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野秋一不自覺的沉浸在火之舞神樂的節奏當中,從天亮一直到天黑。


    而葵枝和炭治郎在叫了狩野秋一發現他完全沒有反應之後就沒有再繼續叫他了。


    偶爾炭治郎學習火之舞神樂的時候也會進入這種狀態,這種狀態下應該是已經進入了狀態,外人不太好打擾他們,最好就這麽放任他們從這個狀態出來。


    葵枝帶著孩子們去了寺廟,留下狩野秋一和炭十郎。


    炭十郎還有意識,也知道狩野秋一在學習火之舞神樂,他並沒有敝帚自珍,而是任由狩野秋一學習。


    火之舞神樂不能失傳。


    “要一起來試試嗎?”炭十郎邀請到,“隻是看的話,是學不會的。”


    狩野秋一站起來,找了根樹枝,加入了炭十郎的祭祀當中。


    他的身體因為習慣了戰鬥顯得更加矯健,動作也更加大開大合,比起炭十郎的火之舞神樂,竟然有些像劍舞。


    狩野秋一隻在小的時候學過交際舞,這種祭祀類型的神樂舞並沒有接觸過,一開始的確有些僵硬,但是在炭十郎的指導下越發的圓融如一,竟然跟得上炭十郎的節奏了。


    而在摸到了那層看不著的壁時,狩野秋一終於明白為什麽炭十郎可以跳一天一夜都不累。


    這種呼吸可以加速細胞分裂,讓他的身體處於高度興奮地的狀態。


    其實他是並不擅長近身戰鬥的,就連小時候的劍道練習也是強身健體的程度。


    如果學會了這個,自己以後的近身能力應該會被改善,不用擔心被敵人近身之後毫無反手之力了。


    狩野秋一在一開始還能想些有的沒的,等他全身心都沉浸在這種玄妙的環境之後,腦子裏就隻要呼吸這一個念頭。


    新年的第一朵煙花綻開在天際,緊接著,無數五光十色的煙花接連升起,將深藍色的天空染成彩色,就連他們這遙遠的山上都被照亮了。


    炭十郎不禁微笑起來。


    火之舞神樂不會失傳了。


    他的身體不好,還不知道能活幾年,炭治郎現在還小,能不能學好還是一個問題,有狩野秋一在應該會好好的教導他吧。


    他們這段時間受了狩野秋一照顧,隻是一個火之舞神樂而已,並不重要。


    等葵枝他們回來之後,看到的就是兩個跳舞跳上了頭的人,葵枝和炭治郎歎了一口氣,一個回去把買回來的東西放進屋裏,而炭治郎則是跟著出來一起學了。


    不愧是秋一哥哥!


    他都學了這麽長時間還沒有學會,秋一哥哥現在竟然已經學會了,還可以和爸爸一起跳。


    隨著兩個人的動作,房子門口的這些雪全都被熱氣融化,一時間,這座布滿冰雪的山上,唯有這麽一小片的地方溫暖如春。


    狩野秋一竟然一直也不覺得累,從天黑跳到了天亮,然後到了第二天中午。


    炭十郎終於停了下來。


    受到炭十郎的影響,狩野秋一的動作一頓,也從那種玄妙的境界當中出來,而這時狩野秋一的額頭上也出了一層薄汗。


    要知道狩野秋一現在的身體並不畏懼寒冷和炎熱,不管是將近四十度的大夏天還是零下的冬天,他都不會受到影響,更不會熱到出汗。


    這個呼吸……


    狩野秋一停下之後,將手中的樹枝插進地裏,那長出嫩芽的樹枝在一片雪白中極為顯眼,炭十郎看了一眼那根樹枝,“你已經學會了。”


    生生不息的生命力……


    難道是因為一直學習這個呼吸,炭十郎才會身體極速衰弱麽?


    那學習火之舞神樂的炭治郎會不會因為學習火之舞神樂而早早的透支身體。


    “非常感謝您的傾囊相授。”狩野秋一對炭十郎行了一個大禮,炭十郎趕緊閃開,“比起你這段時間對我們大家的照顧,隻是舞蹈並不能感謝你什麽。”


    “不,對於我來說,這支舞蹈比我送給大家的一切都要貴重。”


    他送給灶門家的不過是一些不算值錢的衣物和食物罷了,可是炭十郎給他的卻是這樣奇妙的呼吸法。


    他就算把自己所有的錢都送給他們也是值得的。


    “隻是祭祀舞蹈而已,你們跳了這麽久,進屋來吃飯吧,一定餓了。”


    葵枝這麽一說,狩野秋一才感覺到自己的確是餓了,那個舞蹈對身體消耗有些大,再加上一直動,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


    不過等新年之後,狩野秋一也想離開這裏回東京府去。


    試試看鍛造一把刀吧。


    狩野秋一在過了新年之後就回到了山腳下的小鎮。


    他隻在這個鎮上呆了不到一個月就又要離開了,他在離開之前隻跟炭十郎說了一下,然後偷偷摸摸留下了不少錢和值錢的東西,希望可以讓灶門一家的生活的更好一些,而他自己,則是像來時一樣什麽都沒有帶就離開了小鎮。


    他並不知道有人在找他。


    狩野秋一換了條路回東京,這次依舊是走走停停,每經過一個村莊或者小鎮,就會停下來給他們看病,最多呆一個星期就會離開。


    等狩野秋一回到東京府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年的春天。


    他原本令人矚目的衣著也變得不打眼起來,能夠和行人完美的融合起來。


    越往東京走,路上的行人就越多,就連現在還是個稀罕物的汽車也不在少數,狩野秋一沿著路邊走,慢吞吞的,隻希望可以在天黑之前找到可以住的地方。


    這次來東京,應該不會再像之前一樣到處跑了,會暫時定下來。


    過去了這將近四個月,也不知道童磨怎麽樣了。


    狩野秋一這次選擇住在了靠近外圈的地方,他不是很喜歡熱鬧的地方,租了一間有兩層的住宅,一樓用來當醫館,二樓用來居住。


    這裏應該是荏原郡駒澤村,在東京府內,卻又不會太靠近中心位置。


    有人,但是不會過於魚龍混雜,是目前為止比較適合居住的地方。


    煉獄千壽郎抱著父親的酒壺從家裏出來,幫自己的父親買酒,他有些擔心酗酒的父親會不會因為喝太多身體出問題,但是父親卻並不會聽自己的話,隻是一個人悶頭喝,就連大哥都不理。


    說起來……大哥好像也有一個多月沒有回來了。


    大哥自己一個人鑽研努力成為了炎柱,比以前更忙,回家的次數都變少了很多,他自己沒有學習劍術的潛力,現在也沒辦法學會炎之呼吸。


    煉獄千壽郎突然停下了腳步。


    這裏原來有一個醫館嗎 ?


    好像前幾天過來的時候還沒有這家店吧。


    但是千壽郎沒有受傷,今天也不是出來看病而是給父親買酒,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附近的大嬸好像的確有說過最近搬來了新鄰居,聽說是個年輕人,長得很不錯,附近的小姑娘和小夥子都很喜歡和他說話,比如說誰誰家的姑娘芳心暗許了,那家的姑娘因為那個新來的年輕人爭風吃醋什麽的,他不太在意這些,卻也有些好奇掀起了腥風血雨的鄰居長什麽樣。


    隻不過順著打開的門看去,隻能看到空無一人的大廳,並沒有看到主人,


    他買了酒,順著原路返回,在經過那家醫館的時候又下意識看向了大開的門,這一次他終於看到了疑似鄰居的人。


    鄰居穿著一身酒紅色的小袖,腰間紮著黑色掐金的腰帶,黑色的長發紮成大馬尾,露出來的脖頸和手腕纖細柔弱,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便順著門口看了過來。


    ……怪不得這麽多姑娘會因為這個人而爭風吃醋。


    也不知怎的,煉獄千壽郎突然緊張了起來,抱著酒壺連忙跑走了,直到跑到了家門口,這才停了下來。


    千壽郎從臉紅到了脖子,似乎還能看到剛才那個青年的一瞥。


    他叫什麽名字啊。


    他呆呆的站在門口,竟然就這麽站在自家大門口發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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