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那個迎賓看到我進去自然要攔我,可是突然間隻覺得自己的身後來了一陣風,在我還未能回過頭的時候那個迎賓已經遭受了什麽重創一樣被打在了他身後的牆上,厚實的一聲清脆非常。帥氣的臉容痛苦的扭曲著,哪裏還有著帥氣的樣子,“呃啊”的一下口中忍不住吐出了鮮血,身體才從牆上緩緩跌落在地......


    這一幕很快,那個迎賓就在我的身邊連攔都沒有能夠攔出來就被打到了牆上,雖說他和他身後的牆不過是三米不到的距離,但是能夠快速的一下就把他這麽一個看起來有一百五十斤的人打到牆上還吐血,那一份力道絕非一般。而且,我剛才的身後有來人嗎?


    “什麽時候一個小小的看門狗也能夠嘰嘰歪歪了,真當殘疾人就不是人了。”


    一道聲音從我的身邊傳來,聲音帶著不屑卻顯得很平淡,是男子的聲音又帶著一點點的陰柔。


    這不是汙穢之物的聲音,我也沒有感受到什麽任何汙穢氣息,這就是人!


    我並沒有被驚嚇到,偏過身就看到了在側邊出現的一個年紀輕輕的人,樣子如同小鮮肉,腦袋上紮著小馬尾,加上剛才的聲音有給我娘炮的感覺。可是就這麽一個人卻是能夠一招就把那個高大的迎賓打得吐血,還能在這麽快的時間讓我看不到他到底是用了什麽招式把人打飛出去的,加上悄無聲息的過來,他給我的感覺跟鬼差不了多少。


    “你---”


    那個迎賓身體很壯實,他還能夠發出咬牙切齒的聲音來。


    可是接下來我看到這個有著小馬尾的男子輕描淡寫的過去就這麽一腳踩在了正捂著胸口半蹲而起的迎賓腦門上,“砰”的一下,這不是輕聲嗑腦袋的聲音,而是非常大力的嗑上去!那個迎賓的腦袋重重的接觸在後麵的牆上,整個人瞬間失去了力量那般雙腿無力雙臂下垂,可是卻沒有貼著牆半蹲的樣子無力的跌下去,而是被馬尾男子踩著腦門讓他的身體停在了牆上!


    男迎賓已經昏死了過去,那一腳的快速讓他連慘叫的聲音都沒能夠發出來。隨著馬尾男子冷笑了一聲不屑的鬆開腳板的時候,隻見男迎賓腦門上一片紅色,雙眼之中帶著驚懼和空洞,身子貼著牆無力的滑落到癱坐,後腦在牆上劃下了一道鮮豔的血紅,這一幕就發生在我的麵前。


    越西酒店可不是普通的酒店,酒店門外有著一個男迎賓,酒店裏麵的工作人員可不少,從透明的玻璃中看到外麵的一幕自然就跑了出來,和那個傷人的馬尾男子對峙上了。


    我確實驚訝,可是我並沒有驚訝到呆住,低沉著聲音道:“我的事情關你什麽事。”


    這個馬尾男子剛才的那句話不是幫我的意思,因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而且他口中說到的“殘疾人”那句話帶著玩味的口吻,就像是找了個噱頭來對付那個男迎賓一樣。我雖然因為這個男迎賓的話很生氣,但還不至於說要動手,更不至於把人打成現在這樣。我過來了就是消費者,哪怕是林悅欣請我吃飯也是一樣,隻要找到酒店的一些人員就能夠把這種無禮的事情解決,沒必要非得狗咬了你你就得去咬狗一口。


    “當眾傷人,你把我們越西酒店當成什麽地方了!”


    一個類似於大堂經理的人看著馬尾的男子厲喝道,可是卻不敢上前,想必也是看到了剛才那些淩厲的手段害怕了。其它人有躍躍欲試的樣子,要是這個大堂經理一發話,定然就會上去對付馬尾男子。


    越西酒店的老板本身就不普通,這裏的安保問題肯定也是最好的,否則怎麽能讓過來的富貴客人們安心?


    可是麵對著眾人的馬尾男子一點都不在意那些人,而是輕描淡寫的從胸口的襯衫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張黑色的卡片,看著我的時候輕輕的就朝那個大堂經理丟了過去,對於對方能不能接到一點都不管,也不擔心那些人會突然對他出手,輕蔑道:“我可是幫了你,怎麽一句謝謝都不說就質問了我。”


    “我不喜歡你陰陽怪氣的樣子,你我不相識,我自己的事情我自會處理。”我回答的很直接,壓製下了心中的氣恨。他有著獨特的氣質,哪怕是疑問也不會是帶著疑問的口吻,和兵上一樣有著居高臨下的意思,可見是身份不俗的人。


    我覺得他是單純的想出風頭,不然很難想象的出來有人會平白無故的來幫自己,要是自己是林悅欣這樣的美女的話,他幫我我倒是還可以想象是有著愛美之心。可我不是,是一個平平常常且少了一條胳膊的男人!


    馬尾男子的出現讓林悅欣和穆冰莘都驚懼非常,因為剛才的手段對女人來說很殘忍。林悅欣見過不少驚悚的事情倒是還好,穆冰莘是早已捂住了嘴巴防止尖叫,可是眼中的驚訝和害怕是無論怎麽隱藏都是掩藏不了的。


    “原......原來是淩煙閣的貴客,失禮了。這個不懂事的人擾了貴客的興致,還望各位海涵,海涵。”


    馬尾難猶豫了一下沒有直接回話,而那個大堂經理則是言語有些顫抖的說著,隨後全部人都統一的鞠躬賠罪,在馬尾男微微擺手之後大堂經理才抱歉的還回藍卡,讓人帶著那個昏迷的迎賓一同離開。我之所以說那個迎賓昏迷是因為我沒有看到他的陰魂從身體裏麵出來,所以也就還沒有死去。


    引起我注意的不是那個昏迷過去的迎賓,那個男迎賓本身就絕非善類,被打了就被打了,我不會去同情,也不會多放在心上。讓我頗為注意的是大堂經理有說的“淩煙閣貴客”,不難想象越西酒店是分會員製的,不知道這些會員是否有著等級劃分。


    這個馬尾男年紀和我相仿,有著不俗的身份和厲害的身手非常的不一般。本想著感受他身上有無道氣是否是道中人的,結果並感受不到。在麵對著王從旭他們那邊有道人的情況下,若是他是道士,我會把他往敵人的方麵是猜想,可是在他沒有道氣的情況下我就不好去下定論了。


    他久久沒有回我的話,看著大堂經理帶著人離開,嘴角輕蔑的一笑隨意的收好手中的藍卡。看向我,勾嘴一笑,眼中似乎有些深意,隨後就不理會我們進入了酒店之中。


    這種高冷的舉動很難讓人高興的起來,可是本來就和對方不熟的情況下怎麽去留別人呢?我猜想不出來他眼中所帶著的深意,或許隻是當我是小醜不屑於顧吧。


    在馬尾男子進入酒店後,看著他的背影,林悅欣在一旁有些疑問,“你認識這個人?”


    我搖了搖頭,這個人很厲害,身份不俗,並非我所能結交上的。他剛才雖然出現了非常淩厲的攻擊,可是這些都是人所能做到的,感覺身手上和音舞深有得一拚。稍微讓我覺得奇怪的是他的雙手並沒有音舞深那樣的手指骨節粗大,那種經常練拳頭導致的雙手問題並沒有出現。


    可是身手厲害的人並非一定要手指的骨節粗,小時就不是特別的粗,因為他並不是多練拳頭的。


    總的來說這個人讓我不喜歡,可是這個人是真的很厲害。想必是身份不俗的緣故,從小到大覺得很多事情做出來都是合理的,就像剛才不爽那個迎賓而大打出手是一樣的。能夠知道的是他不敢在這法治社會殺人,先不說觸犯法律受到製裁,越西酒店的老板想必也不會看著自家的員工被人在家門口打死。


    我把心中的不快吐出來,沒有去把男迎賓和馬尾男子的事情放在身上,看到馬尾男子離開後林悅欣才帶著我和穆冰莘進去。林悅欣是覺得馬尾男子是一個狠人,不想和這種人有太多的交集才會分別進入其中。


    “歡迎光臨~”


    除了剛才門口那個男迎賓狗眼看人低外,越西酒店的服務水準真的不錯,在裏麵那些統一製服漂亮的女服務員聲音就像是溫柔嫻淑的妻子在家中等候著回家的丈夫一樣。我知道這是她們訓練過的“待客之道”,這麽用心的服務讓我剛才有遇到的不快都隨“聲”而散......


    我們所在的包間是二樓的水霧間,入眼處都是富貴的味道,本以為是小小的包間結果一百來平,一張鋪著紅布的大圓桌和散發著古木味道的椅子外還有休息區。如果不是我早已見過韓胖子家的富貴,我現在來到這邊肯定會像村佬進城一樣的被眼前的事物都震懾了心靈。


    酒店確實很豪華,可是我總覺得奇怪,好像是漏了什麽東西一樣。哪怕是坐下來後我還是在心中問著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麽東西,可是卻又想不起來忘了什麽東西,該帶來的都帶來了,也沒有什麽好再帶來的。感覺上好像又不是忘記帶東西,是一股很奇怪的感覺......


    “水霧間,隨時幫我備一桌c餐。”


    我們在休息區坐下後並沒有服務員進來,而是林悅欣摁了一下像是電視遙控器的東西說著,隨後裏麵傳來了一聲女子糯糯的聲音“好的”。


    穆冰莘有些驚訝的看著林悅欣,驚疑道:“要點c餐?”


    c餐和西餐我分不清楚,因為聽起來是一樣的,所以就不會去有過多的理會。想著把這一次出來當做是長見識,把不愉快的事情通通的忘記,放鬆一下也防止自己在林悅欣談生意的時候有表現出來不好。


    “嗯。”林悅欣點了點頭,已經把剛才馬尾男子的事情略過,帶著欣喜道,“陳木勝在泰安縣是一個隱藏著的傳奇人物,無論生意能不能夠談成,能夠交上這麽一個朋友是好的。既然要成為朋友的話,就不能去寒磣。”


    “一個c餐可要六十......”


    穆冰莘的臉上很震驚,可是我坐在她的對麵,注意到她的雙腿很放鬆,這點有點奇怪。


    在說著的時候林悅欣打斷了她的話,如同朋友一樣拍了拍在沙發上的手背,欣悅道:“這次的飯局是穆姐你談成的,無論成功與否,這次都得用這個飯局感謝你為公司的付出。要是成功拉到了陳木勝的投資,這一次嘉獎你c餐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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