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話我並沒有反駁,因為反駁了也沒有任何的作用,他是在心底裏麵不知相信了什麽樣子的說法才會有了現在根深蒂固的模樣,想要改變他的想法隻能是讓證據擺在他的麵前才行。


    “你可能不知道,我們賈家向來就是被詛咒的一家。在我太爺爺的爺爺搬來泰安縣坐落在這裏之後就一直跟著一個詛咒,這個詛咒讓我們賈家的後人慢慢的變少,到了今時今日就隻剩下我和兩個兒子一共三個賈家的人。一開始這個詛咒我們家族並沒有放在心上,直到我爺爺掌家開始才在道人的解惑下知曉了族人皆被下了詛咒的事情,這個詛咒叫血咒,是有人對我們家族在背地裏做的手腳。為了破血咒還以我們族人的安寧,該道人選擇幫助我們,但是他死了,正正好好就死在了九十八年前的中元節!他在臨死前推斷出來以後我們家族裏麵會有一個畜生替我們找來一個打破血咒的道士,前提是那個道士得硬氣,否則絕非是血咒的對手,還有可能會被血咒牽連上。”


    賈題務開始和我解釋了起來,說話沒有一點兒開玩笑的樣子。


    防人之心不可無,說假話像說真話一樣的人太多了,我跟不少的鬼也打過交道,鬼話連篇比人說的假話還要可惡的多,所以我多加留了心眼子,並沒有去徹底相信他說的話。


    詛咒確實是存在的,下詛咒的人非有莫大的怨念不可為之,最常見的就是臨死前詛咒別人,因為自身臨死前怨氣重的緣故化身厲鬼,從而去依靠著詛咒他人的事情也做事。這是一種詛咒,而另一種就是道士有術法的詛咒,這種詛咒來的要詭異的多,絕非是一個鬼去害人那麽簡單,可用詛咒來破人氣運、命數種種......


    道家的東西大多都太深奧了,我這個懂得不多的人現在自問內心也不明白。


    賈題務話裏的那個道士也厲害了,要是真的的話,這麽厲害的一個道士都處理不了的血咒,我幫他們處理簡直就是白搭。而我心中相信甚多的還是這番話是假話,因為裏麵的疑點很多,比如他本身對真實的詭異的事情一點都不明白,很多都有可能是被添油加醋的。


    不過昨天小時和黃甄媛都覺得賈題務的身上有著奇怪的一點,好壞不知,而我現在麵對他還是沒有能夠看出一些什麽端倪。


    “我需要怎麽做?”無論真假與否,我隻要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麽做就行了,可以從要怎麽做裏麵得知自己要做的是壞事還是好事,或者是做的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坊間迷信!


    也在我說出一番話之後,賈題務看出了我幫他的念頭,隨後他拿出了那張之前我有交給陳老頭的鎮鬼符,認真道:“這張符籙非同一般,我找人驗證過,確確實實是有用的符籙,我也才因此而知道你的本事。你要做的事情不多,今夜好好的在我這裏住一晚就行。中元節對我們賈家來說不一般,我們祖上有留他們死去之後每年的中元節都會回來看看,告訴後人對付血咒的方式。而我們這些後人要找的就是能夠和先人陰魂能夠搭上話的人,要一身正氣、剛正不阿的人,就像你這樣的人才不會來欺騙我們,要是有真本事去解開血咒自然是最好的。我查過你的底細,你經手過不少摻雜著詭異的事情,每一次都能夠化險為夷,如果你幫了我們賈家我承諾幫你一個忙,隻要在我的能力之中我都不會拒絕,比如東頭嶺旁邊不遠的王村那些事情。”


    “!!!”


    本來他說著前麵的一些事情並沒有讓我特別的在意,在他提到王村的事情後我徹底的愣住了,他真的有在認真查我的資料!


    我懂的東西有限,要是賈家那些先人的陰魂跟我提及血咒的一些事情的話我的認知力也多少會強一點兒,有著小時在我未必不能處理。他是非常認真的,我無法去拒絕。


    “王村的事情?”我微微的緊了緊眉頭,想要探探他的口風。


    本來我會有些忌憚他是幫王從旭來殺我的人,隻是想了想覺得不可能,因為王從旭現在麵對他自己的事情焦頭爛額的很,哪裏有功夫來對付我。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了法靜,想在法治的世界中強行殺我簡直是在開玩笑。


    賈題務在我試探性的問話下笑了笑,“王村的事情鬧的那麽大,整個泰安縣的人誰不知道?況且還是你報的警,介於你在道上混的,我要是猜不出裏麵的一些事情可真的是枉有現在的地位。你是在想怎麽樣讓那個王從旭落馬吧,我說的對不對?”


    “咕咚!”


    這席話震驚到了我,王從旭的名字從他的嘴裏說出來很普通,一點都沒有過多的在意。要知道王從旭可是近百億身家的人啊,他到底有什麽樣的底氣說出這些話來?


    在我震驚中他繼續說道:“一開始我去找你其實就是想要試試你有沒有真本事,你的為人怎麽樣。我害怕這隻貓咪沒有去找對我們賈家有幫助的人,所以就想要自己去處理。這些年每一年中元節前夕我都會回來一趟,帶著外地的‘道士’,可是他們都是招搖撞騙的人。最近縣裏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也有人跟我說過裏麵有事情伴隨著詭異,所以我早已經在暗中對你調查過了,希望你能夠諒解我的做法。讓我想不到的是不僅是我看中了你,連這隻貓咪也看中了你。所以無論如何這次你都要幫我們處理完血咒的事情,等待事情結束後我自然會幫你想要我幫助的事情。”


    照他這麽說來,一開始找我過來住一晚也就得到解釋了,原來他是在打探我,花十萬塊錢來打探我是什麽人,這倒是一個大手筆,想不到之前偶爾有想到的點居然成真了。他這些做法也是因為擔心賈家的緣故,家族破滅的意思裏麵就是他和他的兒子都會死,到時候泰安縣城南舊街賈家就會消失!


    同時的這麽說來之前陳老頭對我說賈家的一些習慣也就都是假的,但是到底什麽是真的什麽是假的我現在真的不好拿捏,哪怕是賈題務說得再真實也是一樣。今天就是七月十四的中元節,不用晚上,太白天的就有不少鬼的存在,要遇見賈家那些有在地府沒投胎的祖先的話現在也可以去見。不過剛才來的時候在外麵我並沒有太多的留意,知道的是這個房子裏麵就沒有一個鬼存在,也就不存在賈家的祖先有回來的樣子。萬事說不準,或許他們晚上過來也不一定。因此,我點了點頭接下了賈題務說的事情。


    相比於賈題務對賈家事情的上心,張萍筠則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偶爾逗逗黑月,隻是黑月並不理她,有些時候還帶著厭惡的態度。因為黑月非同一般的緣故,所以我對這個貌美的女人稍稍上了心。


    在我同意了之後,賈題務就讓她的女人張萍筠給黃甄媛打電話,解釋我沒有事情,讓他們不用擔心。這次被這夫妻二人耍了,黃甄媛知道了實情的話肯定會不開心,就像我知道自己落入了他們的圈套裏麵是一樣的。


    而我現在就得在這裏住下,由陳老頭看著我,賈題務和張萍筠則是不像參與進來,我也得知了他們每一次回來泰安縣都不會住在這棟樓裏麵。怪不得,這樣就能夠解釋為什麽這裏他們可以隨隨便便給別人居住了。


    為了讓鬼進來,所以鎮鬼符自然就被賈題務收了起來,要是貼在門額上怎麽可能有鬼進來呢?


    我的身上沒有鎮壇木,剛才過來的太快了,隻有黑月跟在我的身邊而已。


    黃甄媛他們很擔心我,都想來幫我來著,但是我不能夠確定賈題務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害怕我們一窩人都栽了進來。現在他們知道了我在賈題務的家裏,要是我出了什麽事情他們也能夠給我報案。


    賈家的事情我有很多的疑惑,其實這些大部分都是賈家本來就不懂道中的詭異,說的很多話都是子虛烏有的存在,卻也不能說他們騙我,因為他們確實不懂這些道中的東西。


    說實話,賈題務也太高看我了,就認準了我能夠幫助他們賈家。媽的,被高看算是被誇讚的好事,但是現在我可不想,但這不是我不想就不想的!


    我剛才有質疑他為什麽肯定我帶來的那張鎮鬼符是真的符籙,他說拍了照給不少認識的風水師看過,是那些風水師說的。


    現在社會中出世的道士是以風水師居多,也是風水師最被有錢人看上,無論真假與否,隻要說得合理就能夠掙錢。同時,風水師也是危險最少的,消災驅邪不會。


    賈題務跟我說他還找過一個風水師來家裏,結果死了,他也才真正相信了術業有專攻,看風水的並不懂得消災驅邪。


    也正是風水師死了這件事,讓我肯定對付賈家的血咒肯定是有著什麽鬼在行凶!不然解釋不了突然死了人的事情,還是一個風水師。


    在賈題務離開了一個多小時後,他給我打來了電話,客套了兩句後直接對我說道:“陳老板,我有一個看風水的朋友想要跟你打個電話,說可能有幫得上你的地方,你的想法怎麽樣?”


    我:?


    剛剛在整理著思緒想到風水師的事情,現在他跟我說他的一個看風水的朋友要跟我聊天,如果不是因為他是一個人,我真的以為他能夠看穿我心中的想法。


    如果那個風水師懂得一些事情的話,跟他聊聊也能給我一些提示。況且他應該是給賈題務工作的,有幫得上我的地方也就是在幫賈題務。


    “好的,你讓對方給我打電話。”我沒有拒絕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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