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錢世樽說私底下還窺探我們是否有秘密的用短信聯係,可以從中知道他確實是小心,同時也是把計劃想得非常的周到。把事情想得那麽周到,他到底想要對我們做什麽呢?要是尋尋常常的事情我可不認為,畢竟為了小事的話他也就沒有必要話那麽大的功夫來算計我們了。從目前我們在泰安縣是有著不少敵對在的情況下,有必要的會往可能是這些敵人要對我們出手。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錢世樽已經帶我們來到了這個地方,沒有人/鬼再次接應本身就不正常。


    我說的話讓錢世樽沒有反駁的理由,從他被我毫不留情的抓住開始就證明了他已經輸了。對於說不說出來他對我們的行騙,他的選擇是說,不過並沒有因為自身被逮住而再有害怕,反而是看淡了生死的從容道:“事已至此,沒有什麽不好說的。我錢世樽這次確實是栽了,嗬,不過我已經做到了我想要的目的。”


    說著,他微微的笑了起來。對此我和音舞深都有所不解,不過音舞深沒有詢問的味道,而是稍有琢磨。我則是不喜歡他這種說上文不說下文的做法,正聲道:“繼續說。”


    明明就被我們所發現了他對我們有意的行騙,可是他還是能夠高興的起來,對此我確實是有所不解。看他也有說的意思,所以我也並沒有去對此而逼問,就是正常的讓他說出來。


    貌似是因為我們猜不出來他到底是在為了什麽而感到高興,自信的一笑道:“我也不隱瞞你們,其實在張明明那三個廢物離奇死去的時候我就覺得我有了利用你們的機會。可想三個離奇死因的人自然會讓相關部門的人員所頭大,而你們身邊這位叫李唯的阿sir我可是有意的了解過,他是經常和你們這些道士有交集的人,所以在查不出來這件事情的時候肯定會麻煩你們出手。隻要你們一出手,無論如何都得會過去死者生前所工作的地方找線索,我確實也猜對了,隻要在裏麵等著你們總有一天就會過來。不過我也知道要是自己表現出來所有事情都知道的話顯然不合適,而且那三個本身就不是好東西的人死了就死了,跟我也沒有什麽關係,我根本就不想知道他們怎麽死的。可想連人都殺死還沒有留下鬼魂的凶手會是正常人?我可沒有到那麽愚蠢的份上。”


    不得不說這個家夥是真的有心思,從我們和李唯有所聯係上麵猜測到了我們一定會過來查張明明那三個人死去的事情,利用我們來為他做事。當然,他的這些話裏麵並沒有提及他想要我們幫他做點什麽,隻要繼續聽下去就能夠聽得出來他的目的所在。


    畢竟他說了自己已經做到了想要做的,所以我有心的提防著周邊,以免發生什麽特別的意外。反觀音舞深倒是沒有我這麽多心,就很正常的想要聽聽錢世樽接下來要說的話。


    或許錢世樽也是看出了我謹慎的心思,不知為何笑了,笑得有些自嘲,苦苦搖頭道:“枉我聰明一世卻敗在了算不得聰明的你手上,你別擔心了,或許你的朋友早就看出來了,我並不是為什麽人或者是什麽鬼服務的。我帶你們過來就是很正常的想要讓你們知道巷子盡頭那家叫夜夜笙歌的按摩場所,這才是我們想讓你們過來的目的。”


    聰明的人說話往往會讓人不難一下子就理解他們話語中一開始給人的意思,不過我卻也是後知後覺能夠知道錢世樽不簡單,起碼在看人上麵很厲害。同時,看人厲害下還能夠那麽好的偽裝起來自己,不本身就不是尋常的人,呸,不是尋常的鬼所能夠做的出來的。


    “輸了就輸了,別廢話。”音舞深對錢世樽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鄙視感到不適,說了一聲後接著道,“想必你是有意讓我們過來除去這個叫夜夜笙歌的地方,這裏確實也是一個借貸公司。要是我估計沒錯的話,你無非就是想利用我們的正義來幫你拔出一些眼中釘。知道我們來都來了,不可能兩手空空的離開,況且還有這個一個嚴守法紀的阿sir在,你更是感到計劃得逞了。”


    音舞深的一番話讓我解開了內心之中的疑惑,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也可以說明為什麽錢世樽在被我們逮住之後反而還是開心的。如若不然,我想不出來到底能夠有什麽事情讓錢世樽感到得意。


    一旁的李唯雖然看不到鬼也聽不到鬼不說,但音舞深說了的那些話李唯不難明白這是在說他自己。對此他有所了然的味道,卻沒有打斷我們說話,很配合的在一旁等待著我們在處理事情。跟這樣的人一起共事是最舒服的,因為他們不會在你要說話的時候打斷你們,做事情也有分寸,懂得配合也是合作最重要的一點。


    “確實聰明,輸了我也認了。”


    錢世樽對音舞深佩服的說了一句,隨後也沒有再說我一些什麽,袒露心聲道:“我有說自己是楚江集團銷售部的經理並不假,大公司的表麵並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麽光鮮亮麗,最光鮮的隻有老板。本身楚江集團在泰安縣的建築我從小道消息中就知道一開始是打算建爛尾樓的,老板和幾個高層想要圈錢走人。到時候即便是公司破了產也不會連累到他們,法律也不會去對這些人進行懲處......我作為知道了這個消息的人,麵對這種好處自然不會放任流走。畢竟我可是作為銷售部的,這些高層想要拿走多少還不都是看我們銷售部的能力?因此我參與了建築爛尾樓計劃的分成,為此我拿出了存款還有能跟銀行借的還有從裏麵這個熊熊借貸借的總共五百萬元參投,五百萬元在參投的其中占了百分之十二,所以到時候卷走的款中我能夠分到百分之十二,同時還有大部分因項目而終止剩下的大部分本金!這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一大個樓盤做起來要花費的金錢並不少,五百萬看起來多,實際上並沒有多少。但是這種大規模的建造並不一定都要現金的,幾乎都是跟銀行合作來作為一種投資建設。而他們這種個人都拿出一部分錢來為的隻是想要各自在整個項目中有多少的分成,或者說誰的財力大誰就能掙得越多,並不一定是說你投進去的錢都要被花完,這些資金是用來作為流水來使用,同時也是一種各自之間的相互牽製。他們要建造的是爛尾樓,所以會考慮在房子賣出了多少後停工,而作為建造的費用,他們所集體出的錢也會成為有必要考慮持續去運作工地讓外人相信的一種手段。


    在泰安縣,爛尾樓早已是屢見不鮮的了,在大樓建起前買下來要比建好後買下來的要便宜,這是一種對於開發商的投資......咳咳,在此這種事情不多談。


    錢世樽能夠一共拿出五百萬來作為參投占百分之十二,也就是說包括那些參與高層在內的人一共就參投了四千來萬,要是這四千萬的實打實不是借來的錢在銀行款項接不上的時候使用了一部分,那麽樓盤的營銷肯定要多餘這一部分的錢他們才能夠有的掙,況且他們那麽多個人分,要是不掙多點怎麽可能收手?而在借貸上肯定會有利息可言,利息比銀行的肯定都要高,錢世樽這麽聰明的人肯定算過大概上多久可以還的同時還能夠大掙一筆。憑借他是銷售部經理來看,銷售也是他對自我實力的一種肯定。


    憑借他的腦子和本事,這種圈錢的手段本身就能夠讓他穩掙不賠,可是目前來看並非如此。而接下來他也歎息了一聲,“在楚江集團的大力宣傳下,房子賣得火熱,在憑借著銀行的撥款及時,我們那些錢也就給員工發發工資而已。想著很快就能夠多建幾層後攜款退出,到時相關部門也拿我這個小經理沒有一點辦法。可是這個借貸公司裏麵的人和我們的老板合作,為了想要踢我出局那個混蛋使用下三濫的手段逼迫我簽訂一些合同,讓我的五百萬付諸東流。沒有了存款,還欠了銀行一大筆錢,在這種情況下我選擇了自殺。”


    大家都是下三濫的人,難免其他人不陰你一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錢世樽這種就是想要害人反而被人害的那一種。


    可以想象他在知道自己高層的決定之後肯定也會偷偷錄音或者拍了視頻,否則對方也不可能讓他加入。而他也是一個敢拚搏的人,把能夠想到的辦法都想了總共拿出五百萬來,這種傾家蕩產的魄力不是什麽人都能夠做得出來的。


    爛尾樓工程我已經屢見不鮮,有最厲害的爛尾樓兩三個月就能夠在占地十畝地左右建出高二三十層的一片爛尾樓。因為建的快,不少人覺得建築公司有實力就會去買,結果就隻能是吃虧。怎麽說呢,懂得騙錢的人出招永遠讓人防不勝防!


    讓我難免有覺得奇怪的是楚江集團的工地現在還建得好好的,他死去也有一段時間了,要是爛尾樓工程的話老板肯定跑了,可楚江集團裏麵還在建造,這就讓我覺得有些矛盾了。


    不過錢世樽很快就笑了起來,笑得非常的開心,鬼臉上甚至有了嗜血般的笑意,瘋狂道:“哈哈,不過他們想不到我還是留了一手。我偷偷的把一間好房子送給了一個他們惹不起的人,為的就是留一手,讓以後自己拿了分到的錢人家也不會來找我這個小經理算賬,讓那些所謂的大老板跑路還被別人追著打。所以我自殺前把楚江集團那些人想要做爛尾樓的事情跟他說了,這些人隻能是硬著頭皮去把小區建好!”


    為什麽在這裏沒有提錄音或者錄像?其實在他和楚江集團的那些高層合作的時候對方肯定也會讓他拿出來,不然別人也不會放心的與他合作。而他在這裏也沒有必要把所有的事情一點一滴都跟我們說出來,隻會說他覺得重要的一部分,其餘的隻能是憑借我們自己去琢磨,或者有大疑問的時候去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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