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鑫很是奇怪,因為孫遠誌約他,隻是說有重要的事要商量,可一直都沒說是什麽事。


    陳鑫笑著說:“你和我是高中同學,又是朋友,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盡管開口,千萬不要客氣,如果誰得罪了孫公子,我打斷他的腿!”


    聽到陳鑫豪放的話語,在孫遠誌的幻想之中,高羽的腿已經被打斷了,高羽正爬在地上,痛不欲生。


    孫遠誌的嘴角露出了邪笑:“陳鑫,從高中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是個很夠朋友的人,那時候我們沒少在一起吃飯,還在一起玩過女人,你應該沒忘吧?”


    陳鑫也是個看人下菜碟的貨色,先不說彼此的關係,隻憑孫遠誌是市教育局局長的公子,自己就應該給他一個麵子。


    陳鑫哈哈笑著說:“這麽美好的記憶,怎麽能忘記呢?我還記得,你的床上功夫從高中就是那麽厲害,有次我倆一起玩女人,我都完事了,而你胯下的那個女人還在啊嗚啊嗚的叫呢,我真是太佩服你了,有一杆不倒的槍啊!”


    經過陳鑫這麽一誇,孫遠誌的小帳篷就起來了,輕歎一聲說:“可我現在遇到麻煩了,如果你能把我清理了這個麻煩,我不會虧待你的。”


    陳鑫變得更加不可一世了,口氣比剛才更加豪放了:“遠誌,你說!是誰找你的麻煩了?我他媽的廢了他!”


    孫遠誌點燃一根煙,抽了兩口才說:“你是在道上混的人,見多識廣,我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西津大學的高羽?”


    陳鑫的腦子裏騰地一下子:“我當然聽說過高羽,他可是眾人眼裏的西津第一高手啊!就連詠春拳宗師王天的高徒李東陽都敗在他的手下了,後來還到了他的酒樓為他效力,而且高羽的師父和師姐更是手可通天的人,這個人……不好惹!”


    孫遠誌頓時就消沉了,沒想到就連陳鑫都這麽顧忌高羽,孫遠誌冷笑一聲說:“外邊的人把高羽傳得有點太神了吧?我就不相信高羽是西津第一高手,先別說黑市拳壇有很多地下高手實力彪悍到變態,就是公孫青俊和花仙子也要比高羽厲害啊!”


    陳鑫覺得此時的孫遠誌與以前的聰明形象有著強烈的反差,就像是腦子裏進水了。


    陳鑫笑著說:“遠誌,那是你不明白,西津功夫圈的人一般都是把公孫青俊和花仙子歸為另類的,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所以排名的時候一般都不算他們兩個,而黑市拳壇那些變態的高手,到頭來不免落個死在擂台上的結局,真正能全身而退的又有幾個?所以啊,說高羽是西津第一高手不為過。”


    酒菜上來了。


    孫遠誌打算先喝兩杯,然後再接著說,這樣在酒精的刺激下,陳鑫可能會出奇的豪放,指不定就天不怕地不怕了,高羽自然也就不在話下了。


    孫遠誌舉杯說:“來啊,陳鑫,咱倆幹杯!”


    本來是頂級好酒,很有味道,可陳鑫喝著卻很不是滋味,因為孫遠誌這次提到的人太強大了,陳鑫已然是有了打退堂鼓的意思,隻是需要給自己找個更加合適的台階。


    幹了兩杯之後,陳鑫略微一笑說:“遠誌,你知道現在道上最流行的是什麽嗎?”


    孫遠誌說:“我不是在道上混的人,當然不知道,你告訴我不就行了?”


    陳鑫做了幾個數錢的動作:“現在道上混的人最流行的就是撈錢了,都在想辦法賺錢,誰還打架啊?如果說你今天打架了,都不好意思在道上混啊!太失水準了!”


    孫遠誌心裏說,道上混的人就算是撈錢的時候也免不了會打打殺殺,你這麽說不過是托詞罷了,真你他媽的,老子看你是個人物才請你過來的,你倒是在飯桌上就打起退堂鼓來了。


    孫遠誌一肚子火氣,可他也不能當下發作給陳鑫難堪,因為孫遠誌覺得,自己的交際圈子裏,隻有陳鑫最適合對付高羽了,如果連陳鑫都不行了,那麽自己又去找誰呢?


    孫遠誌舉杯說:“來,再碰一個!”


    陳鑫與孫遠誌碰杯之後說:“今天我的嗓子有點疼,不能喝太多了,喝了這瓶,不能再要了。”


    孫遠誌輕笑說:“陳鑫,你可是出了名的海量,就是嗓子疼,你也能喝一斤多的,如果嗓子不疼,那就是二斤多啊!不就是錢嗎?隻要你幫了我這個忙,要多少錢都沒問題!”


    聽到孫遠誌這麽說,陳鑫多少都有點心動,前段時間陳鑫炒股賠了快一千萬,到澳門賭錢又輸了三千多萬,裏外搭進去快五千萬,不但自己的金庫空了,還欠了哥哥陳磊兩千萬。


    可是對付高羽無異於玩命,而人手也隻能從哥哥手下出,陳鑫覺得,這單買賣自己是不能做主的。


    他笑著說:“遠誌,你也不用太著急,我們的關係那麽好,我自然會幫你想辦法的,回頭我問一下我哥哥,畢竟他才是老大,我也是跟著他混的,如果能幫你,自然就幫了,如果幫不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孫遠誌的心越發消沉了,他太心急了,他多麽希望陳鑫在飯桌上就能拍板,看來是不可能了。


    兩人又聊了很多,都是不著邊際的事,吃過飯之後,陳鑫匆忙走了,孫遠誌在附近溜達了一會兒也回了家。


    陳鑫給哥哥陳磊去了一個電話,知道他在西河幫的大本營西河俱樂部,立刻就趕到了那裏,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裏。


    陳磊正玩弄著一個火辣的女人,他的那雙很適合打人的大手快要把這個女人的胸給捏扁了。


    他們兄弟兩個曾經多次玩過同一個女人,有時候還會比較一下孰高孰低,所以陳磊並不避諱陳鑫,依舊在玩弄懷裏的女人,卻也漫不經心地說:“看你急匆匆的樣子,怎麽了?”


    陳鑫坐到了沙發上,微笑說:“市教育局局長的公子孫遠誌請我吃飯了,說了一件很特殊的事。”


    陳磊說:“他啊!那個公子哥不是很久沒跟你聯係了嗎?聽說是去了美國,競選總統去了?”


    陳鑫笑嗬嗬說:“哥,你真會開玩笑,就他的德行,競選個鳥兒啊!他好像在那邊留學了,學的是他媽的美式英語,就是咕嚕咕嚕還比較好聽的那種,他想出錢,讓我們幫他修理高羽!”


    陳磊頓時就沒了玩女人的心,推了懷裏的女人一把:“滾出去!”


    女人微微欠身,說了一聲,是,老板,然後就扭動著滾圓的屁股,一步十八擺地走了出去。


    陳鑫坐得離陳磊近了一點,嘿嘿笑著說:“剛才那個火辣的妞是你新物色的啊,她的身材好棒啊,味道好香啊!”


    陳磊輕笑說:“如果你喜歡她,就去弄她吧!弄死她都不需要償命的!你小子別打岔,繼續說剛才的事,孫遠誌說的高羽可是公孫青俊那個徒弟?”


    陳鑫說:“正是!”


    陳磊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我去他媽的!這個孫遠誌也真夠頂缸的,惹誰不好?惹高羽幹什麽?我們不能為他出這個頭。”


    陳鑫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結果,可還是陪著笑臉說:“哥啊,孫遠誌可是願意出錢的,難道你不想賺他的錢嗎?”


    陳磊嗬嗬笑了起來:“你有妙招?”


    陳鑫湊過去,對著陳磊的耳朵嘀咕了機會,陳磊哈哈大笑了起來……陳磊笑過之後說:“那你去問孫遠誌,他能給多少錢!”


    孫遠誌回到家以後,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擺弄了一會兒遙控器就歪著身體躺下了。


    這也太鬱悶了!生活的樂趣哪裏去了?


    就在他想找個女人排解一下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陳鑫,立刻接了起來。


    “陳鑫,你哥哥怎麽說的?”


    “遠誌,雖然我們兩個是好朋友,可修理高羽畢竟是興師動眾的事,弄不好就要西河幫傾巢出動了,如果錢少了,就不值得了!”


    “確定可以嗎?”


    “要看你能出多少錢。”


    “這個……,三百萬怎麽樣?”


    “太少了,你還是找別人吧,我掛電話了!”


    “別啊,別掛,那你哥哥的意思是,我出多少他才肯幫忙?”


    “最少兩千萬!”


    孫遠誌快要暈了,要那麽多?而這麽多年來,他的金庫裏也不過有一千多萬,都算上,那還短大幾百萬,從哪裏弄去呢?唯一的辦法就是從老媽的存折裏偷錢了!


    這是非同小可的事,孫遠誌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了,他的頭有點暈,微笑說:“陳鑫,數額太巨大了,讓我考慮一個小時,可以嗎?”


    “正是因為你想要對付的人太強大了,所以需要的鈔票才會很多,你如果想對付一個不入流的貨色,請我吃頓飯就把問題解決了!如果我們不是朋友,你就是出一個億,我哥哥都不會幫忙的,你好好考慮吧!”


    兩千萬,居然需要兩千萬?


    孫遠誌不是傻子,所以他很容易就能想清楚,陳磊和陳鑫這是獅子大開口,可自己有求於人,就不能怪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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