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高羽到院子時劉芳和李東江都出來了,劉芳快步跑到了高羽身邊:“這個狗東西想調戲我!我趕都趕不走。”


    “你找死!劉嬸子不願意跟你好,你就趁早滾遠點!”高羽冷聲說。


    “你就是秀河村那個考上名牌大學的人啊?你以為考上了大學就能在我眼前狂?我兩拳下去,你就找不到北了,還上大學?上個鳥!”


    高羽慢步朝他靠了過去,雙眼之中放射出了寒光,讓這個冬天更冷了。


    “他很厲害的,你小心。”劉芳曾聽說李東江一個人打倒過五六個手持凶器的人,所以很擔心。


    “你想跟我練練?”李東江不屑說著,拳頭攥緊了,打算一拳幹高羽個五眼青。


    高羽沒有回應他,右手撐開撩了起來,啪的一聲,手背倒扇在了李東江的臉上。


    李東江啊的叫了一聲,歪將著身子踉蹌幾步,還沒站穩胸口又吃了高羽一腳,身體飛將起來重重摔到了地上。


    “我草……我草尼瑪的,你打了我……你還想不想在秀河村混了?”李東江雙手捂著胸口在地上打滾,連連咳嗽幾聲之後喘息連連,剛才那口氣沒接上,像是咽氣咽了一半又緩了過來。


    “打你又怎麽了?”高羽衝上前去,一腳接著一腳踢到李東江的臉上,身上,一直踢得李東江這個三進三出監獄的家夥慘叫著喊起了救命,比挨了刀的豬都誇張。


    “高羽,不能打了,他會死的!”


    劉芳從身後抱住了高羽,高羽朝後伸手的瞬間撫摸到了劉芳的臀部,夠綿的,僅僅是輕輕一捏之後,高羽的手就移開了,但劉芳的感覺卻很真切。


    這次劉芳沒覺得高羽是賺她的便宜,而是不小心碰到的。


    不如就打到這裏,李東江這點本事根本不能稱之為對手,如果繼續打下去估計他真跑到閻王老子那裏竄門去了,閻王老子那麽好客,去了就休想回來了。


    “你還能起來嗎?”高羽冷笑說。


    “我……我起不來了。”


    “你還想用鼻子出氣嗎?”


    “我……想……想,我求你了,別再打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劉芳的心快從肚子裏跳出來了:“快給村長打電話。”


    高羽遲疑片刻,還是撥通了村長李永年的電話。


    “高羽,是你啊,哈哈,快開學了呀,有什麽困難盡管開口,雖然村裏窮,咱也盡量幫你解決。”


    聽著村長熱情的聲音,高羽的心裏很不是滋味:“老村長,對不起,我把李東江打傷了!”


    李永年頓時就沉默了,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一定是李東江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又去騷擾劉芳,結果落到了高羽的手裏。


    李東江曾經對李永年說過他被劉芳迷住了,想讓李永年出麵說合一下,李永年最清楚李東江是什麽玩意,如果讓劉芳跟了他不是掉進了火坑嗎?所以就沒答應去說合。


    李永年心裏明白可還是問了一聲:“在哪裏?”


    “劉芳家。”高羽說。


    “我馬上就過去。”李永年風風火火趕了過來,看到李東江已經被打得沒了人樣子,一臉的血,躺在那裏快不能動彈了。


    “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我都說過你多少次了,人家劉芳不願意跟你好,別總是為難人家,現在好了,吃苦頭了吧?你以為全天下就你最能打?”李永年的咆哮聲像是銅鍾。


    不出多久,就有十來個人跑了進來,指手畫腳,議論紛紛。


    “這是為什麽?”


    “還用問?肯定是李東江這個狗東西又來騷擾劉芳了,然後劉芳向高羽求救。”


    “以前我就說過,高羽肯定比李東江能打,你們還不信。”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幾乎沒有一個說李東江好話的,村長李永年都有些後悔讓李東江來秀河村落戶了,當初他答應過洗心革麵重新做人的,可到頭來卻成了這個球樣子。


    李東江被抬回了家,高羽、李永年和劉芳都在場。


    “老村長,你對我一直都很好,對村裏人都好,我這麽做也是沒辦法。”高羽無奈說。


    “你這是為民除害,我不怪你!這小子就是欠揍,可一般人揍不過他,多虧有你!”李永年說。


    “你是一村之長,以後監督李東江的責任就是你的了,如果我在西津聽到李東江又怎麽了,我會坐著火車回來幹死他!”


    李永年連連點頭,惡狠狠朝炕上躺著的李東江看去:“你個狗東西聽到了沒有?你再操蛋一次,就該死了!”


    李東江那張臉簡直被打得不像人臉了,慌張的點著頭,雙眼裏滿是恐懼,以前總是打別人,這次終於嚐到了挨打的滋味,原來自己的功夫根本就不算什麽。


    高羽把劉芳送回了家。


    在裏屋的炕邊上,劉芳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忽的一下抱住了高羽,痛哭了起來。


    劉芳本就是一個波濤洶湧的女人,隨著她的抽泣,豐滿的胸不停地顫抖,摩擦著高羽的身體,讓高羽爽的要死。


    “劉嬸子,你如果想哭,就大聲哭吧。”


    劉芳的哭聲果然是更大了,哭了十來分鍾才漸漸平息了下來,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鬆開高羽:“對不住了,嬸子不是曾經想賺你的便宜,也不是……也不是調戲你,就是……就是心裏太難受了。”


    “劉嬸子,你不用解釋,我心裏明白。”


    劉芳哽咽著點了點頭,飽滿的胸又顫抖了起來,高羽在心裏給劉芳的胸打著節拍,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高羽,你一定要在西津開起飯店來,到時候嬸子就過去幫你,離開這個破地方,咱也去大城市見見世麵。”劉芳哽咽說。


    “劉嬸子,你放心,會有這麽一天的。”高羽說。


    三天之後。


    高羽坐上了開往西津的火車,晚上十點多到了西津,打上車朝西津大學去了,這幾天高羽沒聯係三個舍友,也不知道他們都來了沒有。


    高羽還沒有從秀河村的情緒中掙脫出來,透過車窗看風景,西津繁華的一塌糊塗,繁華中有**,有純情也有罪惡。


    西津大學到了,高羽提著行李走進了校園,人已經很多,情侶們相擁說著悄悄話,也有哭天喊地鬧分手的。


    宿舍裏,朱曉東和張平到了,他們兩個正議論著高羽什麽時候來,宿舍門就被推開了。


    看到高羽,他們兩個歡天喜地的衝了過來,朱曉東哈哈笑著說:“兄弟,你終於來了,我給你拿行李。”


    高羽坐到了椅子上,點著了一根煙:“你們兩個什麽時候到的?”


    “我昨天到的,張平提前五天就來了。”朱曉東說。


    “你來那麽早幹什麽?”高羽朝張平看去。


    “在家裏呆著太無聊,就提前來了。”張平笑嗬嗬說著,高羽很清楚,他是因為何俐才早來的。


    張平在夜裏夢到何俐提前到校了,很孤單的在操場上散步,而那個外學院的帥哥也沒了蹤影,所以張平就提前幾天來了,每天都要去操場好幾次,可一次都沒碰到何俐,有一次張平給何俐撥了個電話,何俐直接給掛了。


    高羽打開了電腦,登陸了qq,夏真的頭像在閃動——大壞蛋,你到了嗎?


    高羽——我到了,剛想給你打電話的。


    夏真——我的小說稿子寫完了,明天拿給你看?


    高羽——好啊,我也想你了,很想抱著你。


    夏真——不要臉,就想著欺負我,好啦,先不和你聊了,我去陪父母看電視了。


    這個寒假裏,夏真在父母麵前說了高羽很多好話,諸如有能力,有理想,有魄力,還很通情達理等等一切,目的就是想讓父母對高羽的印象更好一些。


    夏文同本來就很喜歡高羽,而孫美琴心裏那個坎始終還沒能過去,她很不相信高羽能給夏真帶來富貴的生活,自己的女兒那麽美,不該屬於高羽這個鄉下孩子,或許高羽能強健,能給自己的女兒帶來那種感覺,但那種感覺也是不能當飯吃的,物質生活有了保證,才能去享受精神生活,就沒見過哪一對不吃飯隻在大床上翻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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