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出來朱芳的話裏麵有調侃的意思,但也是任由著自己的老公去燒那些迷信的東西。在我看來她的這些話值得一提的是何啟明會被自己的兒子罵,並非是說說而已的樣子。


    做兒子的怎麽說父親都是養育自己的人,即便是有做錯事也不該罵才對,這樣沒大沒小素養不高。當然,我這話的意思並不是父母親有做錯了事情就不能罵,在不是特別大的事情的情況下怎麽樣也不能罵自己的父母。比如何啟明如今被看起來是迷信的事情,在這時候教化比罵要有用的多,一顧的爭吵謾罵隻會損壞了自家的風氣,風氣都壞了就自然會對自身都有著影響,家門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何啟明怎麽說也是一個有所成就的男人,想不到在兒女的麵前卻如同奴隸一般。其實這種情況也並不少見,可以說是非常的多見了,大部分孩子敢謾罵父母都是被寵出來的。


    話雖如此,無論是怎麽樣這都是別人的家事。我們這次過來不是處理人家家事的,即便我們想要管也管不了,清官都管不了的事情我們可沒有那個本事。這次來做生意我們隻要好好的待一晚就行,隻要確定了這個別墅裏麵沒事,這個生意就算做完了,以後這家人該怎麽樣的生活還是會怎樣。


    現在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了,大家也到了休息的時辰。何啟明在和朱芳上樓的時候偷偷的給了我一把鑰匙,不用他說我就能知道這把鑰匙肯定是打開地下儲藏室大門的鑰匙。


    我和林悅欣已經在家裏洗過了澡,即便是沒洗也不會隨隨便便在別人家洗澡,讓我們有所尷尬的就是兩個人在一間不大的房間裏麵。如果說和音舞深的話我倒是好過一點,這並不是說林悅欣不好,而是音舞深是那種能夠找話來說的人,林悅欣則是那種正正經經的大美女,她本身就不是會和人開玩笑的人。況且我也不是什麽喜歡調鬧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兩個人一語不發,大眼瞪小眼,空氣中很快就彌漫了一股讓人害羞的旖旎。


    “咳咳~”


    輕咳了一聲有所掩飾的咽下一口唾沫,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會咽口水。趁著輕咳的時間,我盡可能的認真道:“這個別墅裏麵我沒有感受到有什麽奇怪的鬼氣,亦是沒有看到有鬼的出現。我懷疑這裏根本沒有鬼鬧事,極有可能是何啟明神經緊張所致。林姐,你覺得呢?”


    估計是見到了我的尷尬,她微微避開了我的目光,臉上有著誘人的紅暈。她向來是一個思緒周密的人,麵對著有所要解惑的事情定然在心中有著自己的見解,稍稍琢磨後道:“依你的所感所見,很有可能是這樣。何啟明整個人看起來也沒有任何的作假,想要知道地下儲藏室裏麵是否真的有髒東西匍匐其中或許要進去一探究竟。畢竟下麵的鬼可能並不厲害,一直沒有出來也就不會在別墅裏麵留下鬼氣的味道。但是,我有點疑惑......”


    麵對不知道的事情她做出了種種猜測,隻是在說著她的柳眉微微蹙起,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我有所疑惑問道:“怎麽了?”


    在謀略上我向來不及音舞深和林悅欣,這並不是什麽不好說出來的事。每個人有自己的長處也有自己的短處,有些地方比別人差承認比自負得不承認要好。


    她話裏麵的所說並非不能發生的事情,反而是很容易來發生的。一個不是特別厲害的鬼如果隱匿在一個地方不出來的話,即便我是道士也不可能在有所隔閡的時候嗅知道鬼氣的存在,更不好去看到他們。想要真正的知道地下儲藏室裏麵是否有鬼還是得親自下去一趟,到時候在下麵的鬼就隻能是被我甕中捉鱉!


    本身我的打算是在夜深至兩三點在人入眠最深的時候動身,這樣一來也不怕打擾到了何啟明和他的家人們。不知道林悅欣現在想到了一些什麽,我也想聽聽她的意見。


    看到我的疑問,林悅欣認真的看著我,有意的戒備房門外麵一樣低沉著聲音道:“有沒有可能對方讓我們過來是想要對我們有所不利,擺一個圈套來設計我們!”


    聽到這話我深吸了一口氣,這點自己倒是沒有認真的想過。知道她有所戒備我也就沒有大聲說話,小聲疑惑道:“我們和何啟明根本就不認識,害了我們對他能有什麽好處,他沒有理由要過來傷害我們。他們夫妻二人給我的感覺也不像是壞人,反而像是很和藹的長輩,看不出來他們會是惡人。”


    這些話是我內心的想法,這個世界是很現實的,壞人雖然有但也並不是滿地都是壞人。雖說防人之心不可無,卻也不見得麵對什麽人我們都要去防備。況且我們可是有真本事的,憑借作為正常人的何啟明夫妻想要傷害我們還是想太多了。我也不相信在法治的世界裏麵他們敢對我們做些什麽,若是真的敢的話,剛才在我們進門的時候就動手了才對。


    難道,他們夫妻是越派裏麵的人??


    讓我覺得他們有為害我們的意圖的也就隻有何啟明夫妻是越派派來的人這種情況,越派的人想要對付我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若是他們是越派派來的人倒是可以說得通。至於為什麽在明明知道我們有所本事的情況下還讓兩個平常人以讓我做生意的理由請我們過來,若是想要迷惑我們也說不定。其實對付我們的不是何啟明夫妻,而是有厲害的人或者鬼隱匿在了周邊??


    有時候我的想象力真的好,當然,這些想象也是可以去猜想的事,多一個小心的念頭也能夠讓自己多一份小心。


    “知人知麵不知心,一個人的好壞很難從他們的臉上看出來,擅於偽裝的人很難讓人看得出來他們心中的意圖。想起剛才從朱芳的閑聊,我總感覺她說話過於的滴水不露了,就像是率先有過了排練一樣來應付我們。這可能是我的感覺有所出錯,但我還是覺得小心一點為上沒錯。凶宅體驗可不好做,一不留神就有可能幫別人背了黑鍋也說不定。”林悅欣琢磨的說著,話裏有著她的疑惑。


    感覺有對有錯,這個不好說。朱芳說話滴水不漏自然有著疑點,但這也可能是對方不想在我們的麵前失禮才會認認真真的和我們談話,不是嗎?對於我這一行其實真的不好做,畢竟本身這種生意就不正規,很容易被別人請過來之後往我們的身上扣黑鍋,往小了說就是屋子裏麵早就破壞了一些東西,在請了我們過來後就誣陷是我們弄壞的,讓我們賠錢之類。這種事情不好走正經部門,稍微怕事的就讓這些人坑了。


    何啟明一家能夠住的進來這種別墅裏麵,我不認為他們會用這種類似於仙人跳的手法來玩弄我們。可我也實在不敢往殺人放火的事情上去想,隨隨便便的把一個人想象成殺人放我要讓我們背鍋很不真實。到底這個世界可不是混亂的世界,而且還是我們這個國家,哪裏有著那麽多人殺人的事情?


    話雖如此,我還是對林悅欣的話有所點頭,同時有所遲疑道:“有沒有可能對方是有人派來對付我們的,比如越西酒店那些人。”


    相比於栽贓陷害,越西酒店要為難我們更加值得去猜想。


    “越西酒店的人一直都沒有過來找我們的麻煩,連小手段都沒有耍。這是因為他們知道現在盤踞在泰安縣裏麵有著多方的勢力在,想要動我們可不容易,或許還極有可能讓他們成為了眾矢之的。況且讓人來對付於人,出了事情很容易引起大眾的注意,若是有心人查到了越西酒店那些人的一點事情。一個幫派再大也大不了國家,到時未必不給拔除了。所以,他們目前不可能來對付我們。若是真要對付我們也會以常人所不知的手段來對付我們,那樣可以不留下任何的證據。”林悅欣心中早有對越西酒店的感想,在我問出來後很快就否決了我的話語。


    聽她這麽一說我的心中像是被解開了不少的謎團,越西酒店有著大本事不假,可是勢力再大也大不了國家。如今他們能夠存在在這個世界上麵是因為他們沒有對外鬧出什麽大事,否則自會有更加厲害的人去對付他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他們真的厲害到無法無天早就不會跟過街老鼠一樣躲在暗處了,早就明著來與大眾為敵了。


    可他們沒有那個本事!


    永生組織在道中眾所周知的強,可永生組織的人還是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就是該組織裏麵的人。要知道道中隱藏起來的厲害道士可不少,那些厲害的人隻是沒有想出手的意思罷了,否則哪會輪得到這些永生的人蹦?


    我明白林悅欣這麽說的言下之意,低沉著聲音道:“你認為何啟明一家想要栽贓嫁禍於我們?”


    聽到我的話,她點了點頭。


    我向來就佩服她的智慧,她有如此的想法我自然也會放在心上。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就有必要防上一手,隻要我們不亂動不要在有所特別的地方留下自己的指紋之類,到時候哪怕是對方要栽贓我們殺人一查就能夠知道不是我們所為之的。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隻要在沒有聽到奇怪響動的情況下休息就行,若是真的有鬼在叫的話就出去收鬼,否則就當做沒事發生。


    反正何啟明不知道鬼也是能夠在白天出現的,如果他沒有栽贓我們的意思,若是他第二天有所不放心我們就跟他下去地下儲藏室就好,到時候有鬼滅鬼沒鬼最好,愉愉快快就辦妥了事情。他大晚上的沒有跟我下去,其實也是因為害怕見鬼而已,所以才在背後給我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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