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考得很好,起碼滿足他的要求。


    高羽和朱曉東溝通過了張平和何俐的事,朱曉東這個曾經也喜歡過何俐而現在早就把何俐當成過眼雲煙的男孩哈哈大笑了起來。


    張平就是個傻b!這就是朱曉東對張平的唯一評價。


    可是高羽不這麽認為,如果拋開了何俐的問題,其實張平是個很精明的人,雖然愛打點小算盤但對舍友那真是好,張平很在乎學生會裏的職務,可是因為自己和陳大鵬的矛盾被清退之後卻毫無怨言。


    一個女孩可以把一個正常的男孩變成瘋子,這一點高羽從來沒有懷疑過,因為得知自己的童年小朋友夏真以後,高羽就瘋狂了起來,一直還在瘋狂著,不知道會瘋狂到什麽時候。


    已經快是晚上十一點,高羽三人都在宿舍裏,唯有張平一個人不在。


    朱曉東猛抽了一口煙,一巴掌拍到了鍵盤上:“張平那傻b肯定又在何俐的宿舍樓附近轉悠,真想一個嘴巴子扇死他。”


    “曉東,我知道你鬱悶,可現在是非常時期,張平的情緒又不穩定,所以你不用對他冷嘲熱諷,你就當張平生了一種奇怪的病,而我們都是他的舍友,是他的兄弟,我們有義務照顧他的情緒。”


    朱曉東重重出了幾口氣,點了點頭,感覺高羽說得真是有那麽幾分道理,雖然沒什麽錢也沒什麽權,但朱曉東還是有那麽一股子傲氣,他不怕別人說他是幹拽,能讓他真正看上眼的人很少,能讓他真正的從心裏佩服的人就更少了,高羽就是其中一個。


    馬上就到關樓門的時間了,張平忽然像是重磅炸彈一樣闖了進來,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嘴裏還哼著歌,看樣子心情還不錯。


    “看到什麽了?讓你高興成了這個樣子?”朱曉東不屑說。


    “沒看到什麽,就是看到……看到何俐和她的舍友在一起,這麽一來我就放心了,可能我老鄉當初在柳溪大酒店看花眼了。”張平說。


    “何俐又不是你媽,你那麽關心她幹什麽?”朱曉東實在壓抑不住心中的火氣,說出來的話很難聽。


    張平愣了愣神,卻沒心情和朱曉東頂著來,樂嗬嗬說:“難道非要是我媽我才能關心?我覺得我關心何俐沒什麽錯。”


    “執迷不悟,冥頑不靈……”朱曉東說。


    “那有怎樣,反正我沒傷害到誰。”張平說。


    “可是你傷害到自己了。”朱曉東說。


    “我知道哥們都關心我,怕我難受,怕我吃虧,可我過不去心裏那一關,雖然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和何俐交往了,甚至連話都沒說過幾句,可我心裏一直都很喜歡她。”張平說。


    雖然張平口口聲聲說他的老鄉可能看花眼了,但高羽卻很相信他看到的是真的,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在考試,所以何俐就收斂了一些,西津大學坐台的女孩絕對不止何俐一個,可是這麽個女孩出現在自己的班裏,感覺還是怪怪的。


    高羽由不得去想,假如自己下輩子是個女的,會因為錢出賣自己的身體嗎?應該不會,可以為了所愛的人粉身碎骨但絕對不能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身體,在高羽的心裏,女人和男人的貞操觀注定有天大的差別。


    還有一天期末考試就結束了。


    高羽很興奮,夏真也很興奮,因為他們兩個早就安排好了自己的暑假生活,高羽要先回村,然後來西津為飯店做準備,練功夫,而夏真的第一本小說這個暑假就能在全國各大新華書店上市,她還要陪父母去旅遊,同時開始第二本小說的創作。


    高羽和夏真一起吃過晚飯到了校園的樹林裏,夏真靠到了那棵她很熟悉的樹上,麵帶嬌美微笑看著高羽,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越看你越帥。”


    “這就是情人眼裏出美男。”


    “說你胖你就喘,你再喘我就把你送到醫院。”


    “送到醫院多沒意思?快讓我抱抱。”


    高羽瞬間就把夏真摟到了懷裏,一邊親吻著一邊撫摸她飽滿的胸,夏真被高羽撩撥的越發火熱,婀娜多姿的身體都濕潤了。


    熱吻了十多分鍾,吻夠了也摸夠了,可高羽的手卻沒有越過夏真的腰間,每次感覺到高羽的手在下移可能觸碰到自己最為神秘的地方,夏真都會反抗,那是一片她用生命捍衛著的禁地,如果不是她真的想就不允許任何人觸碰。


    “我曾經做過一個可怕的夢。”夏真說。


    “什麽夢?”高羽說。


    “我夢到有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想勉強我,就在一個很陌生的房子裏的大床上,我一腳踹開了他,然後……”


    “然後怎麽了?”


    “然後我跳樓了,夢也醒了。”


    “哦……”


    “是不是很吃驚,其實我真的敢,別說是那些惡心的人了,就是你如果勉強我,我也會跳樓,後悔死你!”


    “夏真,你放心,我到死都不會勉強你的,不會做出違背你意願的事來。”


    “那就好,該是你的,遲早都是你的,如果不該是你的,即使你通過諸多手段得到了也會為之付出慘重的代價。”


    夏真總是會認為,之所以自己會做這樣離譜的夢正是因為小時候那次高羽給自己造成的陰影,那次差點疼死,也差點嚇死,這麽多年過去了,那種疼痛都隱隱的在心裏作怪,隨著高羽的出現,反而更真切了。


    夏真對高羽有愛,有關心也有怨恨。


    夏真還曾經想過,用細繩子栓住高羽的命根子把他掉到樹上,讓他的身體在半空中擰麻花,然後用**打他,砰的一下……砰的又一下,他不會死,但很痛苦。


    夏真也曾經想過,摟著高羽雄健的身體,依偎在他的懷裏,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瘋狂的動作。


    高羽對夏真有愛,有愧疚,也有責任感。


    高羽想讓夏真歡笑,想讓夏真幸福,想帶著她環遊世界,也想把她壓在大床上玩命一樣的索取。


    “總有一天你會是我的,完完全全是我的,我會像是吃甜玉米那樣一點一點的把你吃了。”


    “骨頭渣兒都沒了?”


    “是啊。”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如果我樂意了,我會把自己放到盤子裏,拌上爽口的作料讓你吃,你可以大口的吃我,還可以一邊吃我一邊喝酒。”


    兩人都很明白對方的意思。


    高羽又深層次的挖掘出了夏真的狂野,夏真的味道變得越發濃鬱,可以讓一個男人永恒的去回味。


    “我想回宿舍看會書。”夏真說。


    “再呆一會兒。”高羽說。


    “吻過了也摸過了,你也該滅滅火了,還想怎樣呀?”夏真說。


    “多看你一會兒不行?”高羽說。


    “那好,再呆十分鍾,人家還有一些內容要加深一下。”夏真說。


    高羽把夏真摟在了懷裏,靜靜地品她的味道和氣息,十分鍾何等的短暫,當夏真柔軟的身體扭動起來時高羽就知道到點了,兩人一起走出了樹林。


    出現在眾人眼裏時兩人就不是那麽親密了,可還是讓很多人羨慕也讓一些人嫉妒。


    “你說陳大鵬在做什麽?”夏真說。


    “可能還在醫院裏。”高羽說。


    “也許出院了。”夏真說。


    “其實醫院的氛圍可以把一個人變懶,躺到病床上就成了弱者,會博得身邊人的同情,理所應當的讓別人照顧,我想陳大鵬已經戀上了醫院的病床。”高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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