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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著女人還盯著自己,水依畫暗中咬牙,奶奶的,她這次出門帶的金錠子都用在這上麵了。


    咬了咬牙,水依畫將唯一的一小塊金錠子遞給了這女人,囑咐道:“記住,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隻有我們三個知道,否則你們會招來殺身之禍。”


    海棠姑娘立馬喜笑顏開,忙把那金錠子收回了自己的懷裏,朝水依畫嬌聲道:“公子放心,你交代奴家的事,奴家和月季都給您辦得妥妥的。還有公子吩咐給那醜八怪吃的藥,奴家也下在酒菜裏了,保準他日後很難再舉。”


    水依畫滿意地點了點頭。她就是要那老色鬼下半身不舉,免得日後再坑害姑娘,雖然坑害的都是些青樓女子,但是這些女子不該在服侍他之後就被他試蠱而死!


    那海棠姑娘稍微頓了頓,忽然嬉笑道:“其實方才奴家隻是想要多瞅瞅公子的俊顏,沒想到公子見奴家瞅著你,便又給了奴家一錠金子,公子真是個大好人。不如,奴家陪公子一夜可好?這一次不要銀子。”


    “不必了,快些去辦事!”水依畫的聲音冷硬下來。


    海棠姑娘訕笑兩聲,吱呀開了門,又吱呀閉了門。


    水依畫悔得心肝都疼了,那可是黃燦燦的金子!居然被她會錯意,主動拱手送出去了!


    若不是為了避開火麒王端木碎風,她也不會想到用這種法子,更不會繞過賀絕宣這種狠毒之人。畢竟賀絕宣是端木碎風的人,殺了他豈不是招來了端木碎風的報複,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戕害歃血族族人的人會受到整個歃血族的詛咒,雖說這可能是些子虛烏有的騙人之言,但是水依畫向來對這巫蠱詛咒之術選擇避之。


    既然巫蠱之術存在,那麽傳言中詛咒說不定也存在。


    水依畫低頭看了看手上的短笛,短笛呈青黃色,上麵有三個孔,看起來有些陳舊。


    就是這麽個普通的短笛,吹出的音兒竟能夠駕馭蠱毒?水依畫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如今,事情已經辦妥,水依畫便一個人先行離開了醉香樓,獨自回了火麒王府。


    沒想到推開門後竟發現裏麵坐著個人,不是東方陵又是誰?!


    “你怎麽來了?”水依畫飛快地將門闔死,怒瞪著他。這小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居然堂而皇之地坐在這兒!


    東方陵白她一眼,壓低聲音道:“你跑得還真快,我不過是稍微晚了一天半,你就成了火麒王府的貴客了。”


    聽到“跑得真快”幾個字,水依畫略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慕容七認得我,我自然要趕緊跑。再說,你和劍十一兩人足夠應付他。”


    哼了一聲,東方陵這才開始講起當日的事情。


    “……你不知道當日那戰況的激烈,十一本來就好戰,那慕容七也是個好戰之人,兩人打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慕容七見到十一的銀絲韌劍,更是來了勁兒。兩人打鬥過程中,慕容七那幾個小弟趁機溜走了,而我怕十一落了下風,便一直盯著兩人。”


    “後來呢?”水依畫遞了一杯清茶過去。


    東方陵一時忘了水依畫是個王妃,算是自己的半個主子,那接茶的動作相當順溜,大大地飲了一口,繼續道:“十一雖然稍遜慕容七一籌,但勝在他的兵器銀絲韌劍厲害,所以慕容七也討不到什麽好處,隻是我見兩人沒完沒了,便加入了十一,將慕容七打退了。嘖嘖,你沒瞧見十一當時候的臉,敢情像是我打斷了他的好事。這家夥!”


    水依畫瞧他這忿忿的樣子,一手扶額,劍十一那小子當他是個遊蕩劍客麽,專門接受別人的挑戰?最好再來個什麽大戰三百回合?他們是為了正事才離開火羽國的好不好!


    “你們同慕容七過招便用了整整兩日兩夜?”水依畫冷著臉問。


    東方陵笑嘿嘿一擺手,“怎麽可能,同慕容七過招隻用了一天,我們沒有及時趕上你,是因為半路出了點意外。”


    水依畫略一挑眉,等著他的下文。


    東方陵咳了兩聲,“本來是要馬上追上你的,可是我忽然發現了師父他老人家的影子!”說到最後,明顯十分激動。


    “萬毒藥聖?!”水依畫也有些詫異。


    東方陵點了點頭,感歎道:“自從我下山之後就再沒有見到師父他老人家的蹤跡,山上的小茅屋早就落了灰,師父也不知道跑到哪裏逍遙了。”說到這兒,略有些尷尬道,“所以我乍一看到師父他老人家,就忘了當下的事,忙著去追他了。十一和我這三年來一直在找師父的蹤跡,自然也是迫不及待地跟了過去。所以……”


    所以你倆就把老娘一個人丟在這裏了!水依畫在心裏大大地鄙視。


    東方陵幹笑了兩聲,“後來我們自然記起你隻身一人去了東耀國,所以我讓十一看好師父,我一個人追來了。師父在外人麵前還是比較注意自己的舉止的,暫時跑不了。”


    “劍十一和你師父現在在何處?”


    “我走的時候讓他們在師父的小茅屋裏等著,準備找到你就去跟他們匯合。來了東耀國之後,我又花費半天的功夫找你,沒想到你竟然已經混進了火麒王府!”


    東方陵佩服地瞄了水依畫一眼。這女人不僅混進來了,還混得這麽好。他可是聽到府裏的下人說,這火麒王對新來的白衣公子如何如何看重,差點兒就要抵足而眠了。當時候他聽到這兒差點兒氣得跳腳,怎麽也得為爺守住王妃的貞操不是?


    水依畫正要跟他說自己找到了解嗜血蠱的辦法,哪料遠處有腳步聲慢慢靠近,兩人對看一眼,立馬噤口。東方陵身子一滾,藏到了床底。


    本來是想當“梁上君子”的,但東方陵發現火麒王端木碎風身懷武藝,為了確保萬一,當然是要選一個更妥帖的地方。至於他為何確定來人是端木碎風,因為他的腳步比常人要略輕一下,走起路來步調不急不緩,隻有那種習慣掌控的上位者才有如此恣意而優雅的步調。


    片刻後,門被叩響,說話的果然是端木碎風。


    “衣畫,本王聽說你回來了,現在本王能進來麽?”


    水依畫聽聞這話微微一眯眼。端木碎風果然派人監視著她,或許不隻是她一個人,還有那些主動來投靠的自詡有才華的門客。


    躲在床底下的東方陵聽到這話卻在心裏炸開了鍋。依畫?!這端木碎風竟然稱呼王妃的閨名!


    爺,屬下為你默哀!王妃居然一點兒不避諱地告訴了別人自己的閨名,看來,王妃很可能有出牆的打算!


    水依畫哪裏知道東方陵心裏的碎碎念,整了整衣袍後,便去開了門。


    “我剛回來,王爺來得真是湊巧。”水依畫淡笑道。


    端木碎風熟稔地坐在水依畫常坐的軟椅對麵,靜靜地看了許久,也不說話。久到水依畫心裏發毛。


    “衣畫兄,實不相瞞,本王派了暗衛監視你……”


    說著這話也能如此坦然,水依畫在心裏冷笑。隻是她沒想到端木碎風居然會將此事告訴自己。


    “所以?”水依畫漫不經心地問。


    “本王知道你在刻意接近賀絕宣,大半個時辰前還同賀絕宣一塊去了醉香樓,此時回來的卻隻有你一個。”端木碎風說話間一直是目光不離地盯著水依畫,一雙犀利的鷹眼閃過莫名的情緒。


    “既然王爺把話挑開了說,那我也就不再瞞王爺了。事實上,那天夜裏潛入火麒王府的人就是我!”水依畫知道端木碎風已經對自己起了疑心,那麽她幹脆全部坦白,虛虛實實地讓端木碎風分辨不清。


    聽了這話,端木碎風搭在椅子把兒上的手猛然一收。


    “所以,你進入王府是你一早策劃好的?你接近本王也是懷著別的目的?”端木碎風說出這話時,表情未變,仍和原來兩人暢談的時候一樣,仿佛一切沒變。


    水依畫卻看出他在壓抑怒火,趁著他變臉前,脫口道:“我知道一開始欺騙王爺是我的不對,但是我也是逼不得已。王爺知道我為何要夜潛王府?”


    “為何?”端木碎風看她,目光幽深。


    水依畫深吸一口氣,像是即將準備說出什麽悲傷的往事,表情微微沉痛。


    “我聽說王府裏有一位精通蠱術蠱毒的高人,而我這些年一直在這這麽個人。所以我就夜入王府,想看看是不是真有其人。至於我在屋頂上聽到了你們兩人的談話,那個純屬意外。因為想見識一下賀前輩的蠱術到底有多厲害,便一時看得忘了回避。”


    “你為何要找這種會蠱術蠱毒的人?難道……你有親人中了蠱毒?”端木碎風緊繃的神經微微放鬆了下來,如果是這樣,他就原諒這人的欺騙。


    水依畫點點頭,“是我的內子,‘她’中了蠱毒,已經好幾年了。”


    藏在床下的東方陵一聽這話,頓時風中淩亂了。內子?內子!王妃你好生無恥,竟然稱呼王爺為內子!王爺英武不凡的名聲都被你敗壞了!


    端木碎風聞此言,雙瞳微微一縮,下意識地問,“你已經有家室了?”


    “嗯,內子溫婉大方,我很愛‘她’,隻是自打‘她’被仇家中了蠱毒後,性情大變,比起暴躁冷血,我怕再這樣下去,‘她’會連我也不認識。既然打算同‘她’白頭偕老,我自然希望‘她’能同我一樣健康。”水依畫傷懷道,目光中的擔憂根本不可能是裝出來的。


    端木碎風剛剛放下的心又莫名地不舒坦起來。他一直以為白衣畫這樣的男子應該是纖塵不染、孤身一人,沒想到他居然已經娶親了。


    這會是個什麽樣的女人?端木碎風忽然想親眼見識一下。


    “你這兩日故意接近賀絕宣,就會為了從他身上找到解蠱毒的方法?為何不直接讓他幫忙解蠱毒?”端木碎風的怒火已經慢慢平息。


    “沒錯。我接近他隻是為了找解除蠱毒的方法。至於為何不讓他直接相幫,想必王爺比我還清楚吧,這人自私自利,性子陰狠,如何肯心甘情願幫我?”


    端木碎風頓時啞口。他總算發現了那一絲違和感在哪裏了,白衣畫是個正直爽快之人,而賀絕宣是個自私狠辣之人,兩人又怎麽可能交好。原來,這人為了達到目的也是可以忍聲吞氣的,那他在自己麵前有幾分真假呢?


    “如今我已經從他口中得到了解那蠱毒的法子,所以方才請他去了醉香樓,美酒美色都替他備好,算是回報。日後我也不想與他有任何交集。”水依畫努力把自己的形象正直化。


    “那本王呢?”端木碎風忽然擰眉問道,見他一愣,又立馬逼問道:“你也想與本王不再有任何交集?”


    水依畫微微一怵,神思飛轉,立馬回道:“王爺為何如此相問?那人怎麽能同碎風你相提並論,日後等我幫內子解了毒,我一定會再來找王爺的。同王爺開懷暢談的感覺很好,王爺就像是一個知己。”


    端木碎風聽了這話,眉眼間染了絲笑意,“既然如此,你就呆在本王府中,你的內子本王一同接來,本王同你一塊為她解蠱毒。”


    “王爺,萬萬不可!內子是女人,怎麽能住在王府裏?而且被賀絕宣知道的話,他勢必發現我在利用他,我們日後便是水火不容,王爺大可不必為了我弄得幾人皆不歡喜。”水依畫是真的急了。端木碎風,你有完沒完!


    端木碎風半響沒說話,過了片刻後隻惋惜地歎了口氣,“那你解蠱毒需要什麽藥材,可否告知本王,本王也可以幫著一起找。”


    “這……”水依畫開始為難。端木碎風的勢力如此大,如果能幫著一起找,她自然求之不得,但是端木碎風真的心甘情願幫她?還是說,日後會有什麽要求?


    “衣畫難道信不過本王?”端木碎風微微揚眉。


    “信不過!”一道清冷的男聲響起,顯得突兀至極,大床下飛快地鑽出一個青衣男子,在飛出的一瞬間,一把拽住水依畫退到了門口的位置。


    “我們的事就不勞王爺費心了!”東方陵冷笑一聲。一看就知道這端木碎風沒有安什麽好心!


    端木碎風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眼裏的溫和盡數收起,冷眼盯著水依畫,聲音沉沉,“白衣畫,本王次次信你,你就是如此欺騙本王的?!”


    水依畫恨不得兩根手指掐死東方陵,眼看著相安無事,明日一早就能離開火麒王府。這小子偏要橫插一杠!


    “碎風,這是家弟,他是專程來找我的。剛才怕你有誤會,所以我讓他藏在了床底。”水依畫解釋道。


    不等端木碎風對此作出反應,東方陵又炸毛了,“碎風?碎個屁,你一個成了家的人,叫外人叫得還這麽親切,也不怕他吃醋!走,現在就跟我走!”


    “你能不能給老子閉嘴!”水依畫低斥道。


    可惜此時的端木碎風已經完全沒了聽她繼續解釋的打算,目光如同淬了冰,冷笑一聲,“當我火麒王想來就來想走便走?”


    水依畫心中暗歎一聲:不妙!


    這才不等東方陵催她,水依畫已經一把拽住東方陵破門而出。兩人騰空飛起。


    “來人,給本王拿下這兩人!”身後傳來端木碎風的怒喝聲。


    經過上次的教訓,火麒王府裏的守衛明顯又嚴密了許多。這一聲令下,頓時有數百侍衛從四麵八分湧來。


    水依畫從樹上抓下一把樹葉,手臂輕輕一揮,數片葉子帶著淩厲氣勢朝四邊八方飛刺而去。


    幾道悶哼聲響起,倒下了一片侍衛。


    端木碎風身上的冷意越來越濃,一字一句都仿佛從牙縫裏擠出來一樣,“不能活捉的話,給本王殺、無、赦!”


    水依畫在心裏咆哮一聲:媽的,端木碎風你就是一大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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