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蕊的麵前我沒有去搭這個男子說的話,是不想讓嚴蕊這個小姑娘害怕鬼的存在。我剛才有跟她說鬼的事情,但實際上她也沒有真正的與鬼真正的進行溝通,可以說她即便是有因為身邊發生的詭異而大概率的感到這個世界上有鬼,但也隻是大概率,心中多少還是存在著疑問的。在這種情況下我也就沒有必要去在她麵前和一個鬼聊天弄得神神叨叨的,想著或許平平靜靜的把整件事情了結才是最美好的。


    可是,這個世界往往不會讓人行事會特別的如願,意料之外的事情永遠會阻礙著我們!


    跟嚴蕊聊了兩句後,我也就沒有去和她多聊,知道現在的她沒有了那麽多的害怕我在心中也感到有些欣慰。


    我把桌子上的觀音像拿在手中,想要對要回房的她說些話,但想想還是作罷了。


    買神佛雕像其實是有忌諱的,這點在坊間也有著同樣的說法。並非是什麽神佛像都能夠隨隨便便的去買,一般來說這種佛像要的是慈眉善目的寬厚之態,而道神之像則是要富有威嚴讓鬼怪避之。現在我手中的觀音像看起來是觀音像不假,但這個觀音菩薩被做的有些粗糙,五官有些不嚴謹,咋一看看不出來一些什麽,仔細去看會看得到這個觀音像的臉容有著一股鄙夷的神態。佛家講求四大皆空,沒有七情六欲,喜怒哀樂不入於胸次,自然也就不會有這些情緒置於臉上。有些物品是會讓人潛意識的去改變的,比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來說,要是祭拜這個觀音像的人拜多了這個觀音像,潛意識裏麵會慢慢的有著神像所帶來的一種處世太多,在日積月累的情況下對人進行著改變。而這種不好的情緒隻會給人帶來不幸,所以若是染上了這些壞情緒對我們也是不利的。


    當然,這並非是鬼神說,而是很正常的心理學。至於為什麽關乎不了鬼神,是因為神仙多繁忙,即便是有意顧及蒼生也會在背地裏去行事,不會驚動世人,這樣的神也才是神,並非是處處要在人前展露的。在這種情況下一個普普通通的神像還不至於讓該神仙去動怒,因為他們能夠站在那麽高的位置早已經習慣了這個世道的樣子,若是這種小事都能夠讓神佛動怒,那該神佛的心態也就有問題了,這種神佛是我們所尊崇的神佛嗎?


    也正是如此,神佛不顯於人前才會連我們這些為道者大部分都不知道神仙是否存在。但是不見過卻能夠去肯定,畢竟地府的鬼差也算是神仙的一員,雖說不上道,卻不可否置。


    言歸正傳,我朝身邊的男子鬼魂示意他跟我一同回到房間,他並沒有反對,很敬重的跟在我的身後。


    關了門,盡量讓自己距離房門遠一點,坐在嚴蕊用來學習的桌邊,拿出筆和紙,詢問道:“你主動的來找我肯定有想跟我說的,現在這裏隻有你我,介紹一下自己,還要為何來找我。”


    跟鬼打交道我已經不是頭一次,鬼在常人的眼裏看起來可怕,可對我來說就像是麵對正常人一樣。或者說我就是執法人員,我有那個去處置他們的本事。


    拿出筆和紙是因為有些事情得去記住,害怕有些事情忘了。到時候有什麽轉說給嚴蕊她們聽的我也能夠記住去說,這些我還是想得比較充分的。


    男子聽到我這句話有些欣喜,點頭道:“道長的名氣我早已聽過,相信你是一個好人我才找上了門來。其實在下午的時候我已經過來了,隻是見道長在休息就沒有來打攪你,現在有幸與道長相談還是倍感開心的。如果不是死了,我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真的有鬼存在,唉~”


    說著他有些感歎了起來,或許與他的性格有關,感覺他的膽子挺肥的,能夠主動的過來找我,現在跟我說話也沒有一丁點兒害怕的樣子。不過他也是有些這次和我交談,這點從他有意的去修飾自我的話語就能夠聽得出來,畢竟“倍感”這兩個字可不是年輕人會說得出來的。其實這點倒也無關大雅,若是他沒有對我有這番敬重反而是有問題了。怎麽說我也是一個道士,要是我有一點什麽惱怒的可就會滅了他,由不得這些鬼不怕的。


    從他的話裏麵我也知道了他下午有來過的事情,是我睡得太熟了,他的鬼氣又那麽的弱,沒有在睡眠中對外有警覺也很正常。而這時候我也意料到了一件事,算是有些後知後覺了。這件事就是嚴蕊應該不是半通人,否則剛才這個男鬼出現在大廳的時候嚴蕊肯定會有感覺的才對,如今回想起來她並沒有那種奇怪的神色出現。如此一來大概率隻有是有人對她搞鬼,或者是她在搞鬼這兩個可能了。這兩個猜測無論哪個都不能互視,當然,也不能就此否定沒有鬼來這裏做壞事。


    我沒有搭這個男鬼的話,讓他自己在一旁說。他也明白我的意思,接著說道:“我叫羅友文,是嚴蕊她們學校同年級的人,但是我們不同班。因為心梗死去的,沒有能夠去體驗以後的人生。我在生前對嚴蕊向來有好感,所以經常會過來看看,算得上是一種思念的解脫吧。不過在我來到這裏後發現自己心中所謂的女神其實也就是一個肮髒的女人,其實最近她一直都沒有遭受到什麽的鬼事,她就是煩躁了馮倩、葛華樺和謝曉曉三個朋友,就用了這種鬼神的借口來讓這裏弄得烏煙瘴氣,想要以此來讓其她三人離開。而且她請你過來就是為了讓她的謊言成真,而且她還要傷害你,她會重傷身邊的一個朋友然後扯到你的頭上,到時候作為外人的你肯定想要息事寧人,把事情歸在了鬼神上麵!”


    我:???


    羅友文一開始感歎著自己的生前,說著說著就說起了嚴蕊的不好,甚至說出了嚴蕊的計謀!


    從一開始他對嚴蕊的那一句漂亮的感歎來看,他對嚴蕊是有所青睞的,可是這種青睞帶著感歎就像是有著可惜的味道,如此一來可以解釋這一個可惜就是可惜了嚴蕊的為人不好。


    他說的這種可能有可能存在,但是我並不會茫然的去相信一個鬼所說的話。按他說的事當真的去理解,若是嚴蕊有意讓身邊的三個朋友離開這裏又沒有鬧壞了彼此的感情,鬧得玄乎算得上是一個辦法。如果她是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鬼的,那也就知道所謂的道士就是神棍,她自然就會認為我不會有著什麽樣的本事,到時候要是發生了什麽事就往鬼的身上去扯。畢竟在這種情況下我作為一個外人,說白了就是極有可能惹事的人,更何況尋常人不想惹上官司,特別是“神棍”,故而到時候我就會和她有著同樣的說法,順了她的意思。到時候馮倩這些人要是怕了肯定會選擇離開,她則是可以說些冠冕堂皇的話留在這裏,在外人看來反而是馮倩那些人拋棄了她!


    以上的說辭是基於嚴蕊真的如羅友文所說的這般歹毒,不過我覺得嚴蕊不是那麽下作的人,其原因很簡單,從她能夠租下這麽大的地方和朋友們一起住就能夠看出來她的闊氣,如此闊氣的人又是學校的尖子,自然不會做出出爾反爾的事情才對。當然,不排除有小概率的事件發生。


    我琢磨了一下輕微的點頭道:“這種說法倒也是有可能,不過我想你也明白你們作為鬼的信服力向來很低,若是你沒有拿出一些真憑實據出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目前來看不是羅友文說假話就是嚴蕊在做戲,我也有去探索羅友文的必要在。


    他貌似早就知道我會如此,當場人性化的拍胸,以泄恨的口吻道:“若是沒有一點真憑實據我肯定也不敢就這麽過來找道長你!哈哈,嚴蕊那個女人應該怎麽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有著很多讓她想象不到的事情,她想要在背地裏做手腳除了天知地知還有鬼知!殊不知,自己請來的人是一個真的有本事的道士,可以見得到我們鬼的存在!”


    看著他義憤填膺的樣子,或許他所說的真的是真的。雖說他身為了鬼,確也不見得就是壞了,若是想要做些好事來減輕自己的罪孽也不是沒有任何的可能。就像以前的李哥那樣,李哥也是在做了好事之後才被鬼差找上的門不是嗎?


    “實不相瞞,我知道這個消息才來找的道長,為的就是揭穿那個女人的把戲!”


    羅友文義正言辭的說著,隨後指向了床頭櫃上一個普普通通釋放香氣的東西,是一種空氣新鮮膏,可以緩慢的揮發釋放出來香氣。當然,這種香氣是很輕微的,在本身是女子的香閨中我也分辨不出來這個香膏的氣味是什麽特別的氣味。隻聽羅友文在我注意香膏後說道:“這個香膏裏麵被放了迷香,隻要多聞幾下就會感到疲憊很快的入睡。她這麽做的原因就是想讓你不知覺的入睡,讓後就大概率的懷疑是鬼神懂得手腳!道長是明眼人,隻要過去一看香膏就能夠知道有被動過手腳!”


    聽他這麽說貌似還真的是這麽回事,今天下午我躺在床上就是特別的感到疲憊,我以為自己最近太累了的緣故。現在想象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反正看看也無所謂,就拿過了在床頭櫃上麵的香膏。


    迷香,其實就是曼陀羅為主藥的一種讓人吸進氣味後昏昏入睡的一種藥。這種藥通過氣味讓人甚至昏沉,一般是用來對付敵人,同時也是一種被充當為助眠的一種藥香。大多數情況下隻要迷香的含量不大人就不是出事,就像是檀香引人入睡差不多。不過這種迷香不能長期使用,否則容易讓人類的深知恍惚難以集中精神。


    我雖然沒有音舞深那種能夠輕易分辨氣味的鼻子,但隻要看到香膏裏麵有著一層與香膏本身所不符的東西就能夠知道香膏是有被動了手腳的。這也就是說羅友文說的是真的!


    嚴蕊真的有謀害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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