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是一開始對鬼事不懂的小子,從進入這房間開始我就有意的去注意周邊有無鬼的影子,奇怪的是鬼的影子沒有存在,同時也沒有在嚴蕊和些小小的身上有看到和馮倩還有葛華樺那樣印堂上有著鬼氣在,很顯然她倆並沒有被鬼纏上。同住的四人兩人被纏上兩人沒被纏,其中沒有被纏的一個還疑神疑鬼,被纏上的反而無動於衷。


    房間裏麵的味道有點大,我嗅不到鬼氣的味道,也感受不出來整個房子裏麵有著髒東西的存在。我難免會讓馮倩還有葛華樺兩人是在外麵被鬼纏上了的方麵去想,如果說是有鬼在這裏對她們有所傷害的話,相信謝曉曉和嚴蕊都會受到傷害才對。


    嚴蕊是屬於好看類型的女孩,為人也大方有禮。謝曉曉則是很安靜的一個女生,長得一般,一看就是那種不喜歡說話有些小孤傲的女生。


    我的過來嚴蕊還是要照顧的周到的,在我剛坐下的時候就端來了熱乎的茶水放在我的麵前,小心謹慎的問道:“你好,請問我們這裏有看得出來有什麽特別之處嗎?比如鬼。”


    她臉上的害怕我相信不是偽裝的,從她略微有些發黑的眼袋上一看她這些天定然休息不好。從一旁愛說話的馮倩和葛華樺的嘴裏知道她這些天總說自己能夠在深夜聽到奇奇怪怪的聲音,但是其她三人都聽不到,正是此時讓她感受到了擔心。


    來都來了,我不可能說這裏沒鬼就走,即便是這裏沒鬼,我也要去解決馮倩和葛華樺身上的鬼事。對此我有意的看了看整個大廳,沉聲的胡謅道:“房子布局沒錯,光線不遮,這種地方很難會有髒東西存在。但世事無絕對,任何環境好的地方都會有鬼過來有意坐擁,你們此處會是不少人為鬼後都想要來居住的場合。在沒有防護的情況下,就會有鬼乘虛而入,若是鬼有冤情,便會在夜間低訴讓聽到的人感到害怕。你們這個房子什麽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沒有擋煞的東西,這就好比公眾的一片地方,大家想要過來做些什麽都行。”


    我的所說肯定不是真的,這麽說為的就是營造出來一種這個房子會讓鬼關顧的氣氛,若我不說點什麽,想必她們會認為我什麽都不懂就把我轟出去。要是說了真話,顯然我肯定是留不下來的。


    在說著鬼的時候,本身就害怕的嚴蕊難免縮了縮身子,而馮倩和葛華樺也好奇了起來,顯然對鬼故事很有興趣的樣子。而謝曉曉則是默默的拿著書本回到了她的房中,對我說著的事情感到不喜之類吧。


    “按你這麽說,豈不是什麽好地方都吸引了鬼咯?至於擋煞的東西又都是什麽東西?”馮倩沒有害怕,而是有所好奇,想要聽我說故事一樣期待了起來。


    想要混這行,最主要的就是要說出讓顧客相信的事情,否則顧客就會把你驅走。我之前也做了不少的生意,對於這個事情肯定是懂得的,繼續胡謅道:“這是自然,人在死後就有了鬼魂,其實鬼魂和你們認知中的不一樣,所有的鬼都不一定能夠進入地府,不少的鬼會因為心有怨氣不得超脫而淪為孤魂野鬼。這些孤魂野鬼也就是能夠在我們人類的世界中肆意妄為的鬼,往往怨氣越重的鬼就越加的可怕。同時,鬼是由我們人類而造就出來的,他們雖然能夠隨處待著,可不可否置都希望有著一個安身之所。一般讓世人所知的凶宅是死過人的房子,因為死過人的房子才會有鬼魂的存留不離開,可是也有類似於鳩占鵲巢的鬼存在,他們的存在也就造就了為什麽有些沒有死過人的凶宅也會成為凶宅的原因。一般的人家為什麽防止自家的屋子被鬼索侵占,一般以重石置屋前屋中,銘刻石敢當以辟邪。二來就是以門神避之,還有就是道物種種......”


    我話說一半真一半假,為的就是讓她們能夠容易的去相信自己所說的話。看著嚴蕊有忌憚的樣子,連馮倩和葛華樺聽著也有覺得邪門了起來,我的心中也是竊喜了一番。


    話中所提到的“石敢當”是坊間都懂得的驅邪手段,又被稱作為泰山石敢當。眾所周知泰山是神山,泰山上麵的石頭就都被認定為神石,石敢當就是被大眾所神話了一個現象。小時候我們孤兒院的院中就有一塊打井打出來的大石頭,被刻上了“石敢當”三個字擺在院中來驅邪保平安,可這種事情僅僅是作為坊間的言傳,在道中並沒有這種說法。值得一提的是泰山上的石頭是真的不一般,不少石頭有著消災驅邪的功能,這也是得自於千百年來大眾對於泰山的朝拜所致,小時有個泰山硯就是用泰山石打造的,是不錯的道器。


    嚴蕊聽著有點怕,漂亮的臉容上有著擔憂之色,問道:“要是這樣的話,麻煩你幫我們把房子弄弄,這樣一來也省得有鬼過來。”


    對此一旁的葛華樺倒是有些精明,狐疑道:“我說你該不會是想要賣什麽法器來訛我們一筆吧?小蕊你可別信他的話,現在買還太早了,等到你不再感受到奇怪的時候再買也不遲。”


    “......”


    很讓人無語的小心,可是這種做法沒錯,可以避免了騙子。而我也沒有什麽好賣給她們的,何況她們又都是學生,她們有的錢也都是她們父母的,我可不會去亂收這種錢。拿出了四張折成三角形的黃顏色驅鬼符分別交給她們三人,多餘的一個給到了嚴蕊的手中,道:“這不要錢,是我送給你們的,這叫驅鬼符,帶在身上可以讓鬼怪不敢靠近你們。”


    說著,我有意的看著馮倩和葛華樺的印堂處,發現纏在她們印堂上薄弱的鬼氣很快就因為驅鬼符的入手而化為了消散。其實這也難怪,那個薄弱的鬼氣,在有著符的情況下不消失才怪。


    這些驅鬼符嚴蕊收著很小心,馮倩和葛華樺則是不以為然的拿著,調侃著我是不是在騙她們。對此我用出了一句老話,信則有不信則無,信信又何妨?麵對著我這句話她們是收下了驅鬼符,至於會不會背著我就扔了就不得而知了。我總不能嚴厲的要求她們保留驅鬼符吧,要正常人信鬼可不是輕易能夠做的事。當然,若不考慮別人的將來就利用見鬼的法子讓她們見鬼,可是我不能破壞一個正常人的人生!


    今天是星期六,她們都不用去上課,整個套房也不是交由我一個人來住,她們都在。這裏一共有四間房,她們每人一間,我所要住入的就是嚴蕊的那一間。畢竟在常人的眼裏鬼是隻能在夜裏才會出現的,我此次過來自然要在這裏過夜,否則別人怎麽相信我除鬼呢?


    嚴蕊的房間是主臥,房子已經收拾過,床單和被子也都換了新的。畢竟對方是少女,肯定不會讓我這個大老爺們碰到了她們的物品,可以說要是我在這裏住了一晚之後我睡過的床單和蓋過的被子都極有可能會被扔掉。這種事我早就看淡了,對此也並沒有什麽多想的。


    從房間裏麵有著一些小神像還有一些類似於鎮壇木假的道器在來看,顯然能夠知道嚴蕊的害怕。這些東西她還沒來得及收拾,她會拿去謝曉曉的房間,因為今晚她會和謝曉曉一起睡。


    在和她們的商議中,在今晚過去後她們並不會直接付錢給我,隻有在接下來兩三天嚴蕊沒有受到困擾才會給我錢。本身我做生意的目的為他人的安危著想才是主要的,掙錢是次要的,這也是因為現在的我不缺錢,錢隻要夠用就行,對此我也沒有反對。客人有選擇的權力,若是我沒有做好她們的生意,拿了錢豈不是在騙她們。我相信如果這裏真的有髒東西存在的話自己肯定能夠抓到,這樣一來自己也不會落了神棍的名頭。


    “晚飯時候我們會叫你,你先休息。”嚴蕊挺有禮貌的,全然沒有認為我是神棍的意思,而是很相信我、也很期待我真的能夠解她的困難。


    相比嚴蕊的信任,馮倩和葛華樺兩人是無所謂的樣子,而謝曉曉則是置若罔聞,對我這種消災卻邪的人不感冒。其實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信鬼的人會敬而遠之,像嚴蕊一樣不敢對我們有所冒犯;半信半疑的人就像是馮倩和葛華樺那樣,可信可不信;真正不信鬼神之事的人就像謝曉曉那樣,完全不理會,這種人在獨立思考上往往是最突出的,她們對自己的認定堅信不疑。


    雖然在對待鬼神上是不同看法的四人,但卻能夠成為好朋友,這是很難得的事情。或許在沒有遇到困擾的嚴蕊本身也是不信鬼的吧,畢竟她可是幾女中成績最好的一個,在現代的教育下不信鬼是肯定的,應該就是經曆讓她不得不信吧。


    幾個青春的少女和我一個大男人沒有什麽共同的話語,我現在沒有睡覺的心思卻也不會尷尬的要去和在外麵的她們聊天。在我進入了嚴蕊的房間後,我沒有在這個房間裏麵嗅到任何的鬼氣存在。今晚應該是一個非常平靜的夜晚,至於馮倩和葛華樺兩人為什麽要沾染到了鬼氣,現在她們手中有著我給的驅鬼符,若是沒有丟棄的話那個手段不大的鬼應該很難去傷害得了她們。


    在這件事情上目前我有懷疑的有三個可能:第一,嚴蕊在沒有被鬼纏上來看,她所說自己有被鬼所纏上可能是編造;第二,可能是同住的這裏的人有意的對她進行嚇唬所致;第三,她可能是那種對鬼神敏感的人,或許在鬼纏上馮倩和葛華樺兩人的時候真的有聽到一些什麽。這三種可能是目前能夠猜想出來的三種可能,第一第二種的可能性很大,不過第三種也有可能。


    有的人雖然沒有擁有陰陽眼來見到鬼和聽到鬼的聲音,但卻有神經非常敏銳的一種人,這種人在道中被稱作是半通人,在坊間這種人被稱之為靈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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