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派自然沒有我們所想象的那麽簡單,上一次我們能夠那麽從容的讓馬碧死去還是得自於伍氏的出場,不然憑借著我們想要清楚越派裏麵的底細還是太難了,更談不上去對付越派。


    現在為我們所知的就有殺五爺還有杜蓉和趙安兩個道氣有小時相差不多的兩人,還有包括張家銘在內的有跟我和音舞深道氣比擬的道中人,更是有著秦繼亮那種級別的鬼,還有王從旭屍體造出來的那一具無頭青屍。除了這些我們所知道的棘手事情之外,還有多少不為我們所知的呢?林悅欣有此考慮是正常的,即便是有著兵上和陳閏秋的加入,難免我們還不足以去搗毀了越派這個龐然大物。


    音舞深琢磨著,正言道:“越派的人自然很難去對付,但伍氏過來之後不僅往馬碧死去,還以不能大動幹戈、牽連無辜讓越派的人有所被束縛住了手腳。相信他們還是會擔心自己若是沒有履行了當初的承諾會被伍氏所出手對付,所以麵對著我們的暗中進攻,他們無論是調派人還是做些什麽大舉動的事情都得好好的考慮考慮。哪怕是他們到時候利用鬼的詭異來封閉常人的目光,相信在兵上和陳閏秋的聯合之下他們也要考慮置辦鬼打牆那種幻境會有可能被我們所打破。既然對方有那麽多畏手畏腳的地方,我們未嚐不可過去嚐試嚐試。”


    這番話說的有道理,反正因為伍氏的那一番話勢必會讓越派的人受到約束,這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機會。正好伍氏的這股東風還有著尚存之氣,我們未必不能抓住這個機會去對付他們。


    聽到這番話林悅欣也覺得可行,點頭道:“確實是這樣,那接下來我們就是聯係兵上。即便是沒有陳閏秋的消息,隻要找到了兵上,兵上肯定能夠知道陳閏秋的位置。如果大家都有對越派合謀打擊的心理,這一次將是對越派最沉痛的打擊!”


    “沒錯!”


    音舞深同樣有所感覺,讚同了下來。


    陳閏秋到底在哪裏我們並不清楚,向來隻有他親自出現找我們,我們想要找他很難。但兵上在那裏我們是知道的,如果陳閏秋在泰安縣的話,相信憑借兵上的能力是可以知道陳閏秋到底在那裏的。隻要事情談攏了,去對付越派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當然,相信越派的人也會想過我們會主動的去進攻他們。在伍氏不在我們身邊之後,他們肯定會私底下讓人盯著我們,隻要知道了我們想要做些什麽他們就會有預先的辦法去防禦我們,或者是來一招關門捉賊來反給我們一手,我們這一次過去找越派的麻煩也就隻能羊入虎口了。


    在商議之後,這一次去米雨村在兵上是我和音舞深過去,在夜深的時候過去!


    之所以是我們兩個在深夜過去,是因為考慮到了有越派的人在盯著我們,有著卯陰臂的我可以在深夜的時候做出詭異的手段避諱一些有心人發現到我們。而我並不是一個特別說話的人,音舞深比較能說,所以就和她一同過去。


    真正的夜深人靜是淩晨兩三點。


    是夜。


    抱著懷裏的音舞深在長安街小心的離開後就一路前往米雨村,對米雨村的方向早已熟記於心,認準方位之後直線的朝著米雨村過去。


    懷裏的音舞深過一次年貌似重了一點,其實這樣也好,省得像之前那樣抱著她容易感受到骨感。香還是一樣的香,不過我可沒有那個去品嚐這股味道的心思,因為此時她正直勾勾的盯著我,就像是要防止我對她會欲行不軌一樣......


    我會對她欲行不軌?開玩笑。我可沒有對一個同樣有著男子性格的女子有那種想法,暗罵她的擔心是多餘的。不過她可不會那樣去想,本身不尷尬的我被她一直盯著之下難免也會老臉一紅。


    哪怕她是女的,到底我們兩人還是異性,在抱著的情況下那麽近距離的對看,要是我真的不為所動的話是假的。但是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是單純的被她看得害羞了感到有些難受,就像是怎麽樣都不得勁一樣。


    如果在這時候我撇開頭就是怕了她,不撇開一直被她看著我又感到羞澀,就是那種怎麽樣都不得勁的感覺。


    “呋~”


    她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間吹了我的眼睛一下,讓我猝不及防差點從天上摔下去,疑惑道:“幹嘛?”


    “靠這麽近都能夠感受到你的臉是熱的,姑奶奶想問你幹嘛才對。”在月色之下依稀可見她白了我一眼。


    “我......”


    難道她真的不知道我的臉為什麽會熱?還不是被她給盯出來的。敢問一個人要是在你麵前定定的盯著你看,相信久了之後你也會感到害羞。


    我肯定是不能夠說出來,否則不得讓她感到高興,肯定會說是因為她自己的魅力大而讓我感受到的害羞。我可不能讓她得逞,自然在這個時候選擇閉口不言要來得好點。


    “也不知道伍氏是怎麽想的,竟然認為你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對你的評價一點兒都不差。”說著,她伸出手來就捏著我的臉,東看看西看看,捉摸不透道,“很普通的一個人,臉皮也不厚,為什麽總是讓別人對你上心呢?奇了怪了,這個世界上帥哥那麽多,茅會芯那麽好的一個丫頭還看上了你,真不知道你哪裏好的。”


    “......”


    或許是因為彼此作為朋友太過於熟悉吧,她每次調侃我起來都是特別的不給麵子。這次更是捏著我的臉來說道,真的是有她的,也就隻能是她才能夠這樣子對待我。


    說著,米雨村很快就出現在了眼前,月影之下整個村子的輪廓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兵上是一個能力非常強悍的鬼,我們這一次過來他肯定是能夠注意到的。所以我和音舞深也沒有必要闖進去,而是在村口的位置落下了身子。


    很快,在我們的麵前月影下顯得昏暗的村口驟然間豁然開朗,如同到了白日一樣。不過這種現象隻能是擁有陰陽眼或者是開了眼的人才能夠看得見,並不是徹底的曝露在正常人視野中的那幅景象。


    在我們麵前的是米雨村在正常情況下所能夠看到的景象,到底現在已經是深夜,村子裏麵沒有人家開著燈,安靜的像是一片死寂之地。但我們是知道如今我們所麵對的是鬼打牆,自然也就清楚的知道這些手段是兵上製造出來的,所以我和音舞深並沒有被震懾到的樣子。


    上一次我們過來這裏的時候差點被兵上留在了這裏,還好是白公子的出現才讓我們得以離開。現在我們再度來到這裏,看到了兵上所布置的鬼打牆,肯定是沒有必要進去裏麵。況且我們所見的米雨村裏麵並沒有之前所見到兵上居住的恢弘宮殿的景象,可想他也並不想邀請我們進去。


    “兩位小友為何深夜來訪。”


    在我們稍稍穩住落下後的腳跟的時候,兵上的聲音就從裏麵空無一人的地方四麵八方的傳來了聲音,讓人聽不到到底是哪個方向傳來的聲音,就像是每一個角落都有他的存在一般。像他這種能力大的鬼,能夠做到這些讓我看不透的詭異手段早就不是難以猜想得到的事情。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已經無端的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村中小路中央,和我們僅僅是隔著四米的距離。


    看得出來他的本事還是非常的厲害,讓我毫無辦法去意識到他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麵前,隻能是通過眼睛所見才知道原來他已經過來了。憑借他的這等本事,要是真的想要殺了我相信是很輕鬆的一件事,我也完全想不到自己有著什麽本事去抵禦他神不知鬼不覺的過來再給我致命的一擊。


    “在我們彼此的眼中白日和夜深都是一樣的,常人認為白日沒鬼,其實他們並不知道鬼能夠在各個時刻出現在這片有著人類生存的土地上。我們二人此番到來自然是有與將軍你商討一個對敵之策,若是你不嫌麻煩,彼此可做商討。”音舞深並不是畏懼兵上的人,在麵對著兵上聽不出來到底是什麽意思的一番話後直言了一句。


    白天和黑夜都是天時,大體上是沒有什麽區別的,該存在的東西還是會繼續的存在,並不是說有了光亮就沒有了讓人害怕的事物。就像是鬼能夠生存在這個世界中是一樣的道理,陽光隻會讓鬼稍稍的受到一些影響,並非是真的能夠去讓鬼無所遁形。


    兵上是古代的一個鬼,我們也知道他生前是一個將軍。音舞深懂的事情多,和說話老成的人說些文縐縐的老話,我在一旁也能夠多少能夠明白一點。


    “兩位是王上身邊的人,我怎可怠慢,若有什麽計劃籌謀但說無妨,有可以提得上幫襯之處定會盡力為之。”兵上的話不多,一番話說得也盡可能的簡潔。


    聽得出來他還是對伍氏有著很大的忌憚之心的,不然憑借以往的他是不可能對我們這麽的客氣的。說了隻要是我們有需要他的地方他就會出手幫助,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這麽好心,還是想要在背地裏玩花樣。


    對於這番話音舞深微微一笑,像是對待老朋友那樣直言道:“無需客套,現如今王上已經離開了泰安縣,雖說你並沒有特意的外出打探消息,但我相信你應該是在有知道的。在此我也並沒有隱瞞你的心思,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如果你有想讓越派消失在泰安縣的話可以和我們合作。”


    我不知道音舞深在打什麽主意,她這樣一說有讓兵上知道伍氏是離開了泰安縣,而且也直言不諱對方也是有著同樣知曉的情況,這顯然就是在揭短。畢竟兵上可不敢去窺探伍氏的事情,這麽一說就是在說兵上有暗中做讓伍氏不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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