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的出現讓本來就複雜紛紜的場麵消散,無論從哪裏來說我們都是勝利的一方!而他的平易近人也讓音舞深和小時對他有了改觀,算是相互間熟悉了。


    “女鬼莎到底是什麽人手底下的鬼,連你都避諱不已?”看著白公子有意逗著黃甄媛肩上的黑月,我把心中的惡意或問了出來。


    今晚的事情對我們是好事,但是其中有著太多的不明,到底是怎麽回事完全想不明白。


    知道女鬼莎肯定和張萍筠有所聯係,但是張萍筠的背後應該還有人才對,不然一個看似平常的女人有著什麽了不得的身份我還是挺意外的,打心底裏也不信。


    我的疑問也讓黃甄媛他們有著同樣的好奇,白公子既然在剛才能夠說出來那麽多隱晦的事情,他定然知曉其中的所有事情,沒有人在真相近在眼前的時候卻不想打聽。可是讓我們意外的是白公子閉口不談其中的事情,而是說了一句:你們以後會知道的。


    從以前到現在,哪怕是他知道不少對我們有利或不利的事情都不會說出來,這次也不例外。知道卻不說,或許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吧?


    白公子沒有多留,逗了逗黑月後就離開了,和以往離開的那樣悄然無聲,鬼神的本事連小時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夜,在慢慢的深沉,同時也在慢慢的消散......


    我們離開並沒有帶走那兩張替屍符,周立成的屍體也沒有去管。這些王從旭還會派人過來的,畢竟不為了周立成的後事也會為了那兩張對他不利的替屍符。一個周立成和女鬼莎都殺不了我們,反而是自損大將,他定然不會輕舉妄動,讓相關部門過來幫助他的可能性會很大。


    猜測的沒錯,在第二天的時候就有著相關部門的人把大農公社圍了起來,卻沒有對外說死了人,而是危樓要拆除。可見王從旭並不想把事情鬧大,同時也變相的說明他已經忌憚了我們,不然早就讓相關部門的人過來查我們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消滅不了我們,反而是從始至終都在我們的手中吃虧,如果我是他我也會心生忌憚。不知道從一開始覺得我們隨隨便便就可以捏死的存在,現在卻讓他不好動手,他現在的心情肯定是非常的難受。想到他吃癟的樣子,我很想發笑。


    不過,我卻不見得那麽高興,因為昨天我可是讓小時把賈題務給揍了,硬生生讓他被從醫院接回家後又睡了一整夜,現在醒來後直接給我打電話,問我和張萍筠到底是什麽什麽關係。他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會發飆,反而是正常的詢問,話語裏麵的意思就像是打探他老婆張萍筠的事情一樣。


    “老婆是你的老婆,我和她之間沒有任何的牽連,昨天的事情不好意思......”我實在是不想欺騙他,自從知道了張萍筠是王從旭的人後,我覺得他單純的多了,可能被他人算計了都不知道。從詢問張萍筠事情的話語來看,想必他已經知道了一些什麽東西。不過這對他來說並不是好事,因為對方可是能夠和鬼打交道的。


    是我想多了,他沉聲說道:“陳老板你是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啊,我自然知道她和你沒關係,不是說你差,而是她肯定看不上你的。我知道你懂一些特別的事情,應道長也在電話裏麵和我說了,所以我想讓你做我的私家偵探,派個鬼看看她有沒有和別的男人私會?”


    “......”


    果然是我想多了,他的話毫無疑問是在數落我,隻是數落的並沒有任何的毛病,因為在他看來自己老婆是大富婆,看上的男子不是小鮮肉就是肌肉男,而我兩者都不是......至於他後半段的話他想得很正常,連讓我派個鬼跟蹤他老婆的想法都有,著實的有想法。


    對此我鬆了一口氣,果然他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可能有什麽厲害的身份。而以他這麽有錢的身份,卻有點妻管嚴的意思,這點讓我想不明白。隻是這個不明白想想應該就能知道,畢竟張萍筠可不是一般的人,掌控一個男人應該是簡單。


    我掛斷了賈題務的電話,沒有同意他的事情,隻有是真誠的給他道歉,對昨天讓小時扁他感到抱歉。


    對於法平周立成的死,王從慶和音舞深的仇也算是報了。


    王從慶不見得是個好人,世上的因果也讓他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身死,陰魂也滅。而我雖是不親手幫他消滅周立成,後者卻也真真實實的死了,可惜他已經沒有任何的機會知道周立成死去的事情,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念留在這片天地間。


    反觀音舞深對周立成的死非常的平靜,這也是因為她本身就是道中人的關係,知道這段仇恨真實的結束,她師妹的仇得以報。而她也辭去了賈題務顧問的職務,說是沒了感謝白公子而留在我們的身邊......她的性格活潑,很快就成為了我們的朋友,我們的小小團隊中又多了一個人。


    現在的事情看似告了一個段落,但是事情並沒有結束。王從旭可能是忌憚我們的緣故好些天沒有找上我們,而賈題務和張萍筠已經離開了泰安縣。在賈題務離開前我給他發了一條消息,讓他小心他老婆,而他的回複則是以後少出去拈花惹草,看住自己的老婆......回複中可見調侃的意思。


    我沒有任何的證據說明張萍筠是壞人,所以在這個社會中說再多也沒用,賈題務雖信鬼,卻不見得信我而不相信自己的枕邊人。這是非常事實的問題,並非我能夠決定所有人的選擇。


    而在我們這個小團體中現在還有著一個外人,那個外人自然就是那天晚上把我打得不輕的小女孩!


    這個小女孩在第二天就醒了,但是她的身手非常,我們把她綁在了韓胖子的家裏。胖子的家最大,小女孩在他那裏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來我店裏無非就是作死,綁著一個人在店中不被舉報才怪。


    音舞深懂得穴道上的本事,為了防止小女孩鬧騰就讓小女孩無力或者昏迷過去,她再幫助洗漱之類。


    小女孩無名無姓,眼神非常的凶狠,已經在韓胖子家被綁了三天,從始至終看著我們的眼神都像是要殺了我們一樣。而且重要的是,她的雙眼是陰陽眼,是能夠見到鬼的!好的一點是她並不會使用道術,身上也沒有道氣的存在,不然那天晚上我可能會死在她的手中。畢竟身懷道氣的人力道打出去會傷人魂魄,我暗自慶幸不已。


    麵對這樣的一個小女孩,殺了顯然不合適,放了又會放虎歸山。韓胖子說要對她進行思想教育,但是這談何容易呢?


    這麽一個如同野獸的小女孩確實讓人覺得可憐,整整三天,無論我們對她說什麽她都不吃飯。在可愛的年紀卻是有著獸性的執著,在昏睡的時候她也算得上是一個小美女,但是隻要一睜開雙眼,眼中的殺意就讓人心驚。


    礙於她不吃不喝,我咬了咬牙把她放了。黃甄媛他們也並沒有阻止我,因為我們都知道留下這個小女孩隻會讓她死去而已,我們寧願放虎歸山也不願意去殘殺這個小女孩。


    在分別前,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她小小的身形無力的在夜裏踏上了不知要走向何方的道路。這個眼神沒有殺意,像是一種堅強的顯露,意思是她會好好的活著?我不是很明白,但是希望在這三天我不少跟她說的這個世界上感情的道理希望她會明白。


    “要不要跟過去,看看她去了哪裏?”小時在一旁問了我一句。


    我搖了搖頭,既然已經放了她,再去跟蹤她不合道理,要是讓她發現的話定然會對我們有著更深的敵意。


    希望她以後會好好的吧,起碼要懂得自己的內心是有獨立的感情的,那樣她才能去選擇她的人生,而不至於被有心人奴役一生。


    ......


    王從旭的事情在持續的發酵中,我們向有關部門和媒體發的消息讓焦點都來到了這個省內極其富有的人身上。本來我以為王從旭無論如何都會挺立住,但是他選擇了妥協,開了個新聞發布會辭退了自己現在的職務,不再是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也正是這個緣故,背後不少大佬罷手,操縱流量的引導,相關部門的查處也不了了之。


    對我們來說這不是好事,因為王從旭不再是高位也就是說他將會回歸成一個有著大量存款的尋常人而已,他的蹤跡我們將更難的進行捕捉。況且他看似落馬,但憑借著以往的人脈和手中的錢,難免有關部門中的有些人不會繼續為他做事。


    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夠讓王從旭伏法?我們沒有切確的答案。


    王從旭能夠有著張萍筠這個人,跟黃鄉江龍頭廟裏麵的入清大和尚也有著聯係,他身邊不是我們隨隨便便能夠靠近的。希望他不對賈題務做出點什麽出格的事情才好,不然又將是一件無頭案子。


    以目前泰安縣的情況來看,除了可能在暗中的王從旭,值得擔心的就是林渠明和馬升彖兩個鬼。白公子上次給了他們兩個莫大的震撼,要來找我的麻煩想必還沒有那個膽子。


    在看似平靜的日子裏我算是真正掌控了玄武驅邪咒的精髓,隻要以聲音念叨出來咒語就一定可以施展出來這個咒法。想要心中默念就隨便施展要的是積累,上一次能夠成功是在大危機中發揮了自我身上的潛力,否則以我這種菜鳥想要默念就百分之百成功施展咒法是不可能的。


    也就在大農公社事情過去的第十天,相關部門終於要對王村動工了,而我也有了要做的事情,那就是設法把王村裏麵的大槐樹給挖了,把最下麵的樹根挖出來!


    這一次的事情我們是共同謀劃的,此次挖掉大槐樹勢在必行。


    說起共同謀劃,其實大部分的意見都是黃甄媛出的,她想得比較細,考慮的方方麵麵比我們要多,由她來下主意是最好不過的。不過這次的事情她並沒有出複雜的注意,就一個字--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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