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澡之後。


    高羽抱著濕漉漉的魏敏到了她的臥室裏,很溫柔的把她放到了鬆軟的大床上。


    魏敏方才的瘋狂卻像是被一陣風給刮走了,她忽而變得很恬靜,風韻的美臉上一片惘然。


    魏敏有些神情恍惚的盯著高羽,紅唇翕動,發出了甜美而顫抖的聲音:“真的要來?”


    “如果魏老師不想,可以不來。”高羽說。


    “我還沒想好,我真的還沒想好,你先……你先摟著我睡好嗎?”魏敏幾乎在哀求。


    高羽點了點頭就躺到了魏敏的身邊,拉了一把被子,摟住了魏敏的嬌軀,兩個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知道嗎?我上大學時最美了,好多男孩追求我,給我送花,每次我回到宿舍,簡陋的桌子上總是放著很多花,很多花的主人都沒有留下名字,像是故意要留給我一片茫然,讓我猜猜他是誰,就在我猜時,花的主人已經錯過了。”


    “那種感覺很朦朧也很美。”


    “是啊,現在的你就身在其中,你當然很明白,年輕真好,可我已經不再年輕了。”


    “魏老師,你才剛三十多歲,不用傷感。”


    “女人計算年齡的方式與男人是不同的,我三十多歲時你二十歲,而你三十歲時,我就五十歲了。”


    按照魏敏的說法,男人的十年等於女人的二十年。


    或者是因為美麗的花更容易凋零,或者是美妙的事物更容易讓時間延長,或者是因為一切!模糊又朦朧的一切。


    高羽把魏敏摟得更緊了一些,幾乎是零距離的品味她身體的香氣,親吻她的脖頸。


    魏敏再次喘息起來。


    當高羽大半個身體都壓上去時,她幾乎沒有反抗的勇氣,變得沒了半點力氣。


    “關燈,把燈關了!”魏敏的顫音。


    “我想開著燈。”


    “那你……那你把光線調暗。”


    高羽關了大燈,打開了床頭燈又把光線調暗,氛圍更加迷醉,他足以看清楚魏敏的每一寸肌膚,她的輪廓如此動人。


    狂熱的親吻中,高羽衝破了那道防線,與魏敏變成了一個人。


    高羽很猛,他在索取,的確是在索取,魏敏快要瘋狂了。


    久旱逢甘露,而她迎來的卻是暴風雨!台風夾雜著雨點,如果有冰雹,她也很樂意接受,但高羽並沒有給她冰雹,因為她太柔軟,怕她受傷。


    雖然高羽是第一次,但他還是堅持過了半個小時。


    魏敏享受到了五次快感,真的是五次,平均幾分鍾就一次,她的第五次快感迎來了高羽的噴發。


    本來很平整的大床已然是一片淩亂,如果不是擺正了姿勢,魏敏的頭已經耷拉到了床邊上,她快要被高羽用溫柔而狂野的方式殺掉。


    她記得自己已經飛到了天上,月亮就在不遠的地方,星星在更遠的地方,她的腳下沒有雲,她要蹬空了,忽然又落到了床上,一次又一次的反複,欲生欲死……


    “舒服了?”魏敏嫵媚一笑。


    “是啊,舒服了,難道你不舒服?”高羽說。


    “你真的是第一次?”魏敏疑惑說。


    “是真的。”


    “你和夏真從沒來過?”


    “沒來過。”


    “不信,我真的不信,我可是過來人,我認為一個男孩的第一次不會那麽長久,要知道這種事強度與長久是成反比的。”


    “我是個例外,這可能和我多年練功夫有關,我很高興給魏老師帶來了快感。”


    “我太奢侈了,我居然得到了你的第一次,老牛吃嫩草就是先人專門為我發明的。”


    又是幾十分鍾的瘋狂之後,高羽沒覺得有多累,依然很貪婪的看著魏敏那蒙著薄汗的臉,而魏敏渾身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她本來已經到了床中央,修長白皙的腿耷拉到了床下邊,她想躺到枕頭上去卻沒了力氣,最終還是高羽幫了她。


    “該睡了,這個晚上如果再來一次,我就真的死了,你明天就見不到我了。”魏敏的呼吸還是那麽急促。


    “好啊,睡覺。”


    高羽摟著魏敏帶著女人汗香味的身體一直睡到了天亮,隱約之中,高羽知道魏敏起床了,但他不想動彈,因為這張大床太溫柔了。


    “高羽,吃早點了。”魏敏說。


    “哦,還想睡一會兒。”高羽說。


    “要遲到了,快點,不許偷懶。”魏敏居然是一巴掌拍到了高羽的屁股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高羽一咕隆坐起身,瞟了幾眼大床上的狼藉,又品了品那身體的味道,這才穿好了衣服。


    現代車在路上行駛,正是上班的高峰期,車流洶湧,像是擁擠在一起的螞蟻,往日裏,每逢遇到這種情況魏敏都會心煩,但今天她身心舒暢,昨天晚上她真正明白了爽是什麽意思,以前的理解都是有偏差的。


    “高羽,你把第一次給了我這個離過婚的女人,覺得虧了吧?”


    “不虧,這都是命!誰讓我的**來得太猛?其實處男和處女一起做,未必很爽。”


    “你呀,讓我說什麽好。”


    “你已經是我的情人了。”


    “我承認,因為這已經成了一個事實,以後的日子裏,起碼是很長一段時間,我會離不開你,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影響到你和其他女孩交往的。”


    這一點高羽還是很放心的。


    魏敏是個幹淨利索的女人,她定然會仔細的嗬護這份情感,地上的和地下的無所謂,隻要開心。


    三個舍友又在討論高羽昨天晚上的去處,張平認為高羽和夏真在某個酒店的房間裏,而朱曉東卻認為高羽在趙大河迪廳裏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怎麽高羽那小子還不回來?要曠課嗎?”張平說。


    “很快就會回來了。”朱曉東說。


    “你好像很有把握。”張平說。


    “那當然。”朱曉東輕笑說。


    門開了,高羽麵帶微笑走了進來,他早就想好該怎麽說了。


    “去哪裏玩了?瞧你嗨的。”朱曉東說。


    “在趙老板的迪廳裏了,蹦迪,喝酒,我這麽大的酒量,居然喝醉了,真他-媽的。”高羽坐到了椅子上。


    “怎麽樣?我猜對了。”朱曉東得意的看著張平。


    “高羽,你小子沒讓趙大河給你找個小姐玩玩?”張平說。


    “沒有。”高羽說:“也許以後會的。”


    三個舍友都哈哈笑了起來,其實他們三個沒一個不想找小姐的,簡直是太想了。


    半個月過去了。


    這些天高羽和夏真一起去過雲海武館n次,高羽在訓練眼睛慢放快放配合時也加大了體能的訓練。


    在夏真和董姍姍眼裏,高羽對功夫有點太瘋狂了,但高羽心裏明白,自己的努力並沒有超越身體的極限,也不會給自己的健康帶來絲毫的隱患,因為人體的潛能是很大的。


    如果老虎是天生的威猛,那麽人就能在後天錘煉出遠勝過老虎的威猛,體能方麵千萬不能小瞧了高級動物。


    就在昨天下午,董雲海為高羽準備的直徑三十公分的鐵柱子已經立在了武館健身中心的獨立包間裏。


    這個包間位於牆角,麵積大概三十平米,是用上好的木板隔離出來的,還進行了專業的隔音處理,裏邊除了鐵柱子之外還有沙袋、木人樁和相應的體能與速度訓練器材。


    高羽看過之後大讚,不得不佩服董雲海是個心細的人,而且他對自己太夠意思了,就這三十平米如果搞點什麽項目,一年可能換來十來萬,更何況還有那麽多專供自己用的器材。


    大恩不言謝,高羽打算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報答董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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