我的那一刹他們臉上還有著驚訝。可他們是慣於持槍的人,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快速的把手中的手槍抬起來瞄準我再射擊......


    殺,殺,殺......!!!


    可是現在的我沒有任何怕死的想法,在心中告誡著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害怕,殺不死我的事情都將成為我強大起來的基石。心中殺殺殺的道個不停,拿著刀子如同猛虎撲食一樣抓著手中的刀子對麵前的四個人就是亂揮......


    我不是什麽用刀的高手,我現在隻有一股蠻力去操縱一把刀子,連給人致命的一刺、一割都不會。理論的事情我明白,但真正到了這個上場露手的時候,在沒有練習過的情況下我沒有能夠去靈活的操縱刀子進行著殺招。但隻要這一次的事情過後,這一次經曆就會成為我以後使用刀子的一個最好的教材!


    手槍很厲害,在但近戰的時候手槍要是運用的不好就會成為了累贅,這也是為什麽配有手槍的兵卻還要佩戴著一把刀子的緣故。刀子往往才是最適合在近戰所使用的武器,相信不少人也很清楚拚刺刀,刺刀的存在就是為了近戰的時候所使用。


    此時的我不曉得那麽多的道理,隻知道自己的手中有著一把刀子,自己想要活命就得利用這把刀子去做到打倒敵人的事。那些人都穿著起碼兩件的衣服,本能的我揮著刀子就是揮著那些人的臉過去的!


    這些人也知道近戰用手槍過於的局限,況且我現在凶狠的如同一頭老虎,他們肯定會認為我是一個擅於近戰的人,所以也才有人做出了扔槍而在腰間摸刀子的舉動。而我現在如同瘋了一樣,一個人的臉麵直接被我所割開,慘烈的哀嚎著。另外三人有人慌亂的開槍,但我不是定定的站著的,他的一槍沒有打中我反而是打到了我側邊的一個人。我本能的就一刀子朝著那個開槍的人的臉上劃過去,或許是因為我打鬥不慣的緣故,這一刀和我意想中的有些偏差,劃過去的不是他的臉,而是出錯了力道瞄準的是他的喉嚨,這一刀我清晰的看到黑色的刀子直接割斷了這個人的脖子......


    “砰砰砰---”


    在我的啞然間,隻聽突如其來的幾聲槍聲,那幾個人被音舞深他們全部射殺!


    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殺人,知道張家銘的這把刀子很鋒利,卻想不到竟然會如此的鋒利。就在剛才,這一刀抹斷了一個人的脖子的時候我幾乎是沒有感受到手中有著太多阻礙的力量,就像是大力揮出一刀斬斷了脆弱的甘蔗一樣,刀過甘蔗斷。


    要知道張家銘的這把刀子可是一件道器,被這把道器所殺的人鬼魂都不能夠產生,能夠做到殺人滅魂的本事!


    看著麵前都倒下的人,還有一個帶著驚恐神色滾落的腦袋,地上一片血紅,還有著鮮血從傷口裏麵“滋滋”作響迸出的鮮血。我難得的沒有任何的害怕,這些可以拿槍隨便殺人的人死了也隻能是他們自己所造成的,我的心中沒有任何的愧疚感,有的隻是自己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殺人有著一種震懾,難免覺得有些束手無策的樣子。但是我知道自己隻要還要在道中混下去,終有一天我會遇見惡道,到時候我也還要出手去殺了惡道。


    肆意殺人,不可取;但殺可殺之人,可取!


    音舞深他們看著我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或許他們也不相信我能夠在剛才的突然間就拿著刀子向那幾個拿著槍等著射殺我的人殺過去,更想不到我現在竟然沒有傷口,反而是一刀斬斷了一個人的腦袋!


    我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穩住自己的內心,放下拿著刀子還抬起的手,讓自己冷靜。因為白天受了張元踩踏的緣故,剛才有大動了一番,腰身隱隱作痛。


    不知為什麽音舞深朝我撲了過來,一下子就抱住了我,直接罵道:“你為什麽那麽莽撞,要是你死了我怎麽辦......我們怎麽辦!”


    我傷感的一笑,清楚的知道剛才的自己是自私的,但是我需要讓自己能夠快速的成長起來,想要讓自己能夠分擔音舞深他們身上的擔子,不能夠所有的事情都靠他們。我們今天才失去了林悅欣,他們肯定也不想再失去了我。


    “沒事的,乖。”


    我不懂得怎麽安撫人,把刀子插上了腰間的皮帶中後用手揉了揉音舞深的腦袋。這一抬手也才看到自己的手背上麵都是鮮血,伸展開來隱隱帶著疼痛。


    十指連心,皮肉之痛是最痛的。


    “乖什麽乖,我不是小孩子!”


    音舞深掙脫了我的懷抱,抱怨的說了一句。


    話雖如此,我還是看到了她眼中有著的淚水。興許她也是知道自己眼中有淚水的緣故,臉紅紅的擦拭了一下。


    看到她落淚我很痛心,像她這樣強悍的女子我從來沒有見過她流淚,今天卻流了兩回。人家說女孩子的淚水永遠是讓男人最揪心的,我現在深有體會,暗自決定無論以後如何都不能再讓她傷心,不能再讓身邊的朋友傷心!


    音舞深突然的一句略有玩笑的話打開了我們低沉的氣氛,也讓我的心中得以一些安撫。暗道如果林悅欣看到我們這樣為她傷心她也不願意看到,我們要一起好好的活下去才是她最期待的,我們不能夠讓她的願望落空。


    現在我們有著重要的事情在身,煽情的事情都知道不適合在這裏做。


    如今入口已經被我們打開,擺在我們麵前的這條路就是進入越派老巢的路!


    也是因為打開了通道的緣故,注意力回過來的我感受到了兵上他們的鬼氣比之前要濃鬱的多,這也就說明了他們幾個鬼定然就是在下麵的。而且裏麵還隱隱傳過來爭鬥的聲音,顯然是彼此有大打出手所致。


    我們再在這裏待下去已然沒有什麽必要,接下來的通道裏麵並沒有人出現攔阻我們,朝我們開槍之類,但我們事先是不知道的,多以接下來還是有所謹慎。


    事實證明越派的人現在也不好過,就隻能是派出了幾個人來守住入口,因為在豁然開朗的一片地下不少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可知這些人就是兵上他們所殺死的越派的人!


    我們的出現,看到了兵上他們和殺五爺他們此時的處境。


    兵上和陳閏秋還有馬泮情確實身在其中,就是秦繼亮不見了身影,不知道是被消滅了還是逃跑了。而殺五爺那邊隻有殺五爺和杜蓉還有一個坐在“王座”之上一個有些病懨懨的滿頭白發黑色衣服的男人,在正廳中有著一個貌似是趙安身形的屍體攔腰扯斷。


    “來齊了嗎。咳。”在“王座”上的那個滿頭白發的黑衣男人站了起來,說著,有病在身的樣子咳嗽了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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