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距離西津大學有七八公裏,高羽沒有打車而是順著輔路慢步走著,腦海裏出現了不同的場景,有的是關於自己的過去,有的是關於方才的場景。


    張平已經到了西津大學的操場上,心跳始終都是那麽快,如果這個時候給他測個心電圖那定然是心動過速。


    難道還沒有談完?


    張平早就想給高羽去個電話可又怕打擾了高羽和何俐的談話,高羽那麽能,既然他出馬了一定能成功的。


    張平的情緒在低落與高漲中不斷的變化……


    何俐被高羽狠狠捏了一把,在地上昏迷了快二十分鍾才醒來,胸部疼痛難忍,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憑什麽對我這麽狠?捏死我了!我用自己的身體換錢,我有錯嗎?”抱怨了一頓何俐很快就不哭了,跌跌撞撞到了廁所裏洗漱起來又用上了自己的高級化妝品。


    重新坐到沙發上瞟著地上的狼藉,何俐由不得去想,如果某一天自己遇到個變態狂該怎麽辦?在享用了自己的身體之後又用煙頭燙,用刀割……那麽一來自己的小命不是沒了嗎?


    這也是高羽在離開之前虐待了何俐一小下的原因,就是要讓何俐有所想,但是何俐並沒有因為這個而改變想法,不管做哪一行都是有風險的,何俐還打算繼續做下去。


    快到西津大學時高羽給張平去了一個電話得知他在操場上很快就找到了他,高羽把事情的進展告訴了何俐還把手機掏了出來。


    “我倆的對話我都錄了音,你自己聽去吧!”


    錄音響了起來。


    張平聽了個真真切切。


    何俐昨天晚上居然被人幹了七次!


    張平哪裏經得住這種刺激,痛苦的大喊了三聲,嚇壞了二十多米外散步的一對情侶。


    整個過程張平都清楚了,可還是有些迷糊:“最後那聲慘叫是怎麽回事?”


    “我打了何俐一下。”


    “打死了?”


    “沒有。”


    “那怎麽後來沒聲了?”


    “因為她昏過去了,我也走了。”


    高羽沒說自己是捏著何俐的胸讓她昏了過去就是不想讓張平太難受,因為很多變態狂都願意對女人的胸做文章所以高羽才選擇了何俐的胸,畢竟何俐這個**不是張平的女朋友,自己這麽做也沒有對不起張平的地方。


    “你接下來打算怎麽做?”高羽說。


    “我的心很亂,想不清楚,也許……也許我會徹底的放棄她。”張平很惘然。


    張平有了放棄何俐的心也算是一種進步,是值得欣慰的。


    高羽接到了夏真的電話。


    “高羽,你在做什麽?”


    “在操場上遛彎。”


    “真有癮,和哪個小妞一起遛呢?”


    “我和張平在一起,你在哪裏?要不我等會去找你?”


    “我快到學校後門了,想和你一起吃午飯。”


    “好啊!”


    本來自己和夏真吃飯不想讓第三個人在場,但是張平的情緒這麽不穩定,高羽還是很願意讓他跟著一起去,但是張平沒心情吃飯,一個人回了宿舍,高羽朝學校後門走去。


    高羽看到了一身短裙絲襪的夏真,沒想到這次夏真給她來了個絲襪誘惑,她那驚世駭俗的身條搭配上紫色的絲襪分外撩人。


    夏真並不反感高羽獵豔的眼神,透過他臉上的喜悅夏真就知道自己今天的著裝是成功的,夏真就是要讓高羽欣賞她的美麗,至於有多少路人被刺激到了自己是不會負責的。


    “看到我什麽感覺?”夏真嫵媚一笑說。


    “想摟緊你,永遠都不分開。”高羽說。


    “那不是粘住了嗎?結果就是咱倆都被餓死了。”夏真嬌聲說:“我餓了,去吃飯吧?”


    “好啊,我也有點餓了。”


    兩人坐到了一家飯店的雅間裏。


    空調吹出的涼風很讓人舒服,但高羽的臉色卻沉了下來,夏真很奇怪,剛才高羽還是一片欣喜怎麽臉色忽然就變了,是因為自己還是有其他原因?


    “怎麽啦?這麽不高興?我惹到你了?”


    “沒有,當然沒有了,你知道嗎?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件大事,一件很荒唐的大事!”


    “你幹了什麽?是不是把某個女孩給上了?你這個壞家夥,快點老實交代。”夏真以為高羽是和某個女孩發生了極度曖昧的故事又經受不起內心的譴責想向她坦白,但願這個女孩不是董姍姍,否則她是很難原諒的。


    高羽把自己受張平的委托找何俐的事說了出來,夏真顯然很吃驚可是很快就釋然了。


    “我們學校坐台的女孩不止何俐一個,外語學院和經管學院都有,這個我也知道,可是何俐這種做法有點太瘋狂了,居然讓三個男人同時玩她,要錢不要命呀!”


    “是夠過分的,當時的場景讓我都震驚了,我記得你在小說裏曾經表達過這樣的意思,不管多麽放蕩的女孩她的底線都是忠誠,那麽你覺得何俐有朝一日會從良嗎?”


    高羽當下就把夏真給問住了。


    夏真的確是在她的《花樣人生》裏這麽寫過,而且她相信自己寫的是一種普遍現象,但其中也不免會有特例,興許某個女人一直到臨死前那一刻都是放蕩的,從十八歲放蕩到八十歲的女人也有很多,拄著拐杖走路都費勁了還希望和強健的男人打上一炮的女人也不在少數。


    何俐應該屬於哪一類?


    夏真微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很難說,真的很難說!如果何俐受到的震撼足夠大,她可能會發生質的變化,但即便她改好了,難道張平就真的不在乎她的過去了?這樣的愛情太離譜了,更何況何俐還對張平沒意思,我隻能用有病兩個字去形容張平。”


    “其實我也覺得他有病,可他是我的舍友,除了在何俐的身上鑽了牛角尖,其他方麵都還好,我真想給他治好這種病,可我沒辦法。”


    “我也沒辦法,抱歉了,我的童年小朋友高羽,這件事我幫不上忙。”


    “沒什麽,瞧你客氣的,是不是找我摸你?”


    “嗨,你這個混蛋!算啦,吃完飯再收拾你。”


    在高羽聽起來,夏真方才說出的收拾兩個字有另外一層意思,等吃完飯就帶著她去自己租來的房子裏。


    在高羽的提議下要了一瓶白酒,這頓飯吃完兩人把這瓶白酒也喝完了,酒意之中的夏真更加的動人,連那修長的脖頸都飄了一層緋紅。


    走出飯店後高羽和夏真先到了正在裝修的羽真家常飯店,此時裝修工程已經完成了多一半,但要趕在開學時開業還是比較有難度,因為裝修完成後還要散散味道的。


    劉芳和趙貴龍都在飯店裏,看到高羽帶著這個天使一般美麗的女孩過來了,他們兩個都很熱情的打招呼。


    “夏真過來了。”劉芳微笑說。


    “是啊,劉嬸子。”


    夏真注意到了劉芳身上的短裙和絲襪,這個從偏遠農村出來的美麗女人穿上富有都市感性氣息的衣物之後更加的誘人了。


    這個女人的吸引力真的是很強。


    夏真確信,如果自己是個男人也會被劉芳身上釋放出的味道所吸引,或許還會愛上這個女人。


    那麽高羽呢?


    如果自己沒猜錯,那麽劉芳身上的短裙和絲襪就是高羽送的,因為那都是高級貨,料定劉芳也不舍得在穿戴上做這麽大的投資。


    夏真臉色正常可心頭卻泛起了一股濃烈的醋意,她挎起了高羽的胳膊,就像在展示高羽是她的,兩人一起朝廚房走去,趙貴龍跟在身邊。


    “夏真,我隱約還記得你小時候的樣子,你那時候特別可愛,每天跟著高羽玩。”趙貴龍微笑說。


    “我隱約也記得你。”夏真再次留意到了趙貴龍的腿。


    “我的腿有點瘸,是小時候練輕功練的,我想高羽一定給你講過我的故事。”趙貴龍說。


    夏真忍不住笑了起來:“是啊,他對我說過,說你當初很迷戀金庸的小說,特別想成為武功高手,想飛簷走壁,結果練功夫時把腿摔了。”


    幾人都笑了起來。


    自己的經曆給身邊的朋友帶來了快樂讓趙貴龍很開心,或許這些事對自己來說有點心酸,畢竟給自己的一生都留下了印記,但是沒什麽,與人樂才是真的樂。


    如果一個人的心境能達到趙貴龍的境界那麽也是一種不小的成功,起碼可以從日常生活中尋找到更多的快樂。


    “周紅水呢?”高羽本來不想問但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一個小時前還在,後來就沒了蹤影,我給她打電話被她掛了,發短信也不回,估計是跑到什麽地方逛去了。”趙貴龍說:“她剛到西津,還新鮮著,估計過段時間就消停一些了。”


    會消停嗎?


    高羽更加的相信,西津這個光怪陸離的大都市給周紅水的誘惑力是無限的,會讓她一直追逐下去,而這個女孩很可能會迷失在物質之中,結果不會比何俐好到哪裏去。


    高羽和夏真走出了羽真家常飯店,沿著附近的路朝前走,夏真微笑說:“你想帶我去哪裏?”


    “夏真同學,想不想去我租來的小窩裏呆一會?”


    “我就知道你個混蛋沒安好心,又想欺負我了,我不去。”


    “去吧!不欺負你,坐在沙發上聊一會,談談理想,談談人生。”


    夏真顯然不太相信高羽的鬼話,如果去了他租來的小窩裏少不了會被他撩撥一頓,但夏真發現最近一段時間自己越來越喜歡被高羽撫摸了,這不是犯賤而是願意為他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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