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聖才先生。”劉琴聲音冰冷,“你這又是何苦,強扭的瓜不甜,男女之事不能勉強,我本無心兒女之事,即便你的才華當世第一,傲視千古,又能如何?”


    “別假惺惺的說得動聽,我看你根本就是瞧不起我們天外之人。”祖聖才聲音淒厲,一砸手中酒碗,“劉琴,不管你賭不賭,總之今天我們天域門準備了九道科學難題,這九道科學難題我們並沒有答案,我們就以這九道題向秦仙傲,以及諸位本土人士發起挑戰,時間為一年,一年之後今日,看是我們天域門解答的題多,還是你們本土更多,我祖聖才在此立下毒誓,如果我們天域門輸了,我以後絕不糾纏你劉琴。”


    劉琴臉色難看:“祖聖才,我們做學問的人求的是天地大道,不是意氣之爭,即便讓你們天域門贏了又如何?此事,我是不會參予的。”


    “武道界不止你劉琴一人。”祖聖才冷笑著目光輕蔑的掃視著四周武道界一個個做學問的。


    武道界眾人臉色都極為難看,武道界確實是有些瞧不起天外來客,現在祖聖才挑釁,誰不知道這事祖聖才必然有十足把握,甚至他嘴裏沒有答案,誰知道是真是假!


    “好!”


    司馬光驀的站起:“老夫答案這事。”


    “祖聖才,你與劉琴先生的事,老夫不管,不過你向我本土武道界發起挑戰,這種事倒是挺有趣。”王安石朗聲開口,“老夫本也事忙,可這種挑戰還真是不能不接。”


    “我們武道界能有現在這樣的成績,是因為全體同仁心思放在真正的鑽研學問大道上。”程頤長歎一聲,“這種意氣之爭,本無意義,也沒必要,祖聖才先生既然執意如此,我們還真的隻能接下了。”


    而後呂公著、董汐嚴、邵伯溫、蘇軾、趙挺之、慎獨……一個個表態接下這個賭。


    “嗯?”秦朝一掃程頤、司馬光、王安石等人,隻見一個個臉色沉凝難看,甚至眼裏都有著無奈。


    “也對,這祖聖才既然拿出來打賭甚至發毒誓,要為他天域門揚名,九大題,就算沒有全部擁有了答案,也至少有一半已經擁有了答案,這才能保證不輸。”秦朝心中默然。


    “哈哈!”祖聖才一聲朗笑,“看來你們本土派還算是有些膽量,你們放心,我天域門絕不作弊,這九道題我們並沒有答案,也是這些年研究科學中產生的疑惑,用此來比試,隻有對我們不公平,沒有對你們不公平,可不這樣,豈能顯出我們天外之人的能力?”


    “祖掌門的話,我可以做證。”


    “大家放心,這九道題我們天域門真的沒有答案。”一個個天域門人也站起來拍胸脯作證。


    程頤、司馬光、王安石、呂公著眾人對視一眼,眼中閃過苦澀。


    “沒答案,鬼才信。”程頤心中歎息。


    “或許你們是沒有答案,可是這麽多年研究這些題,答案怕是已經心中有數了,隻是沒有白紙黑字的寫出來,或者完成最後一跳。”司馬光心中冷哼。


    “沒有把握,誰會跳出來受辱,不過我等處世為人,當迎難而上,豈可畏懼挑戰。”王安石沉著臉,挑戰王安石不懼,可是最後輸了,讓整個本土武道界丟臉受辱才是王安石擔憂的,可是這種情況,能拒絕麽?


    相比於龐大的本土武道界,在人數上,天域門就是一隻螞蟻。


    一隻螞蟻向大象發起挑戰,無論是什麽挑戰,大象拒絕得了麽?


    “景爍,把題給諸位看一下吧。”祖聖才笑眯眯道。


    “秦先生,我們這裏有六道題都是算學方麵的,請你過目。”祖日恒早就拿出了題目,這時連遞向秦朝。秦朝接過翻開目光看向第一道題:“設有曲線,欲求其上一點處的切線!”


    “是這題?”秦朝又掃了一眼後麵的題,臉色沉凝。


    祖日恒拿出來的共六道算學題,每一道放在秦朝前世那個時代,秦朝身邊一百個人中沒有七十個會做,也有六十個做得出。


    或者說很多都是一個初中生,高中生也能輕易做出的,可是放在這個時代,放在古代,這些題就算到了十七世紀,十八世紀,也是各種數學大家,科學巨匠頭痛的。


    “解,還是不解?”秦朝眼睛微微閉上,科學的道路都是步步唯艱,一個發現可能要數十年,數百年,可一旦發現了,真心不難,後世人學習,也就那麽回事。正因這個原因,秦朝一直以來都極力克製,盡量慢點將後世的知識拋出。


    “我現在拋出來的很多知識都是後世西方五六百年科學家接連不斷努力的成果,這已經攪亂了科學界的正常發展,讓人造成一種映象,好像科學很容易,可實質自己卻總拿不出成果,而後心浮氣燥……”秦朝腦海中各種念頭湧現。


    “秦先生,這些題都是要用經年累月去思索,甚至窮其一生都未必能找到答案的。”祖日恒沉聲,“我本也沒打算您現場就給答案,隻是您是當世智者,我希望您看到這些題後,日後能放一份心思在上麵,找不到答案沒關係,若找到了好的解決方案,一定要教與我。”


    “秦公子?”秦朝身旁王安石開口,一雙雙目光也落到秦朝身上。


    “王先生,給。”秦明將題遞向王安石,王安石連接過,看了起來,漸漸的臉色有些難看。“君實。”王安石將題遞給司馬光,司馬光讀了一會也陷入了思索,整個武道界一個個傳遞著題目,一個個陷入了深思。


    王安石、蘇軾、劉琴、程頤、司馬光越是學問深厚,地位高深的臉色就越難看,這些年因為自然科學在長生訣上取得的巨大成功,眾人不管嘴上如何說,私底下對於算學、自然科學都是極重視的,接觸多了,很多問題也遇到過,祖日恒交上的題目,他們多多少少都遇到過,一直都找不到答案,這時自然心中沉重,壓力如山。


    “哈哈!”祖聖才朗朗笑聲響起,“諸位先生,我天域門的這幾道題如何,可還夠勁?”


    一個個臉色難看。


    “諸位先生不說話,莫非認為我們這些題水平太差了,不屑回答?”祖聖才狂笑。


    “祖聖才,你這些題很有難度,非我們一時半刻答得出來的。”韓忠彥喝叫道,“你不必多言,不是還有一年時間麽,一年後的今天,總會給你們一個答複的。”


    “哦!”祖聖才長歎,又看向身旁同為天域門的眾人,“善蘭,阿基德,看來我的打賭輸了,輸得不甘呀,沒想到堂堂本土這麽多自詡大學問家,博學通儒,居然……”他連連搖頭。


    韓忠彥眉頭一皺:“祖聖才,你陰陽怪氣說什麽打賭輸了?”


    “沒什麽,就是我和善蘭參加酒席之前曾和祖掌門打了一個賭。”阿基德笑說道,“這個賭麽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我們認為這些題,拿出來後,你們一定當場做不出,祖掌門卻認為,你們本土武道界能人大佬無數,豈會連一道題都給不了答案?可是沒想到……”


    “我輸了,輸了,沒想到……”祖聖才連連搖頭,“是我高估了本土武道界,是我以為……”


    一個個本土武道界人士臉色極為難看,目光都落在司馬光、程頤、王安石、蘇軾、秦朝等眾大佬身上。程頤垂著眼皮,司馬光、王安石臉黑如墨、劉琴滿臉自責,蘇軾沒了以往的豁達和笑容,雖然這些題目很難,答不出來沒什麽,可是祖聖才的譏諷怎麽聽都不舒服。


    “祖聖才,我們是人不是神,即便有那一些成果也都是汗水加那麽點運氣才得來的,現場做不出你這些題很正常,我們自當知恥而努力,你沒必要在那裏裝模作樣。”韓忠彥喝叫道。


    “沒錯,師樸言之有理,或許你祖聖才自認是聰明人,可我們,從來不認聰明,認的是知恥而後勇,認的是勤能補拙。”


    “你們的題做不出又如何,做得出又如何?我們的成績誰也抹不去,不是你們一個小小的打賭就如何得了的!”


    ……


    一個個喝叫起來。


    韓忠彥瞪著祖聖才:“祖聖才,你先前說是用九道題來打賭,如今為何隻有六題?”


    “哈哈!”祖聖才一聲大笑,“是我們天域門安排錯了,我們確實是準備了九道題,為何隻拿出六題,因為我與善才、阿基德打賭,他們認為六道題便足夠了,我們當時定下了規矩,如果你們當場解了一兩道題,那說明這些題對你們來說不難,我們便拋出真正的大殺器,剩下三道題,可是你們若是連前麵這些簡單的題都一題不能解,又何能解開後麵難上百倍的題?”


    四周一片寂靜。


    羞辱,**裸的羞辱,如果偌大的武道界千門百派如此多的做學問的,連對方後麵三道題都無法逼出,這成什麽了?


    可是能如何?


    眾人陷入深深的沉思,隻有,隻有快速給出這些題的答案,才能洗刷這個羞辱,可是……


    真正的大佬,思索過這些題,以前做過這些題的心中都搖頭,以前那麽多時間都無法給出答案,這短短時間內如何能夠?


    刷!


    祖聖才看向閉目而坐,眉心微蹙,仿佛也極度頭痛的秦朝,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秦公子,祖某自來這個世界,耳裏聽得最多的便是秦公子你的英雄事跡,看得最多,讀得最多,研究得最多的也是秦公子你的大作,我對您的佩服可以說是五體投地,劉琴先生與我在一起時,也每每說起您智慧通天,這些題難得住別人,絕難不住你。”祖聖才聲如洪鍾,“我想,你一定是在謙虛,想給大家表現機會,這才默不作聲,其實這又何必?”


    一雙雙目光齊整整落在秦朝身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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