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複雜了起來,突然間來的兩句屍體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不知道,也不知道黃甄媛為什麽要讓韓胖子把兩具屍體弄來這裏。我們要來這個地方做什麽?這要是全部都是黃甄媛的注意我不是特別的相信,因為屍體的事情已經觸及了鬼神方麵,她並不是通曉道中事情的人。


    和我猜想的沒錯,音舞深看著我們幾人狐疑的樣子,說道:“這個事情是我和黃姐姐商量的,沒有告訴你們也是不想太多的人知道,我現在就來告訴你們吧。”


    她說完,看了看地上的兩具屍體,而後和我們詳細的說了起來。原來韓胖子也不知道裏麵的事情,隻是負責照她們的話來做事。


    說起來胡其秉和趙瀧不過是她們要引出來對我們不利的一方,這是黃甄媛所考慮出來的。而至於大農公社這個地方則是有著風水上麵的學問,這個地方被音舞深稱之為“背水龍庭”。所謂背水就是水不深浸,單單是穴口的話無疑是上好的,不用擔心棺木在下麵有會因為雨水滲入而過早的破壞。那兩具屍體被搬過來自然就是準備在這裏埋葬的,而這兩具屍體卻是中元節那天晚上在泰安廣場戲台倒塌中死去的兩人!


    “背水龍庭雖是好地,但此處龍庭過寬,茂林不出也有因脈不成,勢止龍門薄;造成了五行木少,讓龍庭不盛,這是一處不宜殉葬之地,在這裏殉葬的人家後輩多以凋零消絕,是有祖先不庇之過。背水龍庭成了‘背禍之地’,要是在這裏把這兩個屍體葬下去,相關的族人可不好受了。”音舞深解釋著我們所在這塊地的風水格局,我們這麽多人裏麵就隻有她最懂得這些,她不解釋的話,單單說出背水龍庭誰能知道。


    這倒是漲了我的見識,風水裏麵的理論向來奇異的很,想要一下子全部明白很難,利用科學那一套是永遠都想不明白的。


    “為什麽要把這兩個人葬下去,你和他們的族人有著什麽深仇大恨?”雖然她解釋的頭頭是道,但是她的這個做法我並不是多麽的讚同,這已經是禍及他人了。她要是不把事情說明白,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讓她亂去害人。


    讓我還有所在意的是這兩句屍體是中元節那晚在泰安廣場戲台死去的人,本來那件事情應該也就是意外而已,現在兩具屍體被弄過來,能夠去想象裏麵定然是有著什麽特別的事情。或者說音舞深就是讓戲台倒塌的人,是她想要害死的人,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她為什麽對那裏死去的屍體埋葬在這片不好的地方來損對方的族人?


    “為什麽這樣做?”


    不僅是我這麽想,相同小時在內也是一樣,問出了我想要問的。


    音舞深對我們兩人的質問卻不以為然,嘴上帶著邪邪的一笑,就像是流氓痞子的笑容一樣,接著說道:“這兩個人都是王村的人,自然也就是王從旭的族人。”


    簡單的一句話讓我內心倒吸了一口涼氣,本能的認為她是因為王從旭的關係才害死的這兩個人。要是這樣的話她也太狠了,王村的其他人都是無辜的,之前王村的事情已經過去,要是他們做壞事自然會有法律的懲處。


    不過我也算是有點腦子的,雖然和音舞深相處不深,但是隨意的害人應該還做不出來。況且黃甄媛知道她的做法,要是隨隨便便害人的話,黃甄媛肯定是在一開始就否決的。所以我並沒有責罵她,而是攔住了要發怒的韓胖子和小時,看著她有玩味臉蛋問道:“理由呢?”


    “還算你有點腦子。”她沒有給我任何的情麵,非常簡單的給我說出了一句像是誇讚的鄙夷。


    “身為道中人,相互的對付除了利用汙穢之物外就隻有是以道術的對碰。你們不是壞人,做不出來要依靠汙穢之物,那自然而然就用道術來分個高低。”


    在說完之後,她說出了一個讓我很少聽到的見解,隨後也不在乎我們怎麽看待她,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周立成是懂得道上的一些東西的,張萍筠雖說身份不明,但能夠讓周立成屈居其下定然有著不為人知的本事,他們能夠使用鬼來做事,道上的東西自然也懂。他們是給王從旭做事的,這兩個人葬在這裏他們肯定會為他們的主子擺平不好的事情,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正麵相對。”


    “!!!”


    一席話讓我和韓胖子還有小時沒有了脾氣,這說的是事實,能夠利用一些能夠利用的事情來作為自己有利的招數也算是一種手段。要是正常的社會上和周立成他們對立的話隻能是被牽著鼻子走,因為他們能夠利用鬼來傷害我們,而這種養鬼的惡道做法我們是不會去做的。隻是如果是為了這樣去對付對方而殺害兩個王村的人的話,那顯然是有點過分了。不過其中想必有著一些隱情,所以我不好直接出言罵她。她也是個聰明人,肯定知道我們想要的解釋。


    再者,張萍筠和周立成是王從旭的人我們才剛剛從胡其秉的口中得知,看她話裏的意思和率先讓韓胖子背屍體過來來看,她早早知道了才對。因為黃甄媛有所參與的緣故,應該也是知道了。在這種情況下還去問胡其秉讓我想不明白,難道是想要更加肯定?


    小時也想到了我的所想,不過他卻是縮緊眉頭說了出來,“中元節之夜我本就覺得戲台之上有所古怪,你為何殺人!”


    音舞深則不屑的回了一句,“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殺人了?”


    “你!”


    明晃晃的針對,小時怎麽受得了。但是他卻不是吵架的能手,所以怒指這音舞深卻隻是說出了一個字就憤然甩手。


    場麵一度進入了對立,畢竟我和韓胖子還有小時都是朋友,自然不爽音舞深的做法,更是不爽她現在玩味的表情。


    隻是在這時候,黃甄媛說話了,“好了,別逗他們了,否者三個人圍毆了你。”


    我:???


    韓胖子:???


    小時:???


    “哈哈~”


    毫無疑問,我們三人在聽到這麽一句話的事情算是明白了。更者音舞深忍俊不禁的也是讓我們知道了原來她是在有意的逗我們,逗起來非常的真實......


    音舞深笑著,好一會兒才緩了一口氣,幹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其實地上這兩個人的死我也是從一些鬼的口中得知的,那一晚戲台倒塌的事情確實有古怪,不過其中的古怪我並不知曉。在黃姐姐有了對王從旭出手的時候我就想到了著兩個剛死不久屍體還躺在太平間的人,正好我來泰安縣這些天發現了這麽一個地方,商量著這是引幫助王從旭的那些人出來。想不到啊,原來周立成和張萍筠都是王從旭的人,還以為會還有別的人呢。”


    這一席話說完,黃甄媛在一旁對我們點了點頭,證明音舞深說的是真的。


    “咕咚!”


    我不得不大力的咽下一口唾沫,這著實在我的意料之外,原來在背後她們做了那麽多的打算。從商量著揪出身邊有可能打探我們消息的鬼,然後再讓韓胖子去弄來王村的人的屍體,最後來到這個不宜殉葬之地。而且本來對方不明的情況下,在抓到的鬼從他們的口中得知張萍筠和周立成都是王從旭的人,而這一次的鬥法自然就是和後者兩人要過招的概率為高!


    黃甄媛看我們都理解後說道:“如果不出意外,剛才那兩個鬼應該會把消息放到張萍筠和周立成的耳邊。他們自然也會知道這個地方的特別之處,不出意外的話今晚就會過來阻止我們。”


    “嘶!”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想不到她想了那麽多的事情。要說胡其秉看起來雖然沒有針對我們的意思,也沒有聽出和張萍筠還有周立成之間的關係友好,但是他替王從旭做事,把這些事和王從旭報道,然後傳到張萍筠和周立成的耳裏卻是可以的。


    他們兩個不做沒把握的事情,但是不能限製他們還是幫王從旭做事的。


    黃甄媛的邏輯讓我驚歎,但是認真去想還是能夠想明白的,隻是要把這些事情都先人一步考慮的周到就是她非常厲害的本事了。


    韓胖子和小時也明白了事情的緣由,接下來我們要做的自然就是挖坑埋了這兩具屍體。隻是要這麽做的時候就有疑問了,畢竟丟了屍體的事情跟死了人是毫無區別的,要是警方查過來呢?到時候我們可就栽了。


    韓胖子這貨不知道用什麽辦法拿走了醫院裏麵的屍體,警方會不會查來,但是張萍筠和周立成或者王從旭都可以直接的報警不是。這是一個漏洞,確確實實存在的漏洞。


    可是我還是想的太簡單了,音舞深和黃甄媛攔住了我們。隨後隻見音舞深拿出兩張不知道是什麽符的黃符,用食指在地上兩具屍體的印堂處畫著一些看不見的符號,接著一戳就戳在了屍體的印堂之處。隻見屍體突然間嘴一張開,她拿著黃符在屍體張開的嘴邊動了幾下,然後快速的把黃符捏疊成一個三角形,整個過程下來非常的熟練也不過是三秒上下的時間而已,另外一句屍體也是如法炮製。


    做完這些後,音舞深朝著韓胖子聲道:“胖子,把屍體回去,現在我要拿的已經拿到了。對方要是真的報警來找屍體的話也太蠢了,希望他們不要那樣去做的才好,否者屍體找不到不說,還讓我們埋好了東西,亦是因為警方耽擱了他們找出這兩張地下的黃符。”


    是啊,道中的手段奇奇怪怪萬千種,她這樣做是讓黃符把死人替代,剛才她戳屍體印堂的地方就是要拿出人的根本,對死人的命理進行了複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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