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胖子拿著手中的雷擊木感到非常的喜歡,還說這根有些歪歪扭扭的雷擊木像一條燒火棍,不過他卻是挺喜歡的。


    這根雷擊木並不是桃木也不是檀木和棗木,是很普通的鬆樹的木頭,也是道中最為常見的鬆樹雷擊木。說起來這都是因為高山峻嶺之上自古大多都是鬆樹居多,而雷擊鬆木也是也是最常見的一種。而為了雷擊木的品質,自古就有不少道中的人嚐試性的把桃木檀木和棗木移居到高山峻嶺之上,但是能夠成功的並不多。一來是因為高山太險,移居樹木和種樹不容易;二來是因為雷劈的選擇性太過於難以意料了。


    說起來雷擊木在道中向來有著一個好名稱,那就是辟邪木!


    說到辟邪木還有著一個小故事,是說天公當年乘坐火轎車巡視人間,在乘下途中不慎撞在棗樹上,使棗樹被火焚燒至烏黑,並發岀震耳狂音而驚動四方,之後人們將此聲稱作“雷”。而被雷所打擊的棗樹有著神靈之氣,讓周遭的汙穢之物無法靠近,因此就有了辟邪一稱。而雷擊棗木也是一開始最常被坊間人所知道的雷擊木,而事實上雷擊棗樹確實是最為優秀的雷擊木,其它木頭吸收雷氣的強度都沒有棗樹那麽強。


    雷擊的棗木在道中不僅有單純消災驅邪的雷擊木,如果木頭大的話還可以作為雷擊棗木印,這種印消災驅邪的程度比單純的雷擊木要厲害的多。


    韓胖子在得知了被他稱之為“燒火棍”的東西那麽厲害,一下子就好好的把它保護了起來,還說著要在來日給這根雷擊木弄一個很好的包裝,讓它看起來高檔一些。對此,我和小時一陣無語......


    一夜無話。


    一晚上的休息讓我們睡了一個好覺,醒來的時候我慣性的打開了手機看本地的新聞,湊巧看到了縣人民醫院的新聞。在新聞裏麵報道了昨天被小時打過的那三個醉漢死亡的消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一大早上警方就盯上了王從慶,更是把王從慶抓進了警局裏麵!


    王從慶我可是清楚的,先不說他是泰安縣縣人民醫院的副院長,他更是王從旭的親生弟弟,連趙覓名都像一條狗那樣給他利用。一夜過去竟然就被抓了,我根本不可能相信,我懷疑是韓胖子利用韓家出了手,就問他有沒有這個事情發生。


    而韓胖子看到消息後也是驚訝了起來,“這不關我的事情,我們韓家就我一個人在泰安縣,他們不可能知道王從慶對付我而來幫我,要是有幫我的話,現在我可就被自家的人拉去談話了。嘖嘖,趙覓名不愧是最會見風使舵的人,昨天還被王從慶當狗一樣使喚來著,今天就親手把他的主人抓了起來,看來對方不簡單啊,連這種狗子都能夠倒戈。”


    他說的也倒是合理,不過他對趙覓名還是一點都不客氣。昨天敢當著大家的麵說對方是狗就可以看得出來,現在再說出這樣的話,可見他對趙覓名還是挺熟悉的。


    如果這件事不是韓家插手的話,王從慶會被逮捕也就太奇怪了,難道王從旭也管管?或許天道的正義已經照遍了整個泰安縣,王從慶這叫罪有應得!


    無論如何,壞人受到了對付我還是開心,況且是作為我們敵人的王從慶。這件事情對我來說簡直是落了一大塊心口上的石頭,簡直想要當場就高歌一曲,唱出那一句: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啊啊......


    無論到底是怎麽回事,王從慶被送進警局都是讓我們值得開心的事情,如今要對付的就是法靜。畢竟法靜是王從旭的一顆棋子,想要對付王從旭就要先把法靜給擺平,而擺平的辦法卻不容易。


    韓胖子到底在警局裏麵有著人脈,想要知道王從慶到底怎麽回事他可以去打聽消息,而在這之前我不得已才把楊啟寧死去的消息跟他說了出來。本來我不想這麽快告訴他的,但是隻要他和我們本地的警局裏麵的人接觸了,定然就會知道楊啟寧的事情,到時候給他的衝擊性會更大,如果他還發瀉一番的話可以現在就釋放。


    說實話,我很怕他會因為我沒有第一時間把事情告訴他而變得怨恨我,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隻有平淡的一笑,大舒了一口氣,“昨晚睡覺時我看手機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我知道你的心思。唉,生死有命,他的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以後我肯定會給他報仇的!”


    原來他昨晚就已經知道了楊啟寧的事情,現在一番話說的雖然輕鬆,但是他此時的心情肯定是非常的難受。他在我們本地的警局中有著兩個好朋友,一個是唐友山一個是楊啟寧,這兩人都是為了縣裏麵的治安付出了所有的人。可知在兩個朋友一前一後離自己而去之後,他的心情會有多麽的難受?


    我算是重情義的人,但是不可置否的是他比我還要重情重義!


    小時雖然有些不理解,卻也是知道朋友離去的心酸。


    身邊朋友接連的離去,傷心對我們來說已經是無用的行為,最重要的就是要給自己的朋友報仇才是唯一的真理!


    伍氏該死,法靜也該死。


    現在很多疑惑充斥了我們的心頭,但是我們隻要一直找下去就會找到答案,哪怕是法靜再厲害,隻要我們找出了他為非作歹的證據,到時候自由法律去對付他。懂得詭異之術並非就是天下第一,法律的製裁在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是一條合理的正道。


    韓胖子去找王從慶的消息,而我和小時還有黃甄媛也沒有閑著。法靜想要動我們隻能利用鬼神的手段對付我們,而有著小時在我們並不是很怕他,我們反擊他卻又不能去傷害他,畢竟這是一個講求法律的社會。我們不想坐以待斃,但要怎麽去合理性的進攻就是一個疑問點了。


    黃甄媛在座椅上轉著手中的原子筆,琢磨道:“對方是有身份的人,我們粗魯的過去找他的麻煩行不通,即便是我們能夠成功的靠近了他的身,我們傷害他就是在做犯法的事情,所以哪怕是傷害他也要在法律管不到的地方。而他不來找我們的話我們就隻有等,這種坐以待斃的結果往往都是不好的。或許我們可以試試從其它的地方選擇入手,進行主動攻擊,引誘對方出來,到時候未必不能把其消滅。”


    她說的我都明白,不過後麵一些話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說的其它辦法我很在意,所以就問了出來。


    至於怎麽消滅法靜,小時是道中的人,把行凶的手段稍稍的進行轉移我們還是可以做到的,所以並不擔心。自古道中的人對付惡道,最後麵都會進行掩蓋,不然府衙會把真相查出來,到時就是麻煩事了。所以道中向來在做了不符合世人看法的時候後都會掩飾自己的種種手段,其中大部分都是利用一些歹惡的人的證據留在現場,偽造真相,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這種金蟬脫殼還懲惡鋤奸的方式向來被道中人尊崇。


    “有什麽辦法迎擊法靜?”小時也有所疑惑。


    麵對我們兩人的疑問,黃甄媛停下了手中旋轉的筆,輕輕擰開了筆蓋,“這整支筆都是完整的,想要讓這支筆變得不完整可以除去其中的一部分,並非要整體上給他一個打擊。法靜到底隻是王從旭的一個棋子,王從旭則是下棋的人,棋子來對付我們,我們可以轉而打擊下棋的人。王從旭那邊,就是我們出手去對付的進攻點。”


    簡簡單單的一席話讓我和小時都明悟了起來,是啊,法靜隻是王從旭派來消滅我們的,既然法靜過來對付我們,如果他不出來的話我們在正常的社會中很難對他出手。但是王從旭那邊也就置空出來了,我們未必不能讓對方的後院起火。


    不過,怎麽進攻?王從旭的身份可不簡單,和我們不好找法靜麻煩是一樣的,我們想要找人的麻煩得把治安考慮進去,我們並不是隨隨便便的就能夠去傷害人。


    “怎麽去轉而進攻?”我把疑惑的問題說了出來。


    黃甄媛白了我一眼,蓋上了手中的筆蓋正言道:“王村是王從旭的老家,在那個村子裏麵有著杜村和其它外姓那些人的屍骨,我們隻要把王村的事情弄出去,到時候王村前人有惡果的事情就會被傳出去。這種死了那麽多的人案子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案子那麽簡單,事情一鬧大,無論王從旭他到底是什麽身份都會因為這件事而有所口碑下滑,屆時他的那些政場上和商場上的對手就會用這件事來對付他。當今這個社會輿論的壓力哪怕是地位再高的人都會輕易的被壓垮,他必然會失敗......所以,王村廣場地下的東西他永遠不會想被別人知道!”


    “咕咚!”


    “!!!”


    她這麽一席話,讓我和小時後不禁大力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她說的沒錯,如果我是王從旭的話,王村廣場下麵見不得人的東西我不會湘北世人知道。因為到了那時候,王村的罪行就會被拉出來,而輿論的導向往往會波及在王村裏麵站的最高的人。哪怕是王從旭到時在隱瞞自己和王村無關,但是有心的人總會把這個事情說出去。


    這個世界的輿論壓力可是不小的打擊,比之槍械大炮還要厲害的多,連在大街上扔個煙頭都有可能讓身居高位的你落得被人人賤罵。這個事情向來不少見,連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也會被一些水軍的話語有了導向性的認同。


    黃甄媛不愧是聰明,想到的這一點瞬間讓我們有了從坐以待斃有了先發製人的機會!


    隻要我們去動了王村,到時候總有法靜慌的時候,而那時候就將是我們和他手底下見真章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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