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不是萬能的,找鬼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找到,要是隨便就能夠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鬼的話我們就不是人了,而是神。即便是我們自認為可以去對付的鬼,在對方有意的逃竄下很難去逮住他們。要是我的道氣再多點,道術再高潮點,我就可以利用諸仙咒來把那個鬼給弄過來,可是現實的世界中沒有那麽多的想象。


    人鬼殊途,孫良重視自己的兒子,可是隻要他們一直這樣待下去他的兒子肯定會死去。從他可以猜測我們會過來就可以知道他知道我們會對他的兒子有所上心,肯定是不可能把可以作為把柄的他的兒子交到我們的手裏,可能哪怕是自己的孩子沒有了性命他也樂意!


    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李唯叫人過來把屍體處理,同時我也被錄了口供。當然,在有著法醫的情況下,那個死去的人顯然跟我們過來的時候有所不符,所以我肯定不會是殺人凶手,李唯的同時也是對我和有沒有認識死者上麵進行了盤問。而我連死者的名字都不知道談何的認識,就很正常的說可能是凶手想要讓我背鍋。我畢竟沒有殺人動機也有不在場的證明,最終還是被放了出來。


    現在任花萱的孩子不見了,警方肯定要去追查。而我們不可能因為知道這是鬼做的他們不可能查出來去勸說,他們可不知鬼事,我們說了也沒有,隻能是徒增了自己是迷信/神經病的可能。


    李唯因為之前才破了大案子,現在這件事情又落在了他的頭上。


    任花萱還好在昏迷之中,不然在一來失去了身子的情況下再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她真的可能會徹底的沒有了活下去的念想。我們要是救回了她的孩子救回救了她的命,同時也是救了她孩子的命,兩條鮮活的生命可不是小事!


    現在警方把殺人的凶手懷疑是死者生前的仇人,礙於對小孩下不了手拐了小孩,還可能是想要把孩子賣了。這是李唯的想法,是出於最正常的思考範疇。他也是清楚的知道鬼事不能宣揚,隻要他自己明白就行,隻要把案子破了,到時候他會偽造出來一個讓正常人都能夠接受的現象。


    回到了小店裏麵,現在已經是晚上,音舞深在飯桌上琢磨道:“當初古墓下麵有著對兵上還有對陳閏秋都有利的東西,這個孫良或許也有在裏麵得到了什麽好處才導致他突然間變得厲害。長此下去不是辦法,那個小孩隻要多跟在他的身邊就會遭受殘害。”


    她的懷疑不無道理,當初我和她是清楚的知道陳閏秋和兵上都在古墓裏麵得到了某種好處而變強的,同樣在古墓裏麵的孫良能夠撿到一些殘餘剩飯也說不定。


    “這種鬼最難對付,媽的,要是一開始就聽你的把他消滅就好了!”我有些後悔當初沒有聽音舞深的話,認為孫良棄暗投明了之後肯定會一直向善,想不到狗還是改不了吃屎的習慣。


    林悅欣在一旁搖頭道:“這事情也不能怪你,畢竟他曾經也是幫助我們的一個鬼,要是隨隨便便就把他送走了,他的心願未了肯定不會離開。你所做的暫時把他收起來已經很合理了,隻能說是當時的環境有變,要不是陳閏秋突然的出手對付你們你們也不會陷於水中讓黃符丟失,這是陳閏秋的過,並非在你。”


    想比我的自責林悅欣說得在理的多,當初在古墓下麵的事情我也有跟他說,她也知道我們在裏麵發生了什麽事。


    我和音舞深那一次差點死在了裏麵,說起來這都得感謝音舞深豁出了性命來救我。至今我每一次想到當時的情況都會倒吸一口涼氣,因為稍有差池我們就真的會死在了古墓裏麵,到時候小時他們想要把我們的屍體撈上來可能都難,畢竟那裏麵可是連潛水人員下去都隻能是撈起一條砸爛了的大腿而已,可想裏麵環境的惡劣!現在相關部門敢在上麵搭建一個臨時部門來看管古墓,人家也是曉得承重的問題才建的,對此我們沒有大必要去關心。古墓裏麵有對鬼的好處是真,可兵上和陳閏秋就在泰安縣,對他們有利的東西早就拿完了,輪不到一些什麽鬼進去拿好處。


    “我可以幫你們。”


    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在我們的小店外麵突然出現了一道稚嫩卻沉穩的鬼聲!


    這是一道小女孩聲音的鬼,聲音我有點熟悉,在看過去之後發現她正是我和音舞深當初在布條村後麵那個小山丘所見到的那個小女孩的鬼魂。之前音舞深就有說過這個小女鬼的心思不簡單,這是一個有意和我們同謀的鬼。


    對於這個女鬼小時和陳婧兒都不認識,而林悅欣在沒有開眼的情況下也不知道我們的門前正站著一個身穿紅衣的小女鬼在。林悅欣跟我們相處了不少的事情,知道我們突然間看向空無一物的地方定然是這個地方有出現了常人所看不到的東西,自然也就能夠猜測對方是鬼。


    一開始林悅欣在知道這個世界中有鬼是會有著害怕在的,在經曆多了之後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驚懼。現在她知道我們在看著鬼還有意的扯了扯我的袖子,問道:“誰來了?”


    小時和陳婧兒也不知道這個小女鬼和我們有所認識,所以我就在林悅欣的詢問下把和小女鬼的認識告訴了他們。


    看著小女鬼紅色的衣服,想著昨天看到任花萱出現在眼裏前自己是有見到過虛晃一過的紅色鬼影的,當時沒有多想,現在想來是這個小女鬼沒錯了。看來她早已想要過來接觸我們了,從現在她的一句話來看她貌似是知道我們是有著什麽事情感到不好辦的。


    音舞深早就說過這個小女鬼回來找我們,所以她很淡定,道:“我就知道你會再度的過來找我們,我們前段日子不在泰安縣想必你想找我們也找不到。既然現在來了,我們何不好好談談?若是有好合作的地方我們未嚐不可合作。你說呢?”


    這個小女鬼隻是一個很普通的小女鬼而已,想不到音舞深對這個女鬼這麽的客氣,直接就談起了合作的事宜。我向來就信得過她,小時和林悅欣也是如此,小女孩陳婧兒向來不喜歡主動說話,因此我們並沒有對她所說有任何的反駁。


    聽到這些話的小女孩有些思索的點了點頭,或許也是下定了決心,所以她朝著我們飄了過來。對著音舞深有著成人般老成的口吻道:“你確實聰明,也難得我當初跟你打的馬虎眼沒有打錯人。和你這種人合作我很放心,據目前觀察來看,你們也有和我合作的實力!”


    說著,她有意的把目光放到了我的左臂上。作為鬼的她肯定是可以看得出來我的左臂是有問題的,但她並沒有太大的驚詫,想必和她所說的那樣她對我們是有著私底下的觀察的,估計前些天就已經知道了我的鬼手的事情,對此有所接受。她說到最後的實力貌似也有著說我這條手臂,這是對於我實力的一種認可。不過從她的前半句來看,她還是對音舞深的誇讚比較大,同時也是讓我知道了她這個鬼是一個擅於擁有的鬼,不然的話也不會讓我都琢磨不出來她當時有跟我們說的那些話了。當然,這不是我傻,咳咳......


    “剛才聽說你有幫助我們的話,你是不是知道孫良那個鬼在什麽地方?!”我還是挺關心她剛才說的話,不想任花萱的孩子無辜的死了,更不想任花萱去選擇自殺而去。


    “自然。”


    她並不是表麵看起來的那樣隻是一個普通小女孩的鬼魂,直截了當的兩個字給我做出了回複。隨後並沒有提及孫良的事,反而是自顧的介紹自己道:“我是當初在布條村義門陳家的女孩,就和你們當初所看到的那樣,我和你們知道的那幾個清朝裝束的鬼還有一個你們可能見過的叫陳閏秋的鬼都是在同樣被封印而出來的。我叫陳秀溪,秀水小溪。”


    “嘶!”


    一席話讓我和小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接受能力大的音舞深和小女孩陳婧兒並沒有有太多的情緒,隻是稍有琢磨。而林悅欣是聽不到鬼說話的,所以我們會給她說出來陳秀溪所說的話讓她一起分析。


    陳秀溪直言陳閏秋的名諱可知她的不簡單,話裏麵帶著“可能”兩個字,想必這是因為她當初沒有知道西育村發生了的事情所致,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知道我們已經見過陳閏秋!


    陳閏秋是陳勝民祖宗的事情我早就知道,當時也是偶有了解陳閏秋是有被封印過的事實。陳秀溪同樣被封印,可想當初的她也是不普通,否則陳家人不會也把她給封印起來,至於她是怎麽樣得以出來的還得聽她說下去。


    “看得出來你之前也是被控製的,或者說你其實就是陳勝民當初的眼線。在陳勝民死了之後陳閏秋出來,像你這麽弱的鬼很難引起那麽厲害的鬼的注意。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從一開始想要和我們合作就是為了對付陳閏秋。”音舞深在一旁沉寂了兩秒後回複了一句。


    她這個猜測很有可能,畢竟當初陳勝民是有和四個清朝打扮的鬼合作的,這點我們很清楚,也是從陳閏秋的嘴裏知道陳勝民沒有放其出來的話。而陳秀溪要是在陳閏秋沒有出來就計劃了跟我們去對付陳閏秋,可見陳秀溪的眼光看得很遠,並不會局限於當下的情況。或許她在被放出來的時候就知道了陳勝民肯定會失敗,而陳勝民失敗陳閏秋就會有大概率出來!


    當然,至於陳閏秋為什麽在陳勝民死後能夠出來的方式暫且未知,但卻能知道的是陳秀溪肯定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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