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舞深沒有動手的意思,黃甄媛和張元也沒有動手的意思。


    麵對著音舞深的話,張元並沒有隱藏,笑道:“伍氏在答涼市自然是一個強悍的存在,但也終究是一個在我們道士看起來如同過街老鼠而已,或許一般的道士去對付其,可對我們永生的人來說並不是一個不能夠對付的鬼。你們死了這個心吧,她過不來的了,你們隻能夠是有死的下場,死在這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難怪張元和黃甄媛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樣子,原來是有人幫他們牽製住了伍氏才會這樣的大膽放肆。其實他說的也是事實,伍氏再強也不可能是天下第一,這個世界中有著不少的道士,厲害的道士很多,我們沒有見到能夠對付伍氏的並不是代表就沒有能夠對付她的道士。永生組織能夠紮根在道中那麽長久沒有被覆滅,這個組織豈是普普通通的組織?裏麵那些不為我們所知的道士肯定不乏厲害的,同時也不見得就沒有比擬伍氏那樣的汙穢之物存在!


    “既然她來不了,你們豈不是想對我們做什麽就做什麽?何必繞了那麽大的一個圈子來對付我們?還是說你們還是對打敗我們有著不自信的呢?”音舞深聽到這番話後有所了解的點了點頭,隨後道出了心中的疑問。


    就像音舞深所說的,越派的人能耐那麽大,現在還有永生組織的幫忙,不用去管伍氏之後完全可以虐殺我們,可他們並沒有那樣去做,而是在公南村擺了一個陷阱等待著我們鑽進去。看得出來他們還是有所忌憚的,至於到底忌憚一些什麽,我猜想應該就是不想在對付我們的事情上鬧出太大的動靜引起一些他們所不想麵對的人的注意。


    永生組織的人很厲害,越派的人也不差,可是他們終究是不能夠把自己的全部都能夠擺出來見得光的人。道中有著太多為他們所忌憚的存在,那些早已盯著永生這個歹惡組織的道中正義人士要是知道他們的蹤跡定然就會追蹤而來對他們進行打擊。他們要對付我們不假,但隱瞞一點就不是壞事!


    周民的死我現在懷疑到底是不是他們所設計害死的,更不知道公南村昨晚周雄家的那些事情是否是有著他們的參與。是他們整體上的籌劃了證件事情還是隻是因為知道我們過來這裏才設置了陷阱等待我們?如果是他們故意設計害死了的周民的話,可知張朋和高濟都是和周民同時死去的,他們的身上可就背負了三條人命還有王良渠的重傷未愈。


    單單從昨晚周誌騰和朱燕的那件事上來看,這兩人做了苟且之事應該是真的。不過現在整體的事情過於錯綜複雜,我並不好妄下定論,隻能是看張元和黃甄媛到底會給出什麽樣的答複。他們能夠說出來自然是最好的,不能說出來對我們也就沒有什麽重要的了。因為接下來我們就要經曆生死之戰,能不能活下來還是一個問題,不能夠替天行道為死者鳴不平。


    黃甄媛看得出來我們想要知道真實答案的樣子,在得到了張元點頭之後,她也就冷淡的說道:“反正你們很快就會死去,這些事情也不是不能夠告訴你們。”


    說著,她很平靜的說道:“前幾天那個車禍是我們策劃的,再稍稍讓人在這家人的耳邊說點有的沒的,他們也就會讓你們去送葬。本身我們早早的就打算在這裏對付你們,或者是在山嶺中埋伏好對付你們,天不如人願,我們有無法脫身的事情,就耽擱到幾近天亮才過來。特意的讓人在山中做了讓你們誤以為盜墓的事情,本想引你們去後麵設計好的陣法當中,卻想不到這裏有意外發生,讓你們推遲了去墳墓那裏。不過想來你們無論如何都會過去,所以就等著你們,卻想不到還是被你們看穿了。不過也無所謂了,在你們發現不妙回來的時候我和張道長已經來到了這裏,你們沒有了逃跑的可能。”


    她這些話很平淡,就像是在述說著沒有多麽重要的事情那樣,可是這些話聽在我的耳中簡直如同雷聲那樣震耳欲聾。話裏的“這家人”說的是周雄一家,他們也算計了周雄一家。


    想不到周民的死真的是他們策劃的,想要利用別人讓我們來做生意而特意的害死了人,讓一些旁人在周民家人的耳邊說說話,也才有了讓我們夜裏送葬的事情。也還好他們不知道被什麽事情耽誤了過來的功夫,沒有能夠直接的過來,而是在我們過來送葬完了之後才派了人過來製造了盜死人墳墓的假象,實則是在墳墓那裏擺了什麽陣法來算計我們。要是當時沒有周誌騰和朱燕的那檔子事讓我和老張他們忘了告訴音舞深,或許我們就可能早早的折返而被算計,估計現在我們可能就在陷阱中,而在陷阱外麵看著我們的就是張元和黃甄媛還有哪些替他們辦事的人!


    盜墓的事情是假了的話,那也就是說老朱遇到路上的棺材落跑是真實的反應,而不是離開後又折返。之前音舞深已經把那幾個在山路邊上棺材那裏的幾個鬼消滅了,也就是說那幾個鬼是在說假話,老勞也沒有騙我們老朱是真的回去了,他不讓我們上山是真的擔心我們,這點我確實是多想了。


    我很好奇是什麽事情耽擱了他們動我們的時間,要是他們能夠在大晚上過來,顯然才是最好對付我們的時間段。不過其實現在也差不多,張元的實力我和音舞深早已體會過,現在還有黃甄媛在場,我和音舞深想要在他們兩個人的手中逃生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利用了小小的事件來算計我們,在算計出現意外的時候就讓人牽製住我們好讓你們過來。要是我估計的沒錯的話,那兩個抬棺材的人就是你身邊的那兩個一男一女的道士吧。你們沒有會合卻能夠清楚我們的事情,應該是有利用了鬼窺探我們了吧。反正你們認為我們無論如何都對付不了你們兩個人,所以也就放任我們過來。我說得對嗎?”音舞深聽了黃甄媛的話後很快就做出了猜想,話裏麵說的“你”是對著黃甄媛說出來的,而黃甄媛身邊的兩個一男一女的道士我們都是見過的。那兩個道士正好是兩個人,還能夠做所謂的陣法,定然是道中人士才能夠做出來的。


    黃甄媛一點都沒有否認的意思,反而是有所興奮的點頭道:“不愧是你,總是很快就能夠明白常人一時間所不能夠理解的事情。確實是我讓他們兩個牽製的你們,他們的能力還不是你們的對手,不好跟你們照麵。如果不是這個計謀騙了你們,想必你們已經回到泰安縣的縣城裏麵了,雖然被你嗅到了危險,但我還是在這一次的較量中取得了勝利。你死在一個比你優秀的人的手中也算得上死得其所,即便是死去的事情被說了出去也不是難堪的事情。”


    說著,貌似是想到了什麽,有些玩味道:“忘了我們要是殺死了你們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鬼魂的,自然你們也就聽不到別人在議論你們的事情。”


    黃甄媛早就不是我們所認識的黃甄媛,說出來的話讓我見識到了她的瘋狂。在她的眼中或許能夠殺了一個能夠與她作為真正對手的人是一件多麽愉快的事情,這種人就是那種最喜歡挑戰性東西的人,貌似打敗了越厲害的對手越能夠給她越多的成就感一樣,這種心情我理解不來。


    從這番話裏也就說明了為什麽她的兩個手下抬了棺材過去又不傷害我們了,原來是因為她清楚的知道那兩個手下不是我們的對手,那樣做也就是牽製我們而已。如果我們真的上當了是最好的,不上當的話也起到了如今拖住我們等到他們過來的作用。


    “你們為什麽能夠那麽快的弄到跟周民同款的棺材?”我的心中有著疑問,既然對方想要讓我們死得明白點,我肯定會把心中的問題都問出來。


    如果說因為有事情耽誤了他們過來的功夫,那讓我們猜忌有人盜墓的事情肯定是後麵才想到的,既然是後麵想到的話,為什麽會有同款的棺材呢?


    “有些人心中就是比別人多一個心眼子,早早就做了abcd之類的計劃,或許那個棺材本身就隱藏在附近的山林中,等到真的需要的時候就做某一套方案。你個婆娘是那樣子的人,可不要被她的大屁股大胸脯所迷惑。”


    在黃甄媛沒有解答我的時候音舞深給我做出了解答,說著還有所指桑罵槐的意思著重的說了黃甄媛的身材。


    現在都什麽時候了,我肯定是不能夠被一個女人的一些誘人部位所迷惑的,即便是黃甄媛這種美女也不行!


    “b計劃”這種備用方案我確實聽說過不少,就連自己在有時候做事的時候也會留有餘地,那就是你的第二個計劃“b計劃”。就想音舞深所說的,像黃甄媛這麽聰明的人肯定能夠有做出多種計劃的能力,遇變則變,可以使用不同的方案來處理事情。


    看得出來黃甄媛的臉上有著讚同的神色,全然沒有因為音舞深著重的說她身上的部位而有什麽的避諱,反而是還有意的挺了挺,就像是證明自己比音舞深的要大要翹一樣,看得出來音舞深說的是真的,這個女人可怕到早早就做出了打算。


    今天的黃甄媛很自信,興許是因為成功的對付了音舞深而感到高興。而在我看來這就像是在小學生考了好成績在別人的麵前邀功一樣,很幼稚。她即便是贏了也不光彩,因為她的身後有著莫大的越派和永生的幫助,我們隻是比普通人多懂得道中事情的人而已,利用龐大底蘊的能力來對付我們很光彩?


    說著,在我們過來的村口方向進來的兩個人,一男一女,穿著皮褲皮衣,正是黃甄媛身邊的那兩個道士!


    如今我們麵對的是三個道士還有一個身手不俗的黃甄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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