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一幕出現在我的眼中,就是那麽真實的發生了,如果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存在這難以想象的詭異事情的話我肯定不相信,但是現在由不得我不信。況且哪怕是連我這個接觸了不少詭異事情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不敢相信有這麽突然的事情發生。


    但是,這是事實,等到應勿晟雙手捧起風水盤沒有任何在意它會分開的時候我明白了,她剛才的那一下讓這個風水盤恢複了原狀。本來分成五份的風水盤變成了一個圓盤,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裂痕。


    “你!”


    在我的萬分驚訝中,小時憤怒的一聲讓我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隻見他怒目直視著應勿晟,像是有著什麽深仇大恨一樣。本來相互間還好好的,他突然間這樣我不是很明白,連同韓胖子和黃甄媛在內也是顯得疑惑。


    無論如何我是相信自己朋友的人,也同樣朝應勿晟看了過去。她難得的是沒有生氣,而是非常隨意的微微一笑。


    “你為什麽招呼都不打就要擁有了本來就不屬於你的風水盤,這是我哥的!”


    小時可不管她笑起來多麽的和善,直接就指著她,聲稱這個風水盤是我的。


    確實,這個風水盤是我的,現在應勿晟並沒有拿走。況且她現在還在店鋪裏麵,身體不好的她想跑可就太難了。所以這個風水盤還是我的,隻不過是暫且放在她的手上而已。


    可是小時確確實實不是在說表麵上的意思,還有更深沉的意味在。


    本來我還挺高興的,畢竟應勿晟讓分開的風水盤得到了恢複,還變成了一整塊。雖然她不知道是怎麽做成的,但是把風水盤恢複對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好處,起碼以後能夠用了。我不懂用不假,卻也有能用的人,要是應勿晟是好人的話,給她用也無妨。


    應勿晟麵對小時的追問自信的一笑,“小弟弟,斷生給你們隻會糟蹋了它,我起碼還能夠去運用它的功能。怎麽說此次我來到泰安縣和你們多多少少有些聯係,或許我能夠幫得上你們,斷生就當做你們給我的報酬,如何?好了,就這麽愉快的說定了。”


    “......”


    自問自答,有點無恥,卻讓人生不起來氣。


    她說來泰安縣和我們有聯係,這點她在前夜就和我在電話裏說過,隻是我並不明白她來泰安縣到底是為了什麽,還有到底是什麽事情和我們有聯係。難道是賈家的事情?應該也就隻有這個解釋了。


    我們幾個相互看了一眼,小時憋著氣臉紅的很,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不要那麽生氣。他直接說道:“哥,你不知道,她剛才以術法通過鮮血進入這個風水盤中來擁有斷生,沒有先跟你說,就是,就是不禮貌。作為道家人士,不動禮儀和流氓有何分別......”


    他很生氣,但是並不敢去看應勿晟,臉紅紅,一看就是不經常和人爭執。


    原來是這樣。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小時是我的朋友,他是不會騙我的。這應勿晟也真是,看上了斷生風水盤和我直說就是,我未必不會給她。現在確實一聲招呼不打就趁我們不注意使用了小手段擁有斷生,顯然是有些不符合規矩了。


    想了一下,看著應勿晟一副要耍無賴的樣子,我直接說道:“斷生風水盤給你就給你了,但是我和賈清池老前輩有言在先,所以我的責任就落到了你的身上,賈家的事情就都靠你了。如果你保護了賈家,這東西你想用到什麽時候就什麽時候,反之就不怪我們要奪回來了。”


    我本來就對她心生虧欠,所以想了想就以這個為理由把斷生風水盤給她。她現在就在保護賈題務,自然而然就是在照顧著賈家,所以話裏的意思說白了就是白給她的。


    這話一出,哪怕是小時,連應勿晟也想不到。他們都是聰明人,我話中的那一點意思一聽就能夠明白。


    “我說你可以啊......”


    應勿晟一愣,說著就拿腿來踢我的腿,隻是被小時抬起腿來攔住了,隨後隻有作罷,悻悻然說道:“算你是個聰明人,斷生風水盤本來就是我們山派的東西,這個世界上知道這個盤的人不過十個,而我就算一個。此番相遇是我們有緣在先,也不枉我在暗中有照應你們。不過你們休想甩下我,現在我有些麻煩,希望你們幫我。再者既然大家都已經這麽熟悉了,那就相互之間多些幫襯。行走江湖不易,多個朋友也多走一條路嘛。”


    她有些自言自語的意思,話多說得又快,說得我是一愣一愣的,也難怪她能夠做得了風水先生,嘴皮子果然好使。


    我遲疑著,和小時還有韓胖子相視了一眼,而黃甄媛則接著應勿晟的話就接了上去,語氣沉著,“忙,我們會幫,我們想知道一些前因後果。”


    “就覺得你是你們幾個裏最聰明的,果不然。”應勿晟一笑,點頭,直接就開始說起了自己的一些事情,“我的真名並非叫應勿晟,而是音舞深,音樂繞梁舞漸深,你們可以叫我深深......”


    黃甄媛的說話直接,應勿晟的回答也非常的果斷,不,她不是應勿晟,而是音舞深,名字中有諧音。跟我昨天的猜想沒錯,她身為女子,男子的姓名應該不是她的姓名,現在終於得到了解釋。


    音樂繞梁舞漸深~這句話不錯,名字的深意比我的天生地養要強多了......


    在她的介紹裏說起了她的一些事情,關於她的簡介其實不多,除了姓名外和前天晚上跟我所說的差不多。而她此次來到泰安縣卻有一個我們都想不到的事情,並且真的與我們有關,是法平的事!


    讓我想不明白的是王從慶死後來找我說了法平的事情並沒有過去多長的時間,她怎麽會知道我和法平有牽連的事情?她現在的的確確把法平這個人說了出來,哪怕我不相信也不行,可見她情報做的不錯。


    “沒什麽好驚訝的,在前兩天我見到一個叫王從慶的鬼,就是從他的嘴裏知道的一些事情。可惜,他已經沒了。”音舞深看到我的疑惑就解釋道。


    “是你消滅的他?”我微微鎖起了眉頭。


    王從慶雖然生前歹惡,但是死後已經悔改,想不到竟然讓他遇到了音舞深,還把我的事情都告訴了她。不過,想想這並不能代表她因此就和我們有牽連,最多就是她知道我們的一些事情而已。


    “沒有。”她直接否決了我的話,沒有看向我,而是看向了黃甄媛,繼續說道:“法平在慶陽市作惡多端,我的一個師妹就是被他害死。此番我來到泰安縣是因為找到了他的線索,王從慶不過是從法平手中救下的一個鬼而已,隻是他運氣不好,身上的鬼氣消耗殆盡,我對此也無力回天。”


    王從慶真是沒了?她的話沒有騙我們的意思。至於她說話的真假我不好去肯定,畢竟我被太多的有心糊弄傷害了太多次了,對人對事心中都有所保留,不會茫然的去相信眼前的“事實”。


    “繼續說。”黃甄媛冷靜很多,臉上並沒有小心的意思。


    不知音舞深是不是跟黃甄媛的關係好了,讓她說她就繼續說,把她的來意和我說了,其中還說到了賈家的事情。隻是她一邊說著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韓胖子幾個人也是跟我一樣,黃甄媛倒是好很多。


    照著音舞深的話來說,賈家的事情可不得了,因為賈題務的女人張萍筠和法平有關!


    其實法平隻是一個對外聲張的法號,其現在所用的姓名叫周立成,如果不是王從慶認出了法平,她還會認為周立成就是法平的本來身份。而且法平已經還俗,哪裏是什麽和尚的樣子,在音舞深的話來說就是一個穿西裝打領帶人模狗樣的畜生。說起張萍筠和周立成的關係其實並沒有曖昧,而是張萍筠是周立成的老板,周立成在張萍筠的麵前就是一個唯命是從的小弟!


    說起來音舞深並不是和賈家多麽的熟悉,而是利用了渠道取得了和賈題務的聯係,然後做了賈題務的風水顧問。不過這個風水顧問並非見麵的,而是電話裏麵的風水顧問。能夠在電話裏麵憑借言語就能夠讓賈題務這種身份的人相信,可見她的本事很厲害。而就是成了賈題務的顧問之後,她開始在暗中調查害死了她師妹的周立成,也取得了張萍筠這個女人身上的一些特別的信息。


    張萍筠不可能普通,從本事不凡的周立成對其唯唯諾諾就可以看出來。至於到底是什麽身份音舞深並不知道,知道的就是一個尋常的貴婦,畢竟有些東西不是她能夠查到的。


    周立成能夠害死音舞深的師妹,其手段肯定不俗,到底到了什麽地步隻有接觸了之後才能夠知道。


    綜合上麵的情況,賈家的事情並沒有那麽的簡單,從張萍筠和周立成兩個不俗的人身上就可以揣測出來一二。畢竟這兩個人都很厲害,要是真的有心幫助賈題務的話,解決賈優隆應該不是什麽難事,詭異的事情完全可以迎刃而解。因此我們認為賈優隆極有可能就是周立成或者張萍筠的手下,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作為賈題務的身邊人,殺了賈題務應該非常的簡單才對。這點讓我們陷入了疑惑之中,得不到切確的解釋。


    “你身上的傷是不是周立成造成的?”黃甄媛問道。


    音舞深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謹慎道:“照我所知,你們參與了賈家的事情他肯定已經盯上了你們。這個人非同一般,身手上的功夫很厲害,一掌打在我的身上能夠把我打退數米,更是傷及了腓腹。若不是自小習武的緣故,昨日我根本脫不開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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