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奚安微微挑了挑眉,神色平淡睨著她眼中驟然而起的戒備,“所以,這是典型的忘恩負義了?”他的語氣也是十分的淡,沒有一點職責的意味。


    可慕雪臉色卻不由自主閃過尷尬,的確,人剛剛才救了她,轉身她就拿劍比劃著人家脖子,是有點……不過和月漓兮呆久了連這點小場麵都沒辦法應付,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她眨了眨眼,眸色陡然清明,冷冷勾唇,手中劍便靠向他幾分:“一碼歸一碼,別當我好糊弄!”眼尾微揚,慕雪倏地嗤笑,“我就好奇了,南宸物資豐饒,難道連一艘船的製造,都要偷工減料不成?”這不正是主子常說的那什麽?豆腐渣工程……


    雲奚安麵不改色,老神在在。這次倒連眉毛也不曾動一下,如果不是有足夠的證據慕雪幾乎都要以為他真的是無辜的。但見他氣定神閑道,“慕雪,你這性子,倒是和以前不大不相同了。”


    慕雪眉心一跳,猛地抬眸對上他,唇抖了抖,嗓音艱澀道:


    “你……什麽意思?”


    ——


    “喂,你有沒有覺得,越往裏走越冷啊……”月漓兮抱著手臂,唇色盡褪,小臉慘白慘白。她身上的狐裘披風在落水時就掙脫了,現在經受過冰冷的海水和刺骨的寒風洗禮,真真透心涼清飛揚。這酸爽簡直不要不要的!


    “冷麽?”倏然耳邊傳來魅音,有溫潤呼吸噴灑在脖子上,癢癢的,仿佛貓兒在抓,旋即肩膀被人攬入懷裏,若有若無冷香,驅散了些許冷意,那人又問,“還冷麽?”聲音低低的,仿若情人間的呢喃。


    意識到自己怪異的想法月漓兮心下一驚,不由眯了眯眸子,慢慢側過頭看他,眸色淡淡睨著他嘴邊的似是而非的弧度,鴉青羽睫猶如蝴蝶振翼微微一顫。看得君祁墨眸色深了幾許。


    下一秒,他臉色一變,俊秀眉宇皺了起來,似是忍耐著什麽痛苦,慢慢弓起了身子。


    月漓兮慢條斯理收回了自己的手肘子,一手托著施施然轉動肘關節,好整以暇看他:“姑奶奶的便宜都敢占,丫不是找抽麽?”幸虧她機智,反應也夠靈敏。


    瞥見君祁墨危險眯起的眼睛,月漓兮急忙退開幾步,防備盯著他,丫還想報複呢。


    她這麽一動,肩上鬆鬆垮垮的包袱就這麽掉了下來,裏麵的東西散落一地。


    看著那些從包袱裏滾落出來的稀奇古怪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君祁墨半眯的眼還是沒忍住眼角一抽。


    月漓兮漫不經心看去,這一看,險些跳了起來。


    “不許看!閉眼不許看!”月漓兮惡狠狠指著他試圖轉移注意力。


    三步並作兩步上前胡亂拾起東西往包裏塞,還不忘防賊似的瞪著君祁墨生怕他偷看。


    君祁墨先是一愣,然後挑眉環胸好整以暇看她的動作,不由聯想到——護崽的母獅……


    唇角微微翹起,君祁墨倏然瞥見滾落到腳邊不遠處的東西,“那是什麽東西?”他走上前。


    月漓兮看清那玩意兒瞳孔猛地一縮,捂臉望天45°,自暴自棄道:“別動那是炸彈!”那他娘的就不是個東西!


    信她?君太子的智商又沒被她同化。


    看著手裏的縮小版自己,君太子的眉毛微微挑起,又挑起,再挑起,倏然唇邊綻開一抹顛倒眾生,頗有點意味深長地斜睨著她:“原來你已經愛爺愛到這種無法自拔的地步……”


    ——題外話——


    今天二更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安慰一下讀者,二是……不行讓我緩緩。


    很久沒逛乖乖就範的書評區,今天偶然看到一條評論。


    有讀者說,那本書是抄的?


    你過來我們談談。


    很抱歉我對“抄”這個詞不能忍。對莫須有的罪名我相信誰都不能忍。


    現在,我很是心平氣和地問你,抄哪本文?不如把調色盤弄出來讓大家看看,順便也讓我明白我究竟抄了哪本書?放心我隻是實事求是想弄清楚罷了,絕對沒有想針對誰的意思。如果那位讀者真覺得我抄襲,書評區留言謝謝!


    (我真的很是心平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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