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西酒店的服務是真的不錯,其實也難怪,這裏的老板那麽的有勢力,酒店的安保不厲害的話怎麽說得過去,甚是有點私人場所的味道在。


    林悅欣這一次的生意沒有談成,自己的經理背叛了自己,她很好的看穿了對方的詭計。可以說她這次是把身邊的一個定時炸彈給排除了,卻也損失了一個經理,不過有意去大商場謀經理職位的人應該不少,再找人就行了。


    穆冰莘剛才的行為已經有了不法的行為,林悅欣沒有把她告上法院想必是有懷念舊情。希望她能夠對自己的行為進行反思吧,以後別總想著害人,這一次偷雞不成蝕把米足以讓她深刻了記上一輩子。


    可是,有些人遠遠沒有我所想象的那樣會輕易的放棄......


    “接下來我們還要在這裏吃飯嗎?”


    今天我確實被林悅欣好好上了一課,現在課已經上完了,要是真的吃c餐的話,六十萬的高價想象還是算了。


    林悅欣可沒有省錢的打算,有點高深莫測的意思道:“既然都來了哪有不吃的打算,況且我們會有客人來的,不用擔心這一餐會有多麽的浪費。”


    難道她還約了人?


    我不知道她有什麽打算,可知的是她有著一份讓人去相信她的自信。作為朋友的我自然是選擇相信她,也想看看她到底約了什麽人,神秘兮兮的樣子確實引起了我的好奇。


    人就是這樣,好奇心是難免會存在的,哪怕是本身就不關自己的事情也是一樣。


    “咚咚~”


    果不其然,不出五分鍾的時候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對此林悅欣毫不客氣就摁了手中的遙控器開啟了門的同時也站了起來。


    “陳老板你好。”


    開門後,林悅欣對著門外所出現的人就帶著微笑問候道,隻是這個問候中有著驚訝之色,不過她很快就壓了下來。


    也難怪她會驚訝,因為在進來的兩人中其中的一個人正是之前我們有在門口看到的那個紮著馬尾的人!


    我見到這個人的時候也是驚訝不已,不過對方沒有任何驚訝的樣子,反而是意料之中的意思。微微的皺眉後,我看向麵前一個比較平和的中年人,這個人讓人覺得有種穩如泰山般的氣場,一眼就可知是不得了的人物。而且身手非常的馬尾男子步伐稍稍靠在這個男人的後麵,可知身份比馬尾男子還要高得多,他們兩者不知道是什麽關係。


    本身我就對紮著馬尾的男子感覺不怎麽樣,所以我不會去搭理他,礙於林悅欣的客氣我也微微起來表示一些禮貌。就像老話說的:你可以怨恨一個人,卻不能在人前無禮。


    “果真是目光獨到的年輕人,能否讓我們叔侄在此和二位一同就餐?”中年的男人說話帶著一股讓人無法反駁的氣魄,語氣不會讓人覺得有什麽特意的為難。


    這個眼光獨到說的是林悅欣,不知道是在說林悅欣為什麽眼光好。不過我心中有著自己的猜想,那就是從林悅欣開門的那一聲“陳老板”加上這個陌生中年人的一句眼光獨到,很有可能林悅欣本身就不認識他,而在不認識的情況下這麽說,這個所謂的陳老板極有可能就是陳勝民!


    當然,這是我的猜想。因為泰安縣不小,陳勝民這個點在越西酒店的概率低得幾乎為零。加上陳勝民的身份本來就不低,這麽快主動的過來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我是心中突然間生起了這個念頭而已,至於真實與否就不得而知了。或許是我自己想多了,林悅欣早就認識這個姓陳的老板也不一定。


    言歸正傳,這個馬尾男子和這個中年人是侄子與叔叔的關係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看著馬尾男對我沒有多大的意思,我的注意力也不會特別的放在他的身上。暗道這一次的接觸可能就是人生中最後的一次接觸,懶得和他多說,吃完飯後各走各的道路。


    “樂意至極,請。”


    林悅欣的適應力很強,哪怕是知道之前的馬尾男子在麵前,也沒有表露出來過多的驚訝之色,很客氣的邀請陳姓叔侄入座。


    說起來我也是姓陳的,可是姓氏並不代表著什麽特別的意思,因為同姓也會相鬥,鬥得可能比跟外姓鬥得還要凶。所以我的心中不會有對於姓氏的驕傲和鄙夷,大家都是一樣的華夏姓氏,同為炎黃兩帝分流下來的姓氏。


    在彼此坐下後,林悅欣摁著遙控器讓酒店的人員上菜,很快的滿滿一桌子的美味就鋪滿了桌子。大酒店的菜品不是大盆大盆的,很精致,取的名字也花裏胡哨的,比如一隻野雞叫什麽個鳳舞九天,聽到這個菜名我真的想帶兩袋水泥去村口跳上一段舞......


    “林小姐怎麽知道我就在這個酒店中,還會過來呢?”中年男子說話的同時馬尾男子給他倒酒,他不緊不慢的拿起酒杯敬我們。


    我是不喝酒的,林悅欣也知道,所以她倒了兩杯酒自己同時的舉了起來,回道:“小女子不過是幸運的猜中前輩在這裏而已,至於猜想前輩會過來則是在別人有冒名頂替自己的情況下也想見見我這個拆穿了假冒的人,好奇心人總會有的嘛。不知道前輩的過來是否是如此,小女子先幹為敬。”


    不卑不亢的說著,林悅欣眉頭都不皺一下喝下了手中的兩杯酒,朝著對麵的中年男子微微的傾斜酒杯,意思是我已經喝完了。兩杯紅酒下肚沒有任何的不適,也沒有說為我頂酒的話。


    我不傻,聽到對方的話和林悅欣的話,我已經很能肯定對麵的中年男子就是陳勝民了。說起來林悅欣也是可怕的很,在極小概率的情況下能夠猜出來陳勝民在這裏還會過來,對方還真實的出現了!她也很謙虛,說自己幸運猜中的,不過我知道她之前的那一股自信可不是隨便的猜測就能夠獲得的,她定然是有著自己的獨到見解,隻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巾幗不讓須眉!”


    陳勝民臉上帶著肯定的點了點頭,說著也是一口喝下了手中的紅酒,一旁的馬尾男子亦是一口喝酒下肚。


    接下來我們介紹了自己,因為陳勝民可能會和林悅欣有生意上往來的緣故,即便麵對著不喜的馬尾男也是禮貌的介紹了自己。介紹的很簡單,因為自己知道陳勝民在意的隻有林悅欣,我這個“附屬品”無需說太多。


    對方也確實是陳勝民,馬尾男子的名字叫陳久銀,以他自我介紹的意思是“陳為希”。說白了就是銀是稀有的東西,想要變得稀有就要“陳”“久”,這兩個字都是有不少年頭的意思,兩者加起來就更加的有年份了,他也就更加的稀少了。至於為什麽是“銀”而不是“金”他的意思是金子太引人注目,銀則是稍微低調點。


    陳久銀確實是有點能說的,可是我對他還是無感,默默的在心中稱他為陳銀人,不是把自己當成銀嘛,那整個人就是銀人唄。


    “貌似這位也是姓陳的小兄弟和小侄有點矛盾,正好大家都在這裏,何不化幹戈為玉帛。”陳勝民很好說話,這個很好說話不是先前那個冒牌貨裝的和藹,哪怕是現在說出來的建議也有帶著命令般的味道,隻是這個語氣沒有讓人覺得有任何的不快。


    陳陰人聽著他叔叔的話有意看著我,帶著一些痞子的味道說道:“既然我叔叔都說了,之前的那件事情就當過去了吧。我算吃點虧原諒你了,爽快點,我喝完這杯酒,你,呃,你就灌一杯白水算了。”


    陰陽人就是陰陽人,說話真的怪裏怪氣的。看著他一個人唱獨角戲唱得挺開心的,我倒是煩心的很。特別是他喝著紅酒的時候微微輕蔑的看過來一個眼神,我平常一個挺冷靜的人竟然受不了這種激將法,一抓林悅欣邊上還有的半瓶酒就往嘴裏麵懟......


    說起來紅酒不是啤酒,我喝啤酒會吐,紅酒第一次喝,感覺就像飲料一樣,如同喝白開水一樣猛得就喝完了。之後我才知道這瓶酒好幾萬一瓶,現在白白讓我給糟蹋了。


    紅酒容易喝進嘴裏,可是到底是酒,後勁是存在的。我一開始還好,隻是後麵就有些暈乎了。


    這一下我算是和陳陰人化幹戈為玉帛了,在我看來是因為看在林悅欣的麵子上才同意陳勝民化解的。反正以後誰都遇不上誰,化不化解無所謂。


    到底酒力不行,飯局的後半場我幾乎是暈暈乎乎過去的。林悅欣和陳勝民談得很開心,卻也沒有談太久,我在上了林悅欣車子的時候終於頂不住睡著了。


    本身還有所在意的越西酒店並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沒錯,我的酒力很差,半瓶的紅酒下去從昨天的黃昏不到睡到了今天的早上八點。這一覺睡得非常的舒服,我所躺著的是在韓胖子家裏我所睡的床,看到是自己熟悉的地方也就鬆了一口氣,隻是昨天到現在醉酒的時間裏自己有沒有鬧笑話成了一個問題。


    帶著尷尬從走出去洗漱,黃甄媛正從我的身邊走過,微微的一笑沒有說話,感覺笑得有些別樣的味道;在洗漱出來後韓胖子看到我錯愕了一下,隨後胖臉上堆起了笑容去大廳;小時看到我則是說了一聲“哥好了嗎”的一句問話,就沒有多餘的;林悅欣見到我則是有些頭痛的樣子......


    難道自己喝醉了之後除了睡覺真的鬧了點啥?


    “陳天生你終於醒了,是男人的話跟老娘堂堂正正的決鬥!”


    音舞深頭發淩亂睡眠不足的樣子出來,看到我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對著我就大吼,嚇得我手中的水杯都拿不穩。


    接下來就是我被音舞深追著打,直到我們倆都累得不行了才終止了這場隻有你追我跑的決鬥。


    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昨天我和林悅欣回來的時候正好韓胖子和小時上街買菜了,所以就讓比較有力氣的音舞深來背我上去。哪知在醉酒中的我不知道哪根筋接錯了,一手拍在她的胸口,說了一句“兄弟你的胸肌不行”,當時還有著幾人在一樓樓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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