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的事情永遠都說不完,這個世界也不會給你太多感慨的時間,因為在能夠自我擁有的時間裏麵每個人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來成長自己。


    在經曆了那麽多事情後,小時已經有了我想象不到的成長,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不會僅僅是在大農公社時和女鬼莎交手的不分勝負。他現在的道氣比我一開始見到他的時候要高出了不少,可想要是在當初大農公社時他有這種道氣,身為汙穢之物的女鬼莎不會能夠無事。


    汙穢之物和道氣是相對立的,哪怕是一點點的道氣提升都會讓道術變得更為的厲害,對付汙穢之物的效果自然更甚。隻是想要提升道氣並不是簡單的事,不少道中人一輩子都不見得能夠有小時現在的道氣程度。


    道氣有所提升,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新學會的道術和能夠去畫出來的符籙。我們這些人現在用的都是他的驅鬼符和鎮鬼符,這兩種符籙是他所在派係中最淺顯的符籙,可是效果卻一點都不差。要是他有新的符籙的話,我們各自在得到的符籙的情況下整體能力就會提升不少!


    對比起小時,現在的我就差點意思了。就像上麵所說的道氣提升不易一樣,我身上的道氣沒有多大的見長,不過卻已經隱隱約約高過了音舞深一丟丟。到底她是風水師,我跟她比道氣顯然不合適。也正是因為道氣的增長不大,我在新的道術上還沒有任何的進展,能做的就是對之前學會的道術去進行更為熟練的釋放,自然就少不了磨練。其實也就是三個咒法,分別是玄武驅邪咒、送仙咒、諸仙咒,在三個咒法中能夠做到消災驅邪的就是玄武驅邪咒,可是這種咒法就是對自我的保護而已,想要消滅汙穢之物的話身體碰不到對方還是沒用。


    除了這三個咒法之外,卯陰臂就是我的一門隱藏著的本事。上一次在救了林悅欣和韓胖子之後卯陰臂有所損耗,因為有擁有過那麽多陰氣的緣故,卯陰臂恢複起來還是挺快的,就像我們畢業後兩年再回歸學校學習一樣。不過這些天的恢複和之前還是有著一點點的差,到底時間也就是幾天而已,在幾天就能夠全數恢複的話也就太變態了。


    在和小時聊了一些後我就找了個借口去了酒店,一進去就把所有的牆麵都貼上黃符,準備在裏麵練習一下卯陰臂不至於被鬼發現,不想事情被傳出去。


    “陳道長陳道長!”


    就在我要把黃符貼在窗上的時候,外麵飄來了一個陰魂,是之前有和我聊過不少的孫良。


    他的出現讓我有些疑惑,本來那天我以為林悅欣出了事情而讓他幫我盯著穆冰莘,防止後者逃了。而後穆冰莘被我滅了,出現了王從旭的陰魂和王昀,在那時候我顧不上他,在我從醫院蘇醒來後不短的時間內才想到他。本以為他被王從旭或者王昀發現順手滅了,想不到他還活著,算是他命大。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並沒有把黃符貼在窗上不讓他進來,待他進來後微微沉聲道:“本以為你已經死了,這些天去哪裏了?”


    他不過是一個弱鬼而已,沒有再度出現在我的麵前並沒有什麽好奇怪的,隻能說他看到我差點死去不敢靠近我而已。既然不敢和我有太多的聯係,現在看到我身體好了又過來,這種見風使舵的鬼我不是很喜歡。


    麵對我有些平淡的話語他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興許也是知道了自己是牆頭草的事情。不過這點倒是我想多了,因為他很快就自信的說道:“我這些天自然是幫道長查敵人去了,嘿嘿,因為怕死的緣故所以不敢靠太近,稍稍偷懶了一下下......”


    這番話讓我有所疑惑,他幫我查敵人?查什麽敵人?如果是當天的王從旭他們的話他能夠查到才怪,哪怕是他距離的再遠比他厲害的王從旭也能夠發現他,最終把他給滅了!


    因此我不是特別相信他說的話,秉著要是他說謊的話聽聽也無妨的理念,我並沒有太多的在意到:“跟我好好說說是幫我查了什麽敵人,要是有用的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到時候你有需要可以幫你一個忙。”


    聽到我這麽說孫良一下子就來勁了,拍了拍胸脯自信的看著我,“那天道長你遇到的那些敵人確實是我惹不起的,可是我在商場裏麵發現了一個想要為難你們的人。不過那個人沒有能夠發現你們正被詭異的困住,暗罵了一聲‘媽的,讓那殘廢跑了’的話。咳咳~道長我可不是在罵你,這確實是那個人說的,我也是聽到這句話才敢去肯定他要對你不軌!”


    說著,他因為嘴裏有詆毀我的話語而害怕的解釋著。


    他沒有騙我的道理,因此這番話讓我鎖起了眉頭。


    按他所說當時王從旭的鬼打牆確實有驚到他了,畢竟身為鬼的他是最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麽事的,可是憑借他看不到鬼打牆裏麵的場景,進去的話也隻能是找死。想不到就在我們和王從旭他們對峙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在商場,聽這話的意思確確實實是找我過來的!


    他說的是人不是鬼,到底是什麽人要對付我著實有些奇怪。這個人不可能是王從旭那邊的人,因為王從旭他們本身就在對付我,要是他們的人就不合理了。而除了王從旭他們我想不出來到底是誰要對付我,還是人,不懂得鬼神之道的人。


    “你是鬼,把那個人的樣子描繪出來看看。”


    現在孫良就在我的麵前,直接問他總比自己想得要直接一點。


    對方是人的話我並不用特別的擔心,因為這是一個法治的世界,哪怕是有人要對我不利也得看看這個社會是對製造歹惡的人沒有容忍度的。對方是鬼的話我還會小心一點,以免對方做出一些詭異的事情來傷害我,是人的話就不用過於小心。


    說完,孫良也是明白我的意思,點了點頭後利用著他薄弱的鬼氣把一個人的樣子給描繪了出來。描繪的很像,我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樣子,正是越西酒店那個挨了陳久銀打了的那個迎賓!


    “就是他,他當時是要和你拚了命來著。在他知道你墜樓沒有死去後又籌謀了殺你的事情,這些天他網羅了不少人,看著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麵就要來動你。我看著他們跟你來了這裏的,要是等會兒有人讓你開門的話可別開,那些人就是他們的人。”孫良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自己所製造出來的那個迎賓的樣子。


    那個男迎賓確實是一個可恨的人,估計是吃了陳久銀的虧不敢去動自己惹不起的人而把目光瞄準了我,想要打我一頓出出氣。我能想的隻有是打,在這種社會中要殺人他們可沒有那個膽子!可是凡事有意外,特別是現在很多在外麵混的年輕人都是不怕死的,聽到所謂的“兄弟”一句話就敢對人下殺手,想當初李哥就是在混混打架中死去的。要是有哪個愣頭青殺我的話還是挺正常的估計,因此我也向來不去惹那些社會人。


    想不到自己還是被小人給盯上了。


    我思索了一下,隨後聲道:“這裏沒你的事情了,最近我有點事,留下你的生辰八字,等我處理了事情自然會找你。要是今天這件事你說的是真的,到時候我幫你一個忙,這段時間你好好想想要我幫你做什麽。”


    孫良很聰明,知道我這是在下逐客令,也是知道我們做道士有不少通天的本事,所以留下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後就離開了。


    之所以要他的生辰八字是因為我曉得諸仙咒,利用他的生辰八字可以傳喚他過來,在泰安縣範圍內我還是有把握能夠傳喚到他的。在這個多事之秋我倒是希望他說的話有假,跟一些小混混鬧起來真是比被鬼纏著還難受。誰讓我們都是人呢,在他們沒有切確的傷害我之前法律也不會站在我這邊。媽的,惹了小人真的像是狗皮膏藥一樣,黏得實實在在的!


    我用手機備忘錄寫好了孫良的生辰八字,隨後一張符貼在窗上拉上了窗簾,整間房子哪怕是房頂或者地板都沒有鬼能夠進來了。在這種時候我也不會去等可能不會來的那些小混混,獨自的釋放出來卯陰臂鍛煉了起來。


    上一次在多樂樂商場墜樓的時候我隻能想象讓末端變化出很多手掌來抓住牆麵,結果很難去抓穩。要是我當時能夠變化出來一柄長矛之類的尖銳之物刺進牆內就好了,隻要卯陰臂不斷裂我就能被吊著防止墜落。所以我有必要的去擴大自己的想象力,通過以此去鍛煉卯陰臂的變化來做到快時間的念頭就能夠讓卯陰臂做出相應的變化來。


    一開始來做很難,變化就跟我們學習一些特別的手勢那樣,想要適應並沒有那麽容易,可以說是“腦子做到了身體卻沒有做到”。不過熟能生巧,隻要一直磨練下去終究會變得熟練起來。


    “砰砰~”


    練著,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敲響了起來。


    聽到這一聲敲門聲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把實質性的卯陰臂回收到了左肩裏麵。


    剛才孫良的話我一直有記得,一看時間也才過去了半個鍾頭而已,我倒也不是特別的累。


    雖然知道有混混來找我的麻煩,但是我並沒有驚慌。原因很簡單,這裏是酒店,對方想要撞門進來有點不切實際了。


    我拿著一張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拿起酒店裏麵的座機就撥打了前台的電話,可是電話裏麵並沒有傳出接通了的聲音,是我所在房間的座機沒有網。這並不是說座機沒有連網線,而是連了的網線沒有網,連同在一家酒店的前台都打不通。


    於此同時房門鎖“嗑~”了一下,“吱呀”著門就是打開了。


    沒錯,是打開的,而不是撞開的。


    在門打開之後,就見四個壯漢一下子湧進了房內,“砰”的一下快速的關上了房門。為首的正是那個被陳久銀打了的男迎賓,他頭上和身上的傷已經好了,正得意的看著我,手中拿著一張屬於酒店管理人員才有的通用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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