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戴上紅頭罩,手指上夾著燃了一半的煙,他把煙頭彈出狠狠地砸在麵前的小混混臉上。


    不知是傑森無意還是故意的,這煙頭恰好燙到了劫匪露出的眼上。


    劫匪發出淒慘的叫聲,這一叫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過來了。


    “手滑,抱歉。”傑森聳聳肩。


    “喂,夥計。看在我們今天心情不錯的樣子,你跪下道個歉,再賠了醫藥費我們就放過你。”一名劫匪嚷嚷著,他還在醉酒狀態,吐字不清。


    “嘿,夥計。假如你們保持安靜,事情不會發展成接下來那樣..”傑森發出一聲歎息。


    為的是接下來會發生的暴力事件,而那些人還不清楚自己惹上了誰。


    其他劫匪眼神互換了一下,拿著武器向傑森圍攏,呈現包圍狀態。


    “嗯嗯,你們的動作,你們要和我打..是嗎?”傑森倒是一點都不緊張,他說完。


    快速抓起其中一人的領子,拳頭狠狠的砸在那人的鼻梁上,哢嚓——是鼻梁骨斷裂的聲音,同樣是聽著就讓人感同身受的疼痛聲。


    伴著那人飛舞鼻血倒在地上,傑森踩過那人的身體,紅頭罩之下是他森冷嗜血的笑容。


    他抱住其中一個人的腦袋,把他手上的棒球棍抽出狠狠地砸在那人的腦袋上,頓時鮮血飛濺。


    那人的腦袋甚至塌下去了好大一塊。除了鮮血還有一些黃色的、白色的液體湧出,多半沒救。


    傑森如此凶狠殘暴的手段讓那些人突然從醉酒中清醒。


    不,更重要的是,意識回籠讓他們清楚的知道他們惹上的不是什麽用武器威脅就會害怕的家夥。


    他們惹上的是剛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其中一些人開始手忙腳亂的從包裏掏槍,他們的腿打著顫,不知道是酒還沒醒,還是被嚇的。


    “事情總算有一點意思了對嗎?”傑森發出一聲吹哨聲。


    踹向拿槍那人的腿,他抓住那人拿槍顫抖著的手狠狠地一扭,直接扭斷了那人整個手臂。


    “嗯,你手上的是什麽小孩子的玩具?”


    傑森惡意地說著,伸出手抓住槍管力氣大到竟然把那把左輪手槍的槍管捏陷了。


    傑森踹向那人的下巴,踢得他噴出一口鮮血,還被踹出了好幾米遠撞在櫃台上失去意識。


    剩下的兩人意識到他們之間沒有人打得過他,他們甚至沒能出手。


    傑森飛奔過去再次踹倒一個,軍靴踏在那人的側臉上狠狠地碾過,那人發出痛苦的慘叫。


    “噢。我一直在想軍靴踩在人腦袋上是什麽感覺,現在看來不怎麽樣。”傑森的聲音透露著一股狠勁。“抱歉啊..我猜這一定很疼吧。”


    另一個人一看剛才還站在自己身邊的同伴被打倒了,掉頭就跑。


    “老實說,我一點也不想開槍,那會引來gcpd的家夥。”


    傑森看著那人逃亡的背影發出一聲冷笑,從腰帶處掏出他的配槍,瞄準那人的肩膀。


    砰——砰——


    “啊!!!!!”伴著慘叫,那人狠狠的摔下。


    明明沒有擊中他的腿,疼痛和後坐力卻讓他狠狠摔下,沒了手的支撐,他更是爬也爬不起來。


    傑森慢慢的走到那人的身邊,他手上是滴著血的小刀,他剛剛用小刀捅穿了一個試圖爬起來攻擊自己的家夥的肺。


    他甚至聽到了那人肺葉灌血的咕咚聲,美妙的旋律。


    被打穿了肩膀的男人用腳挪動著遠離傑森,鮮血在木地板地上拖出一道深色的血痕,男人黑色的頭罩下,裸露的眼裏是毫不掩飾的對傑森的恐懼。


    “饒..饒過我..求你...”男人的聲音夾雜著對傑森的恐懼和哀求。


    “我早就說過了,假如你們安靜一點,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傑森蹲在男人麵前。


    “你知道為什麽我喜歡肩傷嗎?第一是因為那很疼,第二是因為它會導致大出血不出一會兒就能要了你的命,第三因為那真的很疼。”傑森的話語裏是毫不掩飾的惡意。


    傑森的話成功嚇暈了那人,傑森聳聳肩,挺沒用的一人。


    他轉身,從已經被嚇懵的服務員手裏取下蛋糕,伊索這時已經醒了,他從傑森開始動手的時候就醒了。


    因為那動靜真的不能算小。伊索眼神複雜的瞥了眼地上躺著的人群,現在,他看到了來自拉撒路之水帶給傑森的影響。


    傑森的手段絕對算得上殘忍,明明能很快的解決他們,卻非要幾乎把人弄死的程度。


    傑森有些懊惱的看著坐起來了,眼睛裏毫無睡意的伊索,他原本想的是悄無聲息不驚醒伊索解決他們,結果一戰鬥起來腦子裏就隻剩下一個想法。


    讓他們看見鮮血,讓他們感受恐懼。


    槍響驚動了附近的居民,他們選擇了報警,警車的鳴笛聲已經出現在了這條街道。


    傑森載著伊索飛速離開了殺人現場留下目瞪口呆的店長和店員。


    ....


    ....


    伊索踏上樓梯,過去熟悉的布景有了變化,變得不再熟悉。


    明明伊索才是居住在這裏更久的那人,他卻隻能老實的跟在傑森身後。


    在路過過去住的安全屋的隔壁時,他不動聲色的瞥了眼裏邊。


    現在是早晨六點,因為是夏天,白天總是比黑夜長,太陽在天空中已經有了初步的輪廓。


    曾經招待過他一次的鄰居還沒睡覺或者剛剛醒來,他家的氣氛遠遠沒有過去那般溫暖。


    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母親正抱著女兒,兩人都在哭泣,仿佛抱在一起就能給對方力量。


    電視裏正重播著最近的新聞,企鵝人與joker的幫派火拚造成大量傷亡,死傷人數還在統計。


    看起來這一家的一家之主肯定在這次的火拚死亡名單上。


    這種事發生在哥譚很正常,你永遠不知道你擠上的回家的那班地鐵上會不會有某個恐怖分子放下的炸彈、也永遠不知道隻是過個馬路會不會有人掏槍出來射殺。


    伊索還是為這兩個失去了丈夫和父親的女人稍微感到難受,她們招待過自己一頓飯,自己不會為了她們去對付小醜或者企鵝人。


    但是一點點金錢上的幫助還是可以的,把小醜的錢給她們,這就像是賠償金,不能慰藉她們破碎的心,但會讓她們的生活好受一些。


    “歡迎來到我們的家。”傑森用鑰匙打開門。


    伊索在傑森身後踮起腳越過傑森的肩膀打量著這個過去自己居住過的地方。


    這裏被傑森稱為‘家’其實隻有很少的東西,一台電腦、一個巨大的投影屏、一個小小的沙發、地上零散的鋪著各種紙質文件。


    曾經伊索使用過並且破壞後的東西都堆放在屋子的角落裏。


    牆上是哥譚個個出名的罪犯的照片和便簽信息,其中最大的一張是joker,被一把蝙蝠鏢釘在牆壁上,紅色的線把所有罪犯連在一起,靠窗的那邊是一個書架。


    伊索隻是瞄了一眼,發現上麵全是和古典文學相關的書籍,頓時覺得頭都大了。


    文科相關的太難了,還是理科舒服,伊索的理科天賦在很小的時候就顯現在他去買菜時利用質量、時間、水分流失變換等理念算菜價和阿姨討價還價上。


    在阿爾曼斯鬥技場時更是專門抽空學過物理彈道計算。


    他經常在包圍圈下利用彈道折算擊殺敵人,這需要極高的頭腦計算量。


    其實這隻是最外表,裏麵有一間空出來的房間被傑森專門改成了武器庫,那些武器都是傑森從伊索過去購買武器的地方弄來的。


    起初傑森還不知道該如何找到那地方,因為他們有特殊的交流貨幣,而高桌在哥譚混得實在不咋滴,傑森不可能像在外邊的城市一樣隨手抓一個看起來不簡單的人問他如何加入高桌。


    在哥譚做這種事,你極有可能抓到哥譚黑幫勢力的成員,從而引發一次追殺。


    在蝙蝠俠的一個安全屋裏,傑森使用那裏的電腦查到了一點點門路,那幾天在附近遊蕩觀察遇到了一個代號為‘軍火庫’的家夥。


    那個代號‘軍火庫’名叫羅伊哈珀的男人,傑森知道,星城綠箭俠的助手一代‘快手’。


    早年綠箭俠奧利弗奎因和蝙蝠俠布魯斯韋恩曾是很要好的夥伴,後來兩人因為理念不同而決裂,再未聯係。


    在布魯斯心中,綠箭俠就像個罪犯,他不會自我約束。


    蝙蝠俠曾給傑森看過他們的資料。為什麽這個應該待在星城的家夥會出現在哥譚?


    同樣,羅伊也知道傑森。隻是沒想到這個按官方資料上顯示已經死掉的人居然還活著。


    原本兩個人都緊繃著神經以為會打起來,因為父輩結仇,子輩也看對方不順眼。


    結果一些意外讓他們沒打起來,反而是一起聯手把人給揍了。


    羅伊的性格本來也比較開朗、外向,在和傑森合作結束後,兩人坐在樓頂抽煙,羅伊絮絮叨叨給傑森講了不少自己從前的事情。


    吸毒、暴露身份被奧利弗揍被趕出家門,在黑金絲雀身邊戒毒以軍火庫的身份活躍於傭兵界、加入過少年泰坦。


    聽到這裏,傑森頓了一下,和迪克擔任過搭檔?他會把自己的身份透露給迪克嗎?迪克會轉頭就告訴布魯斯的。


    傑森不想自己的身份太早暴露,他要給蝙蝠俠、給哥譚一個驚喜。而這份驚喜,必須自己親手交給他。


    傑森猶豫著要不要直接把羅伊給作掉,羅伊則發現在無意間提及蝙蝠俠時傑森頓時暗下去的臉色,他察覺到二代羅賓和蝙蝠俠的關係似乎不太好。


    羅伊覺得傑森和自己挺像,同樣不喜歡父親,父親也不喜歡自己。


    所以他向傑森保證絕對不會透露傑森陶德還活著的消息,還帶著傑森去了高桌販賣武器的地方,並告訴了他一些門路。


    傑森這才搞到了一房間質量極高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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